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想必就是天玄堂的堂主了吧?”苏唯霖开口问道。
而那女子并不开口答话,一边的侍女代替那蒙面女子应了一声“敢问这位可是紫殇楼主?”
“在下正是。”
“可否告知尊下的大名?”
“在下苏唯霖。”
“苏楼主,我们堂主并不是无事生非之人。这次紫殇楼在拿了解药后又找到我天玄堂,而且还口口声声的指责我天玄堂不仅没有给你们解药,而且还蓄意谋害,可有此事?”
“我手下之人确实未见好,而且病症更加严重。”苏唯霖有礼的回答。
“苏楼主可知我天玄堂以何为生?我天玄堂既是以医伤解毒为营生,又怎会自己坏了规矩呢?难道就没有可能是你紫殇楼判断失误,那毒并非是胭阑珊?”
这过程中,那带着银色面具的女子并未发一言,而是专心的凝视着苏唯霖身边扮作随从的南宫玄熠。虽然是一身粗布打扮可南宫玄熠还是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而南宫玄熠也显然发现了这种注视,也回视着那女子。
苏唯霖在与那女子的言语间显然不在上风,而且有些应接不暇,此时一边静听的天玄堂堂主又低声向那应答的女子说了几句。
“苏楼主,敢问贵楼中毒的女子是何许人物,要劳您大驾亲自现身讨要解药?”
闻声,苏唯霖有些诧异,不知该不该作答。看向南宫玄熠,南宫玄熠也有些许疑惑,但也选择了沉默。苏唯霖无法,应答道“这是我紫殇楼的事情,好像与天玄堂无关吧。”
“那好,我天玄堂也不是不讲理,我们堂主会亲自去查探病情,若真是我天玄堂的解药问题,定当分文不取,若不是那这价钱…”
“但凭开口,绝不讨价还价。”
“好,苏楼主的确爽快,那就十万两如何?”
“可以。”苏唯霖很痛快的答应了。
“可是黄金啊,苏楼主。”
“绝对是黄金,没有问题。”
南宫玄熠与苏唯霖在骑马在前引路,那两名侍女伴在轿子两侧,而天玄堂的堂主正坐在轿中,思索着整件事情。
苏唯霖是紫殇楼楼主,那么南宫玄熠又是什么身份?虽然说苏唯霖是南宫玄熠的师兄,可是在王府中,苏唯霖的紧急事情一般都是要告诉南宫玄熠的,而且刚才在斋房之中,南宫玄熠即是就是扮作侍从,有些时候还是可以看到苏唯霖向南宫玄熠投去询问的眼光。那么是否就可以说苏唯霖其实是听从南宫玄熠的调遣的,也就是说其实南宫玄熠是真正掌握紫殇楼的人,而并非是苏唯霖。
那么,以紫殇楼的情报之全,怎么会不知道当年的事情,难道他根本就没起疑,没查过。
到了醉月楼,因为早就知道那女子又中的毒是虞美人,所以很容易的解去了表面的症状,但那女子一身的武功剩下的只有三分,而且要定期食用药物才能抑制毒发。南宫玄熠得知后反而更松了一口气,而连梓昔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既然连苏唯霖都来求药,可见这女子的重要,但南宫玄熠的反应,难不成......晴烟的身份不一般。既不能死又不能让她掌握太多,是鸡肋吧?
那么如果真的委托紫殇楼去查当年的事情呢?是否会有结果?南宫玄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真的深藏不露的想要做些什么……
“多谢堂主。”苏唯霖向连梓昔道谢,打断了连梓昔的思绪,连梓昔只是微一颔首,转身就要离去。
“堂主请留步。”一直不说话的南宫玄熠却在连梓昔将要走出房门的一刻出了声,连梓昔生生的停住了已经抬起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