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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凤兮归白玉(2)

慕飞垂下两肩:“如果是他干的,依你的性子,早拿刀砍他了吧?不过还是很介意,所谓把你关起来什么的,人家图什么?”手扒在宝刀床沿上,再往前凑一点,想从她眼睛里看出蛛丝马迹。

宝刀又往后退一点,后头是墙。

他离宝刀太近了些,闻到融融的香气。

不是香粉。慕少爷在脂粉堆里长大,对那些粉儿水儿清楚得很,宝刀没有擦那些东西。

这是少女身体里自然散发出来的气息,比一切人造的香味都还要撩人。

慕飞脸一下子涨红了。宝刀不明所以,还以为他在发怒,便也火了:“你干吗呀你?兼思干吗,关我什么事?他可疑,师父不会看啊?要你来质问我!”

她一发火,双颊涨红,体温升高,香味更浓了。

慕飞跳起来,往后直蹦了五六步,一想到以后不能肆无忌惮跟宝刀扭打争斗了,顿时悲从中来:“总之我会盯着你的。”

“你盯啊!”宝刀挺胸昂头。

慕飞落荒而退,抛下一句狠话:“你这次回来脾气更坏了,我看你嫁不出去!”

“嘣!”外头迎面走来的一个人,举手就弹给他一个毛栗子。

“谁?谁敢——”慕飞抱着头哇里哇啦,举目见到一个还真有资格弹他的,立刻气焰全消:“师父。”

“第一,不要轻易拿女孩家的终身大事开玩笑。”简竹立在走廊中,又给他一个毛栗子,“第二,进女孩屋子前,要先敲门。”

他以身作则,屈起食指、中指两关节,不疾不徐地叩了叩门,道:“宝刀,梳洗之后,我们今天要启程回去了。”

兼思跟在简竹后头,眼观鼻、鼻观心,脸上是几日风尘的憔悴。换别人像他这样跟在简竹后头,准像个苦命的长随,但兼思得天独厚,那股子清逸气质是宁折不弯的,就算砍下来剁碎了,也是片竹简,绝不会是泥猪瓦狗。

慕飞就一直在拿眼神瞟他,深觉他走得也可疑,回来得也可疑。

简竹又怎么会不怀疑呢?

事实上兼思一早去叩拜简竹,把彻夜未眠的三分憔悴,夸大成十分,说在外头实在混不下去,求简竹收留的时候,简竹也没有挑剔他恳求的姿态太不诚恳,也没有质疑他这几年行踪何处,只略加沉吟道:“我若安排你去柜台上接待客人,你大约不方便吧?”

“简老板剔透!”兼思心悦诚服,“小可这一年里,得罪了某位贵人,实在是亡命之身。”

手伸在袖子里,摸了摸席其青送他的一沓银票,准备简竹若作难色,就砸钱收买。

“等你渡过难关,能力所及的话,”简竹安然道,“我想要安城京邑所有官方特供纸的五年特许经营权。”

“嘎?”什么……和什么?

“当然,若你届时做不到这个,我也不会要你其他补偿的,只当投资失败。”简竹继续道。

兼思摸了摸鼻子:“简老板以为小可在做什么买卖?”

“我只知道你在冒险,”简竹答道,“人这种东西,决定冒险,往往有利可图,险越大,利也往往越大。我愿分一杯羹。”

“我图的利,未必是生意上的利。”兼思正告。

“我仍愿投资。”简竹回答。

“届时,我非说我无权授予你五年的经营权,也全凭我说了算!”兼思警告他,“你不怕我赖皮?”

“我仍愿在你身上押一次。”简竹眉目不动。

兼思同意了,成为简竹队伍里的一分子。宝刀草草套上衣服,细而柔软的长发还蓬松披在两肩,跳出来结结巴巴跟他打招呼:“朱兼思!好久……不见!你又回来了?”

兼思欠欠身:“是啊。好久不见!”

一行便回安邑去。傅琪比他们动身得还早些,似乎刻意要同他们保持距离,又或者急着回去拍新君马屁。

事实上是熊侍卫长几乎把刀子都拔出来押在傅琪脖子上逼他了:“我要立刻回去面谒少君!”

“是新君了。”傅琪在刀锋下纠正他,“你要回去,逼我一起走干吗?”

“形势不明,我怕你搞啥猫腻。”熊侍卫长倒坦白。

“干吗老盯着我?简老板明明比我还猫腻!”傅琪叫屈。

熊侍卫长不听。他一门心思相信,没人能比眼前这个五官平和、一笑起来像只阳光灿烂小狐狸般的年轻人更猫腻!

如果任这只小狐狸耍嘴皮子下去,“我不!”“你才……”“你们全家都——”这样的没营养口水战可以持续一整天。熊侍卫长干脆点,把刀锋又往前逼了逼:“走不走?”

傅琪鸡没叫就走了,一路非常恨,因为他刚刚才发现,自己好像又被简竹摆了一道。

简竹那纸,确实不能托墨,他在正式签合同时,毫无隐瞒把此事告知了买主,因这纸毕竟新鲜,而且染色、绘画是使得的,买主就还是买,只不过借此压压价。简竹慨然给了折扣,又道,山乌槛正在为这项技术作攻关,可惜是小号,资金有点紧,问各位栖城大佬有没有兴趣投资入股?

这要能研发出来,入股是肯定赚的,但要是研发不出,可就打水漂……

做生意就是要冒险嘛!不冒险,怎么盈利?大佬们摸爬滚打到今天,不怕风险,只怕风险冒得不划算!

简竹拿出来的纸,已经初步说明他们的研发能力,改良版就算出不来,单凭这款麦纸,已够横扫好几年的了;简竹本人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虽不如傅琪春风拂面那么暖人舒心,但也硬是靠得住;更何况,简竹的相貌么……有几个人,不管阴暗地揣测,就算山乌槛倒闭了,拿简竹去钱债肉偿,卖给几位有特殊嗜好的贵人,那也能值不少吧……

如果赚呢?百分之九十,这是有大大赚头的!简竹根本是把十拿九稳的金山送给他们投资分成啊!

这帮大佬当即抢着做股东,签下大笔银票。

简竹一路仍然不笑。

他本来就不是个很爱笑的人。而兼思也不笑,因为他心上压着块大石头笑不出。宝刀也很难笑,她心上也有一块大石头。

慕飞就郁闷了,想给大伙儿找点乐子,别打了胜仗还拉着脸跟死了人似的。

他打听了城里声乐表演极好的所在,打算孝敬师父及一干人等——注意,是城里,不是邑里哦!如今慕少爷手头阔、人面广,走几个邑就跟穿两条街似的,不在话下!

却说老城君薨后,本应全城服丧,禁声乐。但老城君薨后,也总是新君即位的日子。凄凄惨惨,只闻号哭,连个唱曲儿的都没有,你说这位即得有多么凄凉吧?服上三年,新君恐怕把丧礼啃了的心都有了!

于是就稍微有个变通的法子。

譬如新君也穿丧服,丧服上有麻也有白,但是比真正的麻衣舒服又好看。譬如新君也停酒,但是水果、粮食发酵成的饮料……咳咳,只要别太烈,你懂的,还是可以照喝不误。又譬如新君廷前禁止声乐享受,但是天地君亲师想必也喜闻乐见的歌舞艺术……咳咳,你更懂的,这个都可以有。

新君初即位,推恩于民,不好意思独享福利,于是民间也都有了。

于是你就可以在“抚昔颂今艺术场”——顺便说一下,这牌子是新刷的,下头还压着“文莺苑”几个字,仔细瞅还能瞅得出来——穿件镶麻的白绸袍子,端一杯不是太烈,可是一定清冽醇美的“饮料”,大模大样瞄你的俏姐儿帅小伙。

慕飞就是问妥了这么个所在,里头有的是乐子,连喝醉了店老板都能帮你兜着,便打算款待简竹他们一把,位置都定下了,谁知京邑急下严令,各大商号的负责人,都必须得进京面君一趟,山乌槛很荣幸地也榜上有名。

有些小商号,可眼红死山乌槛了。进君面圣一趟,有机会当面拍上马屁,给城君留下一个好印象,回头卖起货来,“城君都看过咱们的货!”吆喝起来那是多么有面子。

慕飞自己倒是心里头打鼓:“师父师父,城君会不会怪我们跟傅琪抢风头?”

“你说呢?”简竹在练字,云淡风轻。

“我觉得不至于。咱们也是安城商人啊!咱们去那边发了利市,也是给栖城上脸啊!”慕飞道,可又担心,“师父师父,你说新城君会不会眼馋我们的生意,要把我们收为他自己的产业?”

“你说呢?”简竹还是这句话,继续挥毫。

“我觉得不至于!安城这么大,百年的绸店米店桑麻店,比咱们肥得多了去了!咱们是出了点小风头,但又不是最肥的,吃我们干吗?不划算的嘛!”慕飞自己回答了,又道:“师父师父,怎么我这心里老慌慌的呢?”

“那是你心不静。”简竹继续挥毫——呃,挥的不是毫了。他换了支笔,不是羊毛兔毛,什么毛都不是,而是一截炭棒儿在握手的那一段裹了层布。

简竹左边一堆笔,右边一堆纸,把纸换了个遍,现在轮到换笔了。

“师父你是在试验各种不同的笔在不同的纸上的质感吗?”慕飞好奇道。

简竹点头。

“难道不应该是尽快让麦纸能洇墨吗?师父你难道想叫大伙儿改变用笔习惯,来适应麦纸?这不可能吧!”慕飞真心不懂得简竹葫芦里的乾坤。

“你几天能让麦纸洇墨?”简竹停笔,问他。

“这哪有时间能说得出?师父,一洇墨,就要停胶,麦纸就软塌塌糙兮兮的跟麻纸也差不了多少了。我试着调整胶的比例,不过总归要牺牲挺括来换洇墨,心有不甘!徒儿琢磨着,怎么能换个会渗水的胶质就好了,也不知啥时能想出来……”慕飞犯难。

“在这之前,”简竹镇定道,“有买家会下订单。他们只喜欢不洇墨的这种纸,也就是我们现在的这种。”

“……”慕飞扫了他用的那些笔,仔细地瞧了瞧还握在他手里的一支,“师父,我记得栖城再往西南的未城,出产炭条。”

“嗯。”简竹眼神宁静而明亮。

慕飞眼神也亮了:“各城都会用炭生火,但唯有未城出产的炭条,特别细腻。我记得他们还有一种艺术形式,是以炭作画,明暗表现特别真实,但麻纸纸面太粗,影响炭粉着色,而且太薄,经不住炭条揉搓,所以他们一般是画在白石板上的。连傅老板会客厅都挂有未城石板画。这画很流行。”

“嗯。”

慕飞抚掌而笑:“着啊!麦纸比石板轻薄好搬运、好储藏,一应性质又符合炭条绘画所需,大可代替石板。咱们销路一定大好!”

简竹把炭笔放回桌上,发布了几个命令,都是在出发去京邑前要完成的。慕飞好像听见了银钱叮叮当当向他们流淌的声音。就在他们去京邑的路上,他们的银库已经要满起来了!

“不过,师父,”慕飞想到一事,“兼思行踪诡秘,我恐怕他是其他商家派来的奸细。”

“别管他。”简竹道。

慕飞不甘心,又起个话头:“宝刀这次回来,也怪怪的,不像以前……”

说曹操,曹操到。宝刀咚咚咚跑进来。

“喂——你怎么不敲门?”慕飞心脏漏跳一拍,瞪起眼睛,“我跟师父进你屋子都要敲门,你好歹投桃报李。”

宝刀把这话视同挑衅,毫不示弱瞪回给他,一边把手里的一卷纸递给简竹。

像侠士递出自己的刀。

纸上印着奇怪的纹路,似竹影倒映在上头,但不是色泽,而是真正的凹凸。

“我们费尽力气让纸变平,你却让纸面上又不平起来!”慕飞一副快要晕过去的表情。

“这个好看!”宝刀不看他,凝视简竹,似决战。

简竹手指尖按在嘴唇上,也凝了一凝:“它当然不是用来写字的。”

“麦纸本来就不是用来写字的!”

“你认为有凹凸的纸,做扇子会更好看?”

“不只做扇子。”宝刀咬了咬嘴唇,“可以用它做纸匣、纸袋。”

还在山乌槛看人漂制“赫蹄”时,宝刀记得,赫蹄从篾席上揭下来,上面会印着席纹,没人在意。晒干拍松后,那纹路也就没有了。但在宝刀眼里,有纹路时的赫蹄,是很美的。她还记得她用竹片包叫化鸡烤时,烤熟了后,鸡外头的泥壳上会印下一格格的痕迹,也很美。

因此她把印纹加在成纸上,技术不是什么大难题。但在她之前,没有人这样想过。就像在她之前,没人想到用麦秸造皱草。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慕飞哼哼,“有本事你把纸绘上画之后,还能在画上印出花纹,不影响图案本身的色泽,那才算一回事!”

“好啊。”宝刀道。

“你应着轻松!做纸又不是做饭,想没想过试起来会有多难?你——”

“你连麦纸都造出来了,别人想出来在上面加点花纹会很难吗?”宝刀道。

“呃……”

“除非麦纸根本就不是你造的?”

“喂!”

“是师父造的,”宝刀转向简竹,“对吧?”

她竭力想装作很轻松、很玩笑的口吻。但没有那么高深的段位,目光紧张得像一只小鼠逃到死角,直立起身子等着虎皮猫咪杀气腾腾的两只圆眼睛出现。

“那是慕飞想出来的。”简竹眼皮都没抬一下。

“那——”宝刀转向慕飞,“那是谁帮了你的忙?”

“白宝刀,你再侮辱我,我跟你翻脸。”慕飞恼火道,“我才不想跟每个人解释一次——有的时候还要很多次!”

“在师父面前你不用解释。”简竹理了理案上的东西,“现在你们都闭嘴,去准备行装。”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兼思,在他们出发的前一刻,也露面了,加入他们的队伍。

他本来不想完全倚赖简竹,就溜出去找了一些人,用他的方式,问了一些话,得知城君中风应该是真的,但是什么原因诱发了他中风,大少君未必敢说实话。至于城君是怎么死的,那就更可疑了,里头散发出来的腥味,就跟搁了三天的鱼下水拌的猫儿饭似的。

兼思且发现,别说进安城了,哪怕安城各邑之间,戒严措施也拉得非常紧,如果不跟着简竹,他想孤身去京邑,还真有困难。

没别的选择了,一客不烦二主,他又回来了。

简竹还是冷冷淡淡的、静静的,看见他,跟没看见似的,但一应措施,却立即跟上,兼思神鬼不惊地进了京邑。

到了京邑,也没什么别的事。官员查证了他们的忠心,让他们宣读了绝对拥戴新君的誓词。末了有些商人表示,不反叛新君是肯定的,那新君能不能把邑禁解开?禁得这么凶,影响商运啊!

“就我所知,正常的货物,还都是允许运输的嘛。”官员慢条斯理打起官腔。

商人被憋了回去。再抱怨,就像检举自己货物不正常似的。虽然他的货物基本也都正常——但惹毛了人家,硬说你货物不正常,你争去?

官老爷又道:“何况货物中若有乱党藏身其间呢?难道不该细细搜查?若着乱党潜入各邑中打杀起来,谁能负责?战乱平息未久啊!再打起来的损失,你们谁赔?”

商人不赔,可商人肚子里嘀咕,再这么封锁下去,就别怨他们不支持大少君了。就算商人不打仗,商人到别的地方找辙儿发财还不行……

“当然,这只是临时措施。”官员笑道,“各邑如今成绩很好,次序俨然,听说最多再过两天,就可以解除戒严,而不至于置各位臣民的生命财产于危险中。明天,城君亲自接见诸位。诸位有机会从他口中亲耳听到这个意思。”

商人们松口气,该说好话的纷纷说好话,该送礼的猛塞礼。

而简竹对慕飞道:“你原来不是打算招待咱们玩乐一番?”

慕飞道:“呃,嗯,可是我们来了京邑——”

“京邑难道没有这样的场所?”简竹道。

慕飞眼睛眨了眨:“我懂了!我现在就去安排。我们带来的礼品,我用我们的纸样包好,到那儿看见贵人就塞一份,让他们亲自比较麦纸跟普通宣纸的区别!”

他很快在京城也找到了“悼昔颂今艺术场”,多花一点钱,也搞到了票。

他们一行去时,有一个明显喝醉的人,颤了几步,滑到地上,立刻有殷勤的伙计把他扶到雅间,嘴里叨叨着:“大爷身子不好,这怎么打起摆子来了……”

还是不能公然喝醉,但只要表面上掩饰一二,官家也没有人来为难,这就是此地东家的脸面了。听说他的后台,可以直接追到先城君夫人、当今城君的生母。

几乎全城开不了业的艺人、小贩,都求情到这里来讨生活了,只是要换个名头。你能瞧见表演滚钉板儿的,那叫“锥胸悼先君”,还能见到表演吞火的,那叫“红火贺新主”。卖杏片香糖的小贩们揣着缀了白麻片的梅红匣子,先高声朗诵一番官方文件,务必用唱的,而且务必字眼含糊一点,省得败坏大爷们的心情,唱的曲调则悠扬一点,让大爷们权当听了段小曲儿。那些官方字眼,本来就佶屈难懂得紧,再一含糊,是很容易混成可爱的小曲儿的,譬如这样:“先君甫——奔儿哟嗬啥呀哎嗒哦……万几未……余哟吆呼……自登极……利号踢喂哦……因此上,芥辣瓜旋儿,离刀紫苏膏!新熟的越梅,客官来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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