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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沧海扬帆(5)

“大哥,这是我家小姐——刁玉蓉,我们这都叫她玉姑娘。”珊瑚一把把白衣女子拉到盛宣怀跟前,扮了一个鬼脸。

“玉姑娘?”盛宣怀又露出一脸惊异之色,“这么说,小弟,不,不是小弟……玉姑娘岂非就是这鉴宝楼的主人?”

“没想到吧?”珊瑚快人快语地答了一声,便又对刁玉蓉说,“小姐,你也跟我一样,就叫盛大哥吧。”

“大哥在上,请受小妹一拜。”刁玉蓉这回以女子的姿态恭敬地道了一个万福,“日后,您叫我玉儿就行。”

盛宣怀也起身还礼:“玉儿,在赈灾局那日多亏你了,盛宣怀在此谢过!”

“大哥快别这么说。”刁玉蓉急忙摆手道,“那日我和珊瑚确是为捐款而去,只是恰巧碰上大哥在那儿。”

“你们慢慢聊,我去准备些酒菜。”珊瑚说了一句,然后就像一只小燕子似的飞了出去。

两人各自坐下,盛宣怀首先开口说:“我这次来,一是为当面道谢,二是要兑现当日的那个承诺。”

刁玉蓉的大眼睛眨了眨:“小妹驽钝,一时想不起,当日……大哥有何承诺?”

盛宣怀郑重地说:“小兄此次亲赴直隶灾区,将所募赈款尽行发放受困灾民。扪心而问,尚能惠及极贫,且毫无中饱私囊,浮认冒领之弊。”

刁玉蓉望着盛宣怀,眼里闪着一种异样之色,幽幽地说:“大哥何必说这些?小妹自是信得过大哥。”

盛宣怀叹了一口气:“我国地域广阔,若只是靠现行的官捐与义捐这两条路,恐怕只能是越走越窄,治标而不能治本。”

刁玉蓉想了想说:“朝廷不是在一些受灾的县镇实行‘以工代赈’吗?不知此法成效如何?”

盛宣怀说:“以工代赈仍是官府出面,动用灾民的劳力进行赈济,只能解燃眉之急。而中国积贫积困久矣,受灾之地必然府库空虚,如此便无力支付灾民的工钱,虽有亦等同于无。到最后,还是要向江、浙、闽、粤这样的富庶之省伸手。”

“授人以鱼,莫若授人以渔。”刁玉蓉微蹙着双眉,“要是能让灾民自救,这才是最为妥善完备的办法。”

“不错。小弟说的正是我心中所想。”盛宣怀轻拍了一下桌案,笑望着刁玉蓉,他见刁玉蓉一脸怪笑地望着自己时,猛然意识到原来说走了嘴,忙自嘲地解释,“一时叫顺了口,还真难改。”

这时,珊瑚和两名手托餐盘的侍女推门进来:“快趁热吃吧,光说话填不饱肚子。”

“你这个小妮子,也给我老老实实地坐在这,跟我们一块儿吃。”刁玉蓉一把拉过珊瑚的手,冲着盛宣怀嫣然一笑,“我和珊瑚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盛宣怀笑道:“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只要一听她说话,想不开心都不行。”

珊瑚一脸坏笑地望着盛宣怀,凑到他耳旁低声说:“盛大哥的心里是不是特别想让我走啊?”

“你要是这么说,现在就是想走都走不成了。”盛宣怀先哈哈一笑,随即起身拽过一把椅子,“快坐吧,看看吃饭能不能堵得上你的嘴。”

珊瑚吐了一下舌头:“那我得先上厨房去一趟。”

盛宣怀和刁玉蓉莫名地对视了一眼,又同时望向珊瑚。

珊瑚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指了一下桌上的菜,吞吞吐吐地说:“这些都不够我一个人吃的,我自然要让厨房再多加两个菜。”

刁玉蓉和盛宣怀又是相视一望,不禁笑出声来。

杭州城。涌金门外。

一处约十亩的空地上,成百的工匠们正挥汗如雨地兴造着几处房屋。此时已粗具模样,从远处望去,规模宏大,甚是壮观。

胡光墉用手指了一下,对朱其昂说:“云甫兄看到的,就是日后我要开设的药号。”

刘庆生在一旁说:“雪公已为其命名为‘胡庆余堂’。”

朱其昂点头称赞说:“好名字。《周易》有云,‘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雪公向来乐善好施,仗义疏财,正是‘积善’和‘余庆’最佳之诠注。”

朱其诏看到眼前的一幕似乎有些震惊,忍不住问道:“雪公这么大的手笔,一定投入不菲吧?”

刘庆生说:“翼甫朱其诏,字翼甫。好眼力。买地、建屋、开号的钱虽然没有细算,但总在30万两上下。”

朱其昂心中不由一震:“雪公果然是大手笔。”

胡光墉若无其事地说:“药号的格局已具雏形。云甫兄,我带你们四处看看。”

“好,就让我们兄弟也开开眼。”

“请!”

几个人转了一圈,胡光墉边走边对朱其昂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二位的来意我心里清楚,之所以请二位来此,是想告诉云甫兄,不是我不想入股招商局,而是资本大多都让我投在了这上面。”

刘庆生好像深谙胡光墉的意思,也在一边补充道:“待厂屋建成之后,雪公还想购进洋机器,主要想借鉴西洋的方法来生产成药。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我这大半辈子还真就是跟药有缘。太平盛世卖膏补药,要是赶上乱世当口,就卖救命药。谁要是真能把药的生意琢磨透,也够他吃上一辈子的。”胡光墉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云甫兄,年岁不饶人呐!现在我手头的银号、钱庄,再加上这药号的生意,简直搞得我焦头烂额,要是能再年轻十岁就好啰。”

朱其昂已经听懂了胡光墉的弦外之音,虽然心里大有不甘,但还是强作笑意:“雪公想做的事,任多少人拦也拦不住。不想做的事,就算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你都不会去做。”

“云甫兄还真是高看我了。”胡光墉黯然叹了一口气,“我还真是怕引起洋人的妒忌。”

朱其昂听对方这么一说,觉得似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胡光墉继续说:“左大帅西征所采购的军火都是出自洋人之手,饷银的大部分又是靠向洋人借贷才得以圆满。轮运业本就为洋人所垄断,招商局的轮船一开,势必分抢洋行生意。云甫兄,你仔细想想,如果我再入股招商局,洋人还能那么容易地继续卖给我枪炮,还会继续借钱给我吗?西征要是因为我的这点小事而产生些许的窒碍,胡光墉就是比别人多长出几个脑袋也不够砍呐。”

朱其昂淡然一笑:“雪公说的可是真心话?”

胡光墉停下脚步:“云甫兄当它是真话就是真话,当它是醉话便是醉话。”

旗昌轮船公司。

福士站在办公室的窗前,透过明亮的玻璃,眺望着旗昌的轮船码头。人流攒动,客货密集的景象俨然已成了明日黄花。由于太古出其不意的削价行动,及其不拘一格对待中国商人的首创精神,让他愤怒之余也不免感到震惊。

“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福士神情异常严肃地说,“不应该低估他们。”

坐在他对面的陈煦元说:“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亡羊补牢’。”

福士转过身,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陈煦元。

陈煦元解释道:“羊虽然丢失了,但如果马上修补好羊圈的话,就会防止其他的羊也从原来坏掉的地方逃走。”

福士的眼睛倏忽一亮,坐下说:“好吧竹坪,现在我们就来想想,用什么办法去修补好这个羊圈。”

“他们既然出其不意。我们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陈煦元想了想说,“《孙子兵法》说,‘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他们能提供给客商和揽载行的条件,我们同样也可以。但要想取胜,还是要出奇兵,用险招。”

“出奇兵?”

陈煦元点头道:“就是要给客商一些旗昌现在还没有提供、或是提供不了的优厚条件。”

福士想了想:“我们的运价也要迅速调低到2两;同样给货运掮客们1%的回佣。还有……凡是选择我们轮船载运货物的客商,可以享受在旗昌码头免费储存的优待服务。”

陈煦元微微摇头道:“这个主意虽然不错,但还是称不上‘奇兵’。”

福士涨红着脸说:“那你说说,我们有什么‘奇兵’可出?”

陈煦元皱着眉沉思了片刻,倏地眼睛一亮,一扫脸上的病容说:“我倒想到了一招,这个法子准能吸引更多的客商。”

“你快说。”福士显得迫不及待,忙追问道。

“只是……有些太冒险了。”陈煦元的眼神随即又黯淡下来。

“旗昌能有今天,靠的就是冒险。”福士又浮现出一丝骄矜之态。

“那好。”陈煦元清了清嗓子,“我们可以为客商提供贸易贷款,不收利息。这样一来,就不愁没有客商。”

“你的意思是说,凡是用公司轮船载货的客商,我们就可以为他们提供生意上的融资?”

陈煦元说:“不错!中国商人做的都是小生意。常常为现银不足而发愁,只要我们这项举措一经推出,必定会吸引大量的客商。但在短期之内,要是也像其他钱庄一样,依照常规以物抵押,或找保人担保,恐怕就很难施行。”

福士一只手托着下颌,迅速权衡起这样做的利弊得失。

陈煦元继续说:“抵押的门槛可以降低,把还款的时间缩短。只要客商们能提供3成到5成的抵押,我们就放款给他。可以把还款的期限规定在七天或者半个月,以保证我们贷款的安全。这样一来,咱们的船就不愁没有货装。”

屋里的空气仿佛已经凝固了,只有墙壁上的挂钟依旧保持着固定的节奏来回摆个不停。

陈煦元看了看福士,不失时宜地说:“如果太古先这样做了,那我们可就一点机会都没了。”

“就按你说的去做。”福士猛然坐直了身体,斩钉截铁地说,“你立刻召集所有的揽载行和货运经纪人,把我们这个重要的决策发布出去。”

“咣,咣……”就在此时,挂钟响了三声。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望向那边,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利运号”满载着一万石漕米,畅然行驶在返回天津的途中。借着这次赴江、浙运漕的机会,朱其昂兄弟二人虽就入股的事拜会了胡光墉,可结果却让朱其昂悬着的心再次陷入绝望。他和朱其诏此刻正坐在舒适的客舱里,借酒消愁。

“真没想到,招股的事居然会如此不顺?”朱其昂喝了一口闷酒,喃喃地说,“待到天津兑了漕米,我该去三清观上炷香了。”

“我也纳闷儿。”朱其诏夹了一口菜边吃边说,“李振玉畏惧洋人情有可原,可胡雪岩这么大的家业怎么也怕洋人怕得要命呢?”

“胡雪岩所说应该是实情。”朱其昂叹了口气,先是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悄声说,“咸丰皇上大不大?那都让洋人给撵到热河去了;李中堂厉害吧?还不是仗着洋人的枪炮才从长毛手里夺回了上海。相比之下,就更别说胡雪岩、李振玉之流了。”

“我看,他们惧怕洋人是假。”朱其诏颇为不快地喝了一口酒,“拆咱们兄弟的台才是真的。”

朱其昂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你以为就凭咱能有那么大的面子让他们拆?”

朱其诏不服气地问:“那他们为何不肯入股?”

朱其昂苦笑着说:“咱自己张罗得这么勤快,可咱家到底买了多少股?这不是明摆着吗?人家心里只会想:你们自己都不肯买招商局的股票,却让我们买,这安的是什么心?”

“你的2万两和我的1万两可都买了,还有咱爹的1万两。”朱其诏想了想说,“对了,还有郁绳熙,他也买了1万两。”

“以咱家和郁绳熙的资财一共才买了5万两。”朱其昂不由被弟弟气乐了,“这不是羞辱人家的智慧吗?上百万家资,拿出不足一成去买股票,却让人家十几万、几十万地投,这可真是拿人家当傻子了。”

朱其诏说:“可这确是实情。咱们哥俩儿是‘使唤丫头拿钥匙——当家不做主’。爹不让我们把份子钱抽出来,我们能有什么法子?就眼下这点钱还是咱们多年积攒下来的呢?咱们压根儿就没有故意去坑他们的意思啊?”

“唉……”朱其昂愁容满面地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都怪我当初存了个私心,想让咱家和江、浙商帮率先入局。招商局一旦盈利,自然也是先让家人和商帮共享。可谁曾想,这事竟然办到了现在这样。开局三月有余,招股居然一成未入……”

“咱们也真是尽力了。”朱其诏劝道,“况且江、浙漕米李中堂本来和张振帅打好了招呼,招商局轮船承运20万石,可谁知到最后竟减了一半。不然的话,或许……”

朱其昂摆了摆手,略带几分醉意地说:“你可别提漕米的事了,就是80万石都给了你,也赚不到钱。我现在才知道,这新式航运还真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搞明白的。”

“三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你是喝醉了。”

“我没醉,我这心里明白得很。我跟你算算这其中的账,让你看看我到底醉没醉。”朱其昂又斟满一杯酒,再次一饮而尽,“按沙船旧例,漕米每石5钱5分,沙船可盈利而轮船却暗亏,只因轮船支出比沙船昂贵。虽有漕米运输可恃,但除去栈房、饭食、人工仅可勉强持平。也就是说,要是没有揽载一项,仅靠运漕支撑,则招商局断不可盈利。”

朱其昂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招商局开局伊始,李中堂拨借商本20万串制钱,此款属存款性质,年息7厘,扣除预缴利息实收18万8千串,约合银12万3千两。再加我的2万,你,咱爹,郁绳熙各1万,招商局资本共17万3千。扣除购船款,‘伊敦’5万,‘永清’10万,‘利运’8万3千,这就已入不敷出。再加之购买码头、栈房,此月虽有运漕收入,但下月还要购进新船,尚需银六七万。你别看这段时间虽不长,可局中实际上已亏折不下三四万了。”

“啊?”朱其诏闻言不由大吃一惊,他的手一哆嗦,刚刚夹起的一颗花生米“啪嗒”一声掉在桌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表面上看起来红红火火、满载漕运的招商局居然是这个样子。

缓过神来的朱其诏第一句话就说:“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你以为呢?”朱其昂白了兄弟一眼。

“老三,这差使咱不干了!”朱其诏决然地说,“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上山容易下山难呐,”朱其昂愁容不展地说,“我已在李中堂面前,许以全部身家作保,以期招商局必成。”

朱其诏再次大惊失色,迫不及待地说:“那咱现在就跟李中堂说,咱家的生意都是咱爹做主……咱那点钱赔就赔了……”

“李中堂不会真的要了咱的家当。”朱其昂摆摆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脸叹道,“我是丢不起这张脸——这可是‘淞沪朱家’的脸呐!”

舱内的气氛稍稍停滞了片刻,朱其诏恍然大悟地叫道:“那咱就赶紧去揽载呀!既然知道仅凭运漕无以为济,咱们就想法子变通啊!”

朱其昂再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皱眉叹道:“谈何容易?旗昌和太古势同水火,正斗得你死我活。上海到汉口,运费从7两跌到2两,又跌到1两。前两天听说,太古的船居然不管多少,只要给钱就可以装货。眼下这情形,让我们如何揽载?凭商局现在的本钱,不揽还好,若一揽载,只能垮得更快。”

朱其诏不耐烦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总不能坐着等死吧?”

朱其昂沉思了片刻说:“只能和李中堂实话实说,让他另请高明吧。招商局这艘船我是实在撑不动了。”

上海怡和洋行。中国区总经理克锡正坐在大厅之中的沙发上,悠闲地阅读着一份《北华捷报》。

约翰逊兴致勃勃地从外面进来:“克锡先生,很荣幸地告诉您,我们重返长江航线的日子不远了。”

克锡放下报纸问:“这么说,近期的招股工作进行得很顺利?”

“是的。”约翰逊一边说一边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给克锡和自己各斟上酒,“自从招股发起书公开之后,到今天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已经募集到了白银50万两。也就是说,我们的华海轮船公司可以正式成立了。为了新公司的成立,我们应该庆祝一下。”

克锡端起酒杯,两人极尽绅士风度地啜了一口。

放下酒杯,约翰逊继续说:“公司成立之后,我准备购进新船,先同旗昌在天津至上海航线上一较高下。他们和我们一样,在这条航线上总共有六艘船营运。数量上,他们已经不占任何优势。在长江航线,他们正在陷入和太古的激烈竞争之中。我们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重创旗昌,让他们为曾经的行为付出代价。”

克锡点头说:“我同意。但我想,天津至上海航线可以先留下五艘船,分出一艘走上海至福州。福州的春茶就快上市了,这个时候专门开辟一条新航线,一定会有不错的生意。”

约翰逊说:“您考虑得真是太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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