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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的确,与韩素瑶在一起,她觉得快乐,而且舒展自如。她们有那么多共同的话题,哪怕高兴,哪怕忧伤,都能彼此理解,有时候连一句话都不必说,但心中的那份默契,绝非常人能比。有时候她也像韩素瑶那样想,要是韩素瑶是个男的,那该多好。然而想像总是改变不了即成的事实。

但是因了这层关系,她常常去韩家。韩家现在已没多少人了,没有见过面的伯父英年早逝,四个姐姐都已出嫁,素瑶排五,还有一个小妹素丽,在中国政法大学读书。作为中学教师的伯母,也早就退休闲居家里,担负着教育儿童的职责一一当然是她女儿的孩子。

天气好的时候韩伯母就带了孩子去怡心园或者河滨区。

怡心园是这个北方城市中的一个景点,河滨区是由许多家属楼围起来的一个小公园。韩伯母在河滨区认识了相淑仪现在的婆母之后,婆母就托她给自己的儿子介绍对象。婆母的三儿子吕长青都已经结婚并且快有孩子了,但她的二儿子吕长天却仍然手然一身。她怎么能够不着急?

韩伯母说,吕家有四个儿女,老大、老四是女儿,老二、老三是儿子,现在老大、老三嫁的嫁娶的娶,就剩老二和老四了,给你说的是老二,叫吕长天,在文化馆工作,小伙子不错,我见过,你也老大不小了,就先见个面,处不处在你。

这话当然是对韩素瑶说的。可是说这话的时候韩素瑶已经悄悄处了一个对象,虽然是个个体户,但是却有着研究生的学历,而且是同济大学毕业的,是个货真价实的高材生。素瑶对他的评价是“人很挺拔,很有品昧”,但是“他现在怀才不遇”。素瑶对相淑仪说:就是那天我带来的那个,你见过,但不能叫我妈知道。”

素瑶说,暂时的保密还是必要的。毕竟八字还没一撇呢。

素瑶说我妈说了几天了,看样子我不见是不行了,只好拉你给我挡驾,不必当真。韩素瑶在下班的路上截住相淑仪,跟淑仪说这话的时候她忍不住地笑颇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两个人蹬着自行车,在如流的人行道上左闪右躲,游刃有余。

你就不能见他么?

不能。

为什么?

我怕咕污了心中的圣地。这块圣地只能留给一个人。

哎,你当真了。相淑仪转眼看着她的好朋友,问,他真的那么好么?

韩素瑶叹了口气,说,真的。

相淑仪不由得说了声“祝贺你”。相淑仪为自己的朋友高兴,能够找到一个不同凡响的男子,并且心甘情愿为他恪守心中的圣地,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快到韩家的时候,韩素瑶忽然转过头来,你要是看上了,就不要客气。

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

可是韩伯母的话音一落,韩素瑶还是大大咧咧地应道:“行啊,见个面。”一转头,说:我和淑仪一起去。”

这一去,真应了韩素瑶的那句话,相淑仪与吕长天结为连理。

但是吕长天脱着衣服,毫不在意地说:什么事也没有啊。”

“那怎么老绷着脸?是不是我哪点做错了?“相淑仪十分小心地问。

“别想那么多,我怎么没觉得?”吕长天拉开了被子,伸手关了灯,就往相淑仪的身上爬。相淑仪有些着恼,怎么一结婚就成了这个样子?连句整话都说不上。

相淑仪往旁边推着吕长天。也许大家都是这个样子,谁知道呢。

“怎么了?”

“我不想。”

“好好的,怎么就不想?”吕长天看着身子下面的相淑仪。但相淑仪一句话也不说γ吕长天就道:那你也该为我想想。我要。”

静默了几秒钟,相淑仪说:等会儿吧。”

吕长天翻身下去,颇为恼火地说:你故意这样,对不对?”

“你看看外屋。”

一帘之隔的外屋,小姑长云正在桌前纳闷。

“我不大习惯这样。”相淑仪低声说。

谁会习惯这样呢?刚结婚那几天,长云在另一屋与父母同挤一床,睡了几天,但那毕竟不是久远之计。两室一厅的屋子就这么大,于是厅中支起了一张小床,长云被分配到厅中安歇,她很不高兴地发了几天牢骚,有时还摔这扔那,但最终还是屈服于现实。然而这屋子的设计是一客套两厅,都没有闹!

门,连同卫生间、阳台都算上,总共才五十六平米的房间,还能怎样呢?

那时说要安一个门,但长天总说忙,忙到结婚以后,再说安门,婆母就说,安个门就生分了,还是不安的好。

结果门没有安起来,但长云在客厅里翻一页书、睡觉的时候拉一下被角,相淑仪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又怎么能指望一帘之隔的里间,能藏住一些杂音呢?

这令她感到很不舒服,好像时时处处都在别人监视之下,尤其长云也不小了,十九岁的人,该懂的都懂于,但关健是她还是个姑娘。二十二岁的相淑仪怎么能在一个大姑娘的听觉下过自己的生活呢?

吕长天倾起身子往外面看了一眼,“长云,你在干什么?”“又让我出去?”外间的小姑摔着桌上的笔记本站了起来,“今天没月亮,我不想出去散步。也没人请我看电影跳舞。”长云从客厅这头走到那头,冲冲地朝里叫了一声:你怎么不出去?”

“长云!”从另一间传来爸爸沉沉的声音: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长云一转头:爸,都人秋了,天早凉了,你就不怕把我冻坏吗?”

爸没吭声,倒是妈的声音拉高了八度:你就在屋里,我看谁能让你出这个门!”

吕长天叹了口气,软弱地解释着:我也没让她出去,我只问她在干什么。”

妈哼了一声,说:她干什么关你屁事!”那边翻了个身,传来几句咕咕哝哝的话:越来越不争气,昕着别人的话来骂自己家人,没出息的东西。”

昕着这话,相淑仪的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她连忙伸手拉上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默无声息地流泪。吕长天闷闷地丢下四个字“还嫌不够!”一转身,把脊背扔给她。

屋子忽然静了下来。但寂然无声的房间却像一座沉重的山,压得相淑仪连喘气都谨小慎微。她慢慢地拉着枕巾抹去了泉涌的泪水,觉得这是何苦?

只是想跟长天说说话。都快一个月了,上班的时候说不上话,下班了,自己又在厨房里忙,吃饭的时候总是妈跟长云在说,等到收拾完毕,长天已经午休了。晚饭后倒是有点时间长天要看电视,爸妈也坐在客厅里,看着长而无聊的台湾或香港哭哭闹闹的连续剧,相淑仪就觉得生活的艺术怎么就肤浅得没一点儿深度?

但妈看得津津有味。J相淑仪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有时候设计几张服装的式样,有时候看一点从图书馆里借来的小说,更多的时候她漫无目的地在纸上乱画,只是为了等着吕长天,想跟他如句话。

可是吕长天再也不像谈恋爱时那样的敏感了,他总是毫无知觉地奉陪着电视,有时相淑仪甚至觉得长天陪伴电视的时间都比陪伴自己的时间长,如果要把睡着的那段时间除去的话。

令相淑仪不明白的是,吕长天好歹也算是个艺术家,身为艺术家,他的欣赏水准怎么说也要高一些才对,否则他怎么能够创作出杰出的作品?他是一个画家啊,但他怎么就能把那样整脚的肥皂剧看下来呢?

他有时间陪电视,却惟独没有时间来陪自己。

就像今晚,她只是想与他说几句话,但他却压根儿没有与她说下去的意思,她觉得委屈。她是他的妻子,她做这么多的家务,只是为了讨好他的母亲,但他的母亲总是不高兴的样子,天天阴着脸,她觉得压抑这样的环境中,干什么都不自在连吃饭,许多时候她都不敢吃饱,因为她不想在那个桌上多呆一秒。

可是他视若无睹。

单位的同事开玩笑说,小相,你家老公是不是不给你吃啊,怎么越来越瘦了?他是不是不行啊?

韩素瑶也说你怎么瘦成这样?是不是在减肥?、连他们都看得出她瘦了,但长天却没任何反应己这能说明他的,心里有她么?

结婚才一个月,{他也就这样,要是时间再长一些了,将来的事不想想、也罢。可是今晚呢?一上床他就想要,好像她只是一个活着的器物。他不顾及她有什么想法,这惹起了她的不快。她拒绝他,只是为了引起他的重视,但他迟钝的像一头木牛。

不想惹他。她应了,可是她觉得做这事理应避开长云。长云既然是他的妹妹,自然也就是她相淑仪的妹妹,身为她的哥嫂,他们有责任爱护长云,有些电影还儿童不宜呢,何况一锅里吃饭的妹妹。

她只是希望长天在长云睡着的时候来,但她没想到她这一念之慈,竟然会惹出这么多话。长云说什么她可以不介意,她毕竟还小,说不定她正为什么事儿烦心呢。可是妈的话却是针对她说的,好像是她教了长天,长天才那样说的。可长天是二十五岁的人了,他难道没有自己的思维么?

还有长天,竟然也对她使气,好像这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是结错了婚么?

这个忽然冒出的想法把相淑仪自己也吓了一跳。昕着吕长天那均匀的呼吸,她对自己说,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就在相淑仪心事重重的时候,韩素瑶与她男朋友的恋情如火如荼。韩素瑶打电话问她:哎淑仪,怎么一结婚连影子也见不着了?一天忙什么呢“倦而又倦的相淑仪说没忙什么。你怎么了?”没什么,挺好的。”“我想我们应该见个面。”相淑仪还没回音,电话的那边又接了一旬,“他说我们应该聚聚。”

“好的。”相淑仪有些茫然,结婚了,除了在婚假的那几天韩素瑶来过两次,再也没见她的影子。她们那么好的友情,忽然因为一个人的结婚好像生分了许多。她不知道这是人生的必然还是生命的巧合。

她也想叫韩素瑶来家,但素瑶却说,“我宁可你来我家,方便些。”相淑仪就什么也不说。她知道婆母不喜欢韩素瑶;她还记得韩素瑶第一次来家的时候,她俩还没说上几句话,婆母就插了进来,几乎问遍素瑶的祖宗八代。素瑶几次岔开话题,但婆母仍然顽强地固守阵地,素瑶不得不换了一种方式:伯母,您还有儿子独身在家么?是哪一位?我好像还没见过面?请出来见见可以么?”

婆母生了四个儿女,老大吕长虹,嫁给了一个文学爱好者,现在是西北一位颇有名气的作家。老三吕长青,戴一副眼镜,娶了组织部部长的女儿,现在他在政府给市长做秘书。老四吕长云,在一家三星级的宾馆当服务员。他们都过得不错,只有师专毕业的吕长天,当了几年教师,处了几个对象,总是不得意,终于在三弟的帮助下如愿以偿地到了文化馆,娶到了在市服装厂做设计师的相淑仪。

再一次见面,韩素瑶摇着头笑,道:看来你真被专制了,连一个大学的女同学都要追根查源,要是男士那还了,得。

再说她来过我家,怎么眨眼工夫就变了个人似的。”素瑶摇着头说人真是不可思议。

那是一个周日,素瑶前一天已用电话与她相约。主她伯骑了自行车去郊外,在翠绿的垂柳下,回味以前那无忧,元虑的时光。叶‘以前她们经常出去。蹬了自行车,选一条通向乡间的路,漫无目的地边赶路边说话,累丁,就找阴凉的地方,方布一展,坐在上面海阔天空,谈人生,谈社会,谈家庭二诙工作谈身边的琐琐碎碎。那时候她们有一种享受的感觉。因为她们身处自然,在辽阔的天地间,有和熙的太阳流光温彩有情懒的暖风舒展轻吹,有凉凉的河水自由漫流,有无边元垠的麦浪随风逐波,有袅袅娜娜的炊烟飘扬:…这样的时候、她们仿佛听到生命中的声音,在那远离了尘世的喧嚣浮躁,在那淡化了生存的倾轧争夺和句心斗角之后,有某种古老的情感或古老的渴望像风一样吹进她们的心里,那是除去血缘关系、献楼之爱的亲情另有的一种友善和真诚那是人类进化的历史中、广博的胸襟里永存的挚爱。

有了那爱,她们心的距离更近,有了那爱,她们觉得红尘中所有的一切,都值得珍惜。而最重要的,是她们的生活中充满阳光。

她们为此感动,也为此欣喜,因为她们听到了生命中的声音。

但生命中的声音并不是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能听到,所以她们总是来到乡间,来到未经雕琢的自然。

这处有着几簇垂柳和大片池塘的地方就是她们在一次郊外的漫游中发现的。大片的池塘中,间或点缀着几丛垂柳,坐在垂柳下说话,她们的眼中有那么多的满足。东边是一望无际的稻禾,在阳光下挺着油绿的腰肢;西边是紧紧倚靠的麦穗,在风中起伏着日渐成熟的果实;南边的视野里,拔地而起的白杨围着几排纵列的民房,远远看去,就像古时宏阔的大宅,那钻天的绿色城墙般固起了一座城堡。

北面是土山,很大,就像江河中的一处岛屿,有一条土路通向那里,武装部的人有时在土山的前面栽几个靶子,真枪实弹地练习。她们曾经碰到过一次1,但是她们没有走开。她们仍然坐在垂柳下,欣赏着那可遇不可求的风景。

明镜般的池塘边,她们谈到了现在和将来。离开了大学的殿堂,她们都感到生活的压力,还有那日渐浓郁的尘俗对她们身心的侵袭,她们觉得要面对现实,直面人生,委实是一件不大容易的事。

然而她们还是感到快乐,因为在无所顾忌的交谈中,她们已把一些曾经困扰着的烦恼和积郁抛在过去。

这样的日子令人向往。但是她结婚了,她觉得结婚意味着要放弃许多曾经拥有的快乐,并且收敛起自己最独特最有个性的那部分,去培养平淡而适宜大众的繁琐话题,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要顾忌到新组合的每一个成员。

但是现在她不用管那么多了,所以在电话中,相淑仪对那电影公司的好朋友说“周未来好么?你带他来我家。我们自己做菜,过一个快乐的星期天。”

“好的。”

挂了电话,相淑仪回到自己的工作室,习惯性地抄起一枝笔,在铺开的纸上画着无数只大大的眼睛。

从蜜月到现在已经四个月了,这中间有那么多的事要干,但相淑仪总也忘不了那个晚上的争执。那一晚她儿乎没有合眼,尽管她总是对自己说睡吧睡吧还要上班,但无济于事。次日中午吃饭的时候,婆母说:我们家多少年都安静过着,就你的事多,才几天工夫,家里就开始吵架,照这样下去,还哪里有我们的活路。”这一开口就像决口的河水,无中生有肆意横流。家里人都默默地吃饭,没有一个人为她说一句公道话。相淑仪就心里堵得慌,吃不下饭,但她刚放下碗,婆母就道:你去哪里?”

“回屋。”

“坐下。”婆母嘴里还含着饭,愤愤地说:没一点素质,长辈话还没说完你就想、走,你书都念到驴肚子去了?”

婆母说这样的话使相淑仪觉得屈辱,可她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隐忍已久的委屈和愤潜忽然间就像脱闸的洪水,止不住地往外奔涌。但她还是克制地低语:妈,吃饭的时候你能不能不教训人?”

“我教训谁了~“婆母把筷子往桌上一摔,“你倒说说我教训谁了?我现在活得连句话都不能说了,我还敢教训谁?都快骑到我脖子上拉屎了,还不能让我说句话,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呀……“婆母说着话,眼泪就流下来声音也高起来。

“你说说你这个做媳妇的哪一点尽了孝道?我们那时做媳妇,天不亮就起床,给公公婆婆倒尿罐子,可你进我这个家门都多少天了,你说说你给我倒过尿罐子吗?你连个裤权子都没给我洗过,别说倒尿罐子了。”

小姑长云的眉头皱了皱,说:妈,你说这话还让不让我们吃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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