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毕竟你是姑娘家,应该承受不住我们平时的速度。应该很难受吧?你应该早提醒我一下,那好,我们就放慢速度。”夏启闻言,嘴角不自觉一勾。
羞花回眸一笑说:“没关系的,夏大哥这一次注意就好了。”
夏启呼吸急促起来,刚刚那一个烂漫的笑容,着实让他沉浸其中。
“夏—夏大哥,我们可以走了。”羞花被夏启灼灼痴迷的眼神看得脸颊一红,立马转过头,羞涩地说。
“啊?哦,我们走。”夏启慌忙回过神来,不过心中的悸动,那么明显地让他感受到了紊乱的心绪。
凌心语感觉到一股强劲地风,从前方呼啸而过,灌入口中。偏偏她家相公就是飞驰着马,不肯放缓速度。
凌心语难受地紧,忙说:“太快了!相公,快停下来!”要是再不停下来,凌心语发誓,她这辈子最丢人的时刻保准降临,那就是她会忍不住坐在马背上呕吐。
君子洛闻言,忙停住了马,听到凌心语的声音里带着急迫,他也有点儿担忧起来。
看着凌心语惨白的小脸,君子洛慌了,赶紧地抱着凌心语跃下马背,让她坐在草地上,靠在他的怀中问道:“心语,很难受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凌心语张口想要破口大骂,却是一阵恶心从胃里面翻涌而上,她还是丢脸的华丽丽地呕吐起来:“呕—”
“心儿!”君子洛着急之下,就喜欢唤她心儿,忙拍着她的后背说:“是不是受凉了?”
凌心语吐了几口,感觉胃里面舒服多了,不过却是浑身酸软无力,软绵绵的靠在君子洛的怀中,有气无力的。
君子洛忙从马背上取下水壶,递过去说:“快喝点儿,里面是温热的茶水。”
凌心语漱了漱口,然后喝了几口热茶,方才感觉舒畅不少。过了一会儿,方才恢复体力,瞪着君子洛说:“相公,你骑得那么快,存心要害死我吗?”
君子洛立刻脸都黑了:“我的小心肝,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想要害死你呢!”
凌心语闷闷地说:“一点儿常识都不懂,我们刚刚用了午膳,何况我还吃了那么多呢!你都不顾及一下,骑得飞快,都不怕我消化不良吗?”
“好好,都是我的错!”君子洛将她紧紧地搂进怀中说:“还不是你刚刚的话让我太生气了,一时间脑袋没有考虑那么多,别生气了,相公答应你再也不这样了,行不?”
“哼!”凌心语撅着小嘴说:“哪里轮到我生气了?一天到晚,都是你在生气,你不要波及到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好好,我不波及你。可是你说的那些话,我能不生气吗?你瞧你和灵儿说的那么些话,唉!”君子洛黯然地说:“心语小心肝,你就那么不待见这个王妃头衔,非得要离我而去吗?”
“我才—”凌心语抿着唇,事实上,她嘴里那么胡乱说着。心理面其实已经被君子洛的柔情攻略,而逐渐地沦陷了。她也有想过,或许继续留下来也不错。只是,她还是要止不住地担忧,君子洛会永远这么宠着她吗?
而且,君子洛那么优秀,还有那么多来头不小的女人虎视眈眈。凌心语就害怕,哪一天他还是纳了侧妃,那时候他的宠爱应该也不复存在了。因此,凌心语想着,只要有那个契机,她还是要离开的。
她不可能因为一时的贪恋,而放弃自由,将自己困在王府的牢笼中,和那些女人一样世俗的勾心斗角,只为了一个左拥右抱,朝三暮四的男人。
她凌心语骄傲如斯,如果要,就一定要一个一心一意,只愿意和她厮守一生的恋人。如果没有,她宁愿孤独终老,也不要勉强。
“心儿,乖,不要再那么想了。”君子洛实在是抓不住凌心语的心思,惊慌地在她的唇上啄了啄,几乎是哀求地说:“答应我,不要再想着离开我。不要再问我要休书,你我是夫妻,你的心里真的就没有一丝一毫我的位置吗?”
凌心语看着他深情的眸子,有些惊慌地别开脸,她害怕她失去的不是身,连心也要一并失给了他。那才是最可怕的,有朝一日受伤了,因为失心了,所以会更加的痛苦万分啊!
“那个,相公啊我其实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才没有真的打算问你要休书呢!你—你不要生气了啊!”凌心语心底很迟疑,很矛盾。
“你—你是说真的?”君子洛闻言倒是很高兴:“这么说,你以后再也不会想着,要跟我和离了?”
“嗯,我保证。”凌心语露出一抹浅笑,好吧,既然暂时他对自己很宠爱,凌心语也愿意暂时的为他放下离开的心。
“我的小心肝,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听到你这么说!”君子洛喜悦地在凌心语唇上啄了啄,抱着她,把头搁在她的肩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呵呵。”凌心语也笑了,搂住他的脖颈,把他的脑袋掰过来说:“你倒是兴奋了,可是刚刚害得我难受死了,这笔帐你说怎么算吧!”
“呵呵,那小心肝倒是说说看,你要怎么和相公算一算呢?”君子洛愉悦地说,一脸的宠溺。
凌心语嘴角一勾,做出一抹深思地模样说:“那就罚你,吃斋念佛,三个月不准吃荤,更加不准吃我!”
“三个月?我的小心肝,你这不是要憋死相公吗?好吧,那个吃斋念佛,我还可以接受,至于不能要你,不行,我不同意!”君子洛黑着脸。
凌心语立刻一脸的鄙视说:“瞧你慌得!照你这么说,那些寺庙里的僧人和山上的道士们,岂不是憋死了?而且,你要是忍不住了,府中对你觊觎的女人都排满了,你随便拉一个解决呗!”
君子洛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双目紧紧地盯着凌心语,也不说话,反正就是用沉默来瞪视。
凌心语被看得终于心慌了,忙捉住君子洛的手说:“相公,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把你推向别的女人,其实本质上我就是个妒妇,我是不愿意你和别的女人亲近的。刚刚是一时口误,你—你就略施小惩吧!”
“略施小惩?好啊,我的规矩里,小惩可也要试挨板子的!”君子洛沉着脸,半晌才开口说。
“啊?这么严重?”凌心语无语了:“那—那相公你开始吧!我—我—”说着话,凌心语四下一看,在旁边找到一枝枯树枝,递过去说:“我—做好准备了!”语毕,闭上眼睛,一副赴死的架势。
“我真开始了?”君子洛露出一抹浅笑,看着凌心语浑身哆嗦的模样,就知道这小妮子没有自己说得那么勇敢!
凌心语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一脸怕怕的说:“相公!你还是不要打我了吧?我—我好怕的!刚刚我那时脑袋被门挤了,胡扯八道呢!你可不能跟我较真啊!”
君子洛却是沉声说:“你也知道怕了?那你为什么还要三番几次的,老是说出这样的话来?你难道就不知道,我会有多么伤心和难过吗?你想过没有,我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纳侧妃和姨娘,你难道不知道为了谁?你虽然说不会在意,随我怎样。要是我真的纳侧妃了,你绝对会更加的疏远我,甚至于对我更加不屑一顾,然后找机会,就彻底离开我,对不对?”
凌心语抿唇不语,君子洛感觉自己鼻子犯酸,努力抬起头,不让眼泪流出来,哑着声音说:“我想要这样守着你一生一世,宠着你,疼爱你,直到你说爱上我的那一天。你却一次又一次,用这种话刺痛我的心。凌心语告诉我,要是我真的纳侧妃了,你是会开心,一点儿也不在意,还是也会吃醋也会难过?”
“呃—”凌心语一时间语塞,看着面前这张伤心的俊颜,一时间百感交集,忙拉住他的手说:“相公,因为没有真的面对那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但是一想到要是你真的娶别的女人,我就好难过,很郁闷的。我想,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我会更加疏远你吧!”
君子洛闻言,眸子里有温热流泻而过,俯下头吻住了她的樱唇。两人彼此相互拥抱着对方,凌心语主动地回吻着他,用热切地吻,来诉说着彼此的深情。
仿佛地老天荒一样长久,君子洛顺势将凌心语压倒。同时,他的心底是兴奋和惊喜的。因为从前,凌心语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都是斩钉截铁地说她不在意。而现在,她有矛盾有纠结,就说明她的心里不是没有他的。她说她也会难过,会郁闷,这样真好。
君子洛狂热的吻着身下的人儿,大手也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里衣,抚上她的****。凌心语迷乱的看着他,半晌,感受到身下的冰冷,意识迅速地清醒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嘎嘎嘎嘎—’的声音,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
凌心语一个激灵,豁然的就要坐起来,却因为太过急忙,磕到了屁股,立刻哎哟一声惊呼起来。
君子洛眸子里还残留着****,闻言惊道:“心语,怎么了?”
凌心语把眼睛瞪向他还在自己****上摩挲的大手,恶狠狠地说:“赶紧地拿开你的咸猪手!可恶死了1堂堂一个亲王爷,不分场合,你说你是不是打算就在这里把我吃了?”
君子洛俊脸一抽,虽然一直知道他的小心肝喜欢粗言粗语,但是被这么一说,还是感觉到一阵尴尬。
“愣着干嘛?”凌心语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说:“快点儿抱我起来啦!哎哟,都是刚刚那群该死的乌鸦!害得我,不小心—哎哟,痛死我了!”
想到自己痛得地方难以启齿,凌心语含糊不清地一笔带过。
君子洛将凌心语抱起来,担忧地问:“到底是怎么了?你磕到哪里了?”
凌心语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还不都是你的错啊!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要拉着我在这里乱搞,哼!”
“呃—”君子洛的脸更加黑了,半晌尴尬地说:“你也有错,要不是你这个妖精勾引我,我会那么把持不住吗?”
然后不待凌心语回答,很是郁闷地又说:“也怪了,每次我想要你的时候,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再这样下去,心语小心肝,你相公我早晚要因为欲求不满,而一命呜呼了!”
“哼!你还说呢!都是你的错,我的屁股才被磕着了,痛死我了!”凌心语边揉了揉屁股,边不满地说。
君子洛闻言,赶紧地将凌心语横抱着,大手抚上她的屁股,轻柔地按摩着说:“小心肝儿,都是我的错,来相公献给你按摩下,等回去了再给擦药!”
凌心语闷闷地说:“真是讨厌死了!好不容易人家心甘情愿地想要跟你意乱情迷,偏偏飞过一群乌鸦捣鬼!”
话刚说话,本就痛得屁股上被君子洛啪嗒拍了一下,凌心语痛呼:“哎哟!痛死我了!”
君子洛恨得牙根痒痒的地说:“好,咱们立刻就回去,继续刚刚未完的事情!让你意乱情迷个够!”
“呃—不要啦,相公!”凌心语慌忙扯住君子洛,扁这小嘴说:“算我说错了嘛,好不容易带我出来玩,你可不能就载着我骑一圈马,就宣告结束了!”
“呵呵。”君子洛笑得意味深长:“那,你刚刚点起的火,怎么办呢?”
凌心语尴尬地说:“那—那就委屈相公您先忍耐着,等晚上回去了,大不了我随便你为所欲为好了!”
“这还差不多!”君子洛点了点凌心语的鼻尖一下,看着她一副委屈无奈地样子,又再次警告说:“事先可说好了,要是你到时候找借口反悔了,我可不会顾及你了!哼哼,用你告诉灵儿的办法,燃上迷情散,直接霸王硬上弓!”
嘎—凌心语无语,原来真的是坏事就有坏报,这不就直接报应来了?
说完,君子洛抱着凌心语一跃而上马背,然后将缰绳递过去说:“心儿小心肝抓好缰绳,不要担心,相公在你身边呢!”
“嘻嘻,好啊!”凌心语好久没有骑马了,闻言不禁莞尔一笑,回转头在君子洛的薄唇上轻吻了吻,忽然就深有感触地说:“相公,你也不要再烦恼了,我答应你,再也不会问你要休书,也不会给你休书。我会乖乖地留在你的身边,但是你不可以伤害我,我不会想着离开你,嗯,我相信你说的那些话,相公,我愿意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或许是日积月累他的宠爱和纵容,或许是日久生情,凌心语心也逐渐地软化了,也许是刚刚君子洛那句不要怕,相公在你身边,凌心语忽然就感性起来。她愿意因为这样美好的君子洛,而赌一次,也许赌赢了,她想要的幸福就在眼前。
君子洛俊脸一阵激动,看着凌心语认真的模样和承诺,眼眶一热,升腾起了雾气。薄唇张了又张,最后,将凌心语紧紧地扣在怀中,君子洛颤抖着声音问:“心儿,告诉我,这不是你的玩笑话,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
“是,相公,我没有跟你玩笑,更加没有虚情假意跟你做戏。你所听到的,都是我的心里话!”凌心语也紧紧地回抱着君子洛,哽咽着说:“我想要跟你在一起,试着了解你,喜欢你,然后爱上你。相公,我是真的想通了,跟你在一起一生一世,我想要无所顾忌的抱着你,跟你亲昵,跟你撒娇,跟你一起欢笑!”
“心儿!”君子洛的心跳声加速,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凌心语真的会愿意接受他,和他一起经营属于他们彼此的感情,激动之下,君子洛呢喃着唤道:“心儿—心儿—我的心儿!”
“相公,我在。从今往后,除非你不方便带着我,到哪里去,我都要跟着你!”凌心语将眼眶里滚落的泪水擦掉,林轩,真的再见了!我—凌心语,找到了属于我的真正的爱情!
两人久久地在马背上相拥,很久之后,君子洛松开手,开着教着凌心语缓缓地练习骑马。由于凌心语前世本身就会,所以君子洛很是诧异,凌心语的聪慧,居然看了一遍就会了。
从遥远的天边看过去,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地上,一骑马匹上,坐着一身湖蓝色锦衣的英朗男子,怀里抱着一身同样的湖蓝色骑射装的女子,欢声笑语清脆地回荡在整个天际。
凌心语看着蓝天白云,偌大的绿草茵茵的牧场上,时不时地跑过几只兔子,间或还有几只梅花鹿奔跑而过。
凌心语紧抓住君子洛的手臂,指着正在吃草地梅花鹿说:“相公你看,那只梅花鹿好漂亮啊!尤其是鹿头上的梅花角,最是引人注目!”
“梅花鹿?嗯,这名字的确是适合犀角鹿。”君子洛诧异地看着凌心语说:“心儿,你是刚刚自己想起的名字吗?”
“啥?这—这不叫梅花鹿,叫什么犀角鹿啊!”凌心语汗颜的说:“我是在一本怪侠游记上看到的,可能是地域不同,称呼有所不同吧。”
君子洛蹙眉深思了一下,点点头说:“嗯,差不多吧。对了心儿,你今天在马车上唱歌,那么多人都听到了,现在给相公单独唱一曲。可好?”
“嘿嘿,相公你可真小气!”凌心语一眼看出君子洛在意的是,她没有给他先唱过歌,不过凌心语还是轻启红唇说:“好,我就给相公单独唱一首歌吧!”
君子洛刚刚开始虎着脸,听到凌心语后面的话,立刻眸光溢满了笑意。
凌心语不禁想起前世还珠格格里面,乾隆下江南的时候,小燕子和紫薇唱得《当》,于是嘴角一勾,抿唇唱道: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
当河水不在流
当时间停住日月不分
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当太阳不在上升的时候
当地球不再转动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
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