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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1

此时,在作为伞兵团临时驻地的大库房里,并排坐在地铺上的伞兵们正私下里抑制不住地议论着——

伞兵:“唉,真没想到,这仗怎么败得这么惨呢?”

伞兵:“当官的净忙着发财,现在又忙着逃跑,那还不得败得惨哪!”

伞兵:“这回我们再没处逃了,就只得逃到台湾了。”

伞兵:“我们家祖宗八代都在大陆,这要是去了台湾,那不等于酒杯刨了根儿了吗?”

伞兵:“谁说不是呢?我们家……”

哨兵喊道:“团座到——”

就在这时,库房门外传来了哨兵大声的呼喊声,正在议论的伞兵们闻声,都立刻站了起来。大门口处,只见陈一鸣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脸色同样严肃的冷锋。

几个带兵的营长见了,立刻跑了过来。

几个营长一齐喊道:“团座!”

陈一鸣看着营长们,严肃地问:“士兵们刚才在议论什么?”

其中的一个营长听了,犹豫了一下回答:“大家听说要去台湾了,都在惦念大陆上的亲人。”

陈一鸣听了没有追问下去,想了想问:“还有什么情况?”

又一个营长回答:“我们营里出了三个逃兵。”

“跑了?”陈一鸣惊愕地转向了那位营长。

营长回答:“已经抓回来了,想问团座该怎样处置?”

陈一鸣犹豫了一下,命令那位营长:“把他们带过来吧。”

营长答道:“是。”

那位营长答应了一声,命令身边的士兵把三个逃兵押了过来。陈一鸣转头看去,只见那三个士兵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被士兵们按着跪在了陈一鸣面前。陈一鸣看着他们叹口气,迟疑了一下,轻声说:“让他们站起来吧。”

士兵们闻声,把三个逃兵拉了起来。陈一鸣仔细看去,突然觉得其中的一个逃兵他有些熟悉,不禁叫了一声———

陈一鸣问道:“陈国锋?”

那个叫陈国锋的逃兵立刻回答:“到!团座!”

陈一鸣说:“你你……你怎么会当逃兵呢?我记得,你是放弃学业从军的大学生啊,平时训练也很能吃苦的,怎么——”

“团座!”陈国锋叫了一声,勇敢地抬起头来,“团座,我参军是为了抗战——打日本,不是为了中国人自己打自己的。”

陈一鸣的眉毛挑了一下,又问道:“那你为什么现在逃跑?”

陈国锋答道:“我不想去台湾。”

陈一鸣又问:“为什么?总统特种警备团,这不是一种荣誉吗?”

“荣誉?”陈国锋望着陈一鸣冷笑了,“我们现在还有什么荣誉?军人的荣誉?可军人就是用来打内战的吗?死在我们枪口下的,哪一个不是中国人?去台湾?去台湾干什么?继续打内战?当炮灰?我不想再这样当炮灰了,我想回家!”

那位营长赶忙说:“你给我住嘴!”

陈国峰话没说完,陈国峰的营长就把嘴巴抽了过去:“你这个共党嫌疑分子,少在这里做蛊惑宣传!看我不毙了你!”

营长说着就要掏枪,陈一鸣一把按住了他:“兵不畏死,何必以死威胁?”

那个营长见了,只好低下头来。陈一鸣转向了陈国峰,却见陈国锋此刻仍然坦然抬着头看他。

陈一鸣的心里,不由得动了一下:“你当逃兵,是军人的耻辱;但是你敢说真话,是一条好汉!我敬佩你跟我说真话,所以留下你一条命。把他们三个都关起来,带上船一起走。”

等陈国锋被土兵们押下去,陈一鸣转身看着自己的战土们。

陈一鸣问:“你们都不想去台湾吗?”

队伍中没有人敢回答。

陈一鸣望着大家苦笑了:“弟兄们,我们就是不走,留下来还能干什么呢?再去跟共军打仗?兵败如山倒,五个王牌军都被歼灭了,我们能改变战局吗?”

陈一鸣说着,再次把目光扫向自己的战士们。士兵们脸上露出迷惘,一个个聚精会神地听着。

陈一鸣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不愿意走,我也不愿意走。但是,我们必须上船,如果你们相信我这个团长的话,就别做逃兵!我一定会给你们找一个好出路的。外面都是宪兵,你们是逃不出去的!大家都沉住气,不要慌,也不要逃。不要在临行前再为自己也为团里增添麻烦,请大家相信我,我是不会把大家往死路上领的。好了,大家都各就各位,一会儿,准备开饭!”

陈一鸣说完,带着冷锋走了,士兵们静静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2

吴凇军港码头,暸望塔上的探照灯在频繁地扫射着码头和海面上的一切。码头上,此时停泊着一艘登陆舰,伞兵团的伞兵们此时正在默默地登船。

陈一鸣站在吉普车上一脸严肃,正在默默地注视着正在登船和等待登船的战士们。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军用救护车开来,停在了警戒线外。

随着节奏的汽车鸣叫声,陈一鸣转过脸去,从救护车的驾驶室里探出了化装成军医的黄云晴的脸。陈一鸣的脸上露出隐隐的笑容,带着冷锋等人走了过去。

此事,救护车的车门打开,黄云晴微笑着走下车来:“你好,陈团座!”

黄云晴一边说着,一边向陈一鸣敬了个礼。陈一鸣微微一笑,还了个礼。

黄云晴说:“陈团座,按照你的吩咐,人我都给你带来了。”

随着黄云晴的话音,救护车的后门打开,只见阿莲抱着孩子,还有藤原刚的母亲,冷锋等人的亲属等,都纷纷走下车来。

小K一见,就乐了:“阿莲,是你们哪!”

小K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抢过了抱在阿莲怀里的孩子。藤原刚、冷锋、燕子六等人也都高高兴兴地迎了过去。

阿莲说:“小K,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小K说道:“别问了,上船吧,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阿莲笑道:“嘿,你这个人!”

陈一鸣此时向大家招招手:“大家都别在这儿说话了,赶紧上船,有话到船上说!”

队员们听了,赶紧带着家属向上船的方向走去。一时间,救护车跟前就剩下了黄云晴和陈一鸣两个人。他们互相望着,竟一时间沉默了。

陈一鸣抬手看看表,终于说:“我们就要开船了。”

黄云晴:“是,开船后,一切就看你的了。”

陈一鸣:“我知道。”

陈一鸣、黄云晴:“你……”

两个人此时都要说点儿什么,却又都停住了。

陈一鸣:“你先说。”

黄云晴:“不,还是你先说。”

陈一鸣:“你……你要多保重!”

黄云晴:“你也多保重,祝你们成功,我在解放区等你!”

陈一鸣:“我一定!”

陈一鸣说着伸出手来,黄云晴笑了笑,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陈一鸣笑了笑,转身走了,黄云晴突然在他身后补了一句——

“记住我们的约定!”

陈一鸣停住了脚,转过身来,笑了笑:“一言为定!”

陈一鸣说完,毅然地走了。黄云晴看着他上了船,而后也上车走了。

吴凇军港,随着登陆舰突然响起的汽笛声,载满伞兵团官兵的登陆舰缓缓地离开了码头。随着登陆舰的离港,登陆舰里骤然响起了官兵和家属们的哭泣声。

这哭声如泣如诉,长久地在海面上回荡……

3

登陆舰禁闭舱的舱门突然打开了,冷锋面色威严地走进舱来。

冷锋说:“陈国锋。”

陈国峰答道:“在!”

陈国峰应了一声,慌忙站起身来。

冷锋阴沉着脸看着他:“团座要见你。”

陈国峰答道:“是。”

冷锋随即转身走了,双手被捆绑的陈国锋,跌跌撞撞地跟在了冷锋的身后。

此时,一个单独的小船舱里正亮着灯。台灯下,陈一鸣伏身在海图上,正用心地在观看着。

冷锋:“报告!”

陈一鸣:“进来。”

随着陈一鸣一声命令,船舱的门开了,冷锋押着陈国锋走了进来。

冷锋说:“团座,人带来了。”

陈一鸣说道:“松绑。”

陈一鸣一声令下,冷锋为陈国峰解开了绳子。陈国锋活动了一下手腕,脸上充满了疑问。

陈一鸣向冷锋挥挥手:“你到外面盯着点儿,我跟他单独谈谈。”

“是!”冷锋应了一声走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陈一鸣说道:“坐吧。”

陈国锋看着陈一鸣,却不敢坐。

陈一鸣说道:“坐吧,我要你坐的。”

陈国锋犹豫了一下,这才慢慢地坐下了。

陈一鸣看着陈国峰,脸色变得柔和起来:“你当了逃兵,对于军人来说这是耻辱,但是,我并不怪你。其实我们都是逃兵、中华民族的逃兵。”

陈一鸣说到这儿,陈国锋的眼圈儿开始有些红了。

陈一鸣看着他,继续说:“你是个有文化的士兵,你该知道我话里的意思。”

陈国锋的脸上再一次浮上了疑问的表情:“团座,你说要给我们找出路,可是就是到了台湾,又有什么出路呢?”

陈一鸣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是我考虑的问题。你现在该考虑的,是你的出路。。

陈国锋听罢,又不说话了。

陈一鸣继续说:“到了台湾,宪兵会继续追究你临阵脱逃之罪,你还是免不了一死。”

陈国锋听罢,不禁疑惑了:“那……团座在岸上为什么还要饶了我?还不如在岸上处决我,也好让我离家乡近一点儿。”

陈一鸣听到这儿,突然转过头来问道:“陈国峰,你就那么想死吗?”

陈国锋愣了一下,低声回答:“反正都是死,早死早托生。”

陈一鸣问道:“如果有一条路可以不死,你走不走?”

陈国峰听了,眼里突然闪出了希望之光:“什么路?”

“为什么不以死相搏?”陈一鸣说着,把手枪丢在了桌子上,“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拿枪打死我。”

陈国锋听了,脸上立刻变了色:“不——不可能!团座在我心里,就是神。”

陈一鸣道:“那……我的任何命令,你都会执行吗?”

陈国锋答道:“是的!我反正已经是将死之人,团座命令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陈一鸣看了陈国峰好一会儿,突然说:“我们不会去台湾。”

“什么?”陈国锋看着陈一鸣,一下子愣住了。

陈一鸣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共军占领区——连云港。”

陈国锋睁大眼睛想了一会儿,终于醒悟了:“团座的意思是投降共党?”

陈一鸣说:“不,不是投降——是起义。”

陈国锋回了回神儿,突然笑了:“团座,您的构想真是太妙了!我现在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杀我。”

陈一鸣望着他也笑了:“怎么样,敢不敢跟我一起干!”

陈国锋说:“有什么不敢的,我早就跟老蒋干腻了。早晚是死,不如以死相搏!”

“好!”陈一鸣说着,拿出一支冲锋枪递给他:“拿着!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警卫员!”

陈国锋听了,脸上不禁显出了激动:“我一定用生命保卫团座的安全!”

陈一鸣说:“不是保卫我的安全,而是要保证我们的起义必须绝对成功!”

陈国峰答道:“是,团座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陈一鸣说:“好了,去找警卫班长换身衣服。我的警卫员,不能这么邋遢!”

“是!”陈国锋应了一声,兴奋地走了。

4

此时,在田伯涛的客舱,一直没有眩晕经验的田伯涛正在船舱里吐得面色惨白。

路过这里的冷锋听到船舱里有呕吐声,不禁开门走了进来——

冷锋问道:“田主任,怎么了?”

田伯涛答道:“兄弟……不适应海上颠簸……哦!”

田伯涛话没说完,又吐了起来。冷锋见状,不觉笑了。

冷锋笑道:“田主任,那你这一路可就辛苦了。”

田伯涛听了,尴尬地笑了笑:“没事儿,我挺得住……”

冷锋冷笑一下,转身走了,田伯涛仍然在大声地呕吐着。待冷锋的脚步声远去,田伯涛突然抬起头来——他目光锐利,不再呕吐,仿佛换了一个人。

田伯涛伸手关了舱门,又拿出手枪检查了一番,这才放心地插进了枪套。他打开伞兵背囊,取出杂物,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一部电台。

田伯涛戴上耳机,调准频率,开始了发报。

此刻,在家属们住的客舱里,船上的家眷们都已经沉沉睡去。就在这个时候,船舱的门突然被轻轻地推开,一只脑袋探了进来——

小K,低声说:“阿莲……阿莲?”

阿莲应道:“在这儿呢,你怎么来了?”

小K说:“我来看看你跟孩子!没晕船吧?等到明天到了连云港,就都好了!”

“连云港?”阿莲突然愣住了,“不是去台湾吗?”

小K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不再说话。就在这个时候,阿莲走过去揪住了他的耳朵。

阿莲厉声道:“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别,你别嚷嚷啊!走走走,咱们到外面去说!”小K说着,拉着阿莲走了出去。

船舱外面的走廊里,阿莲禁不住着急地问小K:“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小K压低声音:“嘘,你小声点!这事儿如果传出去,是要掉脑袋的!”

阿莲迷糊道:“掉脑袋?什么掉脑袋?”

小K说:“小点儿声!就是要造反!造反——能不掉脑袋吗?”

阿莲听明白了,不禁感到一阵吃惊:“你们中途要不去台湾了,而是要去连云港——去共区,是吗?”

小K答道:“对,连云港现在已经在共军手里了!我们这次上船,就是要在船上起义,我们不跟国民党干了,我们要投共产党了!”

“啊?你们要投共?”阿莲听了,不免打了个哆嗦,“你们……你们真的要投共?”

小K回答道:“那还有假的?!你以为,我要带着你跟孩子去台湾哪?我们去了能干什么?——再去当老千?那不是走回头路吗?我是死也不会去的。不过你也别担心,这是万无一失的!还有半小时天亮,我们就动手!下午到了连云港,我们就彻底安全了!你跟孩子先待在这儿,千万不要出来,到时候会有人保护你们的,知道吗?”

小K说完要走,想了想又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

“听着,千万不能泄露出去!万一让保密局的人知道了,他们一报告,我们的船就要被飞机给炸沉了!到时候,我们谁也别想活着回去!哎,你可一定要管住你的嘴啊!”

小K说完,转身走了。而阿莲此时却靠在墙上说不出话来,她呆住了。

5

再说此时,在田伯涛的房间,田伯涛正在抄收电文,看着记在纸上的电报密码,田伯涛的眼里射出了兴奋的光芒。此时此刻的他,面容坚毅,目光如炬,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摘下耳机,拿起打火机把电报纸点燃了,一直看着放在喝水缸子里的纸化为灰烬,这才收拾起电台,起身出去了。

此刻,在家属舱里,阿莲坐在孩子旁边正在瑟瑟发抖。过了一会儿,她哆嗦着手从自己的行李当中取出一支无声手枪,而后俯下身来,流着眼泪亲了亲已经睡熟的孩子,这才咬咬牙转身走了出去。

她走出船舱,轻轻地带上门,来到了船舱的走廊。此时,正有两个佩戴督察袖章的伞兵走来。阿莲看见他们,勉强地朝他们笑了笑。

两个督察见了,也朝她笑了笑,并打了声招呼:“嫂子好!”

阿莲点点头,继续往前走。就在这时,田伯涛也在悄悄地向外走,他猛地看见了阿莲的身影,不觉一惊,闪身躲到了一边。

阿莲没有发现身后的田伯涛,继续往前走,田伯涛在身后远远地跟踪着。

轮机舱内,到处弥漫着蒸汽。阿莲握着无声手枪,悄声地走进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从阿莲的背后闪了出来!他上前一步,一把捂住了阿莲的嘴。

阿莲一惊,握着手枪的手腕也在一瞬间被身后的男人紧紧地抓住了,男人顺势把阿莲狠狠地按倒在地上。被捂住嘴的阿莲此时有些急了,她猛地一抬腿,正踢在男人的裆部上!

陈国锋:“啊——”

男人一声惨叫,赶紧闪开,阿莲趁势爬起来扑向了男人,两个人于是便在地上翻滚起来。就在他们争斗期间,田伯涛悄无声息地闪进了轮机舱,偷偷地躲在了蒸汽管道后面。

阿莲显然不是男人的对手,挣扎了一会儿之后,那男人趁势飞起一脚——

“啊——”

阿莲一声尖叫,便被重重地踢倒在墙上!男人随即掏出枪来指向了她。

陈国峰:“别动!”

阿莲吓得立刻就不动了。男人打量了阿莲一下,突然说:“无边落木萧萧下……”

阿莲听了一惊,不由得抬起头来看向男人。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依稀可见男人那张可怕的脸——这个人不是别人,原来是陈国锋。

阿莲的脸上顿时现出了惊愕,随口说了一句:“不尽长江滚滚来。”

陈国锋看着阿莲笑了:“你就是‘黄鼠狼’?”

阿莲问道:“你是……云雀?”

陈国锋:“不错,我就是云雀。”

阿莲:“天哪,真没想到!”

陈国锋:“如果那么容易就能被人想到,我就不是云雀了。黄鼠狼,上峰对你的工作可是很不满意呀!”

阿莲听了,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

陈国锋:“伞兵团要起义这么大的事情,你事先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阿莲:“他们防备得太严了,我是刚刚知道的,所以就来了这里。你不是也在伞兵团吗?你怎么——”

陈国锋:“你别问我,现在是我问你!你知道他们的具体行动计划吗?”

阿莲说:“他们是凌晨开始行动,起义后,用武力强迫船员把军舰开向连云港。”

陈国锋说:“连云港?——那是共军的占领区呀!他们的想法也太妙了。告诉我,船上有多少共产党?”

阿莲:“我……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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