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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绿牡丹(5)

沈翰林笑道:“果然不差,下去作就是了。”

车大与柳希潜以为真的问明了题意主旨,心中稍安,不过两人胸中无点墨,眼见吩咐前来传递的人都给监考守护的杂役赶走了,真是又气又急,在场中做出肚子疼、头疼、呕吐的各种丑态。沈翰林只是微笑,却仍不许他们出门。

顾文玉思如泉涌,奋笔疾书,不多时已经完卷,见车大、柳希潜悄悄移近桌来,便故意离得远些。

柳希潜低声叫道:“顾兄,你是个好人,借开头一段给我抄抄吧!”

车大也许愿道:“给我略讲一讲,回去我就请客。”

顾文玉道:“抄也该让你抄,讲也该给你讲,只是前些时太自大了些。若是让老师知道,我也脱不了干系。”

柳希潜见他不肯,只得装病道:“老师,学生夜里着凉了,一时头疼眼花起来,文章已经思量好了,只是没法写,等下次多作几篇吧!”

沈翰林微笑道:“既然身体不好,也不好勉强,就请回去吧。”

车大也趴在桌上大叫:“哎哟!我的肚子,疼死我啦,怕是绞肠痧旧病又发作了。”

沈翰林忙叫杂役把他们扶出去。二人出了门,精神一下就好了,笑道:“嘿,我没病。”

杂役问道:“二位相公怎么假装有病?”

“刚才是真病,现在又好了。”

“既然好了,二位请再进去,把文章作完怎样?”

“不行!不行,那样病又发作了。”二人边说边装作有病的样子,走出了沈家的门。

沈翰林将顾文玉的文章仔细看过,称赞道:“这篇文章议论深广,学问见识都很有独到之处,我看是个真才,前次委屈你了。”

顾文玉看时机成熟,便将谢英如何潦倒有才,替柳希潜作诗,车小姐为兄作诗传递说了一遍,末了,又道:“谢兄也很愿意拜识老师,只是不敢轻易登门,恐怕被门人讥笑。”

“顾贤侄的这位朋友才情不凡,你有这样的知交,早该邀他一同来了。麻烦贤侄明日邀他来我这里见一见面。”

“学生一定办到。”顾文玉赶忙应诺下来。

第二天,谢英果然如约来到沈家。

沈翰林闻报,出门相迎。谢英施礼道:“久仰老先生盛名,今日能睹尊颜实乃万幸。”

沈翰林回礼道:“先生读书万卷,下笔有神,老夫十分钦佩,请坐。”

谢英不敢上坐,道:“既蒙先生夸奖,就该排在学生之中了,还是老师上坐。”

“先生过谦了,听顾贤侄说,柳希潜会考之作,是先生代写,果真有这事么?”

“实在惭愧!”谢英不好意思地点头承认。

沈翰林微笑道:“外边人不知道内情,见我取了个白丁作第一,只说我醉酒后做了一件糊涂事,哪里知道这首诗本来就写得好,还算老夫眼不花,没有定为第二名。”

谢英道:“名次学生倒不敢计较,只希望能得到老师的指教。”

“指教不敢,日后相互切磋就是。相公的学馆还在柳家么?”

“近日车兄又把我招到他家去了。”

“听说车生的妹妹,也很喜欢填写诗词。”

“我听说车兄会考的诗文,是他妹妹代作。”

“哈哈,这倒很有趣,会考不像会考,倒像是才子佳人唱和的诗篇。可惜先生可能已定亲了,车小姐自然也应该有了人家,不然的话,老夫少不了要从中给你们保媒了。”

谢英没想到沈翰林居然肯为他做媒,忙道:“学生还没有定亲,就是车小姐也还没有定姻缘。”

“这就太好了!”

“不过她是富家小姐,恐怕不肯嫁给穷汉,自然要挑选豪门大族,缔结良缘。”

“择婿是要择才,怎么能讲究门第!我要给你们说合了。”

“还有一事,那柳希潜已抢先向车小姐求婚了,车兄与他关系最好,常在一起喝酒作乐。”

“难道就答应了?”

“车小姐执意不肯,她也是红颜薄命,满怀幽怨,只怕她哥哥强逼她嫁给白丁,误了终身。”

沈翰林也是性情中人,车小姐这样的才女嫁给柳希潜这样的白丁,岂不是糟蹋了么!不禁气得大叫起来:“岂有此理,一个才华绝世的女子,怎能轻率抛给别人?官宦的后代,都是世交至友,我就是强来主婚,也不怕车生不依从。小女也懂得一些诗文历史,正要请车小姐来我家与小女做伴,到时说明情由,她自然乐于依从。”

“学生先谢老师的大媒了。”谢英知道车小姐对己有意,如今沈翰林又亲自做媒,这段姻缘已有八分了,自是十分欢喜。

沈小姐早听说车小姐极有文才,也很想与她相见。听爹爹说已派人去请,就坐不住了,时时差人去门口张望。

车小姐也非常仰慕沈小姐的文才,也早想来拜访,既有人来请,便带着钱妈一起过来。两下里见面,互道了一番仰慕的话。问起各人的爱好,针线刺绣竟然都十分生疏,不过除了看书便是练习书法,或是写一些小诗,就更觉亲近了。

说起近日的会考,两人都极力夸赞顾文玉和谢英的诗篇。丫头小凤嘴快,道:“俺老爷也说顾相公果然有才学,说要把小姐许配与他。”羞得沈小姐要打小凤,却被车小姐拦住了,道:“恭喜姐姐了。”

沈小姐道:“你别听她瞎说,我倒要恭喜姐姐了。”

车小姐道:“喜从何来?”

“听爹爹说,替柳相公作文的谢相公文才出众,英俊潇洒,因为四处漂泊还没定亲,爹爹说要替他保媒。”

钱妈道:“是哪一家?”

沈小姐笑道:“就是你家小姐!”

“可真的说这话了?”

“我爹爹主意已定,说是硬要为姐姐主婚。这不是天大之喜吗?”

车小姐心系谢英,却怕哥哥嫌他出身寒微,姻缘难成,一直忧闷于心,如今听说沈翰林要为自己主婚,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钱妈是十分乖觉的人,如何不懂小姐的心事?知道小姐不好意思表态,便道:“既然老爷有这番好意,俺小姐就拜他为义父,与小姐姊妹二人住在一起就好了。”

沈翰林得知车小姐愿拜自己为义父,高兴得合不拢嘴,当即就认了亲。车小姐长沈小姐一岁,就做了姐姐,在沈家住了下来。

车尚公见妹子去了沈家,初时并不在意,后又听说沈翰林做主把妹子许了谢英,不禁气得火冒三丈:“嘿,真是好笑!妹子嫁人,我做亲哥哥的都不知道。天下不通道理的人,再没人像老沈的了。会考的时候让我出丑,也就算了,一个妹妹,好好请到他家里去,就认了他做干爹,还公然主婚,许给穷得活不下去的小谢,竟然也不告诉我一声。有这样奇怪的事!”正骂着,柳希潜来了,问道:“车大,出了什么事,这样烦恼?”

“不要提了,老沈真是好笑,竟然擅自做主,把我妹子许了小谢。”

“他又不是自家的叔叔大爷,怎好这样乱来?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他若是肯把自己的女儿许给你,你才能答应由他把你妹妹许给别人。”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他又把女儿许给小顾了。”

“世上哪有外人来主婚的事,这是明摆着欺负你,你就该上门去骂。”

“若骂了也不理睬,又怎么办?”

“那就告诉亲友,齐去找他理论。”

“也不睬呢?”

“那就去告状。”

“不妙不妙,与戴乌纱帽的打官司,输多赢少,得另想办法才好。”

柳希潜想了一阵,道:“我想你妹妹原该许给我,沈小姐原该许给你。上次我们一块商量的一点也没错。我们可以派人去说,要让老沈等秋试张榜以后再定。”

“那有什么用,我们又考不中。”

“这好办,我们可以先用钱买通报录的人,在未张榜以前,先假报你我中了。咱当夜就要求成亲,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就算知道是假的,也只好不了了之。”

“嗨,真是妙计。”

“在外面要提前买题名录先传报,在家中也要假装着非常欢喜、热闹。”

“柳大,你的意思是要装得很像。”

“不错,要当真的一样,不仅要给报录人发赏钱,还要赏给他们衣帽。”

“没有条子怎么办?”

“这个也不难,刻一张纸条就行了。”

“赏给报录人的银子也要假装着用秤称一下。”

“只要能把老婆骗到手,花点钱财又有什么关系。”

“还是你有办法。”

“这就叫‘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只怕诈骗婚姻,是犯法的哟。”车大想到这里,心里有些发毛,但又想到不行此计,花容月貌的沈小姐如何能拥入怀中?从来就说“色胆包天”。车大与柳希潜暗中准备不提。

秋试过后。沈翰林在朝中原是很熟的,顾文玉、谢英三场考试的卷子也看过了,料定二人能够考中,高兴地回到府中静候佳音。

这天,沈翰林在书房中正细看谢英与顾文玉的诗稿,就听家院传报谢、顾、柳、车四位门生来访,便迎了出来。

叙礼已毕,说起这次考试,沈翰林道:“谢、顾二兄的卷子我都看过了,定然考中,喜得我都睡不着觉。”

谢英与顾文玉道:“老师过奖了。”

车、柳二人道:“学生的卷子,忘了给老师看了。”

“不用看,你二人的卷子也一定都很好。”沈翰林笑着道。

“听说老师的小姐就要挑选女婿,有中意的人没有?”柳、车二人把话切入了正题。

“已经选定了。”沈翰林高兴地道。

“哦,是谁呢?”

“就是顾文玉。”

“谁做的媒人?”

“是老夫亲自许配的。”

“顾文玉又有什么好处?老师就许给他。”柳顶撞道。

“嘿,顾文玉学识渊博,下笔成章,人又英俊高雅。”

“我看人才长相也很平常。至于文章么,谁不会做?”车尚公插嘴道。

看到沈翰林似乎要发怒了,柳又点了一把火:“车兄,你的妹妹,听说也已许配人了。”

“没有这回事。妹妹许配人,难道我这亲哥哥倒不知道?”

沈翰林见他俩一唱一和,存心是来找茬的,不禁怒道:“她父母都不在世,做哥哥的应该用心查访,找一个好人家。”

柳希潜道:“也没见许配得不好呀。”

沈翰林道:“有几家都匆匆忙忙来我这里求婚,我比较一下,有人与她文才相貌都很相当。”

“文才相貌都相当,是哪一个?”柳希潜明知故问。

“就是谢英。”

车尚公黑着脸道:“我没有答应,难道是我妹妹自己答应的?”

“我与你父亲是同辈人,按礼应在你父辈的行列,况且你妹子已拜我为干爹,这婚姻大事,我便代你过世的爹做主,又有什么不可?”沈翰林理直气壮地道。

柳希潜与车尚公见辩不过沈翰林,便撒起泼来,一人指着谢英,一人指着顾文玉骂道:“你们俩个狗才竟敢来抢夺我们的亲事,我们与你俩不能算完。”

顾文玉怕他们胡搅蛮缠,长此下去不好看,便向沈翰林道:“老师,这门亲事还请多多询求才子名士,也免得人家乱发议论。”

谢英也道:“这门亲事门第悬殊,学生也不敢有过分的奢望,亲哥哥又不答应,恐怕不那么妥当。”

沈翰林道:“两位也不必怕他们,有我做主,有什么关系?”

柳希潜见沈翰林不让步,便道:“老师把二位小姐许给他们,不过是说他们的才学好。”

“不错。”

“嘿,好才学也不是吹的,要名题金榜才是名副其实。”

“你也知道这个理么?”

“老师又怎么知道我们不能考中?”

车尚公接着又道:“当初老师也说过,考试得中之后,方才商议亲事。”

“对,我曾说过这话。”

“那么,老师可不能失信。如果学生侥幸中了,便是老师的女婿,也不会给老师丢人。”

柳希潜也道:“如果学生也侥幸考中,只要娶车兄的妹妹,这里也预先说明。”

“你们怎么就认为自己能考中,谢英、顾文玉就不能中?”

柳、车二人得意地道:“若是他们中了,那无话可说。可是天下的事很难预料,多少巧的反被拙的嘲笑!倘若谢兄、顾兄偶然落榜,小弟们时运凑巧,也和上次会考一样取在前头,那时不要怪小弟不客气,亲事免不了要让给我们了。”

沈翰林笑道:“中还是不中,张榜以后自然能见分晓,何必预先估计?”

谢英、顾文玉只觉得柳、车二人好笑,两个白丁也想中,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接着道:“估计也就在这两三天内了?”

柳希潜道:“听说今年张榜最早。”

车尚公道:“我从报录人那里听说,不出今天。”

大家正说着,忽听外面人声嘈杂,不一会儿跑进一群报录人,嚷着道:“报报报,柳希潜相公、车尚公相公中了!”一面嚷,一面围着柳、车二人要赏银。

谢英、顾文玉见没有自己,不禁有些着急,几次询问报录人,报录人只是冷笑,并不理睬。二人只得向沈翰林告别,急急地走了。

柳希潜、车尚公眉开眼笑,道:“老师,这亲事可是学生我们的了吧。”两人说到这里,竟唱了起来:“新郎头上帽光光,门楣今日更显扬,今晚咱们就要入洞房。”唱完哈哈大笑着,被报录人簇拥着回家去了。

沈翰林见人都走尽了,心中疑惑难消:“奇怪,学识好的不中,偏偏中了这两个白丁?”正自苦苦思索,家院又来报:“禀老爷,车家、柳家又差人来说,今天夜里就来迎亲。”

沈翰林暗自思忖:谢、顾二人暂时怀才不遇,岂能让那两个白丁占了便宜,今天本是黄道吉日,趁此机会先把顾生、谢生招赘入门,省得他们再来找麻烦。

沈翰林吩咐下人将新房置妥当,为谢、顾二人举行婚礼也。

两对新人刚刚行过大礼,柳、车二人知道弄巧反拙,气急败坏地赶了来,道:“老师,你说过考中的才成婚,可不能耍赖。哼,也不怕招那个穷女婿被人耻笑。”

沈翰林道:“已经举行了婚礼,不必再说别的了。”

柳希潜、车大一人扭住谢英,一人扭住顾文玉,嚷道:“成不得!成不得!咱们就是大闹一场,拼个大家都成不了完事!”

正闹得不可开交,又有报录人直直地闯了进来,嚷道:“哪位是谢相公?顾相公?你们中了。”

这一嚷,满屋的人都吃了一惊,柳希潜、车大也松了手。

沈翰林喜道:“果然老夫的眼力没错,这位是谢相公,那位是顾相公。”

报录人取出录条道:“第一名谢英,第二名顾文玉。你二人中得最高,赏钱该加倍给了!”

柳希潜、车大嚷道:“只有条子不足为凭。”

报录人拿出全部录取名册道:“金榜题名的共有五百名,全部在此。”

沈翰林道:“怎么不见柳、车二位的姓名在上边?”

“恐怕先前的是假的了。”谢英道。

柳、车二人心中发虚,忽然又有报录人闯了进来:“报,报,报。”

来人道:“小人报是报升官消息的。”递上报录又道:“恭喜老爷被皇上选入内阁,要你们日夜兼程入京。”

沈翰林见柳、车二人灰溜溜地要走,又挽留道:“二位先不要走。不知车相公现在是否愿意把令妹许给谢英了?”

车大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本来就愿意许给他的。”

谢英行礼道:“多谢内兄。”

车大忙还礼道:“给妹夫贺喜了!”

沈翰林又道:“这两桩亲事,虽然都由我主婚,尚少媒人,想求柳希潜兄担当如何?”

柳希潜道:“理当效劳。”

“二位的亲事,都包在老夫身上,日后寻一个门当户对的佳人。”沈翰林道。

柳、车二人道:“谢老师。”

两对新人重又行过大礼,各入洞房。花烛下,道不尽的相思,说不完的温柔。一夜的鱼水之欢,也不必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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