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君子衿已经落下一子,随即满脸期待的看向君子洛。
君子洛闻言眉头挑了挑,随即蹙眉,抿唇不语地落下一子。然后抬头说:“四弟,若是闲得无聊,那山东响马的事情,我还给你留着呢!”
“嘿嘿,三哥恕罪,勿怪啊!子衿知错了!”君子衿赶紧讨饶,看起来这个问题令三哥很生气,语气僵硬,面色阴沉,这是君子洛发怒前的征兆。君子衿可不敢自讨苦吃,识相地低头。
“哼!这种闺房之事,你也敢调侃?”君子洛步步紧逼,满脸杀气地说:“要是好奇,你可以向父皇请旨,给你赐一个王妃,到时候你也就明白个中滋味了!”
“啊……不要啊!三哥,您不要生气,我还不想过早有人管着我呢!”君子衿汗颜:“算我最笨说错话了,三哥大量,就再次饶了我吧?”
君子洛哼了哼,没有再出言,紧抿着唇,只是专注地下着棋。
君子衿可急坏了:“三哥,您不说话,可不会是打算向母妃告发,让她给我上一课吧?我求求您了,可不要让母妃有机会唠叨我,不然我的耳朵要受罪了!”
“现在知道怕了?”君子洛说:“也就是母妃,能够让你长记性!”
“哎呀,三哥!”君子衿更加急了,也不管棋局了:“我说三哥,您就行行好,只此一次!要不,等会儿晚膳的时候,我亲自向三嫂请罪,这总行了吧?还有,您也别老是板着脸,就不怕吓着三嫂吗?”
“哼!就你嘴巴能说!”君子洛吃了一颗子说:“对你没好脸色而已,你可别扯到你三嫂身上!”
“嘿嘿,三哥刚刚那脸色,不是吓住我了吗?”君子衿这才悄悄松了口气说:“更何况,我也只是好奇罢了。毕竟,三嫂不是与五弟是表亲吗?而且,外面谣传多了,我这不也是关心哥哥吗?毕竟,你可是与我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呢!”
“你要是再不专心,我保证你的帅就要大难临头了!”君子洛仿佛不在意君子衿的那番话,全神贯注地看向棋局。
君子衿与君子洛一起长大,可是再熟悉不过了,越是这样像是漠不关心的哥哥,其实才是真的很在意,而且肯定很生气了。
暗自在心底骂了自己一顿,君子衿感觉自己的嘴巴就是笨,哪壶不开提哪壶吗?郁闷地看了看棋局,君子衿落下一子。
不过,很显然,由于君子衿老是不专心,所以棋局走势很明显,很快的,君子洛获得了胜利。
“四弟,你的棋艺好像退步了,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君子洛拿过茶盏,悠然地啜饮一口茶说。
“嘿嘿,是三哥你的棋艺又长进了,我只是停滞不前而已。”君子衿尴尬地狡辩说。
管家走过来说:“王爷,所有丫鬟都已经在前厅集合,恭候王爷大驾。”
“嗯,下去吧!”君子洛淡淡的说。
君子衿则是双眸一亮,立刻起身说:“三哥,既然人已经都候着了,走吧,我们去看看!”
“慢着,子衿啊,既然这盘棋你输了,你倒是说说看,要怎么办?”君子洛古井无波的说,让人看不出内心真正的想法。
“怎么办?那三哥你说吧,是要罚我去山东处理响马的事情还是要我喝酒?”君子衿一听丫鬟都候着了,什么也忘记了。
君子洛却是眸光一闪说:“都不是,你只要记住了,只此一次,要是找不到你要的丫头,以后可不要再来烦我了。”
“什么?”君子衿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三哥这话什么意思去啊?难不成,你知道那丫头是谁?或者说,你也瞧上那丫头了?”
“说什呢你?”君子洛白了君子衿一眼说:“你三哥我整天政务繁忙,可不是随时有空跟你瞎胡闹,走吧,你不是早就迫不及待要去看看了吗?”
说完,当先一步向着前厅走去。君子衿挠了挠头,也跟了上去。
到了前厅,果然,粉一色的丫鬟正身着洛王府统一服饰,毕恭毕敬的站成四排,头一直地低垂下去。
见到两人走来,张管家带着一众丫鬟施礼说:“奴婢参见洛王爷!参见衿王爷!”
君子洛摆摆手说:“嗯,都起来吧!”
“是,奴婢谢王爷!”众丫鬟异口同声,清脆的声音如黄鹂般悦耳。
君子衿已经迫不及待地走下去,咳嗽一声说:“把头抬起来,让本王好好瞧瞧!”
“是!”众丫鬟应道,把头都抬了起来,羞红着脸看向君子衿。
君子衿挨个看了,直到最后一个丫鬟都看完了,一脸的沮丧和失望摇着头说:“没有一个是她!”
心底也疑惑,怎么没有她呢?
君子洛早就猜到了,摆摆手说:“都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众丫鬟闻言有些平静,有些失落,应声告退。
君子洛看向张管家说:“管家,备膳吧!”
“是,奴才这就去!”张管家立刻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