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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食色男女共烹男女,同享美食(3)

小时候吃月饼,珍惜得很,小心剥开油纸,闭起眼睛闻一闻,右手托月饼,左手托右手,津津有味地吃,每一口的滋味都不一样。相对于三十年前情怀慈爱的月饼,眼前的月饼要年轻招摇得多,无糖月饼、冰皮月饼、水果月饼、杂粮月饼、素食月饼、鲜花月饼、食用菌月饼,甚至连冰激凌都被塞到月饼里做馅了。

沈宏非说他自己,“拿到月饼之后,就得假装自己是被五步蛇狠狠地咬了一口,站在原地立马吃掉。在哪里买的,就在哪里吃掉;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那显然是一种来者不拒的吃货表现,我敢保证,他看见所有的食物都假装被五步蛇咬了,动不得。

对我这样老派的文艺中年而言,年轻月饼太多,太乱七八糟,叫人无以适从。我还是爱吃传统的传统馅的月饼,馅糯软香甜的是莲蓉素月,内有绵沙咸香蛋黄的是蛋月,五仁叉烧月内涵丰富,咬得叽一声细响的是芝麻仁,咬得叽叽响的是瓜子仁,咬出汁感的是肉松,以及烘烤得细薄脆香的酥皮簌簌往下掉,欢欢喜喜落满衣襟……

这些年的中秋,面对涂脂抹粉、妩媚招摇的年轻月饼,我常常不知道吃什么月饼好,只好悻悻熬一锅白粥,看着稀稀的白粥上倒影月亮,那是新世的年轻月亮,也是旧时的老月亮,一面怀念从前纯情的老月饼,一面慨叹现在的年轻月饼,淅沥呼噜喝下半肚子白粥。

假如有谁,一直以来只喜欢吃同一种馅的月饼,或者说喜欢在同一家饭馆、坐同一个位子、点同样的菜,我想我会蛮喜欢这个人的,因为这或许是一个老派而纯情的人。

而这样矢志不渝的人,现在真的很罕见了,珍贵得很。

穿线褂的肥男人

菜肴也分性别的,有一些男性化,还有一些女性化。

比如红焖狗肉就是男性的,蒜泥白肉当然也是。如果说红焖狗肉像一个满脸油汗、粗声大气的黑红壮汉,那么蒜泥白肉就像一个穿线褂的肥白男人。

这说法是有故事的。

有一次在一家川菜馆跟朋友们聚餐,天气炎热,圆桌对面是一个半生熟的肥男人,半老嫩的年纪,身穿线褂,露出两条丰腴肥白的臂膀,用广东话来说就是:“这男人睇起来好肉酸嘎。”这厮肉白肥美,真真像极了桌上那盘的蒜泥白肉,我一时顽皮,就暗里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蒜泥白肉。

一想,觉得自己刻薄了,于是抱歉着想帮他换一个外号,……白切猪手、清蒸鲈鱼、素烧白豆腐……,我把凡是能想起的肥白菜肴统统过了一遍,边过菜名边在心里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这么多菜名竟无一比得上蒜泥白肉这么恰如其分!

一个看起来像蒜泥白肉的线褂男人,品行不一定就比道貌岸然的西装男人差劲。

一道看起来、闻起来都是大排档菜肴的蒜泥白肉,味道不一定就比不上冠名宫保的鸡丁。

蒜泥白肉有三关,一关是刀工关,白肉须切得又宽又薄,宽约四指,薄如刨花,越薄吃起来越销魂,越宽吃起来越尽兴,二关是蒜泥须够浓香够稠厚,三关是红油须正宗,够红够香够辣,既亮色起味,又掩去腥臊。这样的蒜泥白肉即使还在一楼厨房,那股诱人的蒜味早就攀缘上到二楼,飘进包厢,直飘入你的鼻子,诱你鼻腔发痒,令你呼吸急促,你半张嘴半闭眼,抬头看日光灯良久,终于两眼一闭,成功爆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阿嚏”!喷嚏过后,神清气爽,夹一片白肉,裹一抹蒜泥,一口下去,润滑香软,满嘴留香,吃得直把大腿拍得噼啪响。

虽说蒜泥白肉号称是男人菜肴,但同样有勇敢而嘴馋的女人以身亲尝。

从前我爱吃蒜泥白肉就胜过爱吃九转肥肠,吃得性起还会再叫一碟,蒜泥白肉一上桌即就下箸如飞,但自从我邪恶地给那个线褂男人起了花名之后,我就完蛋了,凡是见到肥白的男人就想起蒜泥白肉,凡是见到蒜泥白肉也想起那个线褂男人,胃口大倒。

这叫报应。

说完蒜泥白肉,接着说男女。从前有一次吃蒜泥白肉,有一个女人问我,怎么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真爱我?我忍住笑,煞有其事地告诉她:“假如有一个男人,在你吃完一盆蒜泥白肉之后还肯吻你10分钟,或许就是真的爱了。”

女人一脸醍醐灌顶的样子,我又后悔了,唯恐她真的满口蒜味去见那个男人。

蒜味入口为香,出口为臭。蒜香几乎是无敌的,蒜臭几乎也是。

这蒜臭也许连真爱都抵挡不了。

一晌贪欢

小时候,我一回家就去找那个铁皮饼干筒。

那个四四方方的饼干筒是我们家的宝贝,常常被我妈东藏西放。但我像一只小狗一样东闻闻西嗅嗅,总可以把它擒拿归案。用小手指或者螺丝刀启开密封的盖子,饼干筒发出悦耳的“嘭”一声响,开了,擒满饼干,再把盖子盖上,饼干筒又发出“呜”一声响,像在哭,又像在笑,更像在放个大屁。

我是个没出息的人,从童年到少年,我的终极梦想就是可以抱着那个饼干筒吃饼干,吃到睡着。

吃饼干我只喜欢干吃,把饼干咬得细细碎碎,嚓嚓嚓嚓嚓嚓,沙沙沙沙沙沙,这声音美妙而引人遐想,像细雨洒过窗前,又像夜深人静的时候老鼠在床下磨牙啃木箱。有人吃饼干喜欢湿吃,先把饼干放到开水里泡软、泡发再吃,这种低级趣味的吃法我会稍觉恶心,饼干一泡就泡得烂叽叽的,还有什么吃头呢?我疑心持这种吃法的人,往往是蛀牙,并因此鉴定这也是一个不会吃饼干的笨人。

人人都知道,米饭是正餐,饼干是零食。

一个解饿,一个解馋。

总有一些男人像小孩子一样,又饿又馋,往往吃着碗里的正餐,还想着饼干筒里的饼干。假如把这种男人的一日三餐算作明媒正娶,那么饼干该属于他们的一晌贪欢了,或者把话倒过来说,假如明媒正娶的女人是正餐,那么在正餐之外偷腥的外遇就属于零食了,比如压根吃不饱的瓜子,比如越吃越上瘾的花生,还比如可以暂时顶顶饿的饼干。

见过不吃饼干的男人,但没见过不吃正餐的男人。

饼干再香、再脆、再好吃、再花样百出,终究不能天天吃餐餐吃,一日三餐终究是少不了的。

然而饼干吃起来是别有趣味的,是远远有别于白米饭的。

一晌贪欢是那样惊喜,是那样有意思,尤其像小孩躲着大人吃饼干那样,就更有冒险的莫大喜悦。

虽然一晌贪欢像瓜子那样压根吃不饱,还像花生那样越吃越上瘾,更像饼干那样吃完了衣服裤子上满是细碎的饼干屑,但仍有许多男人愿意贪一晌的欢,愿意吃那酥脆喷香的饼干。

只是狡猾的男人吃完饼干,总记得抹抹嘴脸,掸掸衣襟,抖抖身子,甩甩四肢,把洒落的饼干屑一一毁尸灭迹。至于吃外遇饼干没有经验的男人,多半会沾满了一脸的饼干屑而不自知,常常被擒个正着。

男人的命

男人,要肥的好。女人,要不肥不瘦的好。

腊肉跟女人比较相似,也要不柴不腻的好。

有一次,坐火车北上。火车刚开动不久,就闻到一股香味,又像是腊味,又像是熏味,还夹杂着爆香的花生米味道,这香味不仅挥之不散,还十分赖皮,尽往鼻腔里钻啊钻。密闭的空调车厢摇摇晃晃向前行驶,“共擦共擦共擦”,“况且况且况且”,把这香味越摇越浓郁,越摇越均匀,摇得整个卧铺车厢的人都伸长了脖子,鼻翼一扇一扇地,像只生疑的小狗一样,四处捕捉香味的来源。

原来是隔壁卧铺格子有个老男人,一上车就掏出一包黑乎乎的东西,就着啤酒,滋滋有味吃将起来,惹得众人探头探脑,鼻翼扇动,起卧不安。

发觉有人艳羡,那老男人越吃越发心满意足,越发嚼得咂咂有声,越发喝得咕噜生响。活脱脱一副镶了金牙就特别爱笑,戴了手表就特别爱撸袖子的表情,叫走过上洗手间、路过打热水的旅客,每个人都想咬他一口。

终于有人问出,那黑乎乎的玩意就是老男人自制的腊味,叫做“金银肝”。

想必是老男人专门带了这美味熟食,佐以啤酒,以抵御这长途旅行的寂寥,没想到香及众人,害得一车厢的旅客垂涎不止。

第二年春节过后不久,我在桂北,终于吃到了传说中的金银肝,咽下这口鸟气。

原来是当地人吃年猪,把新鲜猪肝切成条做成坯,再把肥厚结实的白肉膘塞到猪肝坯里,挂在通风干燥处,或者吊在灶火边上烟熏火燎,过了半个多月,猪肝皮收了水分,把肥膘包裹得紧紧的,像生来就在一起,长时间熏腊后,色泽鲜艳,外表金黄,内在银白,加之一头猪就一块肝,数量精少,味美可口,因而珍惜地尊重地称之为“金银肝”。

金银肝蒸熟切片上了桌,乍一看,猪肝黄褐色,肥肉半透明,一夹上筷即有一股浓浓的腊香扑鼻而来,一嚼入口即浓香满颊,猪肝干香有嚼感,肥肉润化有肉感,就像五花肉那样不柴不腻,不肥不瘦,一连干掉若干块也不觉腻味,反越吃越有味道,吃得我眉眼带笑左顾右盼,仿佛我也镶了灿亮的金牙,我也爱笑,吃到性起时,我也撸起袖子,仿佛多戴了一块闪亮的手表。

很多男人嗜吃这种金银肝,声称这就是自己的命。

但是,一旦看见一个腿长、腰细、胸脯高的女生袅袅走过,恰好也不柴不腻,不肥不瘦。这些男人连命都不要了。

痔疮与枕头

吃辣椒有三个级别——咪咪辣、销魂辣、变态辣。

咪咪辣是辣到额头冒汗、头皮发麻,肾上腺素分泌加快。

销魂辣是辣到耳朵出风,睫毛出汗,涕泪皆流,口水悬挂成线,心跳咕咚咕咚像打鼓。

变态辣是吃到人仰马翻,吃完嘴唇像是人家的,感觉像被开水烫过一样,恨不得马上切掉,吃完半小时,胃里还像有火烧,嘴唇也还滚烫红肿得像两段红腊肠。

所有的食物中,唯有辣椒与恋爱最为气质接近,因为辣起来要命,爱起来也要命,还因为相爱的时候火辣辣的,被抛弃的时候也火辣辣的。

男女之间的爱情有时候真的像吃辣椒,看着鲜艳、闻着奇香,真正吃的时候却辣得痛不欲生,一面吃一面恨恨想,吃完再也不吃了。但又欲罢不能,不由自主地了吃了又吃,爱了恨,恨了爱。然而辣劲刚过,你又对它朝思暮想,你总在撕裂与痊愈之间徘徊,你总在思念与后悔之间游离。

辣椒是能要命的,爱情比辣椒更能。

有人说,吃辣椒的男人爱起来火辣辣的,不吃辣椒的男人最爱的是他自己,我无法验证出说法的概率,但凭直觉我就已经首肯了。一个不吃辣椒的男人,按张岱老先生的说法,那叫“人无癖不可与之交,以其无真情也”。 每次碰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都不屑跟不吃辣椒的男人排排坐,一盘碧绿的炒红薯苗放几段干红辣椒,就能使他花容失色,一盆鲜红油亮的水煮牛肉,就能令他花枝乱摇,缩成一团,甘心低头扒白饭,十二分没出息。

坊间有个流传甚久的市井传说:一伟人问人怎样可以让猫自愿吃辣椒?

有人答擒猫硬灌。伟人不悦,说要反对暴力。

又有人答饿猫,然后裹椒于食物中,哄其吞下。伟人也不悦,说要反对欺骗。

伟人的主意是涂辣椒于猫屁股,猫必因火辣而舔,也因此而愉快不已,这法子果然老辣。

但很多男人显然不是猫,我们不能逼他们吃辣椒,就像不能逼他去爱他不爱的女人。男人,总有嗜辣与否的口味之分,也总有爱与不爱的品味之别。

也许每一个男人心里都有两个女人。像张爱玲说的,至少两个。

一个辣的,一个甜的。

娶了甜的那个,久而久之,甜妹就成了那一碗隔夜的豆腐花,男人不想吃也不想看了。而辣妹,还是萧萧冬夜那一碗滚热鲜辣的螺蛳粉,还激得起男人汹涌的雄性荷尔蒙。

娶了辣的那个,久而久之,辣妹就成了男人的一颗痔疮,时不时要痛上一痛,辣上一辣。而甜妹还是男人梦里的那一个最柔软的枕头。

鸡鸡复鸡鸡

总是有人鸡鸡复鸡鸡,每餐必点白切鸡。

对于这种嗜白切鸡如命的行为,我一向持理解认同加赞赏态度,白切鸡的确好吃,的确值得一而再、再而三地鸡鸡复鸡鸡,一只又一只。

嗜吃白切鸡的馋男、馋女为什么嗜吃白切鸡?这是一个不必回答的白痴问题,似乎就像问人家你为什么要爱你的儿子一样,都属于白痴问题,人家不必回答,只须翻你一个白眼——因为白切鸡口口都是肉,并且口口肉都原汁原味。

在所有馋男、馋女的眼里,一只完美的白切鸡应该是只有六分熟,鸡肉白嫩,将熟未熟,鸡骨略红,似熟还生,骨肉相连的地方艳若桃李,皮肉之间藏有美味胶汁,鸡皮吃起来又滑口又发脆,鸡骨里的骨髓嫩滑可吸……这样的白切鸡热气腾腾地端上来,蘸上香麻油、芫荽、小葱、芝麻酱、蒜蓉精心调制的酱卤,夹一块、蘸一下、咬一口,吃其皮、吸其髓、啃其肉、吮其骨。

人生得意须尽欢,尽欢须吃白切鸡。

在所有厨夫、厨娘的眼里,要做出一只完美的白切鸡,其艰难程度不亚于找到一个心仪的适龄对象,谈出那么一场热热烈烈的恋爱——这只鸡的年纪一定要有严格限制,倘若才断奶,那嫩过头了,倘若才读小学二年级,那也还没有足够的鸡油鸡肉,倘若已是秃顶男或者徐娘半老,那又皮衰肉松了,做白切鸡一定要一只年少轻狂的鸡,虽然年少,但已然有了轻狂的阅历和能力。就像我们人人都经历过的爱情,少年时没几个懂得爱情,中年时没几个愿意来真的爱情,谁动感情谁完蛋,只有在年少轻狂时,才会来一场激情四溢的恋爱。

有一位嗜吃白切鸡的馋男,不仅几乎餐餐鸡鸡复鸡鸡,还时时刻刻嘴不离鸡,只要周围有人买了任何一件东西,他就会驱前问价:“哟,买这?几多钱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一整只白切鸡的价钱来换算,买贵了,他幸灾乐祸:“嘿,还真不如买只白切鸡划算呢!”买值了,他也垂涎赞叹:“啊哈嘻咝,抵得上5只白切鸡喏!”

在这位馋男看来,白切鸡在满足他馋欲的同时,也是一个衡量生活小节划得来与划不来的鸡肉秤砣。而在世俗的我们看来,男人娶了个漂亮老婆,女人嫁了个有钱丈夫,过有房有车的生活,似乎这才是衡量美满婚姻的秤砣,这就比那只白切鸡要复杂多了。

其实婚姻到底幸福不幸福,听是听不出来的,闻是闻不出来的,看也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像吃白切鸡那样,吃到嘴里才知道真正味道如何。

旧欢如豆腐

一说到豆腐,就有人的脸上浮起暧昧,心怀叵测地坏笑,好像吃到了女人的豆腐。

这坏笑的人,多半是男人。

在多半男人看来,女人多半都是水豆腐,肌肤白皙、手感细嫩、性子软和,清新柔嫩得不掐都出水。这种女人豆腐,最好二话不说,一口吃了她,吃不到的创造条件也要吃,实在没有条件的只好在梦里吃,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水豆腐色白、面细、质嫩、性软,刚做好的水豆腐冒着氤氲热气,散发着豆香味,就像刚出浴的女郎,缱绻、慵懒、曼妙,嫩如婴儿,吹弹得破,一方水豆腐托在手上,还颤巍巍地害羞,不加油不放盐都可以生吞下肚。这水豆腐与女人的神韵极为相似,女人似豆腐,豆腐似女人,聪明的女人都有一颗柔软的豆腐心,再刚烈粗犷的男人吃到这种女人豆腐,就像一头跌进温柔乡里,虎躯得一震,郎心得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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