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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石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那几天的,只记得她好多次都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只得张开嘴,大口呼吸,但每次吸进的空气好像都只能达到喉咙附近,就不肯往肺部去了,整个胸腔像有块石头堵在那里一样,她惊恐地想:这一定是心肌梗死,我要死了!

想到死,她不禁悲从中来:我死了,我的孩子也活不成了,我的父母肯定会难受极了,我还这么年轻,就为这事死了,说不定都没人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死的。她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而一旦哭开了,胸腔反而不那么堵了,但呼吸仍然是浅浅的,吸进的空气总不够她身体的需要,像她每次游蛙泳一样,游时间的长一点,就觉得肺部受到水的挤压,呼吸不畅,只有翻过身,改成仰泳,让胸部露出水面才能顺畅地呼吸。

卓越一直在旁边作检讨,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无非是“时代”啊,“憋死”啊什么的,还做了很多空前绝后的保证,大意是说他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如果她不相信的话,他马上叫他妈妈把姜阿姨送回乡下去。

他还为她想了多种惩罚措施,有些算得上匪夷所思,比如叫她砍掉他那玩意儿等等,但中心思想都是一个:他是爱她的,无论她怎么惩罚他都行,就是不要离开他,不要因为这事影响他们的生活。

后来卓越大概是检讨得饿了,但不敢劳累她去做饭,只好到外面去买吃的。临走的时候,他用她的长丝袜把她的手脚都捆住了,说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拉了一把椅子到床前,把从餐馆买来的饭菜摆在上面,才解开捆她的丝袜,叫她起来吃饭。

她怕饿着了孩子,乖乖地起床来吃饭,但她浑身无力,连碗都端不动,他就喂她吃。吃完了,他把碗筷的收到厨房去,又回到卧室来,跟她一起躺在床上。两人要么一声不吭,要么他重复自己那一套检讨和保证,而她只低声地啜泣。

那个周末基本都是这样度过的,她不记得吃了几次饭,被捆过几回,又被放开几回,反正次数对她来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到了星期天晚上,她觉得脑子清醒多了,因为明天要上班了,总不能就这样在床上躺一辈子吧?她星期五已经旷了大半天工了,难道今后就这么旷下去?她知道卓越星期一也有课,难道他从此不上班了,就在家里看管着她?

她跟卓越说了几句话,意思是她想搬回南一舍去,但她不会把这事告诉任何人,所以请他放她一条生路。她脑子很乱,说得颠三倒四的,因为哭多了,又长时间没说话,嗓音得非常奇怪,连她自己听着都不象是她自己在说话。

但他听懂了她的意思,反对说:“你现在不能搬出去,你南一舍那边太小了,又没有煤气,什么都做不成,你吃什么?不如还是住这里,我可以在客厅住——”

她不同意,执意要搬出去,而且挣扎着起床去收拾东西。他不帮忙,但他也没阻拦,只跟在她身后,不知道是怕她体力不支晕倒时好救助她,还是在监督她,不让她跟外界联系。

等她收好了两个大包之后,他交代说:“我同意你搬出去,是给你一点时间想想,不是允许你长期住外面的,也不许你把这事说出去,不然的话——”

她保证说:“我不会说出去的,说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能给我脸上增光吗?”

他又交代说:“不许你伤害我的孩子,不然的话——”

她又保证说:“你放心,这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不会伤害他的,你也尽快把生育指标的事弄好,不然的话——”

“生育指标没问题的,我已经给人家说好了。我们尽快把婚礼办了吧,不然的话——”

她差点跳起来,幸好她浑身无力,不然肯定跳得比天花板还高,那就该楼上的人倒霉了,她瞪着他说:“你在说什么?难道你疯了吗?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指望我跟你举行婚礼?”

“那你想怎么样?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你还想赖账?”他两道眉毛竖着!幸好只是两道眉毛,如果是两把剑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她一看他竖起眉毛,就吓得要命,觉得他目露凶光,好像能立马把她吃了似的。她硬着头皮说:“我不赖账,但我可以跟你离婚——”

“没有我同意,你休想离婚!”

“你领结婚证时我没在场,不算!”

“算不算不是你说了算的——”

“算不算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们差点又搞成互扔手雷的阵势,还好,卓越率先换了武器:“没结婚还想要什么生育指标?”

她被抢白得愣了愣,半天才挤出一句:“反正我不会跟你举行婚礼。”

“举不举行我们都是夫妻。”

她懒得跟他争辩了,说:“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思想上是不会把我们当夫妻的——”

他似乎要发作,但终于忍住了,指着她,颤抖着说:“你——你这是要逼死我呀?”

“到底是你要逼死我,还是我要逼死你?你把我害到这步田地,你还说我要逼死你?”

他冲上来抱住她,嘴里含混地恳求说:“燕儿,燕儿,你别走吧,你原谅我吧,我这么爱面子的人,已经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你了,你还要怎么样?你还要怎么样?”

“你求我什么了?你一直都是在耍狠,威胁我,恐吓我,这就是你的‘求’?我没见过这样求人的人——”

“那你要我怎么求?跪在地上求?只要你发个话,我都做得到,我这就给你跪下——”他说着就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两腿,头埋在她腿中间。

她惊呆了,没想到他真能做得出来,她愣在那里,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跪了一阵儿,见她没反应,讪讪地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还是不能原谅我,我也没办法了——”他爬起来,把她收拾的两大包东西搭在肩上,说:“我先把这些送过去,你待家里乖乖的,别乱来,你答应我了,我就不捆你——”

她没好气地说:“我乱来什么?你以为我会为你这种人寻短见?我没那么傻。”

他大概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没再捆她,只把门锁上了。她估计他是想先下手为强,过去给姚小萍打个预防针,把谎撒在前面,免得她到时泄露了他的秘密。爱玩鬼把戏也随他去吧,她现在只求能逃离这里。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把煤气灶拆了,说给她带过去做饭用,反正他不会做饭,留着也没用。他下楼的时候,她听见煤气罐在楼梯上磕磕碰碰的声音,想起楼下那两口子搬煤气罐互相抱怨的情景,想他到了南一舍那边一个人搬煤气罐上楼的情景,回想起这几个月的生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返回来的时候,身上搞得脏乎乎的,手上也被划得流血了。她不好意思冷眼旁观,上去帮他把手洗干净包扎了一下。

他借机搂住她:“燕儿,你还是心疼我的,你还是爱我的。别走了,就这样在一起过不好吗?跑到那个破地方去——”

她挣脱开:“谢谢你帮我把东西运过去了,你就别过去了吧,我自己骑车走,反正我得把车骑过去——”

他没反对,但他跟了下来,骑着摩托跟在她旁边,一直跟到南一舍,又跟到楼上。姚小萍正在欢天喜地地试用煤气灶,见他们两个上来,连声招呼说:“坐一会儿,坐一会儿,我煮面条给你们吃——”

吃完面,卓越不好意思再逗留,起身向她们告辞,她没理他,姚小萍把他送到楼梯口,她听见姚小萍在叫他有空过来玩,而他满口答应:“会来的,会来的。”

姚小萍送走卓越,返回寝室,也不问她为什么突然搬回来,只帮她收拾桌子摆东西,其间讲些杂七杂八的事,好像她一直就是住在这里的一样。

她忍不住了,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姚小萍的思路显然还是在这件事上的,所以她一说“他”,姚就知道在说谁:“他没说什么,就说闹了点矛盾,你想回来住几天,叫我帮忙照顾你——”

“他说没说是什么矛盾?”

“没有。我也没问他,问了他也不会说真话。不过你们闹矛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你从来没搬出来过,所以我猜这次是——有点不同寻常了肯定是因为他妈妈家那个——保姆的事吧?”

她大吃一惊:“什么保姆的事?你——听谁说了什么?”

“我还要听谁说?我自己没眼睛?那天我就觉得不对头,结果还真不出我之所料——是不是卓越跟那个什么阿姨来着?汪阿姨?姜阿姨?是不是他跟那个阿姨——有一腿?”

“也不是有一腿——”

“我觉得也不可能有一腿,徐娘全老了,哪里还有风韵?那就是有一嘴了。”

她吓了一跳:“你——-这是什么意思?”

姚小萍没作解释,只劝解说:“如果只是有一嘴,你也犯不上生这么大气——”

她瞪大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前我们那里——这种事普通得很,那些家里穷的——儿子娶不起媳妇的——他们的妈呀姐妹呀——就这样帮他们的,有的死了老婆的——他们的女儿也这样帮他们——不算什么——总比乱伦好——”

这真是比天方夜谭还天方夜谭了,她听得目瞪口呆:“这——这——还不是乱伦?你们J县是这样的?”

“我不是说J县,我以前不是J县的人——”

“那你们L镇是这样的?”

“也不是L镇,我以前的老家还不在L镇,在深山老林里,很穷,很闭塞。我跟你说,凡是又穷又闭塞的地方,肯定是又落后又愚昧的,愚昧的方式可能不同,但愚昧是一定的。我出生的那个地方,那就真叫穷——你完全想象不出来,女人都不算人的,跟牲口差不多,因为她们反正是要嫁到别处去的——家里人能用用就——先用用——也算不亏本。我是后来我爹死了,我妈改嫁的时候才搬到L镇去的,我妈嫁了个驼背,丑得不行。但把我们全家弄到L镇去了——算是我妈用自己的身体为我们——谋了一点福利——”

她问:“那你们——以前那个深山老林的人——就兴——-那种事的?”

“也不光我们那里,”姚小萍不以为然地说:“太穷了嘛,娶不起媳妇,又有那个生理要求,那怎么办?什么花样都有,跟畜生干的都有,只要是母的,那些人都可以上——”

“那也比——跟自己家的姐妹女儿——要好吧?”

“还不都是没办法了,谁愿意那样?大大方方娶个媳妇不好?但是很多人穷得叮当响,一辈子都娶不起媳妇,换亲都换不来——所以我们那里以前痴呆儿特别多,肯定都是跟自己的血亲搞出来的孩子——”

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想起以前在“洞洞拐”那边也看到过很多痴呆儿,但那都是当地农民的小孩,“洞洞拐”的工人里面有痴呆儿的还是不多的。她那时以为是乡下农民人傻,所以生的痴呆儿就多。现在想来,应该也是近亲通婚的结果了。想到这些,她觉得可以理解乡下那些人了,但她不能理解卓越,不能原谅卓越,她愤然说:“乡下人是因为穷,但卓越呢?他也穷得娶不起媳妇吗?”

“可能是那个姜阿姨——把农村那一套带到城市里来了,不过姜阿姨也可能是一片好心,看你现在怀着孩子不方便,就从中帮个忙,反正在她看来,这事跟帮你们做饭没什么区别——”

她摇摇头:“奇怪得很,卓越跟你的说法一样,叫我就把这事当做姜阿姨在帮我们做家务——但这不是做家务,而且也不是因为我怀孕,他们这样做已经很久了,从卓越很小的时候起就是这样了——”

“唉,那就怪姜阿姨了,既然卓越那时还小,当然不知好歹。只能说姜阿姨太愚昧了,好心的愚人,害了你们家卓越。不过现在你这么闹了一下,他们肯定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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