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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尼姑双手一扬,十几颗念珠飞出,倭寇纷纷倒地。只有一倭寇安然无恙。

这倭寇向尼姑一揖:“你我夫妻情深,你手下留情。我走了。”

“慢,有一人要见你。”尼姑向后堂唤:“小莲,杀死你父母的奸贼在此。”

倭寇拔腿便跑,尼姑掌中的一枚念珠一闪,倭寇右腿中珠倒了下来。

一少女走上前去,将倭寇头颅砍下。

童话

九十二岁的他,和九十岁的妻子吃功夫茶、谈心。

“真快,我们结婚已七十年了。当时我娶你,只凭一张黑白相片。我一见像,便要你了。”

“你看过相片,我嫁你只听从父母的主张。我怕,出嫁前我哭了好几回。”

“你过门第二天晚上,你还哭呢?”

“那天晚上的哭,是感动。你太好了,出嫁前没想到能嫁到你这样的好人。”

“好像昨天晚上你又流泪?”

“我怕你反悔!”

“你我都九十以上的人,反什么悔。”

“你说过,下一世你也要娶我,……这诺言,你要紧记啊!”

“哈哈……下一世你跑不了。”

一壶茶之间

那白玉般的纤长手指,轻轻地勾起了那雕满花纹的小茶壶。壶嘴一斜,一道涓流就溢满了精致的小茶杯。

那双眸子盯着那道涓流,那小茶杯,一眨也不眨。阵阵茶香腾腾漫开。那双眸子突地一亮,从小茶杯移到相对面的另一双眸子。

对面那双眸子的瞳孔像突遭强光照射那样,骤然收缩,移开。

“就离开?没得商量?”发亮的眸子追逐着闪避着的收缩瞳孔。

……

“喝干这杯古盐茶再走。”纤长的手指指着那小茶杯。

像干裂树皮般的手一伸,握住小茶杯,仰头一口喝干。

“有这样子品茶的吗?”发亮的眸子透出阵阵失望,仿佛花了一整天弄好的精致生日蛋糕,让馋嘴的小孩一把一抓地吃,把蛋糕上祝福语弄得一塌糊涂。

他笑了,声音沙哑粗犷。“我是粗人,世代居住在洋浦半岛的海边,只懂得开山辟石,建造家园和盐田,粗野惯了,不懂得诗人般小口小口地品茶。所以,对不起,我们不处在同一个等级。”

发亮的眸子连闪了几闪,像闪电划开了乌云。“哦?原来你提出分手的原因就在这?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晚说也没什么区别,反正……”

白玉般的手突然伸出来,握住了干裂树皮般的手。

“不一样,说了就是不一样,我爸妈就是洋浦千年古盐田的劳工。虽然我从小住在北方的外婆家。但我对洋浦千年古盐田的感情就像咆哮的黄河那般,是千年古盐田养活了我爸妈,让他们支持我拿到了硕士。我就是千年古盐田的家族,怎么可能看不起你?”

收缩的瞳孔放大了,发光了,燃烧了……一杯千年古盐茶下肚,一轮朗照中秋明月冉冉升起。

潮哗汐止

他坐在巴士车站的一旁,看交通灯前熙熙攘攘的人潮。

之后,他来到海边,坐在公园一隅,看沙滩前起起落落的海潮。

一对年迈的老者推着一辆婴儿车从前方走过。令人羡慕。

能挨到退休的年代是幸福的。前阵子,他刚被公司辞退了。

能挨到孩子长大成人是幸福的。早上,他刚被家庭辞退了。

签了离婚协议书后,他就一无所有了。除了海风,除了眼前这一片宽广的大海。

婴儿车的轮迹停在海浪前,没有逻辑的命运是如此的无助与无辜,两根拐杖横倒在滩上,无关紧要,也没有人预见是否曾经挣扎过。

他要辞退这个世界,多变的黄昏在眼前崩溃,欢送他的是一阵义无反顾的潮声。

周济

那天,我正在街上走着,突然,一个衰弱不堪的穷苦老人拦住了我。

红肿的、流着泪水的眼睛,发青的嘴唇,粗糙、褴褛的衣服,龌龊的伤口……哦,贫穷已经把这个不幸的人折磨成了什么样子啊!

他向我伸出一只通红、肿胀的、肮脏的手……他呻吟着,哼哼唧唧地向我乞求帮助。

我伸手摸索着自己身上所有的口袋……没摸到钱包,没摸到怀表,甚至连一块手帕也没有摸到……我什么东西也没有带上。

但乞丐在等待着。……他伸出来的手衰弱无力地微微摆动着,颤抖着。

我不知怎样才好,窘急了,我便紧紧地握了握这只肮脏的、发抖的手。“请别见怪,兄弟,我什么也没有带,兄弟。”

乞丐那双红肿的眼睛凝视着我,两片发青的嘴唇浅浅一笑——接着,他也紧紧地握住了我冰冷的手指。

“哪儿的话,兄弟,”他吃力地说道,“这也应当谢谢您啦。这也是一种周济啊,兄弟。”

我懂了,我也从我的兄弟那儿得到了周济。

征友启事

单身黑肤女性寻求男性伴侣,种族不限。

我是一个非常漂亮又爱玩的女孩。我喜欢在树林里散步,乘你的小车兜风、狩猎、野营和钓鱼,以及在舒适的冬夜里躺在壁炉旁边。烛光晚餐时,我会亲吻你的手。用正确的方式抚摸我,看我会怎样回应。你下班回家时,我会在门口等你,只穿着自然赐予我的衣衫。吻我,我就是你的。有意者请致电戴西,电话:(404)875-6420。

后来,一万五千多位男士发现自己在跟亚特兰大动物保护协会通话,要找的是一只8周岁的黑色拉布拉多犬。

男人就是这么容易……

瞬间

很久以前的事了。

有一女孩喜欢上一个男孩。男孩长得帅,气质也强。样样都长到女孩的心坎上。女孩很喜欢。

女孩就想每天看到男孩。一天不见,心里就慌慌的,干起啥来就丢三忘四的,很烦。可见面了,女孩却不知说啥,女孩就装着很严肃,一本正经的。女孩也不知为什么。

很多次,女孩就想,我得问问男孩,问什么呢?噢,女孩想,最好问问他,你信缘吗?可见了面,就怯了。她不知说啥。只觉脸很红,很羞,想快点走开。

有一次,她和男孩又相遇了。男孩唤了她一声:哎!她装着没听见,还是急匆匆走。她想,他要是再唤,她就停下。就答应。就问她想问的那句话。

男孩没唤第二次。

后来,女孩有了丈夫成了女人;男孩有了妻子成了男人。两人的日子都过得很平淡。男人和女人都想,要是和他(她)在一起,一定会是另一个样子的。

再后来,两人相遇了,女人就问男人。男人说:他信缘。非常非常信。男人问女人,我当时唤你,你为啥不应呢?

女人问男人,你为什么不再唤一次呢?

男人想想就笑了,说,我当时也叫了,叫了很多次。都是在心里,是流着泪叫的。叫了,没喊出口。

女人的泪就落了,说,这就是缘吧?

男人想想,想了很久,才对女人说,也许是吧。

女人就擦自己的泪。女人想,都这么大了,落泪干啥呢?女人就对男人笑了。笑得很好看。男人看到女人的笑,很感动。男人想,自己是个大男人,他是该笑的。就对女人笑一下。笑得很干巴。女人没怪他。

后来两人就各自回家了。脚步都走得很沉。

那时,太阳落山了。

带伞的日子

是六月。妻子说,六月的天就像小孩的脸。每次出门,她总是先把伞交到我手里。

那些日子,我总是一手拿着伞,奔走在从乡村至城市的路上。伞似我亲密的伙伴,无声无息地陪伴我。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五月末的那场雨。

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雨,事先一点铺垫也没有,说下就下了,而我那时恰恰走在一条前无村后无店的地方,无助的我就成了地里的一株庄稼……

回到家,我嘴唇发青,浑身打摆。妻子把所有的罪过归结于没带伞。妻子说,假如带伞,就不会挨淋了。

再出门时,我拿着妻子交给的伞,走进这个炎炎的季节。一天天过去了,伞在我的肩头成了别人嘴里的嘲笑,我知道,这不怨他们。因为伞是活在雨里的。只有在雨中,伞才会把生命张扬到一种极致的美丽。于是,在六月末的一个日子,我故意没带伞。

那天,又是彩霞满天,当妻用她那双开满茧花的手递过伞时,我没接。妻转身看了一眼冉冉的旭日,也就罢了。

我又和往常一样行走在那条路上。那天,我过得非常愉快,虽然肩上只少了一把伞,但我却觉得浑身轻松。仿佛卸了很多重负似的。那天很快就结束了,我满心欢喜地踏上归途,这时天开始变了。不一会,万里的晴空便阴云密布了。那时我正好走在一段无遮无掩的路上……

妻望着浑身流水的我,没有抱怨,只是说,怎么也不会想到有雨呢!

我知这是妻子在安慰我。是啊,生命中的无常和难以预料很多很多,谁都会想到呢?

带一把伞吧,不管晴天还是雨天,她都能给你撑开一块天空,让你好好地活。

村姑秀

王楼有个叫秀的女子,十六七就像一朵花了。

秀没事常到我庄上来。我庄上是集。秀在集上一走,拽走一集人的眼。

集上有个理发铺,是黑的。黑快三十了,独身。黑的活好,他收拾出的头发,又鲜亮又工整,惹人眼。

秀的头发常要黑做。每次秀出来赶集,一街的眼就跟着追。都说:咦,仙女呢!

就有人给秀做媒。都是干净后生。秀就不点头。

娘就急问,到底什么样的才中?

秀说,我不知道。

娘高兴,想,这是眼光高呢,憨妮子!

娘就开始给秀张罗了,张罗那种让全村女子眼红得嘴里咽唾沫的后生。那些后生走马灯似的在秀家里进出。害苦一村子的妮。

秀也就能常出入黑的理发铺。秀的头发也常那么鲜亮着,鲜亮着见那些后生。那些后生见了秀就说,你的发型真好看。真好看。

秀就有些得意。后生们问,秀,你看我怎样呢?秀说,你们该好好做做头发。

后生们的脸就长。

日子就这样过。

终有一天,集上的人发觉不见秀了。就打听。有人把嘴撅向黑已关门的理发铺,说,跟黑跑了!那人说得很气愤。

三年后,秀和黑抱着娃娃回了。黑还是在集上干理发。

秀开始走娘家了。抱着孩子走。娘开始不开门。孩子哭了,很凶。娘把门开了,说,冤家,进来吧!

秀抱着孩子进家了。

娘问秀,他到底那儿好?

秀说我不知道。

娘就说,不知道你怎能跟他走呢?

秀说我也不知为什么。

娘知秀说的是真话,狠狠骂,小死妮子吆!

秀没事了,爱在集上走。一走,拽一街筒子人的眼。人就说,哎,仙女呢!

只是黑的生意越来越好,一天到晚地忙。都是给女人做头发。

佳人同路

那时我骑车行在回家的路上。

我渴望一个伴儿。

路上飘来一朵红云。我激动得热血澎湃。

在拐弯处,我们走在一起,就像两条小溪汇在一块。她骑着一辆红色的小车,黑发如瀑,飘逸在她身后,她骑得不急不躁,从从容容,我渐渐地和她并车而行,和她行着一个节奏。我转脸向她望去,她也瞅我一眼,很有礼貌。

我想和她说句话,想了很久没想出一句适当的话,最后只好问她一句,回家?

她对我一笑,轻轻点点头。她笑得很妩媚,很迷人。

我问:“家在哪儿?”

“前面。”她说,“马上就到了。”

我说我的家也在前面,咱们同路。

她又笑笑,很严肃,一本正经的。

她问我的家在哪。

我说在某某庄。

她说她去过那个庄,挺大的。

我问她的家在哪儿。

她说前边。

我们谈了一些别的话题。在和她的谈话中,我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深奥。我这时才明白我的烦恼之所以那么肥沃,痛苦之所以那么丰富是因为孤独的原因。

不知不觉,我的家已到了。我问姑娘,快到家了吗?

她说前面,马上就到了。

那位姑娘向我一笑又向前走去。

我这时才发觉,这么一段路。我在毫不知觉的情况下走过的。我猛然明白:人为什么要寻伴,就是好快点回家。

后来,我就几乎天天走那条路,期待再遇到那位姑娘,在那样的下午回家。

可一次也没遇上。我那时明白:人和人的相识是缘。我和她的缘就只有那么一小段路。我想:无论这段路长短与否,我们都曾在一起回过家,这就够了。就能成为一段非常美丽的回忆,在某个大雪纷飞的日子,烘烤着它,取暖。

冬之门

雪飘了,开始很小,小着小着就大了。

那时你站在了雪里,在雪里你站成了一棵树。那时没风,没风的雪下得很多情,像刚刚在心里装了爱情的处子,很温柔,很缠绵。

你站了很久,你望着雪,雪没有望你,雪在走她的路,她的路其实很简单,就是从天上飘到地上。很漫长,也很苦。

你伸出了手,那是一双纤细的手。你捧着了一粒雪。捧着那粒雪,你想寻找出什么。

寻什么?那时你想起了家,你想雪是个流浪的孩子,扑入大地,目的就是回家。

关于冬天你知道的很少,母亲告诉你,下雪了,就快点回家。

你想,对雪来说,大地是她的归宿。可对你来说呢,冬天是最好的家。因为这里最安宁、最含蓄。这里最能使走累的人好好睡一觉,调养自己。

你也想睡一觉,在冬天里。你想你漂泊了很久,也该回家了。你刚要上岸,雪就飘了。

你总感觉你没有走进家的门。

家的门在哪呢?你看着雪,你想让雪告诉你。

雪很忙。雪没有告诉你,只是在你手上化成一滴水,像一个大眼睛,看着你。

你很深情地看着那个眼睛,那个眼睛很清,也很深。你在那个眼睛里看到了一扇门。门开着,你看到门里白白的云在游,清清的水在流,嫩嫩的草在绿,很美,你好激动。

你走了进去,回过头来,你猛然发现,你长大了。你已站在了春天里。

两毛钱的爱情

老范年轻的时候,也有过浪漫。女同志喜欢向他眼里送“菠菜”。老范威武英俊,且是剧团的编剧。团里演的戏,多是老范写的,缠缠绵绵,女演员哪有不喜欢的呢?

有一天,团长带大家下乡演出去了,留下老范看家。夜里,有个女演员从乡下跑回来了。女演员摸摸衣兜说,呀,女宿舍的钥匙哪去了?

老范说,你睡到我屋里好了,有空床。老范说这话的时候,一星杂念都没有。

老范的床与女演员的床距离二尺宽,一伸手,就能摸到女演员白嫩嫩的胳膊。可是,老范没摸。老范管住了自己。

因为,他手里紧紧地握着两毛钱!

两毛钱?谁给的?老婆给的。老婆怎么会给他两毛钱呢?原来,老范回家的时候,老婆悄悄地塞到他衣兜里两毛钱。老范是个“一头沉”,十天半月回乡下老家一趟。每次从家里出来,老婆都要往他衣兜里塞两毛钱。刚开始,老范没在意,不就两毛钱吗?可后来,每次从家回来,衣兜里都多出来两毛钱,老范就不能不上心了。别小看这两毛钱,寄托着老婆的情分呢!

二十年后,老范退休,忍不住牙痒,把这事儿说给老伴儿听了。老伴儿笑道:“人家恨死你了吧?”

老范笑道:“每次,你都给我塞两毛钱,塞到我心里了!”

老伴儿还在笑:“后悔不后悔呀?美女被人逗走了,亏吧?”

老范不由分说地拥住老伴儿,欢快地舞蹈起来。没有音乐,他们是“素”跳。多年前,老范就把交谊舞引入农家大院了。每次从城里回来,老范都要和乡下的老伴儿翩翩起舞。也就是在这时候,老伴儿悄悄地往他衣兜里塞两毛钱。

秀发

春秀是因了那条又黑又长的辫子,而被老黑领进工厂大门的。老黑对春秀说,你什么活儿都不用干,你的工作就是陪我吃饭。

春秀怎么能相信,白吃人家饭,凭什么呀?就凭自己有条长辫子?

老黑就这样领走了春秀。春秀就这样来到了老黑的工地。老黑真的不让春秀去掏力干活,只让春秀陪他吃饭。一日三餐,鸡鸭鱼肉,还有鲜汤。可吃了几天,春秀就开始想了,如此吃下去,还不是一口肥猪,让人家按住屁股宰了?

想明白了这一层,吃饭就不香不甜了。春秀知道,老黑的岁数,比自己翻两番,难道就这样锁定终身了吗?更何况,老黑那吃相,抠牙挖耳擤鼻涕,自己又能忍耐多久呢?

春秀就跟老黑摊了牌。“俺还是下去干活儿吧,俺不想白吃闲饭。”春秀说。

“下去干活?你不要长辫子了?”老黑说。

春秀拧着长辫子,不吭气。

“你这妞哇,真傻,傻得不透气。”老黑的脸黑了下来,递给春秀一把剪子。“剪吧,你现在就剪。”

春秀泪眼滢滢,暗咬银牙,“咔嚓”一声,真的剪掉了黑黑的长辫子。

春秀将短发藏在安全帽里,下去干活了。春秀看见,老黑给工人们吃的,是一碗面汤、两个馍,还有剁碎了的辣椒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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