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天可有感觉哪里不适?”在面具男睁开眼睛后,张博边捣鼓他那些药边问。
“我做了一个梦。”
“哦?什么的梦?”张博饶有兴趣地问。
“我梦到……”
“公子,昨晚捉到了一个可疑人物,要怎么处置?”一小厮在门外的讲话打断了面具男的话。
“哦?居然还有人敢进这死人谷?照旧把他扔进山洞吧。”张博说。
真的有人闯了进来,昨晚的难道不是梦?面具男内心欣喜,“慢着,把人带过来,我要亲自审问。”
“公子,那人武功了得,擅长用毒,我们也是费了好些力气才把他给的,那人怕是会对您不利。”
“带上来。”面具男态度坚决。
“是,公子……”小厮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人给带了过来。
“放开我,你们这帮小人。”是夜莺,他被人架着走了过来。
“跪下,乖乖地别给我们耍什么花招!”
“我是奉了宰相的命令前来捉拿刺客的,你们把我捉起来就不怕得罪了宰相?”夜莺抬头看见面具男,那浑然天成的威严,震得夜莺没有了底气,本来不想不宰相亮出来了,可是这个时候为了活命,他必须把宰相摆出来。
“哦?当今宰相?
“没错,就是宰相,连当今皇上也要忌惮三分的宰相,你们惹不起。”
“哦,是吗?你倒是说说看你捉拿的是什么样的一个刺客,居然敢闯进这里来,宰相有你们这帮忠心的奴才还真是事半功倍啊。”
“那是当然!身为宰相大人的头号暗卫……”夜莺突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没有再往下说了下去,毕竟对方的身份不明,要是透漏了太多的信息,到时候就算能出去,宰相也不会放过他,之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嗯?怎么不说下去啦?”面具男颇有兴趣地要听下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跟那刺客是一伙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这么说,你就是认了?你们好大的胆子。”夜莺说着站了起来你。
“说到胆子,似乎是你的胆子也不小啊,来到死人谷,说话还敢这么大声,你觉得你会活着走出死人谷吗?”面具男说着走到夜莺身边,审视着,似乎要在他身上验证点什么。
把夜莺压下去后,面具男独自一人回到房间内,摊开手中紧紧握着的一个玉佩,那玉佩晶莹剔透,上面还刻了个长字,应该是女孩子家所有,这么说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某处感官,那人竟然能抑制他体内的蛊毒,面具男再次握紧那玉佩,满眼的激动。
“公子,我们在这里逗留已经10天有余了,我们是不是该……”小厮走到面具男身边轻声地说。
面具男睁开眼睛,这些天他一直在寻找,但是毫无收获,难道那真的只是一个梦?在这死人谷里,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可以逃得出去,但是这玉佩又是怎么解释?他把玉佩别在腰间,挥了挥手。
“夜莺,你怎么在这里?”张仲的其中一个暗卫八号在大佑寺的门口发现了昏迷了的夜莺,赶紧探了一下他的气息,把他摇醒。
夜莺在恍惚间坐了起来,拍了拍脑袋,“对啊,我怎么在这里?”
“对啊,你不是追着刺客进了禁地的吗?”
“禁地?你说什么?对了你谁啊?”八号见夜莺太对劲,赶紧把夜莺带到了张仲那。
“夜莺,有没有捉到刺客?”张仲半眯着眼坐在太师椅上。
“刺客?什么刺客?你是谁?”夜莺捂着头,一脸痛苦。
“夜莺,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张仲站了起来认真地观察着夜莺。
“你是在哪里找到夜莺的?”张仲问八号。
“回大人,小人是在大佑寺门口发现夜莺,当时他昏迷不醒,醒来后就成这样了。”
“在这之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不是说那禁地有进不出吗?”张仲若有所思。
“回大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看来这大佑寺禁地里的人不简单啊,传令下去,加派人手进去禁地搜查。”
“是,大人!那……夜莺怎么办?”八号踌躇地看着那不知死活的夜莺。
“我从来不用没用的人!”张仲甩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八号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夜莺送回他师傅那,因为平日里私底下夜莺对他还是挺不错的,但是最后张仲改变主意了,返回要求夜莺带队,因为只有他进去过里面,也只有他出来了,八号一脸担忧,夜莺这种情况,他们进去的兄弟都很有可能会性命不保啊。
果然这死人谷地形复杂,杂木丛生,一般是很难走得出去了,加上这里面有雾障,迷烟,还有些地方的雾障是有毒,闯过去的人必死无疑,陈小白这些天一直在隐藏中找出口,得益于上一世的训练,虽然没那么快能找到出口,但是也不至于能碰到什么机关毒障。
在留意到驻扎在死人谷的人都离开后,陈小白才松了口气,这几日里她有毒发过,但是时间似乎没那么长了,她怀疑是不是她泡了那死泉水的原因,过去的几天面具男总会午夜过来在水面上打坐,清早离开,她总会趁着没人的时间偷偷地泡在那里面,每次跑完后她都会自己周围的水都被染成了黑色,但是却没找出原因,因为她没空去查,突发时间时常有,面具男有时总会抽风般地,大白天跑过来四处观望,害得她每次都匆匆忙忙地躲了起来,加上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毒发,万一被人捉住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