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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樊亦真奔赴天津之后,北京公司的杜轩也没闲着。

杜轩已经听说了天津大本营出事的消息,所以,他便细细盘算了一番:这大本营一出事,樊亦真必然会提高警惕,尤其是对于高层的干部,那当然更是加强防范之心了。既然樊亦真授权自己暂行总经理的职权,那么,何不利用这几天,再往外放点货呢?

当下,杜轩便用手机给自己不久前刚刚拓展的几个经销商打了电话,告诉他们立即发传真给公司物流部门,要求填充库存。

“可是按照你们的规定,必须要提供我们的销量报表,核查后你们的物流部门才会发货啊!”当这样的疑问提出来之后,杜轩呵呵笑了两声:我现在暂时为贝斯的掌门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对方立即领悟了杜轩的意思,当下物流部门便拿着一打传真来找营销总监杜轩签字了,同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在我们的销售系统里面,前两天显示这几个经销商的库存还是满满的,再要求补货,是不是应该核实一下他们的销量啊,樊总当初可是明确规定,对方的销售款没回过来,就不能继续发货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现在这些经销商多备点库存,也是为了迎接旺季的到来,而现在你发货,总比过几天节假日让你来加班发货轻松吧。”杜轩边说边在发货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行,杜总,等樊总一回来我就把单子给她,她签完之后我马上发。”管库存的主管却没想到自己这话立即惹得杜轩火冒三丈。

“你什么意思,我这代理总经理说话不管用啊!要是耽误了销售,你负不负责任?你要是负这个责任,马上给我写个书面说明,签上名,那样,你爱什么时候发货什么时候发!”杜轩转身就要走,库存主管连忙挡在杜轩面前,纠正着自己刚刚的言论:“杜总,您可别误会,我现在就去安排发货。”

其实,职场有些时候是这样的,官大一级压死人,有时候一个有忠诚度的员工的正确行为却敌不过上司的一句话,这也就是所谓职场政治文化的体现。拿刚刚发生的事情作为例子,库存主管的出发点和提醒那绝对是有利于贝斯公司的,但是,他却无法也不敢坚持下去,因为他面对的杜轩既是老板的红人又是眼前的代理总经理,所以,在制度和人情面前,他还是选择了人情,这是一种病态,尤其是中国大多数民营企业的病态,这种病几乎无药可医,不能不说,这是一种悲哀。

杜轩的行为宿岱言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但是宿岱言没有去阻止杜轩。一方面,宿岱言现在没有权利阻止他,另一方面,这一切也早在宿岱言的预料之中,在樊亦真临走之前,宿岱言向樊亦真建议,要除掉杜轩必须先要麻痹他,等到他消除了戒心,认为自己在贝斯公司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再来个一招毙命,为了打消樊亦真的疑虑或者是为了更好的说明自己的意图,宿岱言讲了三国演义中诸葛亮死后智除魏延的故事:

随着关羽张飞等五虎将的先后死去,魏延成了后期蜀国最有实力的大将,因此此人不免骄横。诸葛亮见魏延脑后生有反骨,便料定自己死后魏延必会谋反,于是在临死之前,诸葛亮留下了一个锦囊,交给了杨仪和马岱。

诸葛亮死后,按照锦囊里计策的安排,马岱立即向魏延靠拢,成为了魏延的心腹。终于有一天,魏延觉得时机成熟了,于是起兵谋反,他面向蜀军阵营大喊:谁能杀我?

当他得意的叫喊到第三声的时候,身后一人手起刀落将魏延的人头砍落在地,此人正是马岱,而后续也有了成语“马到成功”。

北京地区与杜轩关系交好的经销商都获得又一批的铺货,杜轩的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得意:我可不像天津的黄见波那么傻,把油水放在公司里让樊亦真突击抓了现行,我尽可能多的往外放货,假如哪一天老板樊亦真想要动我,你那些货款压在我哥们那里,指定收不回来,过两年成了死帐,我把货款一清,过的优哉悠哉。

连续几天杜轩都哼着小曲上班,公司里的人见到他也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天津那边传来了消息,黄见波被樊亦真开除了,他在天津公司所有的团伙也都被樊亦真清除了,樊亦真保留了向黄见波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由于亲自处理天津公司事宜的劳累,樊亦真在天津病倒了,住进了医院,聂然连夜赶赴到了天津,樊亦真给杜轩发了一条短信:杜总,你还要再多辛苦一段时日。

看来杜轩这总经理还要再当一段时间了,当老总的感觉确实妙不可言,而现在唯一让杜轩感觉碍眼的就是新来不久的那个顾问宿岱言了,杜轩决定去宿岱言的办公室,跟宿岱言正面交锋一下,摸摸宿岱言的底,如果此人对自己构成威胁,当然要尽快把他清除出去,让他成为第二个孟雪。

在宿岱言的办公室,两人第一次的正面交锋,精彩纷呈!

杜轩走进宿岱言办公室的时候,宿岱言正在办公室里摆弄一支造型漂亮的瓶子。

“这新产品的瓶子造型怎么样?”杜轩笑呵呵的问。

宿岱言抬起头,见是杜轩,赶忙打招呼:“杜总,找我有事?”

“您这顾问来了之后,我始终也没机会跟您请教,今天正好有点空闲,想跟您聊聊天加深一下感情呢。”杜轩的话说的很客气,但宿岱言还是能感觉到,杜轩真正的用意在于摸自己的老底呢!

“杜总你太客气了。我刚刚还在学习呢?可不敢在你这老把式面前班门弄斧。哎,对了,我觉得咱们这新产品名字叫趣逗露,而且用了个苹果的造型,挺有创意的。”宿岱言晃晃手中的瓶子。

“是啊,其实,这个名字是偷梁换柱而已,谐音为祛痘。其实,任何化妆品都不能完全做到祛痘,所以,我们这个产品叫取个谐音就是一个噱头,苹果在人们心里一直是光滑、水嫩的感觉,用苹果造型的瓶子也就是从心理上给人们营造个概念。”杜轩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宿岱言问道:“宿顾问以前不在这个行业吧!”

“是的,我以前在佳佳能太阳能公司,再早之前在厦普公司。”宿岱言没有隐瞒,因为他知道,自己这点老底,以杜轩的能量,早就已经摸的一清二楚,所以,越是隐瞒杜轩疑心越大,目前杜轩吃不准的倒是自己这外行来到贝斯公司究竟扮演什么角色。宿岱言不想主动挑开这个话题,他要等着杜轩发问,太主动的交代,反而会让人觉得有目的性。

杜轩的想法跟宿岱言恰恰相反,他希望宿岱言能继续刚才的话,主动告诉自己他来到贝斯公司的角色,所以,杜轩也沉默。一时间,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我这里有咖啡,要不要来一杯?”宿岱言打破了僵局,毕竟杜轩现在代行总经理职责,来到自己办公室,怎么也算客,也没必要慢待人家。

“好!”杜轩看到宿岱言起身,随后追问一句:“宿顾问,你来贝斯是做企业诊断的?”

宿岱言身子背对杜轩,心里暗想:这杜轩这问题问的真不简单,给我下了一个套。我本身就不是化妆品行业的人,对这个行业现在连皮毛都称不上了解,我来做诊断当然不可能,所以,我回答是,那么无疑是在撒谎,我要回答不是,那么以顾问的身份来到贝斯公司,我究竟要干什么?说樊亦真花钱养着我,鬼才信呢!

“这怎么是好?”宿岱言心里犯着嘀咕,而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他低头一看,乐了,短信写着:本公司无需担保提供小额贷款,详请联络XXXXXXXX。

宿岱言知道,这类公司百分之就是以上都是骗子,急需贷款的人只要一打那电话,对方马上要求先把贷款额的利息打到指定帐户里去,如果贷款人稍微一犹豫,放贷人马上就会告知你信不过我们就不要贷款了,反正后面有的是人排队,而一旦把利息打过去,不用说也能猜到,从此这钱是别想再跟你姓了。

但是,这短信却启发了宿岱言使用一个新身份:投资方的先锋官。

樊亦真一方面在寻找人才当副总,一方面也跟众多的民营企业老板一样,希望引入风险投资,而她也不乏余力的密切跟多家风投公司联络过,这两点在贝斯公司都是公开的秘密,所以,如果宿岱言以投资公司方的人出现,那么这个身份,应该不会引起杜轩的怀疑的。

“我不是做企业诊断的。”宿岱言把一杯咖啡摆在杜轩面前,看到杜轩瞪着眼睛盯着自己,宿岱言说道:“我从佳佳能公司出来之后,跟着一个搞风投的朋友干,他对贝斯公司有点兴趣,但是又不掌握具体的情况,于是向樊总提出让我在贝斯呆上一段时间。所以,我就顾问上了。”

杜轩心里顿时涌上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因为宿岱言的这个身份他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顾忌。如果说高兴,那很显然,宿岱言根本不是贝斯公司的人,人家肯定也懒得管贝斯公司的闲事,所以,樊亦真天津大本营出了问题,人家宿岱言连去也不去。

“不,等等,有个地方不对劲。”杜轩忽然感觉宿岱言的话里有水分了,如果他是投资方的人,那么天津大本营出事,他怎么也应该去看看啊。

“我觉得你们公司要想获得投资不是简单的事,我刚来几天,你们老板就跑到天津处理乱子去了,这管理可真混乱。”宿岱言摇摇头,他的此举,却意在打消杜轩的疑虑:我已经发现你们公司没戏了,我们那边不会投钱的,我呢也不能马上撤走,毕竟我要多呆几天,对我上头也好交待。

杜轩转念一想,宿岱言这番话说的是合情合理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投资公司也不是宿岱言的,所以,作为打工者,他自然也乐得清闲的混日子。

当下,杜轩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却马上表现出一副很为贝斯公司正名的姿态:“宿顾问,您可别对我们公司有偏见,天津那边是偶然事件,再说,天津的销量也占不了总销量的几个点,我们重点业务在北京,所以,你可不要对我们失去信心,我们公司在业界是很有名的,我真是希望你们能给我们注资。”

听到这里,宿岱言灵机一动:“那杜总既然这样说,我可真要好好了解一下你们公司了,你们自己说好不行,得你们的客户说好我才信,我想去你们的经销商那里看看,你觉得怎样?”

“行,没问题。”

“那好,我下周一就出发,还烦劳你给我安排安排。”

宿岱言话赶话的把一直以来的一个难题给解决了。

自从进了贝斯公司,宿岱言的目标当然是要先干掉杜轩,干掉杜轩的唯一办法就是瓦解他的联盟,各个击破。可是,宿岱言目前并不了解具体的情况,他必须要跑到那些经销商那里去才能实施自己的策略,而贸然出击,杜轩肯定用十二分的戒备堤防着自己,所以,宿岱言一直没找到能下市场的理由,而现在,宿岱言给了自己一个新身份,利用这个身份,竟然让杜轩同意自己下市场,不能不说这是意外中的惊喜。

那么杜轩是怎么想的呢?很简单,在打消了对宿岱言身份的顾虑之后,杜轩知道宿岱言本就不是贝斯的人,而且宿岱言作为投资方的人,也表露了对贝斯投资没什么意向的态度,他在贝斯只是想靠靠时间,时间到了,就回去交差,而让他在总部靠时间,就不如把他发到下面去,省的他在总部发现些什么,顺嘴给樊亦真告个状什么的,坏了自己的好事。

在这次初次较量中,两人都认为自己是赢家,而最后的赢家是谁,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

天津某医院,聂然握着樊亦真的手。

“不知道宿岱言那边怎么样了,我真是有些担心呢!”樊亦真看着聂然说。

“别担心,他要是连杜轩都摆不平,怎么能胜任副总呢!”聂然调侃道。

“嗯,说的也对。”

两人相视一笑。

“你准备什么时间出院,这装病可装了一个星期了,老躺着也不行啊!”

“都是你出的烂主意,让我麻痹杜轩,给宿岱言创造机会。没想到这杜轩还真又往外捣鼓了不少货,下一步就看宿岱言怎么去瓦解杜轩那帮哥们了。”樊亦真坐起身子,望着窗外,一阵微风吹过,有股子清凉惬意的感觉。

“其实,人都是自私的,为利益而结合在一起,要瓦解一个同盟,只要破坏同盟的合力就是了。”聂然不由想起当年宿岱言在瓦解热点网和三乐热水器联盟时曾经给自己讲过的一个故事,觉得有必要讲给樊亦真听一下。

从前,有个技艺高明的捕鸟师,一天下午和徒弟出门捕鸟。在沙滩边,师徒俩悄悄将网张开,撒下了许多食饵,然后躲进芦苇丛中,静待鸟儿来自投罗网。

??? 食饵的香味扩散出去,鸟儿们闻香而至。麻雀聒噪着,呼朋引伴,成群的野雁拍打着蓬松的翅膀,一齐向沙滩边飞来。大概鸟儿们饿坏了,一着地便饥不择食地狠啄食饵,绿豆般的小眼睛不时警觉地向四周乱顾。正当鸟儿们为饥饿中找到如此美味的食物而暗暗庆幸时,捕鸟师猛地一拉绳,“呼啦啦”,没等这些平时一见风吹草动便迅速避逃的鬼精灵张开翅膀,就把它们全部罩在网中了。捕鸟师立即跑过去,正要按住网,忽然整个罗网扑腾腾地朝前跳动起来。捕鸟师紧追几步,没想到罗网竟然腾空飞起。原来,其中一只大鸟张开翅膀向上飞去,其余的雀鸟也跟着奋力腾飞,连网一起上了天。这些平时“老死不相往来”的鸟儿们在生死存亡之秋,都拼力合作起来。

??? 捕鸟师抬头望着罗网,又看看日欲西坠的天空,对徒弟喊道:“快追!这些鸟儿飞不了!”徒弟感到很纳闷,可头次学捕鸟又不便多讲,于是跟着捕鸟师紧紧追赶。他们一边看住罗网的去向,一边随之越过田野,跨过村镇。足足跑了近半个时辰,还没追上罗网,行人见了,都嘲笑他们说:“真是两个大傻瓜,鸟在天上飞,人在地上跑,怎么追得上?”捕鸟师毫不理睬,仍全力往前追。

??? 这时,徒弟已跑得气喘吁吁,热汗淋漓,对捕鸟师傅说:“师傅,我们还是不要追了,歇一歇吧!”

??? 捕鸟师边走边说,“不!不能歇,再跑一会儿.就能追上的。”

??? 一会儿,夕阳落坡,红霞满天,天空就像拉上了一道血红色的帷幕。渐渐地,整个罗网果然掉落下来。捕鸟师扑上去,连网带鸟全部抓住了。他笑着对徒弟说:“怎么样,追上了吧。”

??? 徒弟很觉蹊跷,问道:“师傅,你怎么知道鸟网要掉落下来的呢?”

??? 捕鸟师指着天空说:”你想太阳西坠,夜幕降临,这些鸟儿都要各自回巢,有的想飞回树林,有的想翔归山崖:有的往东飞,有的向西飞。方向一乱,闹成一团,一个个精疲力竭,整个鸟网自然会掉落下来的呀。”

“人活着可真累!斗来斗去的,跟天斗、跟地斗,跟鸟斗,最后还是跟自己的同类斗”樊亦真忽然发起感慨:“我算理解那些出家的人的感受了,看什么烦什么,出家了,解脱了。”

“就算是出家也解脱不了,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养活着几百口子人的企业家,你自己清静了,你那些员工怎么办?”聂然及时制止了樊亦真的消极情绪。

“有时候想想挺失败的,我这老板当的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不但老伙计背叛我,差点丢了根据地,连新聘的总监我都驾驭不了。”樊亦真长长叹口气。

“你别自责了,你不是个例,有些人天生是做生意的料,但是做管理就不行,你就属于这类,不过话说回来,老板要样样都行,还要职业经理人干什么?”聂然及时的开导让樊亦真的心情开朗了许多。

“出去走走!”樊亦真穿上鞋子,很自然的拉起聂然的手,向外面走去。一个调皮的小男孩往医院的人工湖里,投入了一颗小石头,水面上顿时泛起了点点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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