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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流氓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灵禽,他也是我们的伙伴啊!”

白小冉嘟着嘴,不高兴的点指着吴东,仿佛他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一边的金子简直快要泪流满面,还是女人才懂得心疼鸟啊,自己这么多年跟在吴东的身后,一直都是在受他的虐待。

“你看,他这样怎么多难受,你还不把他放下,不!还是给我吧!”

白小冉说着就伸出了双手,吴东暗暗的撇了撇嘴,眼角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白小冉略显饱满的胸脯,可不能便宜给金子了。

“不用了吧,让金子自己走就好了,都养的这么肥了,再给他抱着指不定哪天就飞不动了。”

金子闻言顿时只觉得昏天暗地啊,跟着吴东果然是一条道走到黑,自己这一生看来都将是暗无天日了。

“哼!要你管,你不养就给我来养,给我!”

白小冉噘着嘴,继续纠缠不休,一副事不达成不罢休的模样,吴东无奈,只能拎着金子放到了她的双手之上,此时的金子早已经热泪盈眶了。

果然,只有女人才会心疼鸟儿,而吴东喜欢的就是不停的虐待自己啊,现在自己终于算是脱离魔掌了。

半眯着眼,金子在白小冉的怀中磨蹭了二下,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头枕在了白小冉略显饱满的胸部上,一脸的满足。

“对了,我刚听说你喊他金子,你为什么要喊他金子啊,明明就额头上那么一小块才是黄色的。”

白小冉抱着金子,走在吴东的身旁,朝着山上走去。

看着一脸舒服的金子,吴东露出了一丝坏笑,一本正经的开口道:“虽然我出生世族,但是其实家道已经破落很久了,所以从小开始家中一直都是穷困潦倒,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着许许多多的花不完的金子。”

看到吴东一脸严肃的说着,金子不屑的闭上了眼,把头枕在白小冉的胸上,舒服的蹭了几下,逗得白小冉呵呵直笑。

吴东自然是十分不爽金子这种明目张胆的揩油行为,阴险的笑了起来,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接着道:“直到后来遇到了金子,看他可怜就收养了下来,而就在第二天早上,我竟在在他的窝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果然,不止是白小冉,就连金子都睁开了半只眼睛,他倒要听听吴东能扯出什么鬼东西来。

白小冉见吴东闭口不言,便伸脚踢了他一下,不满的道:“干什么呢,快说快说!”

吴东嘿嘿一笑,正色道:“我在他的窝里竟然发现了一只金蛋!”

“真的?!”

“假的!”

白小冉不可思议的惊呼道,金子在她的怀里想都不想的开口道,白小冉愣了一下,顿时啊的一声尖叫,伸手就把金子给扔了出去,一想起刚刚金子在自己的胸口上蹭来蹭去,心里就一阵窝火。

“流氓!”

白小冉指着金子愤愤的喊道,尤不解气,伸脚在吴东的腿上狠狠的踢了一脚,吴东突遭此灾,跳了起来,愤懑的问着白小冉:“他流氓你踢我干什么!”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吴东敢怒不敢言啊,这二者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这究竟是什么理论啊···

···

吴东目不斜视,规规矩矩的走在白小冉的身边,金子则是在路上蹦蹦跳跳,他总是能省点力就绝不多出力的性子,能不飞就尽量走路,倒是可惜了之前那个温暖的怀抱啊,金子只要一想起来就对吴东有着满肚的不满。

白小冉已经很长的一截路都没有开口了,她倒也不是生气了,而是一时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自然是清楚,金子其实也占不了自己什么便宜。

莫名的,白小冉停了下来,歪过了头,看着身边的吴东,露出似是而非的样子,吴东随即停下,一脸不解的看了过去。

“白师兄,你真名是不是姓吴啊?”

瞬间,吴东毫毛根根树立,双眼之中杀气四溢,真元一瞬间便贯通了全身,已经做好了一击必杀的准备。

···

“白枫他如此袒护此人,且那人也是姓白,二叔,你说那小子是不是他白枫的私生子啊?”

屋内,海云飞跪在海文龙的身旁,刚刚海文龙一怒之下踢断了他的右手,现在他不但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就连双手都给折了,他现在算是恨死了吴东。

“唉!我倒也这样想过,可是白枫自从亡妻之后一直未娶,要真是他的孩子的话也犯不着一直藏在外面!”

海文龙摇了摇头,不解的道。

“说不定他之前不曾知晓,此次故地重游才知道的呢?”

“恩···”

海文龙点了点头,接着又皱起了眉头。

“倒也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只是按你所说,那姓白的小子竟然有着通灵境的修为!这哪是普通人家所能培养出来,再说白枫此人一向洁身自好,这么多年都不曾沾染女色,要是念及旧人的话何须等到今日?”

打翻了海云飞的推断,海文龙不解的道:“他白枫明知我不甚喜他,这么多年对我也未曾说过什么,而现在这姓白的小子方一到来,他竟然就要拿我开刀!要说那姓白的小子和他没有半分关系那是绝不可能!。”

叔侄二人一时陷入了沉默,良久,海云飞糯糯的道:“二叔,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也没吃什么大亏,就是落了一些面子罢了,终归他白枫才是峰主,现在他既然和你叫起了劲,我看我们还是忍忍算了。”

啪···

海文龙一巴掌排在了海云飞的脑袋上,直把海云飞给拍的晕头转向,半天摸不着头脑,先前自己说惹到了白枫挨打,那现在惹不起躲起来还不成吗,怎么又给打了···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到底能不能长点心?这件事是忍忍就完了的事吗?你不顾宗中的规矩,公然的对他的弟子下手,还以我的名义怂恿众人,你说你到底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下来?”

海文龙站在海云飞的身边,满肚子的火气无处可潵,对着这么一个不知进退,惹是生非倒是一把好手的子侄,也真是难为他了。

海云飞皱巴着脸,微微抬起头来,略显委屈的开口道:“那他也没被我打成什么样啊,都是我被他···”

“那是你活该!”

海文龙大声的咆哮道,本还想再哭诉几句的海云飞顿时住口,自己这位二叔简直就不当自己是他的子侄,大耳光刮起了一点也不比外人来的轻,他也是怕了,可是惹了事总归还是要他来帮自己善后。

海文龙坐倒在藤椅之上,看着跪在身侧的海云飞,看一眼叹一口气,又看一眼又叹口气,简直越看越气,可是对方终归是自己的子侄,哪能真正的不管?不停的唉声叹气着,良久之后仍是毫无头绪,愤愤的一脚踹向海云飞,却见海云飞迅速的把身子往后一缩,竟然让开了这下。

海云飞自持并不是自己这位二叔口中的不求上进的白痴,在接连收到来自于海文龙的拳脚之后开始注意了起来,就在海文龙不停地唉声叹气的时候,海云飞就已经做好了接下来会收到来自于他二叔的再次一击。

果然,所料不差,就在海文龙撑起半边身子准备踹出那么一脚的时候,海云飞就已经动了起来,最终得偿所愿的让开了这么一下。

本是焦急不堪,心如火焚的海文龙一下子给海云飞逗乐了,随机静下心来,想想终归是自己的子侄,随即便放下了脚,让早已准备做出二次闪避的海云飞一时不知所措。

思索良久,海文龙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从乾坤囊中取出一块九天玄铁令,仍向海云飞,粗看上去,其造型于吴东的白玉牌并无甚区别,但光是材质二者就不可同语,像吴东的白玉牌属于千年温玉,也就是比杨晔这种内门弟子手中的百年温玉所造的青玉牌要好上一些。

“二叔,你给我这块铁牌子干什么?”

海文龙差点给气死,九天玄铁令竟然被他喊成了铁牌子,强忍着自己即将爆发的脾气,海文龙深深的吸了口凉气,才勉强压住了心中那股想要碾碎海云飞的冲动。

“这是我的身份铭牌,你拿着它到地界峰上的左思府上去找他的大管家,就和他说···我海文龙虽身居人纪峰上炼药多年,但每时每刻不想着能为刑殿中,那些不经意时偶尔犯下错过,身受刑罚的宗中的弟子减轻点痛苦···”

“若能通融一下,我海文龙很愿意此后长久的居住在那里,为那些偶尔犯下过错的弟子们做些什么,顺便也为宗派做出牺牲的地界峰的弟子疗伤治病。”

一席话落,海文龙像是经过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一般,浑身浸透汗水,几乎是瘫在了藤椅之上,天垠峰自然是去不得的,秦善岳和白枫的关系人尽皆知,说不定自己腆着脸过去人家还不愿意,而断界山中,唯一不怕得罪白枫的也就只有地界峰了。

现在自己身为人纪峰的外门长老,却做出了投靠地界峰的事来,万一人家地界峰不愿掺和此事,拒绝了自己的请求,接下来,自己便会直面人纪峰的打压,这种行为,无异于火中取栗!

地界峰中当属刑殿的地位最高,自己好歹也是一位外门长老,虽然投去刑殿不甚好看,但是现在也是顾不得太多了,那姓白的小子一来,白枫竟然想要拿起已经放下多年的权力,而自己算是不幸的撞了上去,顺理成章的,自己成了他首位即将清洗的人物。

由奢入俭难啊,既然之前已经放下了,想要重捨起来哪有那么容易,作为第一个钉子,自己就是软弱一点又有何妨,只是,这白枫究竟想做什么?

难道···这一切都和那个姓白的小子有关?难不成白枫还想要将他作为自己的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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