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痛,这里是哪里.?”张爱民睁开了自己迷糊的双眼,看向了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张木板床上,床垫是羊毛毯子,房间的装饰.怎么说呢?是一个砖石结构的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一扇窗户,看起来就像是电影里面的中世纪城堡中一个房间似的。
“难道自己穿越了?”张爱民起身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拿起附件桌子上浸透在水盆里的一条亚麻毛巾擦一下脸,水面中倒影显示的是一个十分可爱的金发正太,可以确定这是自己的脸,好吧,自己的确是穿越了,而且很有可能是穿越到了古代中世纪的欧洲,作为21世纪的文学青年,张爱民表示这很蛋疼,自己在前世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虽然文学青年在现代天朝就是一种病,但是张爱民觉得作为一种能够被大众接受的爱好,无需在意他人的眼光,只需要自己朝着文学之路一直走下去就是了,在30岁的时候他成功成为了省会的作家协会副主席,张爱民精通中国古代诗歌,历史,对外国文学也很在行,只是,自己只是在新书发表之后和几个文人朋友多喝了几杯,醉倒了之后怎么会突然穿越到这里?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切都是上天注定,自己无需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要接受这馈赠就好。
“国王陛下?您醒来了?感谢上帝!感谢圣约翰!感谢在天诸圣灵,将您从撒旦手中拉了回来!”一个麽麽打扮的中年妇女用木盘端着一些食物走了进来,看着张爱民醒了过来不由得立马将食物放到桌子上然后立马在胸前画十字,只是语言有点怪,既不是英语,也不是法语,听起来好像是盖尔语,对语言略有涉猎的张爱民皱着眉分析到。
“国王陛下,自从您在城郊森林狩猎时被惊吓到的马匹摔了下来时候,您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连您的宫廷牧师提格南神父都说您恐怕要接受上帝的召唤了,我们都很担心您..”那个麽麽语无伦次的说道,看来她是和张爱民之前这具身体很亲近的人,否则也不会如此真情流露。
“麽麽.我从马上摔下来之后有些事情不记得了,我想这对我的统治会造成非常不利的影响.。您能否先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我是哪个国家的国王?我的臣属都是谁?”张爱民想了想,还是鼓起了勇气告诉这个麽麽实情,毕竟自己迟早会露馅,到时候肯定会出现更大的差错,不如在这个时候就向眼前这个看起来和自己比较亲近的麽麽透露实情,争取获得主动。
“上帝!上帝!您为何要对我的小高文如此残酷!?噢!”麽麽听到张爱民的话语之后立马哭泣了起来,显然不能接受张爱民失忆的事实。
“..麽麽,请先冷静一下。”看到眼前中年妇女如此伤心难过,高文(以后叫高文)也有点过意不去,第一是因为自己是借尸还魂,早已经不是眼前这个妇女心爱的那个正太国王了,第二则是因为自己作为一个正常人让一个关心自己的大妈在自己面前嚎啕大哭说什么也过不去啊。不过高文的劝说显然没有发挥任何作用,眼前的麽麽仍然悲恸不止,高文不得不大声劝说道:“麽麽,您再哭下去也对事情于事无补,如果我丧失记忆的事情传播出去,肯定有一大批野心家准备谋朝篡位,而国外的敌人也会准备对我们王国发动进攻,到时候我的性命也会朝不保夕,您就当成这是一次上帝对我的考验,好么?”
“.嗯。。这一定是圣米迦勒对您的考验。”麽麽终于停止了哭泣,在高文担心她的哭声会引来更多人之前,不过圣米迦勒和上帝有什么关系?米迦勒不是光之国君主么?是上帝最宠爱的女儿,又不是上帝本身。算了,高文自己也搞不懂基督教人物的关系。
“您的名字叫做高文·潘德拉贡,您是爱尔兰康诺特王国的国王,据说您的家族是曾经统治整个不列颠的伟大的亚瑟王的后裔,不过大多数国王或者伯爵都对此不屑一顾,在神诞历867年,您的祖先埃尔伯克·潘德拉贡从威尔士渡海而来,摧毁了伦斯特王国,基尔德尔伯爵领,然后征服了康诺特,自称为康诺特王国国王,并且得到了当时的教宗尼格老二世的认可,自从您的祖先称王以来,您的家族的血脉和统治从未断绝,一直持续到现在,神诞历1066年8月1日。”麽麽在停止哭泣之后快速对高文做出了简介的介绍。
“高文·潘德拉贡.。。或许我应该去康沃尔找到excalibur和avalon?然后像saber那样来一发光炮直接横扫爱尔兰?”高文在心中恶趣的想到,对了,现在是1066年8月1日,如果和之前世界历史没有多大差别的话,法兰西王国诺曼底公爵威廉已经和挪威国王结成了同盟,共同进攻英格兰王国,再过45天就是斯坦福桥之役了,威廉乘着英格兰王国主力防御北部挪威人的进攻,成功渡海,然后在黑斯廷斯取得大捷,英格兰国王哈罗德二世战死,英格兰变成诺曼底公爵威廉私有物,威廉加冕为英格兰国王,被后世成为征服者威廉一世,这对不列颠的命运有很大的影响,不过只对自己目前割据爱尔兰一隅之地的小国国王来说没有多大影响罢了,因为自己也无法影响到它啊.。
“好吧,麽麽,先告诉我,在我昏迷期间是谁替我掌管朝政?”请原谅我对一个大型岛屿上的一个小王国的内政称之为朝政,高文默默在内心中对天朝历代统治者说道。
“替您掌管朝政的是您的外交总管戈尔韦市长恩纳,他和您的关系不太好,恕我直言,恩纳这个人只会效忠于强者,在您的父亲阿布索龙·潘德拉贡去世之后,他的野心就开始膨胀起来,不过您的军事总管法兰恩,财政总管李恩斯特都十分对您忠心,您的间谍总管恩莉女士只对维持王国秩序感兴趣,别的不太搭理,您的宫廷牧师提格南神父。。该怎么说呢?他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他只对什一税和教堂的修缮感兴趣,至于谁当国王,都不会动摇到他的地位。”麽麽开始小心翼翼的对高文解释说道,并且劝告高文要小心外交总管兼任戈尔韦市长恩纳,提防他的野心。
“好吧,那么立即召见我的军事总管法兰恩先生和财政总管李恩斯特先生,让他们立即到国王寝室来。”高文立马就察觉了自己的处境不是很好,从自己所处的房间就能看出来,这绝对只能算作是一个杂物室的房间肯定不是自己的寝室,肯定是大多数人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不能继续给他们提供利益,所以纷纷投靠了那个恩纳市长,不过幸好自己还是有忠心的臣属的,现在只能赌一把他们是否真的对自己忠心了。
“好的,我这就吩咐值得信任的仆人带您去国王寝室,然后我亲自去召见法兰恩爵士和李恩斯特爵士。”麽麽看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知道高文要做一些什么事情,并且知道让值得信任的仆人带自己去寝室,而避免让恩纳市长知道自己苏醒过来的消息。嗯,看起来中世纪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年代啊,任何有权力的地方都会有阴谋和斗争,这是万古不变的真理,但是高文却并没有害怕,反而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因为,一个可以让自己大施拳脚的历史舞台已经准备好了,下面就看自己怎么进行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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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两个英俊的红发中年男人穿着铠甲进入了高文所处的国王寝室,半跪在地上向高文行礼,这座寝室的装饰比之前高文所处的地方豪华多了,床上上镶嵌着黄金作为装饰,地面上铺设着红色地毯,与之前的房间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不过自己一个小国国王的寝床为何有黄金作为装饰?嗯,自己的祖先肯定干过维京海盗的勾当。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何这两个带有凯尔特人特色容貌和发色的男人能够穿着铠甲进入自己的寝室?虽然没有携带武器,但是和剑履上殿也差不多了,看来这不是常识就是这两个人是自己值得信任的臣属。
“法兰恩卿,李恩斯特卿,平身,朕此次唤你们前来是有要事和你们相商,这件事关乎到朕的生死性命,你们是否愿意为朕分忧解难?”高文模仿着严肃的语气对自己身下两个臣属说道。
“.陛下?”法兰恩和李恩斯特互相对视一眼,都在询问对方,为何之前还是一个金发正太的高文为何忽然之间会变得如此成熟起来,不过二人没有过多疑问以避免在君前失仪,而是向高文询问道:“陛下,您刚从昏迷中醒来,臣等不甚欣喜,为何突然陛下又说道陛下有性命之忧?”
“客套话和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都知道,朕的外交总管,戈尔韦市长恩纳计划着叛变,准备杀掉朕然后自己称王,这等逆臣贼子,实在是天理难容,但你们也知道,自从我的父亲阿布索隆·潘德拉贡去世之后,我作为一个幼童继位,肯定难以服人心,所以,我不是以一个君王的身份在命令你们,而是作为一个基督徒祈求你们,是否愿意捍卫我潘德拉贡家族的统治与荣誉?是否愿意让恩纳这种魔鬼的信徒的阴谋不会得逞?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大可以在现在用利剑割下朕的头颅,拿去向恩纳邀功请赏,以获取荣华富贵。也不枉我们君臣一场。”高文轻叹一个口气,哀愁的说道,以这种语气试探他们两个,虽然他们是麽麽说忠于自己的臣属,但是忠义的价值和利益的价值究竟哪个更大?就让他们心中的骑士道来判断吧,这也是目前自己能够所做的最大的努力了,如果自己不幸夭折,那么就当是再穿越一次好了。
“陛下!请不要说这种话!我和李恩斯特的性命都是先王从战场上救回来的!从那天起我们的性命就不再属于我们自己,而是属于陛下和您的后代!您的剑锋所指,便是吾等马蹄所踏之处!”
“是啊,陛下,请不要怀疑吾等的忠诚!吾等早已将性命托付于基督教义和骑士道德信仰了!”
法兰恩和李恩斯特跪在地下泪流满面,看来刚才那番试探着实刺激到了他们两个,不过对于高文来说,这二人人心可用,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高文长舒一口气,然后对二人说道:“卿二人的确忠心可嘉,是朕太冒失了,冒犯了卿等的忠心,朕在此向卿等赔罪,那么就以庆祝我恢复健康的名义,举行一场宴会,邀请恩纳前来参加,为了避免他的疑心,提格南神父,恩莉女士和其他掌权贵族也一并邀请好了,到时候你们二人埋伏兵马在城外,同时携带少数值得信赖的忠心骑士埋伏在宴会大厅中,等我摔打酒杯为暗号,一举将恩纳擒杀!”
“谨遵号令。”法兰恩和李恩斯特从国王寝室退了出去,开始进行安排事物了,不过二人的智商也有些问题啊,这么拙劣的计策居然都能够毫不怀疑的执行,看来中世纪400年历史就是一群大老粗拿剑与斧头砍来砍去的调侃之言到不是妄谈,不过,这也是目前自己所能够做到最好的了,自己作为一个正太,无论再怎么出色都无法收服只效忠于强者的恩纳的忠心,所以对于这种威胁到自己的目标,只能除掉,而且不留后患,在除掉恩纳之后,必须让法兰恩的军队装扮成恩纳的军队,奇袭戈尔韦市,将恩纳的残党和一众亲属全部擒拿,然后彻底消灭,斩草除根,以免留下后患,不过,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每个人只能在命运丝线的操弄之下做出挣扎,有的人能够挣脱丝线让自己掌控命运,有的人只能够影响丝线运行的轨迹,大多数人只能任凭丝线操弄一生,不过现在不是发出这种人生哲学的感叹的时候,而是要确保自己的计划能够万无一失,从而确保自己能够在这个火与剑的世界上生存下去,想到这里,高文眼神一寒,着手准备计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