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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鸳鸯梅(3)

不知道乌扎喇叫了多少遍,终于听到瓜尔佳讷讷兴奋的叫声:“福晋,您再使一把劲,哈哈珠子的头已经出来了,来,用力,一、二、三!”

她的话刚落音,“哇”地响起一串响亮的哭声。

喜塔腊髙兴地叫了起来:“赛音!福晋,是个小哈哈珠子啊!”

“是咱虎尔哈部的小穆昆达!”瓜尔佳讷讷髙兴无比,“福晋,您瞧瞧,这小手小脚欢腾着哪,将来准是个搏熊缚虎的巴图鲁(勇士)!”

“瓜尔佳讷讷,就您的吉祥话,三天后您来给他洗身。”乌扎喇感。

“赛音!赛音!!”瓜尔佳讷讷笑得合不拢嘴。

听着“哇,哇”的哭声,焦急地在外面转圈的穆克什喀髙兴地跳起来,他顾不上男人进血房不吉利的规矩,一头冲进撮罗子。

瓜尔佳讷讷正忙着用豹皮包着手脚踢蹬的哈哈珠子,穆克什喀嘴咧得老大,眉开眼笑地搓着两手:“赛音!赛音!我的哈哈珠子!”,“爱根!”疲惫已极的乌扎喇轻声地叫着,喜形于色的穆克什喀这才定下神来,赶紧走到她的身边,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欣喜的乌扎喇指了指挂在撮罗子柱子上那把雉尾柳弯的小“弓箭”。穆克什喀赶忙走过去,把小弓箭取下来拿在手里,得意地朝她挥了挥,大着嗓门说:“我立马就把它挂在撮罗子的门柱上,向虎尔哈部的人宣告,我穆克什喀有哈哈珠子了!”

外面地上的人慢慢地动起来。可怜的芍丹苏醒了。

刚出生的小哈哈珠子“哇、哇”的哭声更响亮……

穆克什喀走到撮罗子外面,把小“弓箭”挂在了门柱上一边挂着一边大声地说上天保佑我的小哈哈珠子他的名字叫纳汉泰!他将是虎尔哈部尊贵的穆昆达!”

虎尔哈部穆昆达是我的仇人啊!

芍丹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在穆克什喀的身上:“穆克什喀,你这个十恶不赦的魔鬼!我跟你拼了!”

两个男阿哈冲上前张牙舞爪地想拽住芍丹。

“闪开!用不着你们!”穆克什喀手一挥芍丹被摔倒在地上。“拼命?凭什么?就凭你一个臭阿哈?你的命能值个啥?”穆克什喀朝着摔倒在地的芍丹轻蔑地“呸”了一口。

“是我的命不值个啥”芍丹挣扎着想爬起来,手指着穆克什喀痛骂,“那你就把我杀了吧!我会到地下国去索你的命的!”

“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穆克什喀恶狠狠地挥了一下手,得意地说:“你这个臭阿哈不是诅咒我吗,说十六年后上天会给我报应吗?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上天给我的报应!喜塔腊把我虎尔哈的贝子抱出来!”

喜塔腊抱着豹皮包好的小纳汉泰走了出来,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吓得脸都白了,上天啊她的脸还能说是人的脸吗?

“报应?看到了?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报应!告诉你,上天的报应是长眼睛的你咒我,你不想活?我还不让你死呢!在虎尔哈从来就没有那个阿哈敢咒我就你敢你敢是不是?我就要让你活着看着看着我穆克什喀后继有人,看着我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让你活着活受。想死?你就别做梦了!”说完这句话他哈哈大笑地接过喜塔腊手里抱着的小纳汉泰,飞起一脚把芍丹踢倒在地,又重重地一脚踩在了芍丹的胸脯上!

“啊!”芍丹痛得蜷缩着身子,嘴张着却叫不出声来。

小纳汉泰的声在子“爱根……”撮罗子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穆克什喀愣了一下“钮钴禄”你们俩给我看住这个臭阿哈跑了我要你们的命!”

“口庶,”钮钴禄低声答应。

“再叫人去把年尼雅叫来!”穆克什喀阴险地说,“让这个臭阿哈天天伴着她,成为林子里的一对魔鬼,一对魔鬼!”

他转身和喜塔腊朝大撮罗子里奔去。

瓜尔佳讷讷脚步趔趄地迎了出来,她脸色发白,声不成调地惨叫着:“穆昆达……福晋她……她……”

林子里了的声祭神树大典不欢而散。第二天,天还没亮,女罕就带着卫队不辞而别。

“空、空”回响的马蹄声在林中荡漾,犹如讲述着肃慎人一代一的天地初开,人间没有光、热、火,大地就像是一个大冰块。阿布卡赫赫命七匹天马架起天梯,令母鹰顺着天梯飞向太阳取火。母鹰飞啊,飞啊,飞近太阳的时候,它张开翅膀,把光和热装进羽毛带到人间。但是,由于母鹰几天几夜长途飞翔,飞过太阳的时候,它劳累地闭上了眼睛,不留神,羽毛里的火掉了出来。冲天的火焰拔地而起,昼夜不灭,森林和石头都烧红了!母鹰在大火中死去,它的灵魂化做了女萨满。天梯轰然倒地,化成一条五彩的逊别拉河。七匹天马在熊熊的烈火里被烧融化,它们的鲜血化成黑油油的土地,七个乌金的马嚼子化成了大地上的那丹哈达拉岭。从此,冰雪有了融化的时候,

人和万物生灵有了吃饭、安歇和生儿育女的时候。

夕阳西下,马队驶过落满红霞的五大连池。眼前出现瑷珲女罕的树宫。

树宫遮掩在绿树丛中:威严而又神秘:它离地两米:高高地架在等距离成四角形的四十九棵大树上。树宫的两边分别竖着一排粗大的柱子,那是瑷珲女罕和卫队的拴马桩。树宫前面有一排九棵高高的神柱:柱上分别刻着虎、豹、鹰、熊、绍、鹿、马、鱼、蛇的神像:柱下摆放着九九八十一盏豹头灯。

两个身材魁梧的小头领手里握着青石刀巡逻,他们时不时大声训斥阿哈,人们扫地添油挑水,不停地忙活着。

一个巡逻的阿哈一溜小跑进来,大声地报告着:“女罕回来了!”

两个小时着忙着干活的阿哈们立即放下手里的活,一溜排开,整齐地站在树宫的两。

马队飞奔进来:卫士们纷纷下马,恭候在瑷珲女罕的身边:瑷珲女罕一勒缰绳,马儿转了一个圈停下来。一个阿哈走过去跪在马下,瑷珲女罕踩在他的背上下马,往树宫走去。她面有愠色,头也不回地。

听额娘的语气不高兴,茑萝赶快把手中的缰绳扔给前来牵马的阿哈,小跑几步跟在她的身后,一声不吭地走着。

母女俩一前一后朝树宫走去,两旁的阿哈们纷纷跪地请安。

踏上圆松木搭起的楼梯,走进瑷珲女罕府,多罗甘带着侍女迎在门口,瑷珲女罕眼睛都没抬,朝她们挥了挥手。侍女们退了下去。

瑷珲女罕黑着个脸坐在硕大的老树根座椅上:“茑萝,珲春部穆昆达病重我没听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额娘,那是我瞎说的。”茑萝很干脆地说。

“什么?茑萝,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说这话的时候想过没有,要是他们都知道这事的底细,咱们不是得罪两个穆昆达了吗?”女罕有点不髙兴,“茑萝,你也不小了,额娘的王位将来是要传给你的,做什么事都得想想前后左右,别再给我胡里吧都地惹事!”

“额娘,不是我惹事,是我要争这口气。那穆克什喀不就是个穆昆达吗?他也不想想,那貂鼠有了几根胡子就能成虎了?他没长那个皮!看他在你面前的那个横劲,凭什么样样都得随他的心意?”茑萝气愤地说,“再说,富察是您的贴身卫士,他又不是不知道!”

“住嘴!茑萝你听着,穆克什喀再不上你的眼,他也是个穆昆达!富察是我的人不假,可他是个阿哈!阿哈是不能犯上作乱的!如果阿哈都像他这样,还要穆昆达做什么?没有穆昆达,能有我们东海窝集部?”瑷珲女罕生气了。

“额娘,那要是没有阿哈,穆昆达又从哪里来?穆克什喀太欺负人了!”茑萝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茑萝,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可以飞了,也敢跟额娘顶嘴了?”女罕眼睛朝茑萝一瞪,严厉地训斥,“你真是越大主意越正,眼里还有我这个额娘吗?”

“额娘……我……我”,茑萝很委屈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看到茑萝不再吭声,女罕也就停住了话。再看她满脸怨气,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她的心里有点舍不得了……哎,茑萝大了,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重了?其实,茑萝的心性挺灵,点点就能开55的,就是太任性。

“好了,茑萝,以后说话想着点。你下去歇会吧,这一路上也够累的。”瑷珲女罕朝外面叫着“富思库!”

“唬!”候值的卫队长朗声答应着,走进来跪在女罕的脚下。

“那富察怎么处置了?”

“回女罕,在栓马桩上绑着。”

“给我把他关进死牢!等到春祭的时候让他知道什么是犯上作乱的后果!”

“嗾!”富思库站起来噔噔噔地走下楼梯。

“额娘……”茑萝欲言又止。她不敢再说下去,也不能说。在这个时候,说不定她的话就会让额娘震怒马上处死富察!

富察被卫士关进密林深处的死牢。凡是犯了死罪的阿哈都被关在这里,有的被用做殉葬有的被用做春、秋二个盛大祭祀的牺牲。在不见天日的死牢里富察被想念、寂寞、焦虑和恐惧煎熬得几。

他白天大喊大叫晚上学着狼嚎,希望能有个人循声而来,告诉他芍丹现在的情况。几天疯狂下来,他能看到的只是那个小洞口里不声不响地送上一只木碗那一丝丝的光亮转眼即逝。

富察不再喊也不再叫,绝望地等待着死亡。

一片片乌云夹着闪电在芍丹的头顶上炸响,闪电引起火花在她的身上燃烧她破碎的鹿皮裙滋滋地卷起她的皮肤被烧灼得通红,一块一块的脱落,一股强劲的黑风朝她呼啸而来……

九头魔鬼闯出地窟,冲上云霄,喷吐恶风黑雾,遮住天空,黑色的起天上的!天!

不不是黑云。看,天上有彩霞闪光,黑龙江跳着浪花,云彩里飞下金翅鲤鱼,树窟里爬出四脚银蛇从萨哈连下游的东方,走来骑九叉神鹿的乌布西奔妈妈她能吹一束白鹿毛看卜,她能用神鼓传递阿布卡赫赫的神谕……她呼唤着九天的神鹰展翅高飞,冲散乌云她呼唤着繁星布满天空,宇宙静谧安详。她用千年芪根雕成的木碗,盛起白亮亮的黑龙江水,滴进我干裂的心田……

“乌布西奔妈妈,”芍丹喃喃地叫着,“我渴,我渴……”

“萨尔甘追……”有人抱着她,把装满水的桦皮碗送到她的唇边。

芍丹一连喝了好几口,舒一口长气,睁开眼睛……

“啊!”她突然猛地尖声叫喊起来,挥手打翻那人手里的桦皮碗,恐惧地坐起来,飞快地爬到木榻的角落,蜷缩在那里,两手抱着头,一个劲地叫着,“魔鬼,魔鬼……”由于害怕,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萨尔甘追,我……我不是魔鬼,我……我是年尼雅。”那人吞地。

年尼雅!芍丹悄悄地偷着看,天!他人长得牛髙马大,又粗又黑,小小的三角形眼睛,髙髙的颧骨,大大的嘴巴似乎闭不上,牙齿差不多跟鼻梁一般局,真是又黑又丑!

有个,在里了,

几个,她着,的长,叫雅。莫非就是他?

“年尼雅?我怎么会到了你这里?你是穆克什喀的帮凶,是来折磨我的,是吗?”芍丹哭了,“是来让我活着活受的,是吗?”

“我……我……”年尼雅畏畏缩缩,欲言又止。

芍丹一把拉开鹿皮袄,露出印满鞭痕的胸脯,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好啊!来吧!拿刀来扎吧,拿鞭子来抽吧,拿我的尸首去领赏吧!你来,你来啊!”

“萨尔甘追,快别这样,穆昆达是……是把你赐给我做萨尔甘的。”年尼雅努力着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不,我是富察的萨尔甘,我……”不堪回首的往事涌上心头,芍丹伤心地抱头痛哭,“我已经插上他给我戴的天鹅翎了,我是富察的萨尔甘。”

“哭吧,你总算知道事了。你已经昏迷七天,在这七天里,我每天都采剌儿芽、仙鹤草、骨碎补和狼舌头草捶碎了给你敷在伤口上,你看,你身上的伤口都结痂了,再有个七八天,你就能下地溜达了。”年尼雅松了一口气,很是欣慰地说着。

七天,七天了!我的身子他……他看过了,他摸过了!

“魔鬼,魔鬼,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说!”芍丹觉得身上满是年尼雅黑色的手印,顿时心里一阵倒海翻江恶心得要吐她一头跳下木榻,要冲出撮罗子。

她脚刚落地,刺骨的疼痛就涌上全身,“哎哟!”她大叫一声,痛得脸都变形了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双手拍地嚎哭:“上天啊!上天,你那么的高大,你那么的宽广,为什么要给我树林里叶儿一样多的痛苦?我已经从里到外都没有了我自己,这样的折磨还不够?这样的痛苦还不够?还要让我天天面对着这个人,是要让我在你的身上找我的影子,是不是?你说,你说啊!”

年尼雅默默地站在一旁,等芍丹的哭嚎变成了抽泣,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抬起芍丹的脚摇了摇,还好,腿能动弹,再捏脚趾,“哎哟!”芍丹尖叫起来。

年尼雅陪着小心说:“萨尔甘追,看来,是你脚趾上的小骨头断了,可不能再下地啊,你安心养伤吧,等你的腿脚好利索了,你乐意留下来还是走,随你的心思。”

芍丹沉默了,她不再说话,摸着脸上的条条伤痕,又哭了起来:“我走,我还能走到哪去?我、我、我还像个人吗?年尼雅,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到底成了什么样的人?”

“萨尔甘追,上天不会因为女人脸的俊丑就不让她做女人的,我看了你七天了,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个女人,好好的,先把伤养好吧。”

每天,林子里第一声鸟叫的时候,年尼雅就起来了,他采回一堆堆的草药,在小撮罗子前的一块青石板上捶啊,捶啊,捶碎了给她敷在伤口上。

时间一天天过去,芍丹对年尼雅的感觉在悄悄地变化,厌恶像林中的薄雾悄然飘散,慢慢地习惯了接受他精心的照顾。

年尼雅的手又粗又大又黑,给她敷药的时候动作却很轻很轻,他看着她的身子时,眼光是那样的透明无瑕,没有一丝儿的贪婪。昨天,年尼雅背着她到老林子里,一是让她散散心,二是想打只狍子。别看年尼雅五大三粗,逮起猎物却眼疾手快,不一会儿,就远远地看见他拎着只狍子回来了。她朝他招招手,原以为他会髙兴地跑过来,没想到,他却突然跪在地上,把狍子放了,还哈着腰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三个响头,空着双手回到她的身边。她纳闷地问他为什么,他说那是只怀孕的母狍子。

想起这件事,芍丹的心里就涌上阵阵内疚:年尼雅多么善良啊,我却当着他的面说他是魔鬼,太不应该了,那多伤他的心啊!

日出日落,月亮缺了又圆,一个月过去了,芍丹的脚终于可以着地,她地子。

林中时有女人和哈哈珠子的身影走过,芍丹的心中很是惆怅秋天是肃慎人采集的季节,我和我的富察阿哥一起在林子里转游,他打猎,我唱“乌春”,那日子真是令人神往。唉,如今,这样的日子就像秋天的枯叶坠落在水泡子里,一去不复返,留下的只是大树的年地又了一一阵睡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不由得心里纳闷,怎么这几天老是“魔鬼!魔鬼!”芍丹被喊声惊醒,她看到一个女人惊愕地拉着惊慌失措的小哈哈珠子,慌不择路地从她面前飞快地逃走!

是说我吗?芍丹怯疑地将两手捂在脸上,条条伤疤像针在扎她的手是我,是我!

她发疯似地跑到水泡子边上……

水里现出的是奇丑无比、令人恐怖万分的一张脸!

上天啊!带着这恶魔似的一张脸,我怎么活在人间!

天上的白云沉落在水泡子里化成团团迷雾,笼罩着阴森森的地下国在那里,无数个女魔鬼在向她招手……

是啊我可以跟着她走啊赤裸裸地来,赤裸裸地去到地狱里去上刀山,下火海修炼阴功,到人间去剥穆克什喀的皮去索穆克什喀的命!

芍丹脱下鹿皮衣走进河水里她赤裸的身子映着太阳的光环,一头乌黑的长发在晨风里飞扬,河水荡起一圈又一圈金色涟漪,为她上的衣…

太阳的光环里,她看见,她看见了一朵花儿般的面庞,那是我啊!富察阿哥正亲吻着那张灿烂的笑脸。

“萨尔甘追!萨尔甘追……”

不,不是富察阿哥,是年尼雅!

年尼雅!您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刻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不想活,我不想再活下去啊!

芍丹的身子往下一沉,没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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