来到二楼,看到茵音,她戴着面纱。可是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呢?
“公子请。”她微笑,可我怎么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很怪呢?
可欣大大咧咧地走进去,反正我现在是个男人,怎样都没关系。
“你们先下去吧。”茵音支走了房里的丫鬟,微笑着坐在可欣的对面。
“姑娘,你这么看我干嘛?”可欣感觉头皮毛毛的。
“姑娘,你长得真是美若天仙,小女子真是自愧不如。”茵音仍一个劲儿地盯着可欣看。
“过奖过奖,啊?你说我是姑娘?”她看出来了吗?不会吧,连守门的侍卫和老鸨都没看出来,她怎么会看出来的?
“是啊。”她一脸的理所当然。
“姑娘,你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是女人?”可欣尽量让自己不太慌张,她肯定是乱猜的。她怎么可能知道我是女子?
“叶可欣,你还真不打算从实招来吗?恩?”面前的女子一改先前的温柔可人,狠狠地质问可欣。
“你,你怎么知道我叫叶可欣?”可欣睁大了眼睛,不可能啊,这件事只有我和紫紫知道啊。她怎么知道我叫叶可欣的?
“你太让我失望了,本小姐不就去了纽约几年吗?你居然不记得我了?”茵音干脆扯下面纱,恶狠狠地瞪着可欣。
“你,你,你是?由沂?”可欣不可置信地指着茵音,哦,不,应该是由沂。
“废话,你这死丫头,几年不见,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由沂双手叉腰,十足的泼妇。
“哎呀,我的好由沂,别生气了嘛。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见她脸色稍好一点儿,可欣就趁机问了她最想知道问题。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我去偷东西,然后偷到块白色的宝石,里面的精灵硬说我是它的主人,然后我就被带到这儿来了。”由沂三言两语地就带过了,亏她还说说来话长。
“跟我的遭遇简直一模一样,你在纽约混的不错嘛。那个‘飞雪’就是你吧。”可欣坏笑着用肘子顶了顶她。
“切,还说我,北京的‘燕子’不是你吗?”由沂也回敬给可欣。
“那你呆在青楼干嘛?有病啊?”可欣白她一眼。
“还不是白喽,在送我的过程中居然出了差错,我睁开眼睛自己就在青楼了,还莫名其妙地被那个老鸨骗我牵了卖身契。唉。”想起她的可悲日子,由沂就忍不住叹气
“切,你直接把卖身契抢过来不就得了?以你的身手,轻而易举的事情嘛。”
“白说不用啊,你会来救我的。”由沂无辜地说道。
“所以你才认得我?”可欣试探地问。
“是啊,可欣,你易容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也,要不是事先知道,我真的看不出来呢!”由沂捏捏可欣粉嫩的俏脸。
“你们居然合伙来整我,紫紫,我跟你没完。”可欣对着香囊大吼,气死我了,居然瞒着我。
“可欣,别生气了嘛,我们也只是想给你个惊喜罢了。你包袱放了什么东西?在动诶。”由沂突然发现了可欣背后背的东西,好奇地问。
“哎呀,差点连正事都忘了,想不想玩啊?”可欣指指包袱里的东西。
“当然要,你不会装的蛇吧?”由沂听到蛇发出的信子的声音,惊讶地问道。
“哇噻,由沂,你的听力越来越好了也,很好玩哦。”可欣顺手拿出一条蛇在由沂面前晃。
“死老鸨,连我杜由沂也敢惹,吓死她们。走吧。”由沂重新戴好面纱,甜甜一笑。
“由沂,没发现诶,你怎么会突然变淑女了?”可欣拍拍她的肩,打趣道。
“可欣,你的意思是以前我就不淑女了吗?”由沂阴险地对可欣笑.
“嘿嘿,当然不是,我们的美女由沂当然是很淑女的啦。”笑话,由沂的功力和可欣是不相上下的,要打起来,谁也捞不到好处。当初师父也是的,明知道她们两个是不折不扣的大冤家,还收她们两个为徒。唉!没错,由沂的师父也就是可欣的师父。
“这还差不多。”
“由沂,你干嘛把脸遮住啊?”虽然这样很美啦,可我就是想不通啊。
“笨蛋,我现在在青楼诶,要是出去了我还怎么见人呐?”由沂赏可欣一个暴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可欣委屈地扁扁嘴巴.
两人偷偷摸摸地爬到楼顶,把包袱里的蛇全部倾泄而出。
“嘿嘿,有好戏看了。”两人无比默契地奸笑。
果不其然,5分钟后,妓院里鸡飞狗跳“啊,有蛇啊。”
“妈妈啊,救命啊。”
“老板娘,这里怎么会有蛇的?快把它们轰出去啊。”
“你们这春烟楼太危险了,呆下去简直是性命不保,我们走了。”
“各位爷,别走啊,哎呀,这到底哪儿来的蛇啊?啊,蛇啊,滚开滚开,救命啊!”老鸨在努力挽留客人的同时,一条蛇爬到她身上,本来就抹得够白了的脸,变得更加惨白。
“哈哈哈哈……,好好笑哦,这些人太没用啦。”可欣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你别得意忘形了,你看你旁边。”由沂幸灾乐祸地指着床头。
“啊,蛇啊,TMD,敢跑到这儿来撒野,看我怎么收拾它。”可欣捞起袖管,抓起床头的两条蛇,“臭蛇,敢跑来吓我?也不想想姑奶奶我吃什么长大的?我吃蛇的。You明白了吗?”可欣一边自言自语说,一边把蛇拧成结,可怜的蛇啊,此刻连东西南北也分不清了。
“由沂,漂漂不?”可欣拿着已经被拧成蝴蝶结一样的蛇给由沂看。
“I服了You,大小姐,你的脾气怎么还是一点也没变呐?”由沂实在是无语了。
“好了,我先回去了,不然我又要接受炮弹式攻击了。”可欣把蛇扔掉,拍拍手,就准备闪了。
“哦,你晚上要来救我哦。至于救了我,我住哪里嘛,就交给你了,你可是王妃,这么一点小事,没有问题吧?”由沂笑得很想让人揍她。
“哼,王妃又怎样?我根本一点也不想当嘛。”可欣撇撇嘴,一点也不高兴。
“唉,可欣,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哦,哪像我?当妓女诶,我这辈子最不喜欢的职业诶。”由沂戳了戳可欣的脑门儿。
“切,拜拜喽,晚上见。”可欣飞身从窗子跳了下去,楼下肯定很乱,还是不去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