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仙逝,举国哀悼。
虽然是七月流火的时间,可是举目尽是一片苍凉的白色。
这些日子,南宫玄熠一直在宫里呆着。作为此刻确实应该呆在宫中,克尽孝道,可是舞阳却是清楚地知道,他一定暗中在做些什么。
良妃,他母妃的死亡之谜都在太后的身上可以找到答案,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一旦太后死了,有关当年事情的人都会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怎么做,也不一定会找到答案。
还有太后的死因,她虽然诊断过,是自然死亡,可是不一定是真的,因为太突然,可是身体却没有任何症状,只是瞬间的枯竭。
这一点,从任何的角度上说,都不会,不可能是正常的死亡。
七日之后的入藏之日,是这些日子以来,舞阳第一次见到南宫玄熠。
一身的素衣孝服,并不损他的俊朗模样,眼底有淡淡的青晕,很疲惫的脸可是却看得出眼底戒备和锐利。
“怎么也来了?”
“我虽然只是你的妾,是皇上特许的。”
舞阳不记得那一年时光里的点滴,自然也不记得南宫玄煵曾经对舞阳有过肖想。可是舞阳是连梓昔,不会那么笨到以为这次是真的认为南宫玄煵只是想派人成全她对太后的孝义。
她对太后的孝义还真是笑话,且不知当年是否究竟是什么,太后想必也和自己父母的死,逃脱不了干系。
可是,舞阳没想到的是,这个设想来的会这么快。
将太后送入皇陵下葬之后,他们一行人随皇上回了皇宫,依旧的锦澜宫。
七月的时节,锦澜宫中处处景色秀美。
湖中的红莲更是开的艳丽妖冶,红胜火,魅惑众生。
舞阳,梧锦还有南宫玄熠。
以往两人住的锦澜宫终于来了三人。
还是之前那张石桌。
只是,物是人非。
也许多年前,良妃曾在这想着南宫玄熠的父皇,也许想着千里以外的故乡。
曾经,他在这和她讲述他黑暗的过去。
现在,她看着他对另外一个女人嘘寒问暖。
她只知道梧锦在这陪了他七天,可是却全然不知这七天发生了什么。
让他们如此,相濡以沫。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错了,不该来,就看不到,不会心疼。
可是怎么可能,她接受不了他已经开始忘记连梓昔,不理会舞阳,待梧锦更加和善的态度。
自己是爱了吧。
所以才会不允许,才会心痛。
以前,他说他爱她,她其实不觉得如何,她受不了他的怀疑,觉得那是束缚。
现在,才发觉那真的不能容忍。
她看不得他对别人好。
独自一人出了锦澜宫,来到了自己以前在宫里伺候时住的地方。
屋子中的药味还依旧弥漫着。
舞阳点亮蜡烛。
那一瞬间舞阳就被束缚在一个怀中,带着强烈的怒意,占有欲,烛火也熄灭了,她看不到男人的面容。
舞阳本想自己脱身,缩着自己的身子想从来人的束缚中逃脱。
可是不行。
她一定中了迷药,四肢酸软的无力。
身后的男人想必也看出了舞阳的意图。
双臂收的更紧。
吻上了她的颈侧。
那简直就不是吻,而是啃咬,舞阳挣扎着,可是那人却是在挣扎中扯掉了舞阳的外衣衫,邪恶的手覆上了舞阳胸前的高耸。
舞阳想叫,可是却叫不出声音,还被人蒙上了双眼,挤压,揉按。
舞阳知道来人必定不是南宫玄熠,而且意在自己,也许,也许今天自己是难逃一劫了。
身上骤凉,最后的布料被扯去,男子霸道的吻上她的胸前。
带着惩罚似地,吸允,啃食。
舞阳能感受到男子的手顺着自己的腿一直而上,覆在最私密的地方,隔着布料挑弄。
纵使她再狠厉坚强,不服输,毕竟是一个女人。
心底涌起的无边的恐惧,和满腔的恶心厌恶,口中鸣咽着,眼角无声的流出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