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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翻云覆雨(3)

一个伙计闻声而入:“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送客。”胡光墉对着伙计说了一句,说完之后,像是又想起什么,掉头对弗里曼说,“弗里曼先生要是对生丝这项生意还有兴趣,我们改天再约时间好好商谈。”

“这……”弗里曼看了一眼约翰逊,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胡光墉说完,也不待他们二人作何反应,便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二位,请。”伙计上前一步,礼貌地冲着二人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胡雪岩……走着瞧。”约翰逊恨恨地说了一句,气呼呼地朝门外走去。

恒宁生焦急地在上海电报局的会客室里来回地走着。他怎么也想不到,大北同李鸿章签订的合同怎么竟会如此神秘地泄露出去?以致引起英、美、德、法四国对丹麦的强烈不满。他十分担心,在四国列强的干预之下,这份合同的可操作性还有多大?他也深知,只要中国政府对此抱有坚定的信念,这份合同还是有被执行的可能。

“真是稀客。”门一开,盛宣怀笑容可掬地走了进来,朝他拱了拱手,“恒宁生先生,有什么事让人过来知会一声就行,怎么还能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恒宁生苦笑了一下:“盛大人,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盛宣怀忙收起笑意,请恒宁生入座,郑重地说:“到底是什么事?”

“我们与中堂签订的合同,不知怎么被报馆登了出来,英、美、德、法四国公使获悉后,竞相施压于我国,并且一致要求废除该合同。”恒宁生一脸愁容地叹了一口气,“我们国力微弱,不敢拒绝。”

“有没有追查到究竟是谁泄露了合同?”盛宣怀故意露出一副关切的表情。

恒宁生说:“这个时候再去追查是谁干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唯一能做的就是如何补救。所以,只好请您帮我想想办法。”

盛宣怀略作迟疑:“您想让我怎么帮您?”

恒宁生说:“禀明中堂,提请贵国政府全力支持这项合作,帮我们分担一些压力,这样或许还能保证合同能够执行。”

盛宣怀眉头一皱:“您的意思是……回复四国,是我们一力主张这项合同,从而把压力转嫁于我国?”

“意思是这样,但还不完全是。”恒宁生斟酌了一下用词,“因为这项合同是中堂大人本来就认可的,贵国当然也有责任去保证合同的实施。”

“不是我不帮您。”盛宣怀面色肃然地看着恒宁生,“贵国既不堪四国列强之高压,这与我国何干,又与中堂何干?自己的利益自己不去争取,反而让别人替你出头,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恒宁生叹了一口气,不禁沉思起来。

盛宣怀继续说:“打个比方,我自家的土地已同意转让于你耕种,可你遇到地痞无赖横加阻挠,这时你应该自己想法子驱走这些恶汉,而不是寻求土地原来的主人相助。这是因为,在合同期限内,这块地已归你所有。”

“盛大人,如果您觉得为难,那我就去亲自拜谒中堂大人。”恒宁生还是极不甘心。

盛宣怀说:“中堂老母病故,已回原籍守制,其职现由两广总督张树声代行。”

“那得什么时候他才能恢复职务?”

“大清礼制,通常官员以三年为期。”盛宣怀略一停顿,“像中堂这样位高权重的肱骨之臣,最少也要九个月。”

“这可怎么办?”恒宁生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焦急地说,“我们已经按照约定,把厦门的海线拆除了。”

盛宣怀见恒宁生的那副狼狈相心中不禁暗喜,可表面上却不以为然地说:“违约之线本就该拆除,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那……我们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恒宁生喃喃说了一句,似乎蓦然间想通了什么,“盛大人,请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事先谋划好的?”

盛宣怀没有回答,只是一声不响地望着恒宁生。

“我现在才想明白。”恒宁生从座位上站起来,逼视着盛宣怀,“劳伦斯不可能泄露合同的内容,只有你们为了故意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才会这么做。我说得对不对?”

盛宣怀也站起身,不置可否地拍了拍恒宁生的肩膀:“恒宁生先生,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咬紧牙,顶住英、美等四国的压力。但我要提醒你,一旦同这些强国发生了不愉快,后果必将不堪设想;二、即使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你想让我单方面废除合同?”恒宁生张大了嘴,望着盛宣怀。

盛宣怀站起身:“我真的希望你还能有第三个选择。”

南京。两江总督衙署的后堂花厅之中。

“自通商以来,西洋各国日富,而中国日困,考其致胜之由,不外乎信息敏捷,转运神速。”郑观应正就申请设立汉口等地电报线的事,正在向两江总督的左宗棠娓娓陈述,“李中堂为海防计,奏设津、沪电线二千八百余里,去年十一月内竣工。数月以来,官、商文报颇称灵便。职道等体察情形,审时度势,为海防计,固宜先设津、沪一线;若为商务计,亟宜添设长江一线。只要此线即成,便可再向浙、湘、蜀、粤各省逐渐推广,如此一来,于商务、防务必将大有裨益……”

郑观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左宗棠的几声咳嗽打断了。他看似无意地把目光转向一旁的王之春:“爵棠王之春,字爵棠。,筹建船山先生书院一事,进展得如何了?”

王之春答道:“有劳大帅挂念,得彭雪帅及诸位同知鼎力相助,书院正在扩建之中。”

“好。”左宗棠点点头,又心不在焉地把头扭向郑观应,“你接着说。”

郑观应躬身施礼:“职道仰乞大帅允准上海电报局敷设长江电线,所需经费可由职道等招商承办,待建成之后将仿效津、沪电线官督商办之法。且凡遇南、北洋大臣,军机处、总理衙门,及各省将军、督抚、出使各国大臣,寄发电报,永不取费。如蒙大帅允准……”

“招商承办?”左宗棠再次打断郑观应,疑惑地望着他,“本督听说,电报有益于国不假,却实是有害于商。又怎能说于防务、商务均有裨益?况且外国电报并非商办,而是皆创自国家呀?”

郑观应没料到对方会有此一问,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不卑不亢地说:“禀大帅,商即是民。电报之所以便于军国者,首在安民;其便于民生者,即所以为国。为君、为民,其势相维系也。越南不设电报,而法国人设之,使越南终仰息于法国。缅甸不设电报,而英国人设之,而缅甸亦需臣服于英国。文泥刺本是南洋小岛而贸易忽兴,全赖电报之设;君士兰亦是东部岛屿而商务繁盛,亦是电报之功。这不是于国家、商民皆有效验吗?”

左宗棠心不在焉地闭上双目,任郑观应滔滔不绝,如数家珍地阐述:“至于大帅所说,国外电报皆创自国家,恐是有人道听途说后而转述于大帅,从而失其真实。西洋各国之电报公司,多创于商民集股而成。各公司名称及股本多少均载于《万国电报通例》之内,总计有十八家公司,共有股银一百二十九兆七十二万九千八百二十元。我中国幅员一千七百五十万里,聚民四万一千五百万户,庶甲天下,行贾遍于四方,各省开通电报尤未可缓,职道恳请大帅……”

“来人。”没等郑观应说完,左宗棠蓦然睁开双目,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郑观应一愣,后面的话就又说不下去了。

一个家人从外面进来:“老爷……”

“你去看看,我的药可曾煎好了?”

“是。”

左宗棠冲郑观应赧然一笑:“最近本督目疾复发,只要稍有些劳累,眼前便一片模糊,以致精力亦不能集中……”

郑观应听左宗棠这么一说,便知道对方是在下逐客令了,他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开口道:“既然您身体不适,职道便改日再来拜谒。”

“那本督就不送了。”左宗棠只是把身体正了正。

“不敢有劳大帅。”郑观应朝王之春望去。

王之春的脸上显出几许尴尬之态,他想起身与郑观应一起离开,谁知左宗棠却冲着他笑道:“爵棠先不要走,我还有几句诗文要向你请教。来,我们书房一叙。”

“大帅有命,之春怎敢不从。”王之春朝郑观应悄悄使了个眼色。

郑观应会意,忙说:“爵棠兄诗、书双绝,大帅算是找对人了。如此,职道先行告退。”

山东登州。淮军庆字营驻地。

暮色降临,二骑快马,由远而近,飞奔而来。就在将要迫近军营寨口之时,负责护卫的一名哨长当道高呼:“来者何人?军营重地,不得驰马!”

“吁,吁……”马上的骑士见有人阻拦,忙各自一带缰绳,二匹马一声嘶鸣,前腿长立,骤然停了下来,其中一名高瘦骑士高声断喝:“北洋水师提督丁军门到!速速打开营门!”

“军营重地,不得擅入!容末将通报主将之后再做定夺!”

高瘦骑士怒道:“岂有此理!丁军门有紧急军务,身负直隶宪台手令,谁敢阻拦?”

谁知那名哨长面不改色地说:“三军法度,唯将令是从。末将不知有丁军门!”

高瘦骑士蓦然变色,怒目相向。

策马立在一旁,被称为“丁军门”的那位中年骑士哈哈一笑:“久闻庆军军纪严明,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我等稍安勿躁,整肃待命便是。”

“是。”高瘦骑士答了一声,便和丁军门翻身下马,在营门三丈之外肃立等候。

庆字营的前敌营务处之内,张謇与袁世凯,师徒二人正在秉烛夜谈。

张謇问:“慰亭袁世凯,字慰亭。,你年纪轻轻便来军中效力,不知日后有何志向?”

“我家中有田可耕,此来不是为糊口谋生。世凯以为,中国眼下受列强压迫,法国西侵越南,扰及我南洋沿岸,指顾之间,战事将起。如若我对法失败,则列强必将群起瓜分我国。世凯当初因见筱帅屯兵登州,大力海防,因此,需才必多,正可一展大丈夫报国之志。”袁世凯先是慷慨激昂地说了一半,随之长叹道,“不料到此之后,却见筱帅温雅如书生,并无请缨赴敌之意。老师,恕世凯直言,我恐怕不会在此久留了。”

张謇见袁世凯措辞慷慨,不觉动容道:“慰亭不必失望,我与筱帅相处五年,深知其热心爱国,忠肝义胆。你即是有心之人,又何患无出头之日。”

就在此时,守门哨长匆匆而入:“张先生、袁大人,北洋水师提督丁军门前来造访。”

“噢?”二人不约而同站起身,袁世凯对张謇说,“老师,我去看看。”

“好。”

袁世凯随哨长走出营门。见两匹马,两个人,正在前方的不远处静候。

袁世凯走到二人近前,借着营门的灯火之光,仔细辨认着为首那名中年骑士,须臾,躬身施礼:“小侄袁世凯见过丁军门。”

“你是……”丁军门见对方如此,不禁也是蓦然一怔。

“丁军门不记得了吗?”袁世凯面带喜色地说,“小侄袁世凯,河南项城人,曾在嗣父袁保庆的军营之中,和丁军门有过一面之缘。”

对方一提到袁保庆,丁军门方才恍然大悟地哈哈一笑:“原来是世侄,快起来!”

“丁军门请先到营中歇息。”袁世凯站直了身子,朝身后挥了挥手,又上来两名亲兵,袁世凯指了一下丁军门和那名高瘦骑士的战马,吩咐道,“给我好生照料,要是饿坏了丁军门的马,我唯你等是问。”

“是。”两名亲兵恭敬地答了一声,便接过马匹,牵入营中。

“丁军门……请!”袁世凯言毕,露出一副恭敬得不能再恭敬的模样,引领着二人走入营门。

一间茶楼里,郑观应和王之春正在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商讨如何架设长江电报线的对策。

“架设长江电线的事,我看左帅不会轻易允准。”王之春显得忧心忡忡,“你也能看得出来,他那天对你冷言相对,顾左右而言他,都是有意为之。”

“我知道。”郑观应略作迟疑,“可架设长江电线,是既利于商又利于官的事,左帅不会如此不顾全大局吧?”

“这是自然。”王之春喝了一口茶,“可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长江电线由谁来承办……这才是其中的关键。”

郑观应沉吟不语。

王之春继续说:“要是由南洋承办,左帅自是不会掣肘,可如今电报局却是北洋管辖,这就不好办了。”

郑观应说:“北洋经过架设津、沪电线,早已对电报一事驾轻就熟。南洋就算此时着手筹办,先不说有没有这方面的得力人选。怕就怕费了一番周折之后,也难以成就此事。”

“可左帅不会这么想。”王之春意味深长地说,“他和李中堂争了大半辈子,又怎会在电报这件事上有所退让。”

郑观应紧锁双眉:“这就难办了。”

王之春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个法子。”

郑观应眼睛一亮,忙抱拳拱手:“望爵棠兄教我。”

“人多方能势众。”王之春字斟句酌地说,“你火速赶回上海,联络沪上知名绅商与各界人士,共同联名向左帅禀请架设长江电线一事。成与不成,都要他拿出一个态度,绝不能让他随随便便敷衍了事。”

“此计甚好。”郑观应再次抱拳道,“多谢爵棠兄。”

王之春摆摆手:“惭愧呀。上次在左帅面前没能替你说上话,就已经让我愧对李中堂了。”

庆字营中军大帐。

统帅吴长庆正端坐在桌案前,手中捧着一本《春秋》,借着烛光,聚精会神地读着。

“筱帅吴长庆,字筱轩。,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特来拜会。”袁世凯掀开帐门,躬身禀报。

“丁汝昌?”吴长庆放下手里的书本。

袁世凯点头道:“他说,有紧急军务要和筱帅当面相商。”

“他人在何处?”

“正在世凯的帐内和老师闲谈。”袁世凯答了一声,随即问道,“筱帅,是不是把他请过来?”

“不。”吴长庆蓦然站起身,“你随我一同前往。”

“遵命……”袁世凯恭敬地闪在一旁。

随着市面的不断好转,再加之众多洋务企业在上海的成功募股,使得投机心理和投资资本泛滥,一时之间,大大刺激了上海商业的全面复苏。伴随着这股炒股热浪,上海的房产投资也终于春潮泛滥,而44岁的徐润也在此时攀登上了地产投资的高峰。

地亩房产行,是徐润专门从事地皮买卖的商号。这几年,在房产行当上,徐润可谓是顺风顺水。他不仅吃进地皮自己建房,还购买现成的房产,待房屋、地皮增值之后,再行售卖。

夜虽已深了,地亩房产行里却仍然亮如白昼。

“东家您看……”肖掌柜把一本账簿放在徐润的眼前,“截至上半年,我们已有未建房的土地2900亩,已经建了房的土地320亩,共建洋房51所,民居222间,平房、街房1890间,统共用银223万6千零900两……”

徐润“嗯”了一声,把目光转回到自己面前的一张市政规划图上,心不在焉地问:“去年一整年的租金收入是多少?”

肖掌柜再次拿起账簿,翻了几页,扶了扶老花镜,念道:“总共是12万2千零900两。”

“只有大约百分之五的回报,不算多。”徐润皱了一下眉头。

肖掌柜笑呵呵地说:“虽说不多,却保险得很。咱现在买地的钱大多是朝钱庄借贷,而且用房产本身抵押。借到一笔,买一块地,把买到的地抵押出去,再变成现钱。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做生意,不能光求稳。”徐润指了指桌上的那份图纸,“这是公共租界的最新市政规划图。你看,从扬子江路至十六铺这一段,要建成一条商埠街。这其间的土地尽可有多少就买入多少,日后地价必定昂贵,只要出手便可稳获大利。”

肖掌柜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狐疑地问:“东家,上面这些条条块块画得倒是有模有样……可谁知道有没有准儿呀?”

“这个假不了。这份图是一位工部局的朋友借与我的。”徐润坐直了身子,“他们要做的就是这件事。”

“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我看,工部局有人也好赚钱呐!”肖掌柜喜笑颜开地摩挲了一下那张图。

“要不怎么说,这世道真是变了呢?”徐润粲然一笑,“现在要想赚钱,不一定非得买卖实物。只要你能得到别人得不到的消息,就能赚到大钱。就像这次,别人不知道租界要重新规划,可我们知道。这里面的文章,处处皆是商机。”

“东家说得太对了。”肖掌柜竖起大拇指,恭维道,“只有靠消息赚来的钱,才是真的保险。”

听肖掌柜这么一说,徐润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种巨大的遗憾:“想当初,招商局归并旗昌之时,我是最先得知的消息。那时要是以咱们自家商号的名义,吃进他几百股,待消息公开之后,再尽数卖出,这钱可赚得要多容易有多容易。”

“东家,您当时没买?”肖掌柜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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