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浴没有回答,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凤凰愣住,只是听到了赫连浴吩咐门口的丫头进来给她梳洗,她是怎么说出口的不知道,只是心里不像面上那般坦然。
掀开被子,准备起床,那一抹红色刺痛了她的眼,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多少有一些认识的她知道那是女人贞洁的象征,也是女人今生的唯一一次。
那就是说小爵爷根本没有把凤凰怎么样,可是赫连浴为何要欺骗她呢。
所有的疑问都盘旋在她的脑海中。
“王妃,爷让我来为您梳洗。”
“好,进来吧。”凤凰抬眼看了看来人,居然是绣君、夏荷子以及一干婢女。
有拿着衣衫的,有端着脸盆的。
夏荷子走向凤凰,拉起凤凰的右手,“王妃的脉象已然平稳,再喝些药,相信不日便会痊愈。”
凤凰拉下袖管,“荷子,我……我昨日怎么了?王爷他……”看着那些小婢女,凤凰说不出口。转向那些婢女,“你们先下去吧,再过一会再来帮我梳洗。”
“是。”婢女们退了下去。
“王妃想知道什么?”荷子站到绣君旁边。
“同是女人,你们认为我要问什么?”凤凰披上一件外衣,在凳子上坐下。
两个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有着交流,是说亦或是瞒。
“不瞒王妃,我们不懂。”荷子话锋一转,回挡了。
“不懂,那么就从最简单的说起好了,昨日我究竟怎么了,王爷又为何要那般对我?”
夏荷子欲开口回绝,绣君却抢先一步,“娘娘,爷是为了救您,您误食了雄浑散,如若不如此您会……”
荷子看了绣君一眼,眼中存有疑惑。
“我不是问这个,而是……”凤凰走到床边,拉开了被褥,刺眼的一片红色出现,“我是想问,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赫连浴说过寒北骁他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可是现在。”
“娘娘,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爷的想法我们自然猜不透。”该掩饰的绣君不会说。
凤凰没有意愿再问下去,因为她们不会说的,“下去吧,让其他人来为我梳洗,否则你们在这里我还是想问问一些你们不能说的事情。”
“是,娘娘。”
两个人就这样下去了。
“你方才为何对王妃说那件事?”
“不想让王爷被误会。”绣君说得坦荡荡。
“那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不想让王爷两难。”还是没有丝毫的犹豫。
夏荷子看着绣君的背影,低下头轻轻一笑。
众人围着凤凰替她梳洗,在木桶中沐浴,沾起一些花瓣,她的样子着实不像成为女人的人,因为自己没有丝毫的感觉吗?
赫连浴救她,用那种方式,对自己说要忘记,可是却越来越清晰,其实她不该对赫连浴说那些话的,忘记就是最深的记忆,她要他忘记,恐怕就是让他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