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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

刘春艳虽风流成性,但聪明勤快,待人热情,与街坊邻居相处得十分和睦,而且裁剪技术也很精湛,因此街上其他服装店的生意都比不上她,做得挺红火的。每当换季时,她必须加班加点才能做完那些信任她的顾客送来的一块块布料。这天中午,徒弟都吃饭去了,刘春艳还忙碌在台板上量尺寸、划粉、裁剪衣片。当她偶然抬头望向外边时,一眼瞥见女儿愣在店门口。

“张岚。”刘春艳忙放下手中的活走过去。

张岚从小跟前夫生活,刘春艳没尽过多少做母亲的责任。几年工夫,张岚由一位拖着鼻涕的灰姑娘出落成一位光彩照人的妙龄少女,刘春艳的心里禁不住生出一股做母亲的喜悦与自豪。因第二次离婚后,她没再结婚,以前也没多生育,她的生活不免有种失落感,为此常去看望张岚,企望能联络母女间的感情,但张岚对她常爱理不理,她曾为此伤心与难过。

对于张岚从小许配给聂文虎,刘春艳说不上同意,也没表示反对。这不仅她自认为没资格表示意见,更主要的是聂文虎从小就在她的心中留下了美好的印象。没离婚前未能取得他的青睐,刘春艳已感到遗憾,如今一直梦想的心上人能成为女婿,这是她求之不得的,因此当那次聂文虎来找她去劝说张岚,尽管知道女儿不会听她的,但她还是欣然答应。

“张岚,快进来,中饭吃过吗?”刘春艳慈爱地说:“没吃过的话就跟妈一道吃,妈也还没吃。”

“妈……”张岚像霜打的稼秧病怏怏的,轻轻地叫了一声。

见女儿不像以前那样冷若冰霜,刘春艳顿时更加高兴,拉着女儿的手说:

“来,快去吃饭。”

“不,妈,我不想吃。”

刘春艳这才注意到女儿一副病态的样子,吃惊地问:“你怎么了?生病了?”

“妈,我想躺会。”张岚心力交瘁,几乎就要瘫痪。

“那就快到楼上去。”刘春艳扶着女儿说。

到了楼上,躺在宽阔柔软的床上,见母亲抚着她的头发,双眼流露出特有的慈爱与关切,那很少得到母爱的心田突然涌上一股暖流,张岚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妈——”随着声音,一直忍着的泪水终于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刘春艳不知女儿发生了什么,惊慌地问:“张岚,发生了什么?快告诉妈。”

张岚抽泣着,许久才说:“妈,女儿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妈面前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刘春艳捧起她的脸孔,温存地替女儿拭去泪水,深情地说:“张岚,妈以前对不起你,没好好照顾你,现在妈会好好地爱你的,你有什么事,就跟妈说吧。”

“妈,女儿不好,女儿有了……”

“有了什么?”

“妈,我,我怀孕了。”张岚竭力压抑着自己的难堪与激动,但终于控制不住哭出了声:“妈,我该怎么办?妈!”

第一次与戎建华发生性关系时,充满两人心间的只有彼此的需求与疯狂,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去考虑其他后果。以后再做这些时,由于害怕怀孕,两人曾对避孕采取过措施,但也仅仅局限于原始的方法。也就是当戎建华就要射精时,强忍住兴奋脱离张岚的身子,把精排在外边。

八十年代初,避孕药物在乡下还没普及,戎建华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作为一位未婚的青年教师,难于搞到也不好意思去搞。张岚是在校女生,那就更不用说了。因此,戎建华和张岚只能采取那种体外排精的方法。但人在那种高潮来临的时候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有时两人紧搂在一起明知道要采取措施了,可是在这销魂时刻,又偏偏不是未尽兴的张岚不肯让戎建华起身,那么就是戎建华自己舍不得离开。这种最原始的措施也就偶尔有之,平常两人也就今朝有酒今朝醉,顾不了许多,只是事后才感到害怕,唯一可安慰的,就是祈求苍天保佑,千万别怀上了。

前些日子,由于心情郁闷与年轻无知,张岚没在意自己生理上的变化。

其实早在一个多月以前,她平常很准时的月经没按时来,她就该想到怀孕了。

可是,她根本没往怀孕这事去想,总以为是由于自己的忧伤才引起月经推迟,现在她才真正明白月经好久没来原来是因为怀孕。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刚知道自己怀孕那几天,张岚只觉得天转地旋,眼前一片昏黑。

虽然社会已进入八十年代,但几千年来形成的封建观念,尤其在闭塞的乡下,未婚先孕却是伤风败俗大逆不道的。别说是在校生,就是有了对象的社会青年,也会惶恐不安,身败名裂。

张岚知道,医院是绝对不能去的,没有手续,没有熟悉的医生,医院是不会给她动手术的。可是,不去医院,她又能去什么地方呢?唯一可承担这责任且可以给予帮助的戎建华远在部队,远水解不了近渴,帮不了她的忙,况且两人之间的疙瘩还没解开。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张岚曾想到过死。她想与其苟且偷生,被人羞辱一辈子,不如自尽一死了之,只是考虑到将连累戎建华,她才把这念头压抑下去。那时,往日对戎建华的怨恨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从没感到像最近那样强烈地思念戎建华。她对自己没去竹林赴约没与婉君一起去县城送别,感到深深的懊悔。

刘春艳虽风流成性,但听到女儿怀孕的消息,禁不住也感到震惊。女儿还在读书,今年还只有十八岁,没想到像自己当年一样居然怀孕了。造孽啊!

难道这就是上天对自己万般风流的报应?

“跟谁?是那个戎老师?”虽然感慨万千,但刘春艳还没忘问对方是谁。

“嗯,是他。”张岚失神地点点头。

“他不是当兵去了吗?你几时跟他有这种事的?”

“他还在学校时。”

“你呀,张岚,你好糊涂啊!”刘春艳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痛心疾首地说:“你才十八岁,怎么能轻易地把处女之身交给人家呢?你看,那个缺德的戎建华得了便宜,拔腿去了部队,你能拿他怎样?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妈,你一定要帮我把孩子打掉,否则我无脸再活下去了。”张岚泣不成声。

“这妈知道,妈一定会帮你的。”刘春艳沉吟了一下,问:“怀孕已有多少时间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已好几个月了。”

“那就不能再拖下去了,这样吧,张岚,妈认识一个医生,叫徐益川,他原来是公社卫生院的医生,现在调到海港公社去了,这样更好,你去做手术时没熟人人家也就不会知道,下午妈就陪你去。”

张岚见母亲胸有成竹的样子,一直为此困惑与提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她偎进母亲怀里,内疚而又悔恨地说:“妈,以前你来找我,我不理你,女儿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孝顺你,听你的话。”

刘春艳不禁也动了感情,说:“张岚,别那么说,妈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以前你不理妈,妈不怪你,妈一直在爱着你。女儿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妈爱也爱不过来了,岂有怪女儿的道理。”

“妈——”张岚甜甜地叫了一声,感到从没像此时此刻那么充实与温暖。

母女俩吃过饭后,就乘车去海港公社卫生院找徐益川。

徐益川四十多岁左右年纪,中等个儿,白净脸皮,戴着一副宽边眼镜,颇有学者风度。刘春艳与徐益川相识是偶然也是必然。一次刘春艳感到吃不下饭浑身无力,去医院检查,正碰上徐益川值班。在量血压时,刘春艳明显感到徐益川的胳膊渐渐地挨上了她的胳膊。病人在量血压时必须挽起袖子赤着胳膊的,而徐益川由于伸着胳膊操作器械,衣袖自然也缩了上去。当两条赤裸光滑的胳膊挨在一起时,徐益川和刘春艳都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刘春艳本是水性杨花的女子,见徐益川有意,又见身边无人,当徐益川望过来时,情不自禁地给了他一个媚眼,嗲声嗲气地说:“徐医生,我的血压还正常吗?”

“还正常。”徐益川心不在焉地说。

“可是我老吃不下饭,浑身酸软。”

“这样吧,我给你详细检查一下。”徐益川沉思了一下,引刘春艳走进隔壁房里,关上门,又拉下屏风,指着一张铺着草席的病床,说:“你躺上去吧。”

刘春艳明白徐益川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嘴角挂着一丝揶揄的笑意,朝他抛了个秋波,顺从地躺上床去。

徐益川知道刘春艳的大名,也曾鬼鬼祟祟地去街上窥探过刘春艳的风采,只是离了婚的女人门前是非多,徐益川不敢径直到服装店去,因此一直无缘接触。今日见刘春艳来医院看病遇上他,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又见她果然名不虚传,极其风骚,心里既感到就要实现某种欲望的兴奋,又感到第一次与刘春艳调情不知深浅的紧张。他颤抖着双手撩起了刘春艳的上衣,又急不可待地向刘春艳洁白的肉体摸去。

刘春艳微闭双眼,吐气如兰,胸乳高耸,腹部平坦,一副贵妃醉酒的模样,正充满整个心灵地期待着徐益川名为检查实为挑逗的举动,当徐益川的手终于摸上她的肉体时,她情不自禁地轻轻呻吟了一声:“哎哟……”

“怎么了”徐益川吓了一跳,忙缩回手。

“我这里痛。”刘春艳急中生智,一把握住徐益川的手捂到胸口上,“你摸摸,就在这里。”徐益川一阵头晕,虽然他不是吃素的主儿,曾见识过无数女人的身子,且不包括那些没姿色的女病人,但从没见过像刘春艳那么坚挺迷人的乳房,也从没遇到过像刘春艳那么风骚柔情的女性,他再也控制不住勃然而起的情欲,一把抓住刘春艳的乳房重重地捏了几下。

“轻点。”刘春艳在徐益川的手背上掐了一下,双臂一伸搂住了徐益川的脖子,不无担心地问:“这里会有人来吗?”

“不会。”徐益川低头吻住了刘春艳,他几乎是在吮吸,刘春艳那两片薄薄的嘴唇被他整个包含在了嘴里。

尽管浑身已着了火般燥热难忍,尽管徐益川说不会有人来,但刘春艳还是放不下心,说:“不,不要在这里。”

徐益川依依不舍地放开刘春艳,思忖了一下说:“去我房里好吗?就在楼上。”

刘春艳拉了拉衣襟,又拂了拂刚才搞乱的头发,点了点头。

“我先上去,楼上最后一间。”徐益川贴着刘春艳的耳旁,低声吩咐道。

“好的,我记住了。”刘春艳本没什么病,她的浑身乏力吃不下饭,完全是由于几天来没男人雨露的恩泽才引起的。这会儿,遇到徐益川这样一位颇有风度与涵养的情场老手的挑逗,她春心荡漾,病早已好了。

徐益川其实也名声在外,刘春艳早从去服装店做衣服的女顾客口中知道了他偷香窃玉的本事。如果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在这乡邻乡亲里,不止一次也不止一个地搞了人家的老婆、女儿,不把他打死或送上法庭才怪。但徐益川搞的这些女人,不但女人心甘情愿,她们的丈夫似乎也无话可说,有几个还与徐益川称兄道弟,相处得十分和睦,这其中的缘由,当然源于徐益川精湛的医术。说来也邪乎,一些疑难病症其他医生看不好,只要徐益川一接手,就会药到病除,因此徐益川在四乡村民心目中有很大的位置,他的那些对女色的嗜好,人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甚至认为这是像他那样医术高明的医生的一种正常的生理需要。而女人之所以心甘情愿委身于他,听说徐益川对女人有一种特异功能,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可以使女人享受到一种销魂蚀骨飘飘欲仙的感觉,很难有一位女人跟过他一次,就不再第二次去找他做这种事,很难。

刘春艳还听说过,徐益川之所以身体保养得那么好,四十好几岁的人了,看上去仍像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其中的奥秘是由于徐益川平时常吃女人的胎盘,有时碰到引产下来的婴儿,他也常洗干净吃掉,这些东西对身子极补,徐益川吃了后气色也就越来越好,而且性欲一天比一天强烈、持久,与常人不一样。

东方公社卫生院有一个女接生员叫朱亚丹,是徐益川的干女儿,由于干爹嗜好吃这些东西,也就利用工作之便,处处留意收集胎盘保证供应。徐益川调往海港公社后,她也痴心不改,极力为干爹服务。除此之外,徐益川自己也自寻门路托人收集。时间一长名声在外,人家知道后,有时也会自动送上门去让他享用。因此,隔三差五的,徐益川常能吃到那些稀罕的东西。

由于徐益川有这些与众不同的地方,本就生性淫荡的刘春艳心里早就痒痒的,渴盼有朝一日能与徐益川交欢,以便得到他那珍贵的甘露的滋润。今日相见,只几个回合,徐益川就显露出欲火中烧不能自持的贪婪猴急的样子,刘春艳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外界关于徐益川的那些传说不无道理。

卫生院里静悄悄的,四乡农民是勤劳的,也是节约的,一般小病小痛都靠着意志强撑过去,很少上医院打针吃药,因此平时上医院的人很少,而空闲惯了的医生常不在值班室也是见多不怪的。刘春艳趁四周没人的时候,敏捷地一闪身就上了二楼,进了徐益川的宿舍。一关上门,早已等候在一边的徐益川扑上前去,紧搂住刘春艳昏天黑地地吻了起来。

在难解难分做梦般的时刻里,刘春艳紧抱着像猛虎一般剽悍的徐益川,语不连贯地说:“益川,你知道吗?我虽见识过不少男人,但从没遇到过像你这样坚挺、猛烈与持久,我从没遇到过,我好舒服!”她左右晃摇着脑袋,两只乳房由于剧烈喘息颤动着,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双手紧抓着徐益川的胳膊,哼哼地呻吟着。受到鼓励的徐益川更加卖力,紧憋着一股气上下驰骋着,伺候得刘春艳身软骨酥,仰在床上再也动弹不得。

从此以后,徐益川和刘春艳一有机会,就在医院或服装店幽会,直到徐益川调往海港公社。徐益川离开东方公社后,痴情的刘春艳还曾抽空去过海港公社与他重温旧梦。

今天,当刘春艳带着女儿出现在徐益川面前时,徐益川双眼忽地一亮。

如果不是身边有人,早已与刘春艳搂成一团。

“益川,我有事找你,到你宿舍去说好吗?”

徐益川瞅了瞅刘春艳,又好奇地看了看张岚,说:“好的,走吧。”

“张岚,你先坐在这里,妈跟徐叔叔说会话立即下来的。”刘春艳转身轻轻嘱咐女儿几句,随徐益川走上楼去。

“想死我了,宝贝,今天你怎么有空来看我?”徐益川一关上门,就搂住刘春艳狂吻。

刘春艳不像以前那样温柔,推开他说:“益川,今天我来找你不单单是为了看你,还有件麻烦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

“我女儿怀孕了,想流产。”

“你女儿才几岁?”徐益川轻薄地笑道:“真是有其娘必有其女,而且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放你娘的狗屁!”刘春艳拉长着脸,骂了一声,说:“我女儿可没乱搞,她是跟她的男朋友才怀上的,她男朋友当兵去了,所以想把孩子做掉。”

“这好说,等礼拜天没人的时候,我把她流掉就是了。”徐益川拉过刘春艳又要吻她。

刘春艳推开徐益川,问:“今天不行吗?”

“今天不行,医院里有其他人,我不是妇科医生,是不好替人流产的,要不叫别人为你女儿做吧。”

刘春艳沉思了一下,说:“不了,就礼拜天吧,反正今天已是周六了。”

“那好,你先回去好了,让你女儿在这里招待所住一夜,明天一早我就给她做。”徐益川说。

“你可别没安什么好心。”刘春艳盯着徐益川严肃地说:“如果你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可饶不了你,你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不会的,你一个我已伺候不过来了,再来一个嫩的,那就更不行了。”

“那这事就这样,拜托你了。”刘春艳说着打开门走下楼来,把女儿叫在一边,悄悄地说:“张岚,妈很忙,人家衣服等着要,必须赶着做出来。今晚妈先回去,你别回去了,就住在这里,因为明天一早动手术,赶来赶去不好。

明天中午,妈会来接你的。”

张岚扑闪着那双略带忧郁的眼睛,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是徐叔叔,他会关照你的。”到楼上时,刘春艳这样对女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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