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半晌才说:“你很帅,这张脸也很精致,线条柔中带刚,很有男人味儿的。”她说的时候表情很自然,就像在品评一件艺术品一样直白。见他忸怩的神情,她又开心地笑了起来,有些顽皮的意味。
在她的笑声里,马峰反而轻松了下来,也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说:“你也很美啊,是那种略带忧郁的美,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超凡脱俗的美,是让人一见都无法忘怀的美!”
“是吗?”她用白皙纤细的手捏着钢匙在青花瓷的汤碗里轻轻搅拌着,淡淡的喜悦在眉宇间荡漾。俄尔,她扬了扬睫毛问:“你对你的那个……那个婷婷,真那么痴情?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他的手一抖,钢匙撞在了碗壁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垂下头,心里一阵剧痛。他抬起头来,伤感地说:“她……她是我的青春……她让我的青春……都枯萎了……”
她走过来,轻轻搂着他的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头靠在她的怀里,芬芳的体香是那么熟悉,他站起来,颤栗着搂住她柔软的腰肢,痛苦不堪地看着她的脸:“雪儿……对不起,你太像她了……那天……我是把你当做她了,才……”
她用手轻轻捂住他的嘴,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泪珠在眼眶里滚动:“别说了,我都知道……你在我耳边喊的,都是她的名字……”
他轻轻拿开她的手,缓缓将唇印向她的红唇。她闭上眼睛,将柔软的嘴唇迎合上来,嘴唇胶合在一起,情欲的火焰在两个青春的身体里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就在他们如胶似漆的时候,忽然耳边响起了轻轻一声咳嗽。雪儿浑身掠过一阵剧烈的战栗,一把推开了马峰。马峰的腰撞在桌子边上,差点没摔倒。这时,他看见一个30多岁的剽悍的男人,站在餐厅门口,阴冷地瞧着他们。
“斌哥……”雪儿显得非常恐惧和慌乱,脸苍白如纸,“斌哥……是,是你……回来了……”
那个斌哥将手中的车钥匙啪地一声扔在餐桌上,摇晃着脑袋,看着他们,嘿嘿笑了几声:“怎么?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继续,就当我是空气啊!”
雪儿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语无伦次地说:“斌哥,别生气……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的……你要相信我……”
斌哥漠然扳开她的手,一把推开她,径直向马峰走来。马峰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由,却不害怕,挺了挺腰,等待他暴风骤雨般的拳头。斌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懒洋洋地说:“行啊,你这小白脸,连我斌哥的马子都敢泡哈!”
“不是,斌哥,这不关雪儿的事,你听我解释……”
没等马峰说完,斌哥挥起拳头,闪电般击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他眼前一黑,咕咚一声摔在地上,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使劲儿摇了摇眩晕的头,挣扎着想站起来,斌哥又一连几脚踢在他的腰上,痛得他昏厥了过去。
等马峰醒来,他已经被带到了一间卧室,绑在了一把椅子上,雪儿坐在床边哭泣,那个斌哥却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看样子,雪儿并没有挨打,马峰绷着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些。
斌哥见他醒过来,伸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吼道:“臭小子,你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吗?连我的女人都敢碰,你是不是活腻了啊!”
马峰咬着牙一声不吭,因为他知道,对于这类人,你再说多少话都没用的。
斌哥见他这般倔强的神情,哈哈一笑:“看不出你小子还算个男人,怪不得雪儿这么喜欢你!”又转向雪儿,翘起大拇指:“雪儿,你真有眼光哈!”说着,冷不防又是一个勾拳击来。马峰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脱落了一般,鼻子里涌出的鲜血一串串落在地板上。这时,马峰看见雪儿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斌哥怒气冲冲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像头被激怒的豹子。忽然,他一把拉起雪儿,表情淫邪地对马峰说:“小子,你无非是看中了雪儿的身子,迷上她淫荡的床上功夫。老子今天也让你看看我们的床上功夫!”说罢,就将雪儿扑倒在床上。
雪儿尖叫一声,一边挣扎,一边哀求:“斌哥,我求求你别这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马峰怒不可竭,嘶吼道:“斌哥,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冲我来,别只会欺负女人!”
斌哥闻声从床上跃起,像恶狼一样冲过来,啪啪就是几个耳光,扇得马峰两眼直冒金星,他嚎叫着:“你给我闭嘴!老子这个时候不想听见你狗一样乱叫!”说完又扑到床上。
马峰艰难地撑起脑袋,冷笑道:“斌哥,你也就这个本事,欺负女人!”
斌哥再次冲过来,手里提着雪儿粉色的蕾丝内裤,他红着眼,一手捏着马峰的下巴,一手把那内裤使劲塞进他嘴里!再给了他几个嘴巴:“看你还叫不叫!”
接下来的场景,让马峰终身难忘。那个禽兽一样的男人,在他面前将雪儿折磨得死去活来。他的心如把刀子在反复绞动,痛得他无以复加。等到那个禽兽折腾完的时候,马峰已是冷汗淋漓,浑身如虚脱一般。
在雪儿嘤嘤地哭泣里,那个禽兽穿着个短裤走过来,拍拍他的脸淫笑着说:“怎么样?精彩吧?哈哈哈……你等着,我给你找个好去处!”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毫无表情地说:“喂,周队长吗?我是阿斌。你们这会儿不是在收拾垃圾吗?我这里发现了一个垃圾,你马上来收拾啊。你就到我歌舞厅的楼下等着吧。”
雪儿衣衫不整地冲过来,搂住斌哥的腰,哀求道:“斌哥,求求你放过他!真的不关他的事啊!”
斌哥甩开雪儿,表情极其冷酷:“你是应该知道的,碰我斌哥的东西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