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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救风尘(1)

(原着)[元]关汉卿

阳春三月的季节,春风为汴梁城披上了新装,吹绿了垂柳,吹红了桃花。宋引章在梨春院的阁楼里,低吟浅唱。

宋引章因父亲早逝,只剩下她和母亲李氏相依为命。

宋引章长到20岁的时候,出落得花容月貌,十分招人喜欢。素面凝香雪,浓妆显得更加娇柔。腰细如柳、面如桃红,聪明伶俐,不但能歌善舞,而且文采出众,成为汴梁城的着名的歌伎。

宋引章在卖笑的生涯里,平时喜欢的有两个客人,一个是秀才安秀实,一个是来自郑州的商人周舍。

安秀才长得玉树临风,为人木讷,不解风情,但是他的文采飞扬。宋引章深深爱上了安秀才,安秀才为宋引章的美貌所倾倒,更是喜欢她的聪明乖巧。两个人私下里订了白头之约。

偏偏好事多磨,宋引章的母亲嫌贫爱富,看不起没有功名的安秀实,一直劝说宋引章找个富有的商人做女婿。

宋引章在母亲的压力下,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自己该选择谁。

周舍嘴甜如蜜,但是缺少文才,只因是郑州周同知周大人的公子,有钱有势。他长年在外经商,混迹于秦楼楚馆,对妇女极尽欺诈之能事。

周舍看上汴梁城歌妓宋引章后,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来追宋引章,他在宋引章面前甜言蜜语,信誓旦旦,百般殷勤,极尽温存体贴之能事,终于打动宋引章的芳心。

这天起床后,宋引章在梳妆台前精心地擦胭脂抹粉,插花戴朵。思念的忧愁笼罩在心头,不觉轻唱起来。

她的母亲觉得惊奇:女儿今天梳妆为何如此用心?真要打扮成天仙了!便问:“引章,今天有什么喜事?为什么老下不了梳妆台?”

宋引章说:“妈,今天周舍要来!”

“他来干什么?”

“他来提亲!”

“提亲?我看还是再等等。”

宋引章走到妈的面前撒娇地说:“妈,我心中有数,你就放心吧!一会儿他来提亲你就应允了吧!反正除了他我就不嫁别人。”

宋妈想:婚姻大事,只要女儿愿意,当妈的还有什么说的呢!女儿与周舍接触得多,比当妈的更了解,我何必阻挡呢?再说她态度又这样坚定,非周舍不嫁,我要挡也是挡不住的。这样想来,宋妈便同意了。

宋妈对女儿说:“婚姻大事,你自己拿主意,妈随你的意就是。”

宋引章一听高兴得跳起脚来,连声说道:“妈,还是您好!还是您疼女儿,您是我的好妈妈呀!”

宋引章无聊地在屋里低吟浅唱,排遣愁思。

这时忽然听见敲门声,宋引章急忙出去开门,周舍喊道:“引章,我回来看你来了。”随着话音落地,他迈腿走进门来。

宋引章脸上飞起少女羞涩的红润:“周公子你可回来了,今日可好?”

周舍一把把宋引章抱在怀里,未语先笑:“宝贝,我这次买卖顺手,赚了很多钱,也给你带来了很多礼物,不知道你是否喜欢?”

见宋引章满心喜欢,周舍对宋引章温存体贴得更加细腻,他向引章求道:“宝宝,我这次来一定要定下咱们的亲事,你嫁给我后穿金戴银,保你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宋引章在周舍的怀里娇羞地说:“你还要去求求母亲,她不再那么强烈反对了。”

周舍一听事情有了眉目,乐得心花怒放,推开宋引章,急忙说:“那太好了,我找你母亲去说说!”

周舍手提着礼物,来到宋引章母亲的卧室,拱手行礼说:“妈妈近来身体可好?晚辈特意来看你。”

宋引章母亲笑了笑:“多谢你还记挂着我。”

周舍见她并不十分厌恶自己,陪笑说:“母亲,引章已经同意嫁我,我来还是想求你成全这桩亲事!”说完,周舍递上几个元宝。

宋引章母亲听到周舍喊自己为“母亲”,先是一惊,后见周舍递上的银子,满脸堆笑:“引章早上已经和我谈过了,她愿意嫁给你,今天正好也是良辰吉日,我答应你们这门亲事。不过我可有个条件,引章嫁给你后不准打骂欺负她!”

周舍真是喜出望外,追了这么久终于有成果了,连连地点头哈腰:“妈妈,放心。妈妈放心!哪敢,哪敢,我保证决不会欺负她。”

宋引章要嫁周舍的消息成了汴梁城的新闻,听到这个消息可急坏了安秀实。原先和安秀实私订终身的宋引章现在却要嫁给周舍,安秀实对此毫无办法。

安秀实出生在河南洛阳,自幼饱读圣贤书,考取秀才后,游学到汴梁,后因落寞留恋烟花酒楼之际,认识了宋引章。

安秀才憨厚老实,心地善良。他对宋引章是妓女的身份丝毫不计较,他认为宋引章天真单纯,人又长得清纯美丽,将来与她结为夫妻,过得一定美满的。在心中一直爱着宋引章,况且宋引章也答应今后一定要嫁给他,他心里一直陶醉在宋引章甜蜜蜜的承诺里。

安秀才正直忠厚的禀性,怎么也不会想到宋引章变心,更想不到周舍插足进来夺走了他心爱的宋引章。

安秀才证实了宋引章同周舍订婚的消息后,慌了手脚,茫然无措。在焦急万分中他想到了宋引章八拜之交的姐姐——赵盼儿,她们两个是感情深厚的姐妹,如果请赵盼儿去劝一劝宋引章,说不定还会劝得她回心转意。

赵盼儿也是一个烟花女子,今年20多岁,比宋引章大几岁,在结拜时她便是姐姐。论相貌容颜,她比宋引章漂亮几分,与宋引章所不同的是少了几分软柔娇气。

赵盼儿是巾帼中的英雄,柔中带刚。由于她的侠骨柔肠,使她特别爱救人于危难之中,人们敬重她的为人,她的名气在汴梁城中越来越大。

她听说宋引章不嫁给安秀实,而要嫁给周舍,就认为宋引章在选择上有错。

这天清晨,赵盼儿漱洗完毕,正要出门去找宋引章问个明白,门口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赵盼儿打开大门一看,门外站的是安秀才,满脸愁容,头发凌乱,一双眼睛里透出愤怒、疲惫而又无助的神色。看到他怏怏不乐的神情,赵盼儿心里马上就明白了几分,赶忙请安秀才进屋。

安秀才屁股还没有坐稳,就急切地说:“大姐!引章要嫁给周舍的事,你听说了吗?”赵盼儿点了点头。

“当初引章说好了要嫁给我,可如今她却要嫁给周舍,我来你这里就是想央求姐姐去劝说劝说,别上了周舍的当。”

赵盼儿说:“我也听说这件事情了,妓女嫁人,本来无可厚非的,只是要慎重。那周舍的为人我还是比较清楚的,他是一个花花公子。引章怎么会对他如此着迷,竟要嫁给他?安公子,你先在我家坐会儿,我这就去见她,好好地劝她,能回头就好,要是实在劝说不通,你也就别在烦恼了。”

赵盼儿站起身来就要走,安秀才赶忙也站起身来,“我不坐了,还是回家等你的信吧。大姐,这事还全靠你多多费心了。”

赵盼儿一路上走着便想:妓女嫁人可真难啊,谁不想找个称意的?可拣来拣去,待嫁个老实的,又怕一辈子难成对;想嫁个英俊的,又怕半路里被轻抛弃。先前那些嫁了人的姊妹,有不少都因仓促成亲,还未过上几日,便挨打受骂,折磨得没了那俊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瘦得让人认不出原样。我虽然也住在柳巷中、花街内,可不能中了那些铁石心肠嫖客的拖刀计……

穿过繁华似锦、人流如织的街市,那酒楼、店铺、钱庄里的熟人们同赵盼儿打着招呼。赵盼儿似没听见,急切地穿街走巷,往宋宅走去。

推门走上楼来,赵盼儿看到宋引章正在精心地梳妆打扮,便故作不知地笑道:“妹子,这是要到哪去应酬客人哟,打扮得这般漂亮。”

“我哪儿也不去,正等着嫁人呢。”宋引章平时和赵盼儿亲密惯了,并不遮掩。

“那好,我正来给你保亲,你的老朋友安秀才是个忠厚可靠的人。我觉得他人也好,文章也棒,再说你们也早就订了婚约,我看就嫁给他吧。”

引章听赵姐姐一说,半晌未语,她也是有些舍不得安秀才。安秀才不狂不躁,体贴入微,还教她临帖吟诗。她只是觉得不知何时安秀才能熬到出人头地,自己又想早日从良,结束风尘生涯,过上个安逸的生活,所以才决定嫁给周舍。她没有向盼儿说破这一层,只是微微一笑说:

“姐姐,若是我嫁给了安秀才,只能是夫妻俩打‘莲花落’,沿街去讨饭哩。”

“那你嫁谁?”盼儿追问。

“我嫁周舍。”

盼儿话中有话地说道:“你如今嫁人,是不是早了些?”

“有什么早不早?我听够了今日一个大姐(音同‘大疖’),明日一个大姐,像是出了一包脓;我嫁一个好人家,立个妇名,将来死了,做鬼也风流。”

赵盼儿有些气恼,她压住火气说:“我还是劝你三思而后行,那周舍是个浪荡公子,怕是靠不住。你年龄又小,再等等找个好的也不迟。”

宋引章听了之后,认为赵盼儿把周舍说得太坏了,周舍不应该是这样的人,他对她很体贴,很温柔。于是她便向赵盼儿解释:

“姐姐说得好,是坏人就不能嫁给他,我认为周舍是个知道疼爱妹妹的人。就拿我们今年在妓院中的一段生活来说吧:夏天,我睡觉醒来,他替我打扇;冬天,我要睡觉,他替我温被窝;平时我梳妆打扮,他替我插花戴朵。他对妹妹最能知冷知热,知疼知爱。我身上穿的都是他给买的,为了这,我也要嫁给他。”

赵盼儿听了,认为宋引章看问题太肤浅,便进一步劝导她:“周舍对你这样温柔体贴,这是为了他一时的欢乐,他一时高兴,逢场作戏,做给你看一下,这不是他的真实面目。你记得吗?他在院中发火时,还打过姐妹们呢!这种人,他高兴,爱你;他不高兴,打你;他需要你,玩弄你;他不需要你,抛弃你。骗人,总要给点甜头。钓鱼还得用鱼饵呢!别看表面做得好,那是虚情假意,他这种人朝三暮四,根本靠不住。我们从良要找好人,不能找这些嫖客。”

宋引章说:“安秀实不也是嫖客吗?那你为什么劝我嫁给他?”

赵盼儿说:“安秀实是个嫖客,但他为人老实,只是偶尔之间涉足妓院。躲躲藏藏来过妓院几次,他还是个正经的读书人。可是周舍不同,他是个花花公子,经年累月在妓院里鬼混,他们两个根本不一样。”

赵盼儿对宋引章一直苦口婆心地说着,耐心开导。可宋引章就像顽石一样不知醒悟,坚持认为周舍可以依靠。

最后赵盼儿失望地说:“引章妹妹,你真要嫁给周舍,我作为姐姐还有什么可说。一旦你嫁到了他家里,不出一年半载就会抛弃你。到时候,他打你骂你,也是船到江心补漏迟了,妹妹你若不听姐姐的话,日后受苦,可别来找我。”

宋引章听赵盼儿的话尽是逆耳之言,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越听越厌烦,越听越生气,干脆说两句绝情的话,把她堵死算了,她对赵盼儿说:

“别说受苦,就是日后受罪,我也不求你帮忙!”

姐妹翻脸的时候,周舍闯入屋来。他喷着满口酒气说道:“小的们,把礼物给我摆上。”

赵盼儿一见周舍那德行,心想:你不说便罢,若开口,我就给你点厉害看看。

周舍见了赵盼儿果然说道:“赵姐姐,求你做我们的大媒吧!”

赵盼儿连正眼都不瞧周舍,轻蔑地说道:“你想让她早点为你刺绣铺床,大裁小剪,生儿育女?对不起,我帮不了你的忙。”

周舍碰了一鼻子灰,心中暗暗骂道:“这歪刺骨好歹毒的嘴,我反正已成了事,不屑用你。”

赵盼儿看已经劝说不了宋引章,面对不能改变的事实,赌气转身走了。没有想到赵盼儿刚走出宋引章的家门,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安秀才。

“姐姐劝说的怎么样?”

“引章这丫头是个狐魅人、女妖精,她早缠上周舍,把你忘了。”

安秀才一下子耷拉了下来。赵盼儿看着垂头丧气的安秀才深深叹了口气,说:

“秀才,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努力读书,将来金榜题名了,还用发愁找不到漂亮的千金小姐,别留恋宋引章了,你要坚信书中自有颜如玉!”

周舍同宋引章订婚后,没过几天便结婚了。辞别母亲,宋引章坐上轿子,随周舍奔往郑州。

周舍家在郑州,宋引章家在汴梁,两地相隔有百里之遥。

在回家的路上,宋引章从轿窗里看见沿途风光心里十分高兴。一路上,周舍也在想:为了要这妇人,整整磨了半截舌头,如今这美人总算让我弄到手了。可我父亲是个知府,若让别人知道我娶了个歌伎,定会被笑话的。于是他让轿夫把轿子抬到了他的一个朋友家。

轿子抬进了一座大院,经过长廊进入一座高大的庭院。她下了轿子,走进一间卧室,先坐在梳妆台前梳。连着坐了两天轿子,头发也乱了,胭脂也淡了,她想好好打扮一番,以夫人的样子在人前去亮相。

这时正值初夏,天气有些热,刚从轿子里走出来,就显得更热一些。她便叫周舍给她打扇,因为过去在妓院里过热天,就是周舍给她打扇的。今天见周舍没来给她打扇,只好叫他。她叫了两声,见周舍没动,她以为周舍是累了。今天就算了,还是叫他来给我戴花吧!她喊了两声,周舍还是没过来。当她喊第三声时,周舍走过来了,宋引章见周舍走来,便说:

“你先帮我戴后面的吧。”

周舍说:“我今天要先帮你戴前面的。”话音刚完,他狠狠地给了宋引章几个耳光,左右开弓,把宋引章打倒在椅子上,然后大骂:

“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周公子娶你,是看得起你,也是你有这么一点福分。你不想想你是个什么东西,今天还在我的面前摆架子,要我给你打扇!要我给你戴花!把我当成丫头使唤!你太不识好歹了。今天本公子不杀杀你的威风,你不知道本公子的厉害。”

于是拿起棍棒,狠狠打了宋引章五十杀威棍。打得宋引章在地上滚来滚去,遍体鳞伤,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周舍对她大骂道:“从今以后,你要知道你的身份,你要知道你的地位。你是我的老婆,你就得好好伺候。要是哪点伺候得不好,老子有的是耳光、拳头和棍棒,够你吃的。”

说完,周舍便走出房去。宋引章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椅子上,细细查看身上的伤痕,抚摸身上的伤痕。

从此以后,宋引章就坠入了苦海,像丫头一样侍候着周舍。吃饭穿衣,铺床叠被,样样都要侍候得非常周到。稍有不满意之处,便是拳头耳光,打个不停。宋引章便过着受折磨的痛苦生活。

这下宋引章才醒悟过来,她上当了,她后悔了,后悔自己没听赵盼儿的劝告,后悔自己没有嫁给安秀实,后悔自己没有认清周舍的面目,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迷惑,被他的虚情假意所欺骗。她白天黑夜都后悔不完。过了一段时间,周舍对她的虐待有增无减,挨打挨骂成了家常便饭。她觉得这是苦海无边,得逃出周舍的魔掌才行。但怎么逃呢?郑州离开封又那样远,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能逃回家?再说,现在周舍对她看管很严,不许她出大门,家丁忠实地执行着主子的命令。她日夜苦思苦索,最后想出一个办法,就是请人传个消息回汴梁去,请赵盼儿姐姐来救她。但这个信又请谁来传呢?大门都不能出去,哪里去请人?觉得这个办法虽好,但又难实现,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刚升起的一点希望,又破灭了。只好在苦海中熬着。

一天,隔壁的王货郎挑着一付担子走进周舍府。他对宋引章说:“大嫂,我要去汴梁做买卖,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可办?”

宋引章听他是汴梁口音,便向他诉说苦情,并请他带封信回家去。王货郎答应了,很同情她的遭遇。为了感谢货郎,宋引章把自己私藏的二两银子拿来送他。王货郎向她保证,一定把信送到,请宋引章放心。随即货郎出了周舍官邸,带着书信赶回汴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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