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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月色清明抚琴一曲

老三“哈哈”一笑,道:“这不是我说的,是大哥说的。就冲你方才那些话,今晚这鱼我做了。”

慕青聆等他出去,小声嘟哝:“本来就是你做,我才不动那粘乎乎的东西。”

一低头,看到那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她看回去,只能见无尽的幽深,如同一口古井,只有他吞噬别人,由不得人探索他。

看不透,也经不住再这么看下去,她有些不甘心的扬眉将目光避开,追出屋外:“我来帮忙好了!”

夜半无人,清风不问人间换颜流年抛却,自在青竹翠色间淡淡穿绕流畅。星光点点泼溅了漫山遍野,花间草木清香万里,浸染屋室,醉人心神。

慕青聆悄悄推开门,来到院中,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依稀风摇翠竹的轻响,反而更衬的四周寂静,叫人连呼吸都屏住。

仍是睡不着,虽然这两天都几乎没有休息,入夜之后她依旧无眠。

抱膝坐在了横搭的竹凳上,她抬头细细的去数天上繁星,璀璨星光在广袤的夜色上拉出一道宽阔天河,遥远深灿,无边无垠。

夜凉如水,身上缥缈白衣如穿梭风中的云,被夜风轻轻抚动,带着飘然出尘的潇洒。人说每一颗天星代表着一个灵魂,繁星如许,谁能知哪一颗是自己,来自何方,又去向何处?

如今这缕魂魄,究竟是谁?如此陌生的世界,只有她孤零零一个人,面对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像天地突然全部陷入黑暗,没有一丝光线,没有半声轻响,死寂骇人。

这里不属于她,她也不属于这里,一切都弄错了,弄错了,却回不去。

心底的悲伤泉涌而上,几乎灭顶的淹没了她,随之而来的是几近绝望的孤独。

她想念父亲、母亲,一切曾经熟悉的人,甚至许嵩。

许嵩,她爱了五年的许嵩,她的完美同她的世界一起,轰然倒塌,倒塌的彻底而干净。

泪水不期而至潸然滑落,一旦流泪便再也不能控制,她俯在自己臂上啜泣。两日来紧紧压着的那根弦,断了,弦丝如刃,抽的心腑生疼。

啾啾清鸣的夜虫似乎受到了惊吓,悄然收敛回声息,黑夜里一片寂静。

不知趴了多久,她终于抬起头来,突然发现有一片高大的影子落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温柔的星光。夜色似乎落在了来人的眼中,使那双眸带着令人沉坠的幽深,还有,一种清冷的安定。

慕青聆扭头避开,不愿让他看到她红肿的眼睛。那人慢慢的在她身边坐下,并不说话。

好一会儿,慕青聆闷闷问他:“干嘛不好好休息?”

那人淡淡道:“白天睡足了。”

慕青聆也不再出声,不知他站在这里多久了,哭出来才发现原来人往往并不像自己想像般坚强。

所谓坚强,不过是无可奈何时自我安慰的词语,其与痛苦相连不离不弃,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永远不需要坚强。

心中凌乱,唯一清晰的感觉是孤单,她幽然抬头问身边的人:“你愿意陪我坐在这里吗?”

“好。”那人依旧淡声回答,似乎根本未曾考虑。

慕青聆眸中透着深濛黯淡:“你不问我为什么哭?”

那人的目光融进无垠的夜空,用他平淡的声音道:“那是你的事。”

慕青聆扭头看他,忽尔有些赌气:“那你干嘛要坐在这儿?”

“这是我的事。”不变的无波无澜。

“那你愿意一直不问为什么,陪我坐在这里吗?”慕青聆心中空茫的问道,然而立刻后悔,但已迟了。

她听到他说,“好。”

同样并没有考虑,他还是给了这个答案。

这一个字似乎牵出了慕青聆拼命压抑的情绪,泪盈于睫,碎珠般滑下脸庞落在衣间,只是她执意仰头,睁大眼睛看着业已模糊不清的星光。

那人终于扭头看了看她,道:“不管什么事,哭没有用。”

慕青聆不想去反驳,只是下意识的叫道:“大哥……”声音中略有自己未曾发觉的无助,她想寻找一个认识的人,喊一个存在的名字,这样或许能抓住什么,不会陷入黑寂的深渊。

那人眼底仿佛洒落了漫天的星光,但是,他甚至比那遥远的天星都要泠洌几分,他对她示意一下,向她伸出手。

慕青聆看着他略微犹豫,便将手伸去。他握着她的手翻转过来,手心向上,用手指在她的掌心中写了个“陵”字:“我的名字。”

“陵。”慕青聆默念,缓缓的握手成拳。他将手收回,带走了原本包裹着她手掌沉稳的温度。

“哭虽然没用,不过你想哭还是可以哭。”他望向她泪水盈盈的眼睛,漫不经心的说道。

听到这话,慕青聆竟然再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抓着他的衣襟失声痛哭起来。模糊中靠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而她就在这样略带陌生的温暖中哭累了沉沉睡去。

清竹幽淡,阳光半洒在地上,斑驳明暗。

门前竹帘半垂,几只青鸟沐在晨阳中蹦跳几下,啄食地上草籽落物。风过帘动,它们展展翅,跳远几步。

“这如何能行?”屋中声音略高,老三站起来大步走至帘前,惊的青鸟匆忙飞走,叽喳一片。

陵依旧靠坐在椅中,用那亘古不变冷冷淡淡的声音说道:“再者我们在这里待了两天,必定牵扯到她,带她一起回去,也有个照应。”

老三略微急躁:“这是当然,可大哥你要我自己先回去,我怎能放心走?”

陵压抑着微微咳嗽了一声:“我这伤一两天走不了,如此耽搁下去前方恐生变故,此事轻重缓急你当清楚。你先回去,一是定人心,二要远征带兵来接,否则对方若有心,单凭你我二人之力,也难保慕青聆平安。”

老三道:“就怕对方真有心,已经寻到此处。”

想必是伤势影响,陵一时没有说话,闭目稍歇,半晌方道:“那即便你在也于事无补,不过多条人命。反是你走,赶得及回来,才是脱险之路。”

老三皱眉,但也知陵所说有理,盯着地面透过竹帘落下的细长光影沉默,随即抬头,当机立断:“两天之内我必定赶回此处。”

“好。”陵缓缓道:“自己小心。”

老三答应一声,又道:“也不知她是否愿跟我们走?”

陵幽深的眼眸往内室看去:“她并非不通情理,说的明白,当会了解。”

“去看看她醒了没有。”老三转身,迈入内室,却见慕青聆抱膝坐在床上,看他两人一前一后进来似乎并无诧异之色。

老三一怔问道:“咦,何时醒的?”

慕青聆眸底清淡,笑了笑:“你们两个说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的时侯。”

陵在一旁竹椅上坐下,看了她一眼。慕青聆想起昨晚似是靠在他身上狠哭了会儿,脸上微有些发烫,扭开头去。

老三难得认真的对她说道:“既然听到了,那可愿跟我们走?”

慕青聆略微侧首,垂眸思量,无意间看到陵手上的那串黑曜石,她心中一动。

老三见她半天不说话,问道:“可是住惯了舍不得这里?”

慕青聆不料他有此一问,愣了愣,抬眼打量这竹屋,竹色青青,淡黄浅绿,耳边传来清脆的鸟鸣声,婉转悦人。

她和他们一样,此处仅仅住了两天而已。

老三又道:“或是,不相信我俩?”

慕青聆挑挑秀眉,看看老三,又偷眼看看陵,终于悠悠说道:“我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知你们要带我去哪里,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老三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却转向陵,道:“大哥,你看……”

慕青聆便也扭头看过去,见陵一只手轻压左胸,脸色依旧苍白,想必是牵动了伤口,忙道:“伤口怎样,疼吗?”

陵剑眉微蹙,目光停在她关切的眼中,摇头道:“没事。”

慕青聆稍微放心,又道:“该吃药了。”

陵并没有答她的话,反而说了句:“我们不会害你。”

慕青聆静静望向他眼底,如水如墨的冷冷的黑,一泓深湖,无情无绪,她偏又觉得湖底隐着万千的颜色,耐人寻味。

“哦。”她起身坐到床沿,道:“我知道,跟你们走可以,但是……”一转头对老三伸出一根手指:“加一个要求!”

“嗯?”老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加一个要求。”慕青聆重复道,她不敢去惹陵,欺软怕硬拿老三开刀。

“你……”老三语塞,稍候“哈”的笑道:“成交!”

慕青聆三根纤纤玉指伸到他面前:“三个要求喽,男儿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老三伸手弹了她手指一下:“我就当被抢了。”

慕青聆妩媚而又调皮的笑起来,笑得像只恶作剧得逞似的小狐狸,看得老三频频摇头。她却一下子正色对老三道:“反正事已至此,有什么危险我也只能与你们同进共退。方才不是说要走吗?既然大哥他要你回去,就必定是有道理的,收拾一下,赶快上路才是正事。”

老三也收敛起嬉笑的神色,深深看她,随后一点头:“我速去速回,最多两天。”

“好。”慕青聆道:“大哥的伤你放心,我照顾着,不会有什么差错。”

陵听他俩说话,用一种研判的目光看向慕青聆,似是从未见过她。

这个女子,冷静时沉定从容,忧伤时安静幽凉,嘻笑时俏皮狡黠,言行举止别具一格,清风静流底下的如云似雾,奇异的引人入胜,和他见过的多少女子都不相同。

老三一走,竹屋中变得极为安寂。

陵性子肃静,再加上身上有伤未好,多数时侯你不说话,他便沉默着闭目养神,要揣摩他的心思,如探深海,难比登天。

和他共处一室,如同自己一人无异。慕青聆倒并未十分在意,便独自去药房里翻弄那些书籍。

这些书全是清一色手抄蝇头小楷,其中还有不少抄书人用药的心得,字是繁体,她常要停下稍加琢磨,但左右无事,很多东西她也并不陌生,静下心来细细理顺,自觉妙趣无穷,一时竟有点儿废寝忘食的样子。

屋前院中除了开出一片菜畦外,整整齐齐种满了各样草药,她看过后认得很多都是颇为珍贵之药,想必种植时花了不少心思。

阳光静淡,她俯身拔除了几根杂草,拈在指尖出神的看着山林幽远,如此清静安宁的地方,如果没有那可能存在的危险和心中无法释怀之事,她或许会喜欢简单的在这里种药读书。

两天过去,老三还未回来,四处倒也平静。

慕青聆有书在手常常入迷,这天晚上还是抱着本书静坐于灯下研读。陵走过来随手翻了本她丢在手边的书,道:“《冥论》?”

“嗯?”慕青聆从书中抬起头来,看他拿着一本手记,道:“我还没看完,似乎里面多是用毒之法。”

陵目光落到翻开的书上,略加看读:“看来亦有不少解毒之法。”

慕青聆将书接过,一时没有看上面的内容,只觉得有什么事情若隐若现与此书相关,凝神去想,却又毫无头绪。她压了压眉心,若有所思的随手翻动书页,其中果然用毒解毒手法都详尽叙述,忍不住细细的看了起来。

不多会儿她便忍不住皱眉,指着书上:“这个“红劫”的毒太过阴损,害人性命不说,解毒必用‘血珠’。血珠如此霸道的药,伤经脉损元气,如同再服一剂毒药,世间居然真有如此歹毒的用药。”

陵沿她手指的地方看去,见书上写道“其致人脉息全无,逆血不止,关脉隐有红线如镯……”

慕青聆蹙眉不展说道:“还有这‘碧烟’……”陵不等她再念,手掌一翻,将书合上:“整整看了两天,难道不累?”

她顺势将书放下,抬眸而笑:“多看些医书,生不能为相济世,亦当为医救人,读书之苦是苦中有乐?”

陵脸色清静,拿起她随手乱写的东西淡眼看去,微一摇头。

她略有些泄气,自知软笔书法写的不尽人意,但他的神情依旧叫人挫败。却见他在桌边坐下,取笔过来,于纸的空白处走笔落墨:

数尽江湖千万峰,无极浩瀚吾心胸,走遍中原到南疆,看我大翼展雄风。魔道崎岖路难通,明日青山又几重,人生运命各不同,但求屹立天地中。誓死奔雷,威震山河动,剑如白虹,出鞘追元凶。也有情深处,何必相约再相逢,自古英雄多寂寞,将相本无种。好男儿莫错过青春,看风云再变,彩云飞扬。

一气呵成,字如其人,迎面而来一种冷然孤高,潇洒的行体清劲峻拔,稳中笔锋锐利,傲处隐透沉敛,自有种令人神往心折的气势。

慕青聆暗赞一声,惊佩他竟能将听过一遍的词一字不误的记下来,而这字着实漂亮。她细细端详取笔临摹,运笔尚觉生疏,但风骨间却隐合其神。

不多会儿写了两张,陵淡淡的看向她灯下清眸似水,她的侧颜映了灯光,柔静隽雅:“几天没听你弹琴。”他突然说道。

她于是放下笔,扭头问:“可有想听的曲子?”

“随你。”陵道。

慕青聆笑了笑,敛衽落坐琴前,目光融于窗外悄然流泻着的淡风浅月,便随意轻弹散曲,纤指略点,弦声沉沉,轻拢慢拨,曲意淡淡,悠扬在夜色清风中。

曲清月高,天地间仿佛变得无比阔远,月光苍茫一片。

陵负手站在窗前,目光穿透重重夜色不知投向何方,夜风迎面轻拂,吹的他衣衫飘荡。慕青聆突然觉得这身影如此的孤寂,沉淀了难言的清冷,挺拔和俊伟都难以掩饰他身上一种突如其来的落寞,叫人无端的有些心疼。

她凝神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觉得他仿佛会融入这清寂的月色中去,弦下略高,羽音清扬袅袅尚婉转,陵本来静如深海的眼底突然掠过一丝警觉,一抬手压住了琴弦,悠悠弦音顿时拦腰中断。

慕青聆诧异的抬头,看到凌凝重的神色,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否则以他沉稳的性子,绝不会做出如此唐突佳音的举动。

她没有开口问,心头的一掠而过的些许慌乱在看着他坚冷的面容时消失殆尽。她静静站起来,陵问她:“有什么非带不可的东西去拿。”

她将桌上几本手记收到怀中,方才写的几张字也夹在了里面,快步取来一瓶药嘱咐:“这是伤药。”

陵看她一眼,收药入怀,伸手握住她的手:“跟我走。”

两人出了屋门,慕青聆看到对面山崖上点点火光,像是点燃了不少火把的样子,陵沉声冷哼,淡淡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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