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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愤怒地萧芜

指着地上碎了的花瓶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李子。

萧芜吸了吸鼻子,急切的说道:“皇上,可不可以先请御医替这位小公公看看,他快要死了,被宁昭仪活活打死的。”

说完,流下了两行清泪。

“皇上,你不要听她乱说,是她深夜闯宫,臣妾以为是剌客……”

皇上厉眼扫了过去,宁昭仪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并且跪了下来。

皇上也懒得去看,只是吩咐盛义:“盛义,你先带人下去治疗。”

盛义领命吩咐了几个太监将小李子抬了下去。

见状,萧芜终于笑了,以手背擦了擦眼泪,那模样十分的孩子气,又哭又笑的,看得皇上忍俊不禁,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你这个丫头一天不闹出事来,是不是这心里就不舒服。”

萧芜撇了撇嘴,嫌弃的打掉他的手,“皇上是说我做错了,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不满十岁的孩子就这样被你的妃子给打死也视而不见么?”

众人先是见皇上摸萧芜的头,面部表情就已经僵住了,瞪大了一双眼睛,都觉得不可思议,而后又见萧芜居然敢拍掉皇上的手,还嫌弃的样子,便惊悚了,最后又听萧芜这气冲冲的话,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叶林和叶超自皇上来了便自动的隐了下来,轩辕泽跟在皇上身后看到这一幕,也觉得很神奇,从小到大,别说抱,就是碰都没碰过他一下,现在居然见到父皇用那么慈爱的目光看着萧芜,还对她这般宠爱,心思变得复杂起来,甚至有点嫉妒萧芜了。

“这么说起来,倒是朕错怪你了。”皇上神色不明的望着她,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在场的众人都垂下头去,低得不能再低。

萧芜才不管这些,撇嘴,不置可否。

皇上转身看了一眼宁昭仪,淡淡的道:“那小公公朕带走了,至于事情的起因朕也不追究了,爱妃好好歇息吧!摆驾。”

说完,又看了一眼萧芜,“你跟朕过来。”

依然淡淡的,只是却多一份人气。

萧芜哦了一声,便跟着皇上离开了。

看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宁昭仪怒可不言,整个面部表情都扭曲在了一起,很是阴森可怖。

身边的巧翠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娘娘,皇上已经走了,你身上受了伤,奴婢马上去请御医。”

宁昭仪偏过头阴冷的看了她一眼,巧翠赶紧缩了缩脖子,还是逃不过被打的命运。

“啪”的一声,巧翠被的左脸出现了五个手印,嘴边也冒着血丝,可想而知这一巴掌打得有多重。

“本宫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管,给本宫滚出去,统统滚出去。”宁昭仪怒吼道,双目赤红,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鬼,让人胆战心惊。

宫人们畏畏缩缩,连滚带爬的出了宫殿。

另一边,萧芜跟着皇上身后一步一趋,挠了挠脑袋,皇上到底生气了没有?

抬头偷偷瞄上一眼,盯着他的后脑勺,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

看了一旁的轩辕泽,以手肘推了推他,“喂,谢谢你了。”

如果不是皇上来得及时,她恐怕得在宁昭仪那里大干一场了,到时候一定又得闹腾。

轩辕泽微愣,笑了笑,没说话,其实他是心虚,因为他还没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就已经往这边赶了,好似已经提醒知道了一样,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不是么,如果萧芜想要了误会那就误会好了。

再见皇上越走越快,整批人也加快了脚步,萧芜也不例外,只是走着走着就撞到了什么东西,鼻子疼得她呲牙咧嘴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抬头便对视皇上那双平波无奇的双眸,萧芜一边揉鼻子一边说道:“皇上,你要停下来怎么也不打个招呼?我的鼻子都快塌了。”

怎么两兄弟都是这样,上一次被轩辕墨苍撞,这一次又被皇上撞,她的鼻子怎么就那么可怜,如果再有第三次,准会给鼻梁给撞塌了。

一行人习惯了萧芜跟皇上之间的说话方式,再见也不觉得稀奇了,只是轩辕泽心里已经掀起了波涛海浪,再也不会平静了。

皇上冷哼一声,睥了她一眼,侧过身子,“连走路都这么冒冒失失的,朕看那些规矩你也没用心学吧!”

“谁说的,教习嬷嬷都说我学得很好,只是时间有点短而已,虽然我不想学,但是为了王爷没办法。”耸了耸肩,双手一摊,好无奈啊!

提到轩辕墨苍,皇上叹了口气,语气也柔和很多,看着她,“如果真的为了墨苍,就学会保护好自己,尽量不要多管闲事,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在京城里,朕还可以保护你,这如果是在外面,就凭你这冲动的性子,小命早就没了,人心险恶,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随便乱相信人,知不知道,要不然会死害你自己的。”

萧芜咧嘴一笑,带着讨好的意味,眨眼说道:“皇上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训我,幸好我不是你的孩子,要不然天天听你在耳边唠叨,耳朵都会起茧的。”

“哈哈……你这个鬼丫头,走跟朕去御书房,朕有话要跟你说。”皇上爽朗的笑了起来,说完,径自走在最前面。身穿明黄色的龙袍,双手负后,萧芜歪着脑袋看着这背影,好似跟轩辕墨苍有几人相似。

连忙跟上去,狗腿的笑了笑,“皇上你不生气啦?”

刚才沉默的样子还是挺可怕的。

皇上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不过那眼底的笑意是掩盖不住的。

走在后面的轩辕泽看到这一幕,藏在袖笼里的双手紧握在拳,他从未见过父皇疼爱过谁,也没有谁敢这么跟父皇说话,对他来说,父皇离他很近,却也很远,远得让他触碰不到,只有仰望。

可现在,他居然也可以这么说笑,只是那笑声不属于他,这般难得的宠爱也不属于他,看着萧芜那笑意盈盈的脸庞,萧芜,你到底有何魔力,居然让父皇和皇叔都这么喜欢你,为什么?

到了御书房,轩辕泽却被盛义挡了下来,“三皇子,皇上想跟萧三小姐单独谈谈,你先回宫吧!”

轩辕泽眸色慢慢变暗,可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多谢盛公公。”

盛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目光轩辕泽离开。

御书房内,皇上坐在那张黄金打造的金光闪闪的龙椅上,看着下面的萧芜,大喝一声:“萧芜,你好大的胆子。”

萧芜没有准备,被这猝不及防的声音给吓得一愣一愣的,睁着一双大眼睛紧盯着皇上,大脑开始运转。

“皇……皇上,我做了什么让你老人家不高兴的事么?”好可怕,伴君如伴虎,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她得脑袋瓜子得要保住啊!

本来很严肃的气氛被萧芜这么一说,气氛瞬间就变了。

“你说说你今晚都干了什么?”皇上挑眉,并用眼神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

萧芜吞了吞口水,心里直发毛,他不会都知道了吧?

不可能,如果知道的话为什么不阻止,那可是他的皇后和公主啊,那如果不是这件事的话,就是宁昭仪的事了。

这样想着,便将早就编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其实是这样的,下午的时候我经过御花园,不知道那个小公公做错了什么事,昭仪娘娘正要惩罚他被我看见了,我就上去求情,结果昭仪娘娘答应了,没想到我晚上散步的时候经过昭仪娘娘的宫殿,发现她用鞭子在打那个小公公,我看不过眼便上前跟她理论,结果她不讲理,不但不让我请御医给小公公治伤,还要打我,后面的事皇上都知道了。”

说到最后,萧芜都不敢看皇上的眼睛了,因为此时皇上正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好像知道她在撒谎,但又不戳破她。

“散步?”皇上饶有兴趣的吐出两个字来,“你当朕是三岁小孩么?”

景辰宫在东,而宁昭仪的毓秀宫在西,如果走路从景辰宫到毓秀宫的话,起码要一个半时辰,散步,谁信。

“呵呵,”萧芜傻笑了两声,“是真的散步,皇上也知道我不是大病出愈么,应该多走走,谁知道走着走着就到了毓秀宫,这说明我跟昭仪娘娘有缘。”

是有缘,是夹着仇恨的孽缘。

皇上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天一亮朕就派人送你回去,你这个闯祸精啊,才进宫几天就将朕的后宫给搅得天翻地覆,看来也只有墨苍才能治得住你了。”

萧芜满头黑线,好好的干嘛要扯上轩辕墨苍啊,真是的,不知道人家会想他的么!

“谁让皇上娶那么多女人,不知道三个女人一抬戏么,这后宫这么多女人就算没有我它也是乱的。”萧芜小声嘀咕着,这皇上居然把这个帽子扣在她头上,真是太不厚道了。

“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皇上见她嘴巴动了几下,这丫头肯定又在腹诽他了。

“不敢,”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问道:“皇上,等那个小李子好了之后,能不能不要把他送去宁昭仪那儿了,那个女人太可怕了。”

可怕?

皇上心中想笑,这后宫的女人那一个不可怕,只是表面装得温顺罢了。

“行了,朕答应你便是,等他好了,就让他跟着盛义好了。”皇上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妥协了。

萧芜甜甜一笑,福了福身,“多谢皇上。”这下安心了,跟着盛义么,那可是再好不过了,看以后谁敢再欺负他。

“如果皇上没事的话,我要回去睡觉了。”都快天亮了,她得去补补觉,等天亮之后才好玩。

见她双眸泛起狡黠的光芒,皇上只觉得一阵头疼,挥了挥手让她下去,御书房门口早就让人准备好了座轿,这样萧芜便可以在轿子上眯一会儿了。

看着座轿,萧芜唇角弯弯,这皇上还真不错,连这个都想到了。

御书房里,皇上头疼的揉了揉的太阳穴,感觉好疲惫。

“皇上,萧三小姐这么做,岂不是让皇后更加恨她了么?”盛义给皇上沏了一杯茶,心里甚是不解。

“依那丫头的性子如果不这么做就不是她了,再说就算她不什么都不做,皇后也不会放过她,只要没闹出来命来,就随她去吧!”皇上蹙紧了眉,干脆闭上眼睛往后一仰,脸色有些苍白。

“皇上,要不要叫御医?”见状,盛义赶紧道,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每次看到,还是忍不住心慌。

皇上挥了挥手,”不用了,都是老毛病,让朕休息一下就好了。”

盛义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皇上,明明可以治好的头痛,皇上却非要忍受这头痛之苦,这又是何必呢!

片刻之后,皇上问道:“最近太子在忙些什么?”

盛义沉吟了一会儿,答道:“太子这几天经常跟朝中的几位大臣联络感情。”

“联络感情?哼,随他去吧!让人盯着他便是。”皇上不屑的开口,那语气还带着轻视,只要在掌握之中就好。

盛义颔首应下。

“其他几位皇子有什么动静?”尽管他不出宫,也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是宫里。

“二皇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倒是三皇子最近有点活跃,经常去看萧三小姐,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挺好的。”盛义小心翼翼的看了皇上一眼,斟酌着开口。

闻言,皇上唇角划过一抹冷笑,即而消失不见,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无力,“都盯紧一点吧,等那丫头出宫了,多派一些人暗中保护她,千万别让她受伤了。”

想到萧芜,皇上不禁摇头叹息。

“奴才遵命。”盛义应道。

这皇上对萧三小姐的好可远远超过了几位公主,而且每次训她,就跟训自己的孩子一样,这是何等的荣幸,只是萧三小姐却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还真是令人头疼。

第二日,萧芜还在睡梦中,便听到几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和惊呼恐惧声划破天际,回荡在整座皇宫的上方,萧芜蹭的从床上坐起来,紧接着便是狂笑不止。

“啊哈哈……啊哈哈……恶有恶报了,啊哈哈……乐死我了。”萧芜笑得在床上打滚,双腿还在半空中蹬来蹬去。

文琴一进来就看到这副景像,满头黑线,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小姐,你怎么了?刚刚奴婢好像听见了几个声音,好可怕。”

这小姐的笑声和动作简直……简直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了。

“听见了,当然听见了,要不然本小姐会这么高兴么?”萧芜乐到不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真想去坤宁宫看看,皇后现在的惨状,可是,她不能去,去了岂不是给了皇后把柄,她才没什么傻。

文琴暗自翻白眼,小姐什么时候有这等恶趣味了,人家叫得那么惨,小姐居然高兴成这样,是不是太没有同情心了。

“文琴。”萧芜猛然开口唤道。

文琴回过神来,“小姐,什么事?”

萧芜抬手指着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刚刚是不是在心里腹诽本小姐?”

“这……小姐这都知道。”太神了。

萧芜冷哼一声,“我告诉你,你的那点小心思,本小姐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如果下次再看到你腹诽本小姐,一定不饶你,不过今日本小姐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赶紧给本小姐梳妆,我们回家。”

想到要离开皇宫了,萧芜便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这皇宫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不对不对,不是她这种人待的地方。

墨苍,我来了。

他们的大部队都走了半个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跟上。

不管了,先回家才说,半个月了,不知道萧府的人变了没有,还有萧玉瑶和宁祯的事,还有萧玉柔,好像还有很多事都等着她去办。

唉,真烦。

用过早膳,萧芜看了一眼自己的行李,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来时就一个包袱,可是回时,却有几个大箱子。

“小姐,这些都是太后和皇上还有几位娘娘赏给你的,里面还有很多珍贵的药材,还有珠宝之类的。”文琴见她一脸吃惊的表情,解释道。

萧芜点了点头,双眼放着亮光,这些如果都拿到当铺去当的话,不知道值多少银子,真是太好了,这一趟进宫还真划算。

其实,不怪她贪财,而是为了以后而打算,她是没想过一辈子呆在京城的,只要天下安定了,该了结的恩怨都了结了,她就跟轩辕墨苍一起去云游,再找个世外桃源居定下来,种花种草,再生个孩子,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这样就觉得很幸福了,但是前提条件是,得有银子,要不然一家三口喝西北风啊!

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有银子就好办事,所以她得卯足了劲的存银子。

想法是很好,但实践起来却是困难重重。

“小姐,我们该去给太后告别了。”这时,秦嬷嬷走过来提醒道。

萧芜点了点头,“好。”

这太后不喜欢她,想来应该也不想见到她吧,不过既然都要离宫了,还是得跟她老人家打声招呼,毕竟她是轩辕墨苍敬爱的母后。

慈宁宫,太后一脸疲惫的靠在软榻上,徐公公从外面进来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太后娘娘坐起了身,这才开口道:“让她进来吧!”

“太后有旨,请萧三小姐入宫觐见。”徐公公那阴阳不明的声音自慈宁宫中传出。

因为要出宫了,萧芜又换回以前的衣裙,脚下生风,裙摆飞扬,小脸带着最为天真灿烂的笑容,此时看起来仿佛就像是误入凡尘的精灵。

“臣女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萧芜行了一个最为标准的宫廷礼仪。

太后眼中出现了一抹亮光,随即消失不见,慈祥的笑道:“快起来吧!赐座。”

“谢太后娘娘。”萧芜不卑不亢的谢恩,起身,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右侧的椅子上,双手放在膝上,形态很是优雅,仿佛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太后很是满意,越发觉得自己没错,只是现在要离宫,她虽觉得不妥,但是在这宫里却是更危险,所以当皇上说起的时候,她就同意了。

不过……

“芜儿知道今日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么?”太后凌厉的眼光望向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似的。

萧芜一脸茫然,摇头,“回太后,臣女不知。”

“那哀家就告诉你,今日早晨,皇后的坤宁宫和欢颜的景瑜宫出现了大量的蛇群,搞得两个宫里人仰马翻,幸好没有咬伤人,皇后和欢颜都受了不小的剌激,芜儿说说,这宫里怎么会有蛇出没呢?”太后一双精明的眼睛盯着萧芜,一瞬不瞬的盯着,盯得萧芜心里发毛。

萧芜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是没有受伤么,她已经很仁慈了,如果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哼哼,皇后和欢颜公主早就成了蛇群们的早餐了。

“回太后的话,这个臣女也觉得疑惑,皇后娘娘和欢颜公主的宫殿都出现了蛇群,居然都没受伤,不像臣女,只有一条蛇,差点就死掉,皇后娘娘和欢颜公主还真是命大。”萧芜拍了拍胸脯,一脸的后怕,同时又觉得皇后母女两很幸运。

太后看着她没说话,兴许是累了,最后摆了摆手,只说了一句:“以后小心一点便是。”

萧芜微微颔首,应了一声。

出了慈宁宫,萧芜有一瞬间的走神,她以为太后会质问她,没想到这以容易就过关了,不管太后对她是抱着何种心态,这一刻只要能出宫就好。

“奴才见过萧三小姐。”这时盛义走上前,猫着腰行了一礼,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对于盛义,萧芜的印象也是蛮好的,“盛公公免礼。”

盛义脸上保持微笑,“皇上让奴才过来送萧三小姐出宫,小姐请吧!”

多余的话他也不会说,这便是生存之道,但是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上了轿子,萧芜回头看了一眼皇宫,再看了看皇后和欢颜公主的宫殿,唇角上扬,眸中带着得意的神色,皇后,这是本小姐的一点利息,早晚有一天,本小姐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皇后又怎么样,哼。

就在她收回目光的时候,突然在皇宫的某一处,看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瞳眸紧缩,那是皇上,萧芜心中甚是疑惑,那抹身影越来越远,最后变得模糊起来,再也看不见。

看着那抹身影,显得异常的孤独,萧芜心中微微剌痛,觉得皇上好可怜,即是拥用整个后宫,却得不到半个人的真心,想起敏妃说的话,这后宫的每一个女人心里想的恐怕都只有把权力放在第一位,又有多少人会真正的在意皇上这个人呢!

而皇上似乎对她们也没有真情吧!

唉,看着辉煌巍峨的皇宫,里面住着世间上最有权力的人,也是最可怜的人。

“小姐,你不会是舍不得皇宫吧?”文琴看着轿子上的萧芜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不禁好奇的问道。

萧芜猛然转头,先是瞪了她一眼,后来却是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本小姐记得你在皇宫里好像过是蛮开心的,是不是想留下来,如果想留下来的话,我跟皇上说一声就好了。”

死丫头,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日子在景辰宫,被皇上派到景辰宫的宫女和太监们知道文琴是她的贴身伺女,一个个都上赶着巴结,自然好处是少不了的,不管是正面还侧面打听她这位住在景辰宫的主子,毕竟传言,她可是一位不好相处的主,这些她都是知道的。

闻言,文琴赶紧摇头,“小姐,奴婢不想留下来,奴婢只想待在小姐,服侍小姐,小姐千万不要赶奴婢走。”

说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像真的害怕萧芜会不要她似的。

萧芜视而不见,绷着脸,装模做样的说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些日子都捞了多少好处。”

文琴张大了眼睛和嘴巴,心里咯噔一声,原来小姐都知道了,难过会说这样的话,扑通一声赶紧跪了下来,“小姐,奴婢下次不敢了,还请小姐责罚,求小姐不要赶走奴婢。”

说完,看着轿子继续往前走,文琴哭了,跪在地上跟着轿子往前走,虽然膝盖很痛,可此刻她也顾不上了。

“行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赶紧起来吧!”萧芜掀开轿帘,回头不悦的说道。

文琴一听,顿时笑嘻嘻的起身跟了上去。

虽然小姐让她起来了,可她心里还是觉得不安,“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说着,还把一个随身背的包袱递给萧芜,里面全是这些日子以来景辰宫的宫女和太监们“孝敬”她的。

岂料,萧芜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个包袱,却没有接,反而义正严辞的开口道:“错,如果还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加倍才是。”

“啊?”这次文琴傻眼了。

还有抬轿的太监们,差一点都摔了下去,就连盛义都觉得额头汗滴滴,众人绝倒。

刚才听她教训文琴,还以为是文琴不该收受好处,这一句下来,他们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十分离谱。

萧芜皱眉,苦口婆心的教育她,“你怎么这么笨啊,我们只是暂时住在景辰宫,而那些宫人们以前都是有主子的,为什么要打听本小姐的事情呢,还不是因为她们主子的吩咐,要知道这宫里住着的可是全天下最有钱的人,既然想要打听本小姐,自然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要不然本小姐岂不是亏了。”

以消息换好处,她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相反的她觉得文琴收少了,刚才那包袱里的东西,既然她没看,也知道跟想像中的差远了。

文琴很是受教的点头,暗暗记下,而其他人也暗自在心里对萧芜有了新一层的认识,盛义更是觉得萧芜根本就不像是传言中一无是处的草包。

一个草包能把事情看得这么透彻?显然不能。

很快便到了宫门口,轿子也停了下来,换了一辆马车,正是轩辕墨苍留给她的马车。

“盛公公,麻烦你回宫之后替我跟皇上说声谢谢。”上了马车,萧芜掀起车帘探出头来,对盛义说道。

“三小姐放心,奴才一定把话带到。”

萧芜点头,放下车帘,马车开始往前行驶。

盛义站在宫门口,直到那马车消失在拐弯处,这才转身回到宫里。

远远的看见一人骑着一匹马往宫门这边赶来,定眼一瞧,不由惊了一下。

而马上的人再看到盛义时,停了下来,忙问道:“盛公公,萧三小姐走了多久了?”

盛义行了一礼,“回三皇子的话,三小姐刚走不久,三皇子这是?”

轩辕泽敛了敛心神,说道:“父皇让本皇子送萧三小姐回府,盛公公,本皇子先走一步。”

盛义颔首,看着快马奔过的轩辕泽,神色难明,暗自叹息,果然是帝皇的心思难测啊!

萧芜稳稳的躺在马车的软榻上,虽然她不知道如今皇后的惨状,但是想一想还是觉得高兴,只不过这样一来,皇后对她更是恨上加恨了。

正当她在心里想得欢的时候,本来迅速前进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差点害得躺在马车上的萧芜从软榻上滚下来。

“叶林,你搞什么鬼,想摔死本小姐啊!”萧芜稳了稳身子,坐起来,掀开车帘,怒道。

只是当她看见前面的景象时,脸色不由大变。

“王妃,我们应该遇上剌客了。”叶林稳住心神,脸上一派的冷漠起来,全身戒备,抽出腰间的软剑,走到马车前。

萧芜心中有些慌张,看着眼前本来热闹的街道,眼下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可怕,街道两边的住户都紧闭门窗,她们这一马辆停在街道上显得格外的突兀,空气中流淌中浓浓的杀气扑面而来,让人不觉浑身一颤。

“小……小姐……”文琴一听遇上了剌客,小脸都吓绿了。

“回马车里去。”萧芜眯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吩咐道。

就在文琴想要钻进马车的时候,叶林大喊一声:“王妃小心。”

瞬间从四面八方飞过无数的箭羽向她袭来,叶林抓住她的手臂躲过一劫,而文琴被叶超护着,瞬间从暗中跳出十几个暗卫挡过飞来的箭羽,将萧芜护在包围圈里。

“叶统领,你带王妃先走。”这时,一个腾空出现的黑衣人对叶林说道。

萧芜看着那辆被箭射得像刺猬一样的马车,再看看这些护她在身后的黑衣人,心中怒火升腾,“我要留下来。”

话音一落,箭羽也停了,瞬时从四方八面钻出一些蒙面人,二话不说就跟暗卫们打了起来。

文琴吓得全身颤抖,小脸煞白,就连嘴唇都毫无血色,慢慢稳步走到萧芜身边,“小姐……我们会不会死啊!”

双腿发软,差点吓得她肝胆俱裂。

萧芜一个冷眼看过去,“闭嘴。”

虽然心里很害怕,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她一定要冷静,看着蒙面人越来越多,而且还有不少暗卫已经受了轻重不一的伤,第一次,萧芜感觉到自己的无能,眼眶红了,看着这些原本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的暗卫为了保护她而拼命相护,萧芜心里那个恨啊!

双目迸发出狠戾的暗芒,浓浓的杀气笼罩着全身,唇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这是一张天使与恶魔的面孔。

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自脖子上拿出来一个只有母指大小的东西,放在嘴边,轻轻吹起,顿时一阵剌耳的声音划破天际,很快一道白色的身影自远处钻了出来,来到萧芜的身边。

原本还在打斗中的人,都纷纷看了过来,只看见一条全身通透的白蛇盘聚在萧芜身边,心中不免诧异,蒙面人面露喜色,而暗卫们都暗叫不好,王妃有危险。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都让他们大跌眼镜。

“小白,帮我解决了他们。”萧芜摸了摸它的头,动作很轻柔,声音很阴冷的开口。

小白会意,吐着信子,仰着脑袋,瞬时,从四面八方的钻出来无数条大小不一的蛇将他们团团围住。

蒙面人跟暗卫都不自觉的停了手,看着这些冰冷的软体动物,头皮一阵发麻,小心戒备,面露恐惧。

“王妃,你没事吧?”这时,叶林跑了过来,但不敢接近萧芜,因为小白就在萧芜身边。

萧芜摇了摇头,对他微微一笑,“我没事,辛苦你们了。”

原本她是没打算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实力,但眼下已经顾不得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暗卫死去,他们都是轩辕墨苍的人,也就是她的人。

而手腕上的小银此时也抗议了,从手腕上刷的一下下了地,单着脑袋,“我也要玩。”

萧芜摆了摆手,“去吧!不要留下活口。”

声音不大不小,但在场的人都听得见,尤其是那些蒙面人,听到萧芜这样说,也发起了进攻。

萧芜把暗卫们齐集在一起,怕伤及无辜,而那一边的蒙面人却大战群蛇,既然是解决麻烦,来的这一批可全是剧毒无比的蛇,没过多久,便听到一声声凄惨的惨叫声,尤其是小银,它的速度很快,而且进攻力很强,专门找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去咬。

暗卫们面面相觑,脸色都不太好,也是,他们经历过很多剌杀,也杀过很多,但是像今日这种战况,绝对是有史以来最为特别的,大概也是这辈子看到的最诡异的战局。

叶林的脸色也不好,想起上一次萧芜拿着小银对着他的脸,心里一阵恶寒,心尖都在颤抖,现在更是头皮发麻,汗毛倒立,不露声色的看了一眼萧芜,眼里很是复杂,这个王妃太诡异了,尤其是她身边的那条大蛇,张着血盆大口,让人不寒而粟。

蒙面人倒下了,就在小银跟最后一个蒙面人周旋的时候,萧芜喊了一声:“慢着。”

小银快速退了下去,但那个蒙面人嘴唇发黑,显然不是小银咬的,就是其他小蛇咬的,现在还有一口气,萧芜慢慢走了过去,而周围的小蛇自觉的让出一条路来,走到蒙面人面前,萧芜居高临下的垂眸望着他,淡淡的开口:“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蒙面人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下颔一紧,两眼一翻,嘴里吐着黑色的血液,死了。

知道会是这种结果,萧芜没有失望,看着满地的尸体,其中还有小蛇们的,对于蒙面人萧芜没有感触,只是很平淡的转过身去,对着小白说了一声:“对不起。”

小白不言语,爬到她身边,吐着信子舔了舔她的手,表示自己不放在心上。

“谢谢你小白。”萧芜由衷的感谢,眼底还有浓浓的愧疚。

暗自决定,一定要让自己变强,即使有暗卫和小白的帮忙,她也一定要提升自己的实力,不然岂不白白浪费了二十年的功力。

没有血流成河,但空气中依然闻得到浓浓的血腥味,萧芜走到叶林面前,见他满目的疑惑和不解,也懒得去解释,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放在他手里。

“王妃,这是?”叶林看着她,再看了看小瓷瓶,问道。

萧芜唇角微勾,好看的眉梢一挑,淡淡的开口:“毁尸灭迹该总知道吧!省着点用,很珍贵的。”

这可是她在军营的时候,趁莫易不注意的时候随手拿回来的,她试过,很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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