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你认为你自己能值多少银子?”君子洛嘴角玩味勾起:“你现在身无分文,左不过就是一死,顶多本王再浪费精力,重新娶个王妃罢了!”
“什么?你也太绝情了吧!好歹我现在是你的王妃,我要是死了,你起码要给我报仇吧?”凌心语怒了,对着眼前的俊脸就是一巴掌挥过去。
君子洛敏锐地捉住那只手,另一只手依然保持搂住凌心语腰肢的动作,至于捉住凌心语的右手,顺势一掰,将凌心语准备作乱的手固定在自己前胸。
凌心语汗颜,尴尬地说:“那个,相公啊,可以把您的玉手从现在的位置拿开吗?”
君子洛一怔,顺着凌心语羞恼强压住怒气的视线看过去,可不是,自己的手臂好巧不巧的,正按压在凌心语的胸脯上!
君子洛脸黑了,手快速地收回,随即又哼了一声转而将凌心语楼的更紧说:“既然是本王的王妃,别说本王刚刚手放的位置,就是你全身上下乃至整个人,都是本王所有物,摸一下有什么不妥吗?”
“好,很好!”凌心语咬牙切齿地说:“相公这番话不必老实强调,心语都明白了,也有觉悟了!”
君子洛看凌心语一脸的不甘心,又极力地隐忍,忽然手松开。凌心语猝不及防之下,立刻本能地捉住君子洛的衣襟,顺势攀上他的脖颈,喘着气拍着心口说:“吓死我了!相公,你这样是不道德的!”
君子洛戏谑地说:“哦?王妃现在,可是向本王投怀送抱吗?呵呵,本王虽然心悦,却唯恐王妃又说什么让本王把玉手拿开了哦。”
凌心语不禁羞恼地红了脸,收回手,尴尬地说:“那个,相公,心语只是没坐稳,下意识地本能动作嘛!”
君子洛起身,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轻笑一声掀开轿帘下了马车。
凌心语郁闷地抬起头,与君子洛在马车下的眼神四目相对,立刻,凌心语慌乱地躲闪开。
君子洛悠然地说:“皇宫到了,你还不赶快地下车?”
“哦,来了。”凌心语罕见地没有反驳,乖乖地应道,起身向外面走去。就看到马车下面,已经有个奴才半蹲在地上,将背部朝上。
凌心语想起上车前的一幕,不禁感叹古代的奴役制度,深深地不齿起来。对着奴才,凌心语说:“让开,本妃要自己下车!”
那个奴才不动,只是坚定地说:“请王妃踩着奴才的背,下车吧!”
“搞什么飞机?没有听到我的话吗?”凌心语说着话,撩起了衣裙,挥着手说:“快点,赶紧地让开,我要下车了!”
“你在搞什么鬼?”君子洛黑着脸,不悦地看向凌心语,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奴才的面,这女人居然胆大地撩起裙角,哪里像是大家闺秀的作风?
凌心语委屈地扁嘴说:“不是你要我下车吗?那,赶紧让这人闪开,我好下车啊!”
“王妃,请您踩在奴才背上下马车!”外面的奴才再次出声强调。
“不行,这简直就是惨无人道!”凌心语蹙眉义正言辞地说:“我自己有腿,又不是瘸了,腿断了,干吗要用人肉踏板?”
那个奴才浑身一颤,心底涌起一股感激和感动,居然会有这样的主子!就连王府的侍卫闻言,也是浑身一颤,看向凌心语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君子洛皱眉,这凌心语不仅是与传闻不一样,而且似乎有很多与常人不同的歪理。
说完,凌心语右手抓住马车扶手,就要跳下去。忽然眼前一闪,君子洛已经跃上了马车,不由分说,搂住凌心语一跃下了马车。
凌心语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在君子洛怀里,而他已经稳稳地抱着自己站在了实地上。
凌心语惊愕,刚刚,他是抱着自己下马车!
君子洛松开手,当先向宫里走去,然后回头看向呆傻地凌心语,斥道:“愣着做什么?是想要本王直接抱你进宫吗?”
“哦!”凌心语回过神来,立刻小跑着追上了君子洛。
一路上,凌心语总算明白,刘姥姥逛大观园的傻样了。因为自己这会儿也是这样,新奇地四处张望,偶尔发出一声感叹。
在君子洛眼里,凌心语活脱脱就是一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到最后,这丫头居然还凑到一幢雕塑面前,细心地研究起雕塑起来。
君子洛再也受不了了,冷冷地说:“你想要耽误到什么时候?难道说,你这个新媳妇,想要父皇和母后屈尊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