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柳若雪为梁鸿越的神情感到恐慌。
“朕回宫休息,爱妃好好保重。”
看着梁鸿越未留一点情谊的离去,她紧紧拽着床单,心里恨恨的将叶昕络这三个字咬碎。
子夜如水,整个叶落居百合清香弥漫。曲线分明的身躯沐浴过后,散发出沁人心脾的体香。一缕长发柔顺的贴着胸前的柔软,欣长光洁的脖颈果露在外,如一只骄傲的天鹅。只见她扇睫忽闪,微微嘟嘴,不知在烦恼什么?清澈如水的眸子无辜远眺……
“唉,干嘛让我穿到宫里?真无聊!”她托腮抱怨。
“真得很无聊吗?不如让我来陪陪你!”窗前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那声音就是从树上传来的,一个黑影从枝叶中跳落,她傻愣了一会,赶紧放下窗棱大叫:“有贼啊!采花贼来了!”
她怎么知道是采花贼?黑衣人饶有兴趣的笑笑,破窗而入。
来人十分高大,一近身就遮住了她面前的月光。她摆好格斗式准备,大喝一声:“我可是跆拳道黑段,不怕你的!”
“哦?是吗?”黑衣人眼中满是戏谑。
其实蓝雨心里也没底,如果是在现代,她这身功夫也算是了得,可这是在古代!真正什么功夫最厉害,当然是中国功夫,这古代人会飞檐走壁的肯定也很多,看看面前这们仁兄的轻功,就能想像他岂是等闲之辈?夜探皇宫的贼不是盖的,况且他这样的身高,她直吞口水:“大侠,你到底是劫财还是劫色?”
敌不动我不动,可是敌总是不动,那我心里就又开始发虚了。
“刚不是叫采花贼吗?怎么一会就变大侠了?”黑衣人蒙着面,仅露出的那双眼睛微眯,尽掩笑意。
“这……我们不要就这个问题讨论……大侠,如果你劫财呢,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好地方,如果你劫色呢,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个好地方。当然,这两个好地方都不在我这。”她感觉自己的架式有点发软。
黑衣人顺着她的话问道:“哦?那你告诉我,我该去哪劫财劫色呢?”
她眼珠飞转,如果出卖其他妃子好像很不道德,全宫中就只有皇上最可恶了。她脱口而出:“当然是皇上那儿啊!”
黑衣人愣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你耍我啊!皇上是男人,老子又不喜欢男人!”
他走近她,她后退:“你不要乱来!再过来我就叫人了!”
“会叫最好,我还怕你不叫呢!”他目光淫邪。
真受不了!她好歹也是跆拳道黑段,怎么能坐以待毙?利索的一闪身,抬腿就朝那人揣去!
那人又是一愣,但还是灵巧的躲开了她的攻势。
“看来还有两把刷子!有意思!”
那人身形轻巧,她飞踢好几下都没踢到对方,但却把房间的东西踢得噼里啪啦响。外面的人听到打动声都跑了过来,小梅着急的问:“出了什么事,娘娘?”
“出去!滚出去!”黑衣人声调突然变了,变成了蓝雨非常熟悉的声音,而黑衣人扯下面纱的那一刻,她简直要气炸了。
“是你!”
不知道他搞什么鬼?真该送他到现代去当演员。
“皇上?”小梅也很诧异。
“都给朕滚出去!”梁鸿越大吼,朝小梅使了个眼色,小梅会意退下,而其他人都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蓝雨也想趁乱溜走,却被梁鸿越揪住了衣领。她挣扎了几下就听梁鸿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想跑?”
“不是你说都给朕滚出去的吗?”她嘿嘿陪笑。
“但不包括你!”梁鸿越像提小鸡似的把她住床上一扔,自己也朝床上扑去。但这次他没压在蓝雨身上,只是睡在了她身边。
她在他身旁不敢乱动,梁鸿越挑衅道:“刚才脚踢得那么溜,现在怎么不踢了?”
“刚才还以为是刺客,哪知是您呢?”她仍是一脸谄媚,只希望他规矩一点,不然呆会止不定又会被她误伤。
“你先前说得什么跆拳道,到底是什么功夫?”
“哦,是一种起源于朝鲜的功夫!”她从床上坐起来,总觉得躺着的这个姿势很暧昧。
“朝鲜又是什么?”他也从床上坐起来,好奇宝宝的问。
他挨她很近,气息全吐在她耳朵上,她只觉得耳朵痒痒的,挪了一下地方,尽量离他远点。
“朝鲜也是一个国家,像你们鸿邺王朝一样的主权国家。”
“是吗?为什么朕只听说过金国、北燕和梁国,却没有听过朝鲜呢?”
那是因为你孤陋寡闻。蓝雨在心里暗忖,嘴上却说:“陛下,像西边还有一些岛屿国,平时也与梁国素无往来,您哪有精力个个都去关心呢?”
梁鸿越赞同的点头道:“爱妃所言极是!”
他双耳听到细碎的脚步声,脱掉自己的外衣,欺身压到她身上。
“你……”
她正要反抗,却听他贴着她耳垂小声道:“只是演出戏而已,不要惊慌。”
看来她没有说错,他的确爱演戏。
该来的终于来了,虽然他已猜出了一二,但得到某些人的确切答案,只会更放心。
“越儿……”太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母后。”
蓝雨本想离梁鸿越远点,却被他压得死死的,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轻吐:“听话。”
她混身颤栗,一种酥麻电流传遍全身。而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太后推门而入,看两人的姿态还以为真在做什么?蓝雨羞得无地自容,想起刚才自己的异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越儿……”太后的声音很焦急。
“母后怎么了?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叶落居干嘛?难道连孩儿的床弟之事都要管吗?”
他故意挑衅,而蓝雨也知危险解除了,静观他如何演这出戏?
太后紧张的说:“越儿,你不能宠幸络儿!”
“为什么?朕以前专宠若雪,母后不是总教导孩儿要雨露均沾吗?现在孩儿不过要宠幸昕络,有什么不可呢?”梁鸿越阴冷的笑着,声音低沉:“难道说单单不能宠幸叶昕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