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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迷情叙利亚:质地与风骨(2)

如果说伍麦叶清真寺古朴素净,那么赛依德清真寺就是绮丽奢华。旅居大马士革的那些天,我去赛依德清真寺的次数都记不清了。

记得第一次步入赛依德清真寺时,披着黑袍,徐徐走过那些柔软的红地毯,然后走入正殿,脑门就被“咣当”一下震了,这里竟然是座熠熠生辉的镜宫,璀璨的镜面镶嵌出了蜂巢式屋顶,眼睛一下子就被这种梦幻般的迷离震晕了。

朝左边的殿堂走进去,才知道最美的部分在这里。天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巨型水晶绿色吊灯。脑门彻彻底底“轰隆隆”地被炸开,这里的蜂巢式屋顶发出翠绿的鲜艳光芒,好像满天都是细碎繁星。绝世翠钻,妖艳,奢侈,让人无法把目光移开,像无穷无尽盛开的花卉,看久了就神智不清。

我席地而坐,长时间地把头仰起,呆呆地看着屋顶的这个幻梦。它像一个神奇的陀螺,用它周身的强烈光芒不断地旋转着,转着转着就把观者的灵魂吸进去了。除了这个过分光彩夺目的屋顶外,其他的穹形屋顶也是细致柔美的绿色,重复着花纹、经文、几何图案。

我为赛依德清真寺的奢丽而惊,过了许久,才收敛了目光,左右打量着周围的黑袍女人们,她们有一些是从伊朗远道来朝圣的。有些沉静地坐在角落里看《古兰经》,有些则抚摸着银棺悲伤长泣着。我看到那些哭红了眼睛的什叶派女人,心生恻然——她们哭得这样伤心,一半哭的是自己教派历代以来遭受的压迫,大概也有一些哭的是自己人生的起承转合吧。每个人都有无法言说的悲伤往事,如能找到一个借以抒情的点,对内心的悲恸是种有益的宣泄。

我不想去习惯美

因为太喜欢赛依德清真寺梦一般的迷离了,所以听说郊外有另一座什叶派清真寺SayyidaZeinabMosque后,立刻就坐公交车前往了。一下车,就看到了清真寺的金顶和两座高高耸立的蓝色宣礼塔,连问人都不用了。

SayyidaZeinabMosque和赛依德相比,更为素雅清丽,虽然以银色为主的殿堂也运用了繁复的镜面折射,但因为白天不开灯,就无法领略灯光制造出来的梦幻感。SayyidaZeinabMosque的颜色以蓝白为主,这正是我最喜爱的,所以左右端详都是细腻精致的各种美,深蓝、淡蓝、天蓝……再加上这里的黑袍女人、目不斜视的男人,处处显得静谧沉静。

两座什叶派清真寺的美丽,使我产生了一些对伊朗的兴趣。以什叶派为主的伊朗,应该有更多美到不可思议的清真寺吧。

走出清真寺,看到路边有两个亲切和蔼的中年男人在派发果汁,他们的车子上面放了好几箱果汁。我一边喝着他们递来的果汁,一边看着他们派发给路人的场景。有的人顺便接了,有的人没接,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拿。大家都温柔地微笑着,相互致谢。

中年人就是社会的栋梁,如果这个阶层多一些柔软的爱心,多一些温和的善意,社会也会更多美好吧。

叙利亚博物馆当然也是要看的,我在任何国家,都不会放过博物馆的。叙利亚和埃及一样,很多景点都是凭学生证优惠的。我没有学生证,但不要紧,我可以说服他们。

用的还是一套标准台词——穆罕默德,我一个人旅行已经很久时间了,所以没有钱。如果你不卖给我学生票的话,我就只好不看博物馆了。可你们国家的博物馆一定非常棒的,对不对?不看的话你也会替我可惜吧!我来到这里就是印沙安拉啊……印沙安拉……

只要我一说印沙安拉,阿拉伯人的心立刻就柔软了。要是再说个“汗都里拉”(感谢真主),他们就忍不住笑了。

叙利亚博物馆的大门非常雄伟,建成浅灰色的浮雕城堡状,边上有个绿荫围绕的咖啡馆,两个戴白色头巾的女人和一个留着小胡子长得像约翰尼·德普的男子坐在一起,两个棕色长发的年轻女人相对而坐,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在看报纸,有艺术家气质的男人正站着给自己倒咖啡。一只鸟笼挂在天花板上,午后阳光和煦。这是大马士革的一个平常午后,以及所有的平常午后。

博物馆庭院里闲闲摆放着一些古罗马时期抑或更早时期的雕像,大多残损,一些艺术学院的学生正在写生。上前和两个没戴头巾的美女攀谈,本以为她们是基督徒,问下来倒是穆斯林,她们笑着说叙利亚是自由的,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戴头巾。

从博物馆出来后,走过一个土耳其风格的市场,开始着迷于羊绒围巾和手工羊皮包。某个庭院里看到个小小的古老的清真寺,并在街边榨汁店里痛饮石榴汁。发现一座类似于教堂的古老建筑里藏着家书店。马路边,一个扎辫子的小姑娘领着三个穿黑色西装的盲人中年男子过马路。这些都是不起眼的事物,可是,也只有陌生的旅人才会注意到。

喜欢长途旅行的原因之一,也是想要自己的目光能够持久地处于“新奇”的状态之下。如果在一个生活秩序里待得太久,就会把美视作理所当然之事。那么,美的意义就会渐渐消亡。丑,当然也是如此,甚至连悲痛也一样。这就是习惯的作用。

我不想去习惯美。我想要自己的心仍然为美所跳动,它会惊喜地看到美,然后啪啪地跳起来喊一声,哇塞!

帕尔米拉是永远的废墟

旅馆里来了个瑞士人皮克,他想要去帕尔米拉,反正当天就要回来的,于是我闲着没事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帕尔米拉是希腊语“椰枣”的意思,这里曾是丝绸之路上繁荣的一座绿洲城市,出过一位威震八方的女王扎努比亚,直至公元271年罗马帝国攻入帕尔米拉,并放火烧毁了城市,帕尔米拉此后成了永远的废墟。它的保存之完好,是一个奇迹,如今,仍能清晰地辨识千年前的盛况。

皮克很斯文,只准备在叙利亚小做逗留,所以他一定要花钱买票参观。其实这张门票意义不大,因为帕尔米拉的废墟是免费的,只有巴尔神庙以及博物馆需要持票进入。我埋头苦走,把广阔的废墟大概地走了一遍,心里想着——你叫我说什么呢,排列得整整齐齐的罗马圆柱大道,我在任何地方都看得见你们,你们真是无所不在啊。我都快分不清你们和约旦的杰拉什的区别是什么了。

荒野中一个人胡乱走着,有辆车顺便带我回到镇上,还给我吃巧克力酱涂的面包,于是我就坐在博物馆门口一边吃一边等待皮克。

不一会儿,皮克出现了。等他参观完博物馆后,我们就坐车回大马士革。其实这不是帕尔米拉应该的玩法,帕尔米拉这种失落的帝国自然是在落日下更美,晚霞,夜风,或者冷月,当然比正午艳阳高照,更能呈现远古的沧桑。

开始考虑叙利亚之后去哪儿,去了土耳其驻大马士革的使馆,被拒。杭州的Shirley鼓励我去伊朗,她说:“如果约旦、埃及、叙利亚、黎巴嫩还略有共同点的话,那么波斯文明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于是我就坐公交车前往伊朗驻大马士革的使馆,被拒,让我回国办理或者直接机场落地签,15天。我没有放弃,要求见长官。

长官来了,把拒绝的话重复了一遍。我开始讲述过去的旅行经历,也不知道哪句话打动他了。他突然说,你去银行缴签证费吧,一个月停留期,3850叙镑,明天可以拿到签证。于是,我的护照上就有了一个全新的伊朗签,为将来的旅途划出了方向。

搭车前往玛穆萨

我已经忘了到底在大马士革住了多少天,好几次都惊讶地发现,自己是Al-RabieHotel唯一的客人,早上只有我一个人在吃饭。偶尔经过的旅人最多只住两三天就消失了,我却好像忘记时间一样,成了旅馆里的一抹幽魂。

再住下去,每天的日子也不会有变数了,终于舍得离开大马士革,前往玛穆萨修道院(MarMusa)了。玛穆萨是一个必须要去的地方,毫无疑问的。Summer曾在那里住了一阵子,好些旅人也都会去那里报到。玛穆萨修道院是自行捐款的,一个有爱的地方。公元4世纪时,那里就有许多基督教的隐士闭关,6世纪时,建造了教堂和修道院。1980年,意大利的保罗神父来到这里,在他的主持下,启动了修复DierMarMusa修道院的计划。如今,这座修道院已经成了荒漠中的一处圣地。

并没有车子直接去玛穆萨,于是我先坐车去了玛露那。这座倚山而建的层层叠叠的小城很洁净,我不知道何去何从,就胡乱坐到了山顶的终点站。

有人问我要不要住旅馆,我在风中摇了摇头。我问,怎么才能搭车去玛穆萨呢?他们都说,没可能,只能租车去。

我当然不会考虑租车,一个人背包慢慢往下走,心里完全没有主意。

走了很久,问了好几个人,竟然真的寻到了机会。一位大叔让我等下,说有个叙利亚女人要去另一个城市,可以在半路把我放下来,到时候我再自己想办法。

好极了,我垂手站在边上等。那个叙利亚女人带着两个儿子摇下车窗,同意让我搭顺风车。半路,他们把我放下来,我茫然地跳下车,走进一家餐馆问怎么去玛穆萨。答案还是打出租。

不,我不要,背着大包沿公路走。回绝了两辆出租车,终于等到了一辆大卡车。车上有两个男人,我顿了顿,果断地跳上车。开了5分钟,一个叙利亚男人下车了,说他到家了。

司机载着我继续往荒无人烟的方向而去。一路都没有其他车辆,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反正害怕也晚了,硬着头皮,祈祷吧。

但是,这位善良的大叔确实把我送到了玛穆萨。我泪眼汪汪,不知道怎么感谢他才好。目送着他调转车头,开远了。这里只有孤零零的玛穆萨,他当然不是顺路,而是多送了我一程。

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玛穆萨是一座建筑在悬崖峭壁上的雄伟建筑群,看起来就像古城堡一样神秘优雅。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被这种遗世孤立的气质深深地迷住了。拾级而上,一路爬到最高处,有人安排我在像山洞一样的寝室里住下,边上就是暖气片。我非常喜爱这种古朴的感觉,铺好干净的床单,抱了一床暖暖的毛毯,在温暖如春的洞穴里,觉得这一路的奔波真是太值得了。

当天晚上,保罗神父看到了我,亲切地问我住得习惯否,并叮嘱别人,把我安排到另一座山的楼里去。保罗神父说:“相信我,住在那里你会更开心,那是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次日,我就承蒙了神父的额外关怀,从多人间移到了单人房,小小的一间房,三面墙都是窗,窗外就是险峻苍凉的风光。房间里还有取暖的油炉,书桌,台灯。

玛穆萨是一个慷慨温柔的公社,每天的生活都有明确的时间表。早上7点半到9点晨祷,不参加的话就直接九点半去吃早饭。阳光遍洒的时候,大家共进早餐,食物非常丰富,很多东西都是修道院自己制作的,比如乳酪、酸奶、杏子酱。我最爱吃杏子酱,因为这根本就是蜜饯零食嘛。早饭后,可以自己玩儿,聊天,在山间散步,或沐浴在阳光里,看着远处寂寞的山脉,什么也不想。

午饭两点半,大家排着队领取自己的食物,除了主食以外,酸奶总是有的。吃完饭后,我都会去洗碗,因为洗碗几乎就是我唯一擅长的家务活了,而且我还挺喜欢洗碗的,完全不用动脑子,我很享受清水把瓷器洗干净的清爽感。有时候我戴着MP3站在那里,有时候也摘了耳机,和洗碗三人组的另外两个成员说话,他们和我一样,总是吃完午饭就系上围裙来洗碗了。一个是在叙利亚教书的德国女人,她每周末都会来玛穆萨。一个是家住哈姆斯的叙利亚男人。

午饭后,我们都会去图书馆,图书馆位于层层楼梯延伸往下的地下室,里面有很多书,荷兰帅哥里奇正在做整理图书的工作。我们总是聚在图书馆的原因是这里有油炉取暖。下围棋象棋的,看书的,低声聊天的,上网查资料的……我和一个叫朵哈的叙利亚女孩结成了“学习小组”,她教我阿拉伯语,我教她中文。朵哈在一家中资企业工作,很想学点中文。阿娜耶和朵哈是最好的闺密,两人大学毕业后都找到了很好的工作,也都有着移民梦想。

朵哈热情奔放,阿娜耶更内敛些,眼神迷人。她们俩都很风趣可爱。有一次,我们一起爬山,狂风大作,随时要将人吹下山谷的样子。我们就半弯着腰,大笑着,半躺在盘山公路上。

朵哈和阿娜耶都是非常胆大的姑娘,即使前方没有路,她们也敢在峭壁上攀爬,我一点也不想冒险,可又不能在阿拉伯姑娘面前露怯,只好按熄掉内心的惧意,跟随着她们在山间乱走。爬到山顶时,双膝都软了。

荒漠甘泉般的梦

我在玛穆萨除了认识基督徒,还认识了穆斯林姑娘丽玛,修道院对所有人都敞开怀抱的。

丽玛总是和一个鼻子冻得红红的英国男人在一起,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的男朋友。晚上聊天的时候,丽玛讲起了她的故事,她29岁那年,丈夫提出离婚,她同意了。

她说:“我百般不舍,但尊重他的意愿,他是自由的。”我不以为然地说:“丽玛,他撒谎,他一定是有了别的女人。”

丽玛沉默了会儿,摇摇头。然后她一字一句地说:“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发誓,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把我变得悲观,我不要让自己的生活往下坠。”

忽然之间,我对她大起敬意,刚才我所说的话真是太武断了。而且,丽玛的前夫有没有别的女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丽玛没有因此而沉沦,她坚强地挺过来了。

“后来我前夫知道我有了新男朋友,曾经想要挽回,”她眉宇间淡淡的,“但是我说,太晚了。”

“那你考虑和英国人结婚吗?”“他说会等我。”丽玛笑了笑说,“我要想想清楚。”丽玛薪水微薄,经济状况不好,可她既没有因为钱而死赖着前夫,也没有因为钱着急地去跟新男朋友结婚。她是个很有想法的穆斯林姑娘,我尊敬她。

晚上7点,大家都会在教堂里禅修(Meditation),一片幽暗中,我盘腿打坐。因为我可以做到一小时纹丝不动,所以里奇、朵哈、阿娜耶、丽玛都来问我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我就教授她们最为最简单的观息法:“闭上眼睛,观察自己的呼吸,你会发现每次呼吸都不一样,有的长有的短,有的温暖有的冰凉,有的轻有的重,有的深有的浅。很快,你的念头会跑掉,不要紧,只要把它抓回来,继续观呼吸就好了。一直观察呼吸,你就会感觉到平静。平静是最重要的事。”

里奇问我:“当我打坐的时候,外面有人推门进来,我会很懊恼,觉得被打扰了,怎么办呢?”

“接受它,它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不要起情绪反应。”

我也问朵哈:“你们基督教徒在这一小时是怎么禅修的呢?”朵哈说:“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自己会想想一些事,想想生命之中,神带给我的各种恩情,并充满感激。”玛穆萨能够看到极美的星空。晚祷结束后,我顺着山路回去,有时会停下脚步,在冰凉的空气里,仰望这满天星斗,觉得玛穆萨就是我在叙利亚的一个梦,荒漠甘泉般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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