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间,渳幽以来至殷蝶的面前。勾出手指,挑起殷蝶的下巴迫使她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存在,才开口道,“王妃,本王离开数日王妃可有想念?”
殷蝶别开头,不去看他的双眼冷冷道“没……”
“哦。可是本王可是很想念王妃呢!”说完不顾众人的诧异,一把抱起殷蝶跨门而入……
远处,禁舞看着渳幽抱着的那个女子不禁充满了嫉妒,那个女子就是他娶得王妃吗?不同于自己妖媚般的美,那个女子是纯洁的惊心动魄的美。是自己身上所没有的纯洁。她恨!她恨那个女人!
房内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可有人欺负你?”
我?他用了我?第一次他没有说本王呢……
“小白,你怎么不说话?”
殷蝶听着渳幽的问话,回过神来,“哦,没。”转念一想,“但是,你为什么叫我小白?”
“啊。你不知道嘛?你刚来我府上的时候不是穿着白色的衣服吗。白白的好像一直猫所以就叫小白咯。莫非你比较喜欢我叫你小猫?”
“才不要呢……哼!”转过头,不理他。
渳幽看着面前的女子转过了头,忽然用力拥住了她。把她带入了自己的怀中。“小白,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了……即使,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小白,接下来几天,可能你会很辛苦,但是你要知道那都不是真的,都是在演戏。你要相信我,知道吗?”
听着他说的话殷蝶诧异道,“你说什么?”
但是,回答她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什么时候离开了?
整个北玄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二王妃这次是真的失宠了……
“听说了吗?”
“听说了,听说了。不就是二皇子从南隐带回来一个女子吗?现在啊二皇子夜夜留宿那个女子的房中。冷落了王妃。”
“是啊,是啊。听说新婚之夜,他们并没有……”
“嘘,这种事情不要瞎说!小心……”
“哦哦,知道了。我想王妃的日子不好过啊……”
镜墨非捏紧手中的茶杯,因为不小心没有掌握好力道,茶杯碎了……那几个嚼舌根的人看着这个虽然面带面具,但是阴冷异常的男子,都不禁的打了个冷禅,慌忙离开……
“小墨墨啊,你这样吓到别人了啊。不管他们在说什么,至少我们知道了小蝶蝶是安全的嘛。”
镜墨非冷冷的瞟了白莲一眼。
“好好,我不多话了。行了吧。真是的,明明你的煌葵会可以救小蝶蝶出来的。但是你就是不用……哼,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你以为我不想吗?现在还不是时候!潦瑾呢?”
无聊的摆弄着手中的杯子,看了镜墨非一眼,懒懒道“出去打探消息了……”
“恩……”镜墨非陷入了深思……
“禁舞,我叫你去办的事情办得如何?”
“恩,我拿到手了。”
“这就好,但是我明明叫你去西毒为何你会在南隐?”
禁舞不安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深怕他发现什么,娇媚道“人家还不是因为太想你了嘛!你都不想我吗?”说完挑逗的摸着男子结实的胸膛,探出舌尖轻舔着他性感的锁骨。媚眼如丝的望着眼前这个张狂的男子道,“幽,要我!”
“哦?”渳幽微眯双眸,性感一笑。“原来你如此想念我啊……看来本王今晚要好好努力了。让你明天都下不了床!哈哈哈……”张狂一笑,男子俯身吻上了女子娇艳的双唇,反复吸允咀嚼,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好的食物般欲罢不能修……
芙蓉帐,春色起……
房内没有其他,只有男子的嘶吼与女子,性感的——低吟……
“王妃……”透儿担忧的看着殷蝶,她不知道殿下是怎么回事。自从第一日回来以后去看过王妃外,道现在一连数日竟然在也没有来看过王妃。外人都道王妃失宠了。但是她不相信,她知道殿下对王妃的宠爱。殿下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她不希望王妃瞎想。“王妃,您不要瞎想,殿下一定是有原因的!奴婢知道殿下还是最宠爱你的!那个什么禁舞一定是殿下为了保护您的障眼法!”
听说透儿说的话,其实我不在意渳幽宠幸谁,我只是在想,那日他对我说的话。叫我要相信他,那些都不是他真心的,难道他指的就是这件事?
“王妃,蕊安郡主来了。”
她又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刚想着,人就到了……“嫂子,妹妹知道你近几日委屈了。特地来看你。”
“有劳妹妹关心了,我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
蕊安看了眼淡漠的殷蝶决定说出她此行的目的,“嫂子,妹妹此次来是有一事请姐姐帮忙的。”在此看着默默无言的殷蝶,蕊安道,“其实,妹妹喜欢幽哥哥已经很久了。要是嫂子同幽哥哥说娶我的话,幽哥哥一定会同意的!到时候妹妹就可以帮嫂子一起对付那个禁舞啦!咱们两人联手害怕对付不了她吗?嫂子认为如何?”
“殿下的事情,殿下自己会决定。我不加于干涉。若是你如此想要嫁与殿下的话,可自行去与他说。”
听着殷蝶的话语,蕊安气红了双眼,“好你个殷蝶,我堂堂郡主低声下去同你说话,你竟然这样对待我!你……你……”一气之下,伸出手一推殷蝶,殷蝶没有料到她突然如此举动,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竟然被推入池塘中……
一旁听见声响跑来的透儿看见王妃掉进了池塘,不禁害怕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王妃落水啦!”
殷蝶在水中不住的挣扎,她要死了吗?她还不想那么早就死啊……墨,墨……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感觉到有一道黑影朝自己游来。墨,你来救我了吗?
渳幽拼劲全力的朝着湖中那道人影游去。她不能有事啊!
“说,王妃到底何时才会醒?”渳幽暴怒的看着跪在地上抖栗的太医们。一群庸医,连个人都救不醒,朝廷的俸禄要他们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