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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诅咒的力量

一向沉默的米莉忽然问道:“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文震邦眼眶湿润地说:“孩子,你是个幸运而苦命的孩子,你爷爷应该从没有告诉过你,你爹和你娘是怎么死的,是因为那个诅咒,强大而不可抗拒的诅咒,恶毒非常的诅咒——凡得此宝者,不生虚妄之心,不生贪婪之念,否则,父子相仇,夫妻相残,兄弟相恶,朋友相恨,穷凶极恶,断子绝孙!”

张思翰说:“等等,这里有一个问题,既然你们在且末古城中,并没有找到阿胡拉神冠,诅咒怎么会应验?”

文震邦凄然一笑,说:“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找到了神冠,并且将神冠藏了起来,但是诅咒却在我们的身上应验了,第一个死去的是我儿子,第二个就是米莉的爸爸。”

米莉瞪大眼睛,因为她从没听爷爷谈起过爹娘的死因,张思翰轻轻地走到她身后,抚摩着她的肩膀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不要悲伤。”

文震邦说:“我们当时一共去了八人,但是活着走出大漠的只有三个人,你娘因为悲伤过度,生下你没有两年,也去世了,只剩下我和你爷爷,孤独而悲惨地活着。”

张思翰奇怪地问:“你们不是已经离开且末古城了吗?”

文震邦说:“离开了,是没错,但我们没有了向导。一直向南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指北针好像跟我们开了一个大玩笑,它失灵了。我们在大漠中迷了路,水也快用完了,米莉的妈妈发现自己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但是为了不拖累大家,她很坚强,从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起过。严重缺水使我们的体力和忍耐力到达了极限,我们走不动了,这个时候,还有人失踪,带走了两头骆驼。”

张思翰说:“是谁?”

文震邦说:“是曹北山的两个儿子。他们把生病的老爹留在帐篷里,这两个禽兽真够可以的。曹北山当时被一种奇怪的高烧折磨着,整天胡言乱语的,说自己要长生不老,还说要成仙成神的,精神状态跟疯子没什么两样,难怪他的两个儿子抛弃他。”

张思翰问:“他的怪病是因为那个诅咒吗?”

文震邦说:“极有可能,之前曹北山的身体很健壮,是在逃离古城以后,忽然有了这种怪病。”

何徽阳说:“后来呢?”

文震邦说:“后来,真是报应,我们在一片沙丘后找到了曹家兄弟的尸体,两兄弟的死状很奇特,骆驼不见了,曹家兄弟的咽喉被割断,但是地上没有血迹,伤口很干净,尸体全身的血都被抽干了,极度恐惧。”

众人不禁有些惊恐,两个大活人居然被抽干了血,耸人听闻!

文震邦说:“我们害怕极了,第二个病倒的人是米莉的父亲,我们剩下极少量的水,最后,我们做出一个你们想象不到的决定。”

张思翰说:“放弃一个人。”

文震邦没说话,张思翰的推测不言而喻。他们最想知道被抛弃的人是谁,答案很简单,年老多病的曹北山。但是文震邦说:“米莉的父亲不同意我们的决定,并在当晚,他毅然离开了我们的营帐,我们经不住米莉母亲的哀求,外出去寻找他的父亲,发现米莉的父亲死在五公里的一个沙丘背面。我们在尸体上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伤口,好像是被咬死的,伤口处很残破,等我们安葬尸体以后回到宿营地,曹北山也消失了,他给我们留下了所有的给养,我们没有找到他。一天后,我也开始发烧,水已经用尽,好在我的高烧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就在我们快要渴死的时候,奇迹发生了,我们幸运地遇到一队旅行者,我们得救了。以后也再没有回过沙漠,也从不向别人谈起过这段经历。我、神刀米、米莉的母亲,我们保守这个秘密,但是神刀米从大漠里带回来两具尸骨,一直秘密地收藏。”

张思翰问:“那些碎石头呢?”

文震邦说:“不知道,好像是遗落在大漠了,记忆太模糊,想不起来了。”

何徽阳说:“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在你离开且末古国以后,流沙会再次淹没那个地方,再也没人能找到那里,真是太遗憾了。”

张思翰说:“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事情过去了二十年,那些古老的碎石又是从何而来呢?第二,据我所知的两部分碎石,一部分是得悉带来的,另一部分是在祆神楼地宫里发现的,这里面有没有你们在大漠发现的石头?”

文震邦摇头说:“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想知道这个答案,就得去问问那两个人。”

张思翰说:“你是说穆歌和阿梅雷特?”

文震邦说:“我觉得他们两个很奇怪,自称祆教,但是古老的祆教已经不存在几百年了,可笑的是他们还是非常笃信的样子,而且他们是有备而来的,行踪很是神秘。”

何徽阳说:“那你觉得会不会与二十年前的事有关。”

文震邦说:“说不准,但是我有预感,这一次的事情绝不会简单。”

何徽阳说:“所以,你策划了劫持我们的行动。”

文震邦说:“抱歉,我不能让这两具古尸公之于众,否则这里面的秘密将会永埋于地下。”

文震邦带着众人来看穆歌和阿梅雷特,他们两个被分别囚禁在后院。众人才走到一座矮墙下,前面响起一阵喧嚣声,原来,鬼眼七和麻六九趁着上厕所的时候,击倒看守,一溜烟地跑了出来,鬼眼七在前,麻六九在后,他们冲出来以后,见路就钻,反正先跑出去再说。猛然看见前面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正是文震邦。

麻六九和鬼眼七同时一愣,文震邦身后站着几个人,正是张思翰、何徽阳,还有米莉。两个人愣神的功夫,后面的大汉扑了上来,文震邦一挥手,大汉立刻停手。

文震邦说:“这两位都是客人,只不过开个玩笑,你们现在都跟我来吧,我们去瞧瞧那两位祆教大神。”

张思翰向鬼眼七使了个眼神,鬼眼七立刻跟在他的后面,一行人向一座小院走去,麻六九本想说几句,诸如“我是警察,张思翰,嫌疑人”等语,但是看见米莉和何徽阳都没理他,眼前却有几个强壮的黑大汉在盯着他,虽然他练过散打,但是这几个腰扎板带,肌肉鼓鼓的大汉,看样子都是练家子,动起手来,未必能占到便宜,因此他选择了回避,赶快跟上张思翰的脚步,和他们在一起,才有安全感嘛。

穆歌和阿梅雷特被分别囚禁在两间地下室里,戒备森严。

门一开,张思翰看见阿梅雷特的脸孔,面具已经摘掉,露出一张不是很媚很甜的脸孔,而是一张欧洲人的脸,一双大大的黑眼睛,尖细的下巴,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眼神里带着某种迷人的野性之美,她穿着一身宽大的衣裳,妙曼的身材浮隐浮现。

阿梅雷特本来是坐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忽然跳起来,高兴地说:“张思翰,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然后,她露出一丝失望的情绪,看着张思翰身后的两个女人,眼神里射出一道嫉妒的光芒。

文震邦说:“抱歉,张思翰不是来救你的,他是来审你的。”

阿梅雷特说:“被你们抓到,我无话可说。”

文震邦道:“我见过你,你的真名恐怕不叫阿梅雷特,你是印度古董商古兰德的女朋友。”

这一次,麻六九吃惊地说:“就是死在神刀米地窖里的那个古兰德吗?”

阿梅雷特撇了撇嘴,她对自己的男朋友似乎漠不关心,只是说道:“他死了吗?”

麻六九嗯了一声,“死在神刀米的后院,从凶器上判断,他是被米老爷子刺死的。”

米莉忽然说:“我爷爷不会杀人。”

阿梅雷特说:“那样也好,他的任务本来就是在米老爷子破解秘密之后,然后就——”

张思翰明白了,杀人者,反被杀,但是那箱子石头哪去了呢?他问:“这样说,你男朋友就是来找我师傅的黑衣人?”

阿梅雷特说:“没错,但是我要更正一点,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只是伙伴,我们来到这个小城市,就是为了石头。”

“石头呢?”这一次是麻六九说话,“案发现场没有那箱石头。”

阿梅雷特说:“不知道,我的任务是监视古兰德,直到后来,古兰德的任务失败,穆歌招集我们去聚会。”

文震邦说:“你们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阿梅雷特说:“谁知道,我只是为了钱,其余的事情,你们问穆歌好了。”

文震邦笑了一下,说:“好。”

几名大汉把穆歌带了上来,穆歌脸色憔悴,仿佛因为囚禁苍老了许多,他看了一眼张思翰,苍白的脸色红润起来,张思翰很清楚,穆歌故作镇定的背后,心里一定在翻江倒海。

文震邦还没开口,张思翰却说:“穆歌,大家都是聪明人,聪明人不说废话,你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能告诉我们吗?”

穆歌说:“不能,我要是说了,准会没命。”

张思翰说:“你要是不说,现在就可能没命。”

文震邦说:“二十年前,神刀米从大漠归来之后,我们之间的联系就越来越少,他几乎是足不出户,潜心研究祆教艺术,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联系,而我的生意却越做越大,我想知道那些石头是从哪来的?”

穆歌说:“我不说,祆神楼前,得悉就死在你的手上?”

文震邦那双眉毛一挑,说:“什么意思,我并没杀过人,得悉是什么人?”

张思翰问:“不是你和娜娜合作,在我们进入祆神楼时候杀了他吗?”

文震邦说:“你们在说些什么,你们出来的古井是我家的后院,什么埋伏,什么得悉,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思翰、穆歌、阿梅雷特都有些傻眼,这事有些蹊跷,但是娜娜已死,死无对证啊。

正在此刻,外面响起一片急促的警笛声,听着令人惊心动魄。一个黑衣大汉从外面跑进来,脸色煞白惊恐地说:“文爷,外面到处是警察,我们被警察包围了!”

警察来得真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这座老宅。张思翰很吃惊,是谁出卖了文震邦,绝对不是鬼眼七和麻六九。

文震邦嘿嘿一笑,“来得真快,我们走!”一行人出了后院,揭开墙角下的青石,露出一条冷气森森的地道。文震邦在前,黑衣大汉在后,押着张思翰等人下了地道,这条地道有一米多宽,两米高,每隔十步安装了一只应急照明灯,上下都是青石砖铺垫,张思翰想,看来文震邦是一条老狐狸,他早有准备。

麻六九在暗道做了一件愚蠢的事,他说:“你们走不了,我是警察,你们已经被团团包围了,主动自守,争取宽大处理,立功赎罪!”

文震邦略一沉吟,张思翰知道事态要糟,忽听一个黑衣大汉说:“文爷,这个张思翰是警察通缉的要犯,听说这家伙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其中就有史春,要不要把他们交给警察?”

张思翰说,“你们认识史春,我本来不想杀史春。”

文震邦嘿嘿一笑,“史春那个熊货是你杀的,杀的好,他死了倒也干净。”

张思翰说:“我可没杀人。”他知道自己越是这样说,他们几人就会越安全。

文震邦说:“快点走吧,警察根本不知道这条暗道。”

鬼眼七做出一个十分无奈的表情,说:“张思翰,每次我要找你的时候,就预示着倒霉的开始。”

张思翰呵呵一笑,“但是每一次,我们都能逢凶化吉。”

文震邦说:“逢凶化吉?快走吧,想从我的手里逃走,可没那么容易!”

他们顺着地道走了几百米,从一条破落的小巷里钻了出来,因为暗道里积满了很多灰尘,所以他们钻出来的时候全是灰头土脸的。地道的出口设在一间仓库里,仓库里面停着两辆白色面包车,众人上了车,张思翰看到了仪表盘,油箱里的油是满的。

面包车在警笛的呼啸中逃离了现场,径直向城外开,车速很快,何徽阳问:“我们要去哪?”

文震邦脸沉似水地说:“我们首先要离开这个城市,接下来,我要弄清楚是谁出卖了我?”

张思翰说:“我想到了一点线索。”

文震邦说:“你说。”

张思翰说:“如果没人能说清楚那箱石头的来历,我想最好是追根溯源,石头是得悉拿来的,阿梅雷特,得悉与古兰德相识吗?”

阿梅雷特说:“认识,他们是生意伙伴,是得悉在澳门的生意伙伴。”

张思翰问:“古兰德除了生意,还喜欢做什么?”

“去赌场,他是澳门赌场的常客。”

张思翰说:“除了好赌,如果古兰德去澳门,你知道他经常去的地方吗?”

阿梅雷特说:“知道,有一家叫诚宝斋的,是古兰德的长期合作伙伴,而且诚宝斋的老板好像就是个祆教信徒。”

张思翰说:“我想,那里会有我们需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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