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紧,君子洛眸光中的寒芒大盛。豁然抱着凌心语转身,看着已经被侍卫给制服的五个人,冷声喝道:“你们把她怎么了?”
其中一人吓坏了急忙说:“英雄饶命啊!我们没把她怎么样,你们就闯进来了!”
君子洛脚步上前,冷冷地说:“没怎么样?她的身体怎么比发烧还要滚烫?”
“那个是—魅香!我们—给她,吃了魅香!”
“魅香?那是什么东西?”
“是—是一种极烈的****……呃,专门对付,性子刚烈的女人用得。”
君子洛抱住凌心语的手骤然收紧,怒喝道:“放肆!把解药交出来!”
“无—无解药!就算是有,也只能延迟半个时辰的性命。呃—唯一的解药,就—就是男人!否……则……就—就要筋脉具断,血流逆转而死!”
君子洛的身上,散发出绝对的肃杀之气。
五个黑衣人都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而黑衣人自从看到君子洛的出现后,已然什么都明白了,他是死定了,所以反而愣在那里,不发一语。
君子洛眼神在五个人身上环顾一圈,寒声说:“谁是吴大维?”
另外四个男人为了活命,整齐一致地,纷纷指着黑衣人说:“他是!”
其中一人又说:“英雄饶命啊!我们可都招了,这小娘子是他吴大维绑来得,而且我们—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啊!”
“哼!你们的胆子倒是大得很啊!居然敢把本王的王妃给绑来了!还妄想染指本王的女人,本王应该好好的给你们一个教训!”
语毕,君子洛抱着凌心语大步向外面走去,嘴里阴狠地说:“将吴大维处以宫刑,丢去狼窝,看着他被狼撕碎!其余的人,挑断经脉,让他们尝试痛苦后,处死!”
“是,王爷!”侍卫们躬身应道,话落的瞬间,屋子里就传来了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夏启和冷然收到信号,也匆匆赶到。看到的就是君子洛抱着凌心语走出来,忙躬身道:“王爷!”
君子洛嗯了一声,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经过刚刚一番快马加鞭,他的伤口已经又裂开了。抱着凌心语一跃上了马车,君子洛感受着清晰的疼痛。
夏启眼见君子洛身体微颤,察觉出不对劲,忙说:“王爷,既然王妃已经找到。还请您歇息一会儿,再行赶路。”
“不,心语中了魅香。若是不赶回去,恐怕性命不保。夏启,你先赶回去,让太医配置魅香的解药,本王就不信了,什么无解!”君子洛有点儿气血翻涌,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凌心语。
她还没有原谅他,还在怪他,他不想要再趁机占了她的身子,让她更加的反感和憎恶他,他现在经不得凌心语任何的不悦了。
“魅香?”夏启眉头一蹙惊呼道:“王爷,恐怕真的无解。就算是配置出了解药,也只能拖延半个时辰的时间。而且属下听闻,这是一些采花贼惯用的,专门对付性子刚烈的女子用得!”
“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地回府去!”君子洛怒火攻心,差点儿就吐出血来,及时地咽了下去。
夏启忙应道:“是!”他心知君子洛此时的身体状况,而冷然速度更快,已经不发一语地策马先一步赶了回去。
吩咐太医准备好上药的东西,同时让太医赶紧地配置魅香的解药。
君子洛本来是想要抱着凌心语坐马车的,但是一想到凌心语的情况,就强忍住已经崩裂开的伤口,抱着她策马往城门赶去。
凌心语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夏启和君子洛的对话,心底一动,他是在担心她吗?
只是,凌心语已经忍不住了,在君子洛怀中发出细碎地呻吟声,无意识地说:“相公—好难受!好热啊!”
君子洛咬住牙根,忍住因凌心语靠过去,引起的伤口疼痛,蹦出一句话安慰着说:“心语乖,一会儿就回府了,到时候就没事了。”
终于,这漫长的路走到了。君子洛抱着凌心语翻身下马,香寒和香露早已经恭候多时,从君子洛的手中接过凌心语。,两人迅速地向着泣宣阁后院奔去。
夏启及时地下马,将颤抖着的君子洛扶住,关切地说:“王爷,您怎样?”
“无碍,本王还—撑得住!”君子洛脸色已经苍白,身体更加是沉重地抬不起脚步,在夏启了另一名侍卫的搀扶下,向着泣宣阁行去。
一进入泣宣阁内室,君子洛就焦急地问道:“太医,难道说魅香的解药,真的就只能延长半个时辰的时间吗?就没有,能够将药效全部解除的解药吗?”
太医摇头说:“回王爷,无。此药原先是宫廷秘制的药,唤作醉狂。是有解药可以医治的。但是不知为何,居然秘方泄露,被坊间所得。加上几位药后,就成了无药可解的魅香。而且中药之人,只能和男子交合,否则一定会血液逆流而死。”
“那么,太医的意思是?”君子洛眼眸里是点点星光,居然真的无药可解吗?
“王爷,王妃本就身体孱弱,上一次还寒气入体,所以不宜在冰水中浸泡时间过久。这延迟时间的解药,需要配以在冰水中浸浴,王爷还是要在半个时辰之内,让王妃能够和—呃,交合,不然王妃命不久矣!”太医说道最后,很有点儿尴尬。
然后看了一眼君子洛的脸色,凝重地说:“王爷伤口再次裂开了,微臣需要给您再行包扎!”
君子洛点点头,在夏启的搀扶下,在床上躺了下来。
香露和香寒得到太医的吩咐,也纷纷进了里面屏风里,将凌心语抱进了早就备好的冰水中,君子洛还不忘嘱咐:“注意时辰,千万不要过了时辰!”
很快的,太医将伤口重新清理干净,上了金创药包扎好。又伺候君子洛吃下止血消炎止痛的药丸,方才欲言又止地说:“王爷,您真的要和王妃交合吗?”
君子洛眸光一瞪说:“不是你说,除了与男子交合别无他法了吗?难道说,本王不去给王妃当解药,要指望别的人?”
“下官该死!”太医忙说:“只是下官担心王爷您的身体,可是经不起太大的折腾了!”
“余大人!”君子洛蹙眉说:“不必再说了,她是本王的王妃,要本王弃之不顾,本王做不到!”
“好了,都退下吧!”君子洛烦躁地挥挥手,闭上了眼睛,开始调息。
夏启最后走出去,君子洛缓缓睁开眼睛说:“你出去吩咐,全部的侍卫,若是谁敢将今晚之事传扬出去,格杀勿论!”
“是,属下明白!”夏启应道,迅速地闪身出去。
调息了半柱香的时间,君子洛缓缓地睁开眼睛。无奈地苦涩起来,在他可以要她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如今却到了非要她不可的地步,他反而感觉到更加苦涩了。他身上的伤口,已经三番几次崩裂了,的确是不适宜做出剧烈的运动。
然而,让他眼睁睁看着她痛苦死掉,或者是拱手交给子澈给她解药,他怎么会甘心?又情何以堪呢?
纵然,他的身体不允许,他也不要任何人阻止,他甘愿成为她的解药!
香寒走过来说:“王爷,已经一盏茶的功夫了,时辰已经不多了。”
“嗯,本王知道了,都退下吧!”君子洛沉声说道,缓缓地走进了里面,掀开薄薄的纱帘,就看到凌心语晕红着脸蛋,无力地斜靠在浴桶边上。
她的肌肤因为燥热,而呈现出迷人的粉红色,娇艳欲滴的唇瓣更加明艳,散发出幽幽的香气,更加的蛊惑君子洛的神经。
他已经为了她,而长久的禁欲了。如今被这么一副令人喷血的画面一刺激,登时欲望就窜了起来,叫嚣着想要狠狠地要她。
这是他第二次,一览无遗她的娇躯。上一次他就被深深的吸引,却因为桂嬷嬷的话,而负气离开。
这一次,他的心境早已不同,他不会再因为曾经的过往,而再去伤害她。
将她从水中捞出来,君子洛温柔地给她擦干净了身体。想起太医的话,连忙轻推了推凌心语唤道:“心语,小心肝,快醒醒!”
“嗯?”凌心语睁开迷蒙的醉眼,微醺地看着眼前的人,哑着嗓子迷茫地说:“你是谁阿?”
君子洛登时心底一寒,该不会是,脑袋也被烧坏了?忙说:“是我,心语,我是相公啊!”
“相公?”凌心语茫然的咀嚼着这句话,倏然,脑袋清明,立刻就是满脸的怒焰,使劲地推搡着他说:“滚出去!我不要看到你!不要你看到这样子的我!呜呜—你走开啊!”
君子洛叹了口气,心痛地抱住她说:“心语小心肝,我知道是相公的错。相公没有跟你说清楚,没有好好照顾你,没有注意到你的安危。你现在中了魅香,无药可解,相公只能要你,不然就活不久了!可是相公不要你死啊,你放心,相公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你,好好的疼你的!”
“呜呜呜—”惊吓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凌心语拍打着他,嘤嘤地哭泣起来。但是由于中了魅香,凌心语绵软无力,打出去的力道,却更加像是在撩拨君子洛。
君子洛疼惜地上了床,吻了吻她的眼睛,爱怜地说:“小心肝,不要哭了。等之后,相公向你解释一切,放心,相公不会粗暴,会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