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熠轻轻拥住连梓昔,眼中温柔的看着她。
“我……自从有记忆以来,就只有师傅,记忆里没有爹娘,没有温馨,接受的是师傅严厉的教导,师傅常说我比她自己的女儿更像她,残忍,冷血。师傅所教的是不惜一切得到自己要的,对伤害自己的人毫不留情。”
“梓昔……”此时的南宫玄熠对连梓昔更加的怜惜与心疼。
“所以,南宫玄熠,你离我远点,等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也许我就会把作为棋子的你扔到一边。”连梓昔冷漠的看着南宫玄熠,南宫玄熠有些意外连梓昔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怔怔的松开了连梓昔。却换上一抹贯然的未到眼中的微笑,冷冷的看着连梓昔。
“好,连梓昔你确实是和传闻之中的天玄堂主一模一样。我懂了。”南宫玄熠说完,拂袖而去。
连梓昔颓然的坐在石凳上,自己又倒了一杯茶。陷入了沉思,完全没有注意到倒着的那杯茶已经流到了桌上。
苏唯霖看着眼前面色冷峻的男人,失去了一贯挂在脸上的微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你又怎么了?好久没见你发那么大的火了?”南宫玄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连梓昔的话会如此的气愤,可为什么呢?
因为连梓昔毫不隐讳的说自己是她手中的棋子,用完就要甩开?可笑,他南宫玄熠什么时候沦落到被人利用的地步。
“走,我们喝酒去。”
“玄熠,你疯了吧,喝酒,你的毒才刚解啊。”
“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说完,南宫玄熠就自己离开了,苏唯霖没有办法,只好跟上。
依旧是醉月楼的风景最好的雅间,最清淡的梨花白,苏唯霖看着眼前如同喝水一般喝酒的南宫玄熠,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喝了一口手中的酒。
“这梨花白可是要慢慢品的,像你这么喝,不如来点那一般百姓喝的烧酒,免得可惜了这梨花白。”
“师兄,我们好些年没有回天山了。”
“玄熠,当年你不是一直想要下山的吗?”
“是啊,下山后,得到的是父皇驾崩的消息,是母亲当年的含恨而终。”
“玄熠。你喝多了。”
“我没有,师兄,等我查清当年的事实,还母妃一个清白,我们就回天山,和师傅下棋,我一定要赢那老头子一次,我们兄弟两个就一起比试武艺,和大师兄一起饮酒看雪,我有些还念大师兄的梅花酿了。”
“玄熠,你真的喝多了。”苏唯霖知道,若是南宫玄熠没喝多是无论如何说不出这样一番话的。
“棋子,连梓昔,你真的很狠。”南宫玄熠又开始自说自话“师兄,我终于发现一个逼我更狠绝的人了。”苏唯霖一怔,难道南宫玄熠这样,和连梓昔有关系。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连梓昔。”
南宫玄熠说完就倒在桌子上睡着了。苏唯霖看着南宫玄熠,又举起了一杯酒,望向窗外的一轮圆月,暗自叹息。天山,也是一轮月吧,也许还下着雪。
“沉素,你可是布置好了?”
“放心吧,只要南宫玄熠上朝,他就难逃一劫!”声音中带着狠厉。
苏唯霖一顿,是宋敏辰和段沉素。
“人都部署好了?”
“你放心。我要让南宫玄熠一辈子都无法翻身,看他怎么继续当这个逍遥王爷。”
苏唯霖看了一眼醉倒的南宫玄熠,想着段沉素和宋敏辰的话,到底是什么罪名可以让南宫玄熠这个王爷都难以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