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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乱世

顾林背井离乡之时正逢战乱之年,那时他还是十二岁小孩儿。

他的小手被父亲握在手掌中,手掌的粗糙、颤抖,让顾林第一次体会到战乱带来的恐慌。

之后在潮元观中修心的他始终忘不了那个火光与流彩交织的夜晚,忘不了那晚握着他小手的父亲是如何消灭在寒光之中的。

那道突兀而来的寒光也使他在以后漫长岁月中总是在睡梦一遍又一遍的重温着。

那时拥走在潮动人群中的父亲如砥柱般立于中间,把幼小的他裹挟在臂膀之中艰难前进着。

远方硝烟缭绕之处凝聚着深沉的仿佛要压下来的乌云,而在泼散墨般的烟雾之中,不时有随轰鸣声而迸发出的红色火焰,像绸缎一样在萧索之意的寒风中簌簌而起。后来豪迈之中透着无限苍凉的鼓吹声,随带有浓烈战争味道的风呜咽而来,使许多逃亡之人听到后,向战火弥漫的破败之处望去,泛红的眼睛中泪水扑簌而起。

对于这场胜负已经能预料的到的战争,人群中发出更多的是呐喊之声。

在父亲抓着的粗糙手掌下也前进的顾林,仿佛置身于舢板中一样,感到被许多人践踏的脚痕繁杂的道路是伏起又落下的。

进入孤城外辽阔沙漠之时,顾林在父亲黝黑的臂膀的缝隙中,向已化为模糊轮廓的城池看去,只见有着童年无数记忆的沙郯城,泛着淡淡火焰的红晕,在烽火狼烟的笼罩之下已是残垣断壁的古迹。

仿佛有片片燃烧的云朵飞坠而下,奇妙的色彩与天空中的火红连为一色。

他记得前一刻还在城中有着飞沙走石景观的街道中同年龄相近的几名玩伴做着游戏,突然之间浩浩荡荡的马蹄踏响之声狂风一般呼啸而来。

密密麻麻之处仿佛飞蝗而过,枯黄色的沙尘浪般卷涌在天空,遮蔽了大半苍白的日光。

阴霾般的天空中回荡起马蹄踏碎细碎灰沙的沉闷之声,使人在无言中深刻地觉察到危险的到来。

接连几次频繁的交战应该使军队是困倦的,却没想到远方的突袭如此迅猛,便是在破败城墙上驻守的几人,也是在微愣的片刻后才点起烽火狼烟。

顿时肃然的军队在牛角号悠长的集结声中来到城门外御敌,却在对方铁骑浩荡之下被摧枯拉朽般撕开防线,轻而易举进入有着五千士兵驻守的沙郯城。

灰烟红火染亮一片沙漠中特有的黄色天空。

此处居民也是没想到敌军突袭如此之快,便不及回屋收拾行囊,就拔腿向后城门跑去。

顾林早在听见号角声之后就连忙回到了家中,那时穿着灰褐色马甲的父亲担着两桶水,正倾倒在有着瓷釉光亮色彩的古朴大缸中。

顾林的母亲在他出生之时就已去世,有关母亲的记忆只存在于父亲唠叨之中,却让他隐约猜测到母亲也是唠叨之人。

父亲在天南这片与邻国接壤的边陲之城中以挑水为生计,这对环绕在沙漠中缺水的地方来说,是一份很好的生存来源。

挑水的地方要在遥远的沙漠绿洲中寻找,顾林也曾随父亲来到绿洲之中,那是一片有着鲜嫩的草儿和娇艳的花儿的地方。

之前只见过被晒得枯黄的低矮灌木和深青色旱刺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处有着地毯般毛茸茸小草和色彩斑斓花儿的美丽地方,所以在缤繁色彩映入眼帘的那一刻,一股突如其来的震撼之感便永久性地烙在他幼小的心中。

即使是多年后游历在仙境般色彩绚烂的秘境中,他也不曾再有这样的感受。

随后顾林总会追随父亲的脚步,在风尘之中踏着细碎黄沙,不留痕迹地走在隐约而现的沙漠道路上。

这对顾林幼小的童年来说是最美好的记忆。

而此刻美好的记忆琉璃般在脑海中碎裂开来。

远方炮火已打响过来,黄沙中不时溅起滔天的灰尘,日光黯淡之处飘起血色红霞,只见西沉的落日在天空中呈现出色彩鲜明的半残圆轮形状。

在身后飞蝗般兵马快要追来之时,父亲带着顾林离开了逃亡的队伍。凭着多年来对沙漠的熟悉之感,他们走在先前无人走过的流沙中,向遥远浩茫的沙漠外走去。

在流沙中行走是艰难的,但走过的每一步脚印都会随风的吹动而消失,所以在偏离逃亡队伍之后数个时辰后,都不曾见有兵追来,于是顾林跟着父亲倒也不紧不慢在沙漠中寻到一处绿洲。

这是一片不大的绿洲,仅有水池附近泛着浅淡的绿意。

水是清澈透明的,底处散乱的碎石是浮出般仿佛触手可及。而父亲却不让顾林靠近这方水池,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显露在外的仿佛触手可及的碎石是假象,水的深浅是不能用视觉来判断的。

在父亲战乱烦躁情绪的要求下,他只在邻近处取水。

这时天色也逐渐暗淡下去,远方的夜幕向这里飘来,后来彻底看不见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黑色的鸟儿、只有凄厉不断的声音传来时,天就完全地暗下去了。

伴随夜幕而来的还有沙漠之中刺骨的寒冷,各种叫喊之声也充满了凄凉之意。

远方沙郯城所在之处飘动着快要燃尽火焰的黄光,漆黑的天幕也因这抹黄光而染上一抹霞光隐退后的酡红之色。

沙漠绿洲中水池散发着的淡淡的光,在黑夜衬托下清晰可见了。之前敌人摧枯拉朽破开城门后使他们空手便夺路逃走沙郯城,而今露宿在荒野沙漠之中,饶是父亲强壮又魁梧的身体也有些承受不住。

渐渐地腹中之空也随着风沙缠绕而来,父亲看着蜷缩在低矮灌木中的顾林,脸上也是愧疚之色。对于惟一的孩子,他从来没让顾林受过任何苦,即使是在家庭生活繁重压力之下,仍坚持供顾林读书念字。

在顾林肚中藏着的青蛙不断咕咕叫起之后,他说:“你在这里等着我。我知道沙漠之中另一处绿洲,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那里有野果,我采给你吃,你不要离开这里,也不要太近这方水池。”

顾林只是安静地看着父亲,两颗眼睛比琉璃还要透明。然后父亲便离开这里,但所去方向却不是他所说的绿洲,而是已被战火毁坏的沙郯城。

父亲临走前庞大的身影牢牢地铭记在顾林的脑海中,那背影在惨淡无光的天空下显现而出还要浓重的黑色,比书中描述的山河还要多一分厚重之感。

这一刻父亲的背影在多年后使他经常夜晚不眠,独自坐在青峰之顶潮元观突起的檐角上,仰望漫天星辰在天空中编制而出的绚烂画卷时而浮现眼前。

他不曾想到的是,这个轰鸣与火光不断的夜晚,竟成为他日后炼心路上难以跨越的心结。

此时蜷缩在沙漠柔软沙尘之中的顾林看着池水泛着的淡淡的光,忍不住伸手触碰这有无数荧虫飞绕般的池水。

他小心翼翼地迈着步伐向水池旁靠近,在勉强能碰触到池水的地方停下,环绕在四周的沙石突然之间倾流进水池中,让已经伸出手指想要触碰池水的顾林惊得连忙缩了回来。

水池中的水是无运动的静止在这里的,那些流进水池中的细沙变得一粒一粒,在透明之中像雪花一样缓缓落下。他惊异于这样奇妙的景象,把缩回的手又重新伸了出去。

纤长的手指像蜻蜓点水一样触碰到水面,中心之处泛起的涟漪一圈一圈向四边荡漾。

池水没有沙漠夜晚特有的冰凉刺骨,反而给人一种温良如玉的感觉。从没有触碰到池水的他喜欢这种感觉,就又凑近一步,把双手都伸到池水,鱼儿摆尾般来来回回拨动着。

就在这时,一道火红色的流光拖曳着长长尾巴,在以漆黑夜幕为背-景的天空下从顾林头顶划过。

顾林仰着小脑袋看去,火红流光所过之处在夜幕上烙印下一条不规则的白带。片刻之后又有一声轻咦传来,只见火红流光划出骤转的弧线,向顾林所在方向汹汹冲来,然后重重落在水池附近的黄沙中。

顿时黄沙风暴般飞溅而起,在不知何处散发的明亮下,又徐徐像飘落的雪一样落下,没有激起太大风波惹来的尘埃。

这让差点跌进水池中的顾林惊愕不已,他扭头向流光所落之处看去,只见流光消散后的沙地中浮现一道瘦削的身影。

待有哗的一声传来,黄沙徐徐散落的半空中突然绽放出一朵火焰状的莲花,滴溜转动之下四处散发耀眼的光和灼人的热。

那道瘦削的人影也在光芒的照耀下显出其清晰的模样,那是一位有着褶皱般干枯面皮、燃着红色火焰的瞳孔和瘦得仿佛只剩骨架的老人。

老人在看到泛着淡光的水池后眼中火红之色更盛一分,桀桀地发出破锣般难听的笑声,说:“在天南这等灵气匮乏之处竟有如此一灵泉,不枉老夫迢迢千里来此一趟。”

好像又看到因惊恐而剧烈颤抖的顾林,他惊异于眼前这个幼小的孩子没发出哭声,于是手一招便把顾林凭空摄在自己身前,用树皮般褶皱的手掌摸起顾林洗净之后发白的脸蛋。

抚摸着老人突然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眼中的火焰仿佛也有风吹来般摇曳起来。

一道红光不知从何处而来被老人掌在手中,变幻不定下交织凝为一朵火红的莲花。

老人翻手把凭空浮现的莲花按在顾林的天灵盖处,并缓缓压入顾林体内。

顾林在看见老人后就产生强烈危险的感觉,发出惊恐的凄厉喊叫之声。

老人身上煞气要比边陲之外坟冢堆还要盛,使他在压抑中动一下都会感到皮肤有刺痛之感。

天地昏暗之处幽光迸发不断,风的呼号也变成诉怨的呜咽之声。后来见老人把不知从何处拿出的火焰般莲花放在他头顶,尽管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不知为何脚下如陷泥潭般难以移动分毫,只好等待着火焰般的莲花缓缓落下。

这个过程对顾林来说时间是漫长而逝的。

在火焰般的莲花进入顾林天灵盖后,脑袋的撕裂之感和火莲的灼热之感同时传来,使他发出惨烈的叫声,脸上表情也因痛苦而扭曲。只觉身处刀山火海之中,眼中漆黑之景也被充血眼睛染成血红之色,红色眼泪不断沿脸颊落下。

他看到远方隐约浮现的幽绿的鬼火变得鲜红的仿佛能淌下血来,看到浮在空气中的莲花散发的光芒也是红色的。

一时之间仿佛沉沦在血色汪洋中,触目惊心的色彩使幼小的顾林感到脑袋炸开般疼痛。后来所有景物都在红光中消失不见了,恍然中惟有感觉上的疼痛还在折磨他,使他在这片红光中本能挥舞小手,想要挣扎出老人的干枯如柴的手掌。

然而他的小手抓在老人细长干枯的手指上时,触碰之下竟传来冰冷之意。

待火莲完全进入到顾林脑袋中之后,他泛红的眼中已看不到任何的景色,连难以忍受的疼痛也消失不见。

这种凭空消失的感觉使他觉得自己是死去了,但抓在老人手指上的小手还有冰冷之意不断传来,使他知道还是存活在这世上的。

他看不见的,趋于平静的刹那之后,火红色光芒从顾林天灵盖处潮般喷-射而出,横亘在天地之间,宛如擎天之柱。

绕在火红色光柱旁的莲花像甲壳虫一样飞舞着,然后碰触之下竟琉璃般碎成点点荧光,被淹没这片漫布天地的红光之中。

老人看到后大笑起来,说:“竟然真是天灵根,哈哈,我若施展夺根大法,也未必不可在有生之年再次进阶,飞升也成有望之事,即使遭天谴又如何呢?”

此刻的在浑浑噩噩之际慢慢平复下来的顾林,眼中的火红之色渐渐消退。还存有意识的听觉中好像传来了父亲的声音。

在遭受痛苦折磨后听见父亲呼喊的声音,他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老人冰凉的手掌。

有着泪水的浸润,火焰消退后的眼眸中映着的池水淡淡光芒的清明之色,但突然意识到身边还有这么一位恐怖老人的存在,他的哭泣也就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喊叫,让父亲不要过来。

但父亲在看到顾林被裹挟在丑陋老人的臂膀之时,就不顾一切向老人冲去。

他没有看到飘在空气中的火红色莲花的神秘之处,也没有看到闪烁在老人瞳孔中恐怖的火焰。

老人冷哼一声随手抬起枯木般的手臂,一道寒光就在这时闪电般划破漆黑夜幕,凝为刀芒向顾林父亲袭去。接下在火焰般莲花光芒的映衬之下,只见寒芒随破空声嗡鸣而起,如瀑布般把奔跑而来的父亲卷入其中。

这一刻时间仿佛是缓慢流逝的,惟有听觉还够灵敏的顾林清晰听见裂帛般刺耳之声。

待眼前水帘彻底消下之时,他看到散发血腥之气的红雾在空中雨水般洒下,落在透明池水之中。

血雾在落入池水中之后,不是扩散染红整片池水的,仍是缓缓地下降,直到浸染着仿佛是浮出般的碎石之上,才渐渐离散出血红的颜色。

看着如此绚烂凄凉的景象,他只觉得心中刀绞般一阵疼痛,泪水忍不住扑簌而下。他张大了嘴巴,狠狠捂着胸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后来经历的过程对顾林来说都是没有意识的,只隐约觉得有人在他肚子上开了一个洞,然后又经历一遍刀山火海般的疼痛。

顾林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没有再发出一声叫喊,眼中平静甚至胜过那一潭池水。

这个过程持续时辰之久,其间无数绚烂的流光在他眼中交织着若烟花般璀璨的色彩,但这也只是使顾林睁大的眼睛中多些光怪陆离的神秘之意。

老人收手之后再看一眼这个一言不发的孩子,脸上充满复杂的神情。

缓过神来的顾林在这一刻与老人对视,眼中有暴雨来临之前的阴沉之色,他已经牢牢地记住这张面孔!

老人看着满是怒意和冰冷杀机的顾林,犹豫着好像在做什么决定,但最后只是轻蔑地叹息一声,便怪笑着化为一道火红流光冲天而起,拖曳着绚烂的光带向望不到尽头的黑暗中激射而去。

这时天地间惟有寒风裹挟黄沙的簌簌之声,顾林感到一股传入肺腑的冰冷之意。

远方天边萌动出黎明的色彩,战争的嘶鸣之声又响了起来,然而无言的顾林躺在柔软的细沙之中,眼中不断地淌着明带般的泪水。

待天彻底清明之时,他从沙中站了起来,嗫喏着唾泣之声,在父亲尸身消散的水池旁跪了下来,将头狠狠磕在散落的石头上。随着新起的号角与轰鸣声,面无表情地离开这片绿洲,消失在望不尽的黄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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