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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韩非子》作品(11)

目必不任其数,而待目以为明,所见者少矣,非不弊之术也。耳必不因其势,而待耳以为聪,所闻者寡矣,非不欺之道也。明主者,使天下不得不为己视,天下不得不为己听。故身在深宫之中,而明照四海之内,而天下弗能蔽弗能欺者,何也?暗乱之道废而聪明之势兴也。故善任势者国安,不知因其势者国危。古秦之俗,君臣废法而服私,是以国乱兵弱而主卑。商君说秦孝公以变法易俗而明公道,赏告奸,困末作而利本事。当此之时,秦民习故俗之有罪可以得免,无功可以得尊显,故轻犯新法。于是犯之者其诛重而必,告之者其赏厚而信,故奸莫不得而被刑者众,民疾怨而众过日闻。孝公不听,遂行商君之法。民后知有罪之必诛,而告奸者众也,故民莫犯,其刑无所加。是以国治而兵强,地广而主尊。此其所以然者,匿罪之罚重而告奸之赏厚也。此亦使天下必为己视听之道也。至治之法术已明矣,而世学者弗知也。

【译文】

大凡奸臣都想顺从君主的心意,用以取悦君主而得到宠幸和攫取权势。因而君主喜爱的人,奸臣便跟着赞誉;君主憎恨的人,奸臣便跟着借机毁谤。大凡人的性情,取舍相同就彼此称赞,取舍不同就互相反对。如今人臣所赞誉的,就是君主所肯定的,这就叫做同取;人臣所毁谤的,就是君主所否定的,这就叫做同舍。要说取舍相同而又相互抵触,那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这就是奸臣用来取得信任宠幸的手段。奸臣能够凭借君主的宠幸以取得权势,并用毁谤或赞誉的手段来提升或罢免群臣,就是因为君主没有法术来驾驭他们,没有考核验证来审察他们,就必定因过去与自己的意见相同而相信他们现在的话,这就是受宠幸的奸臣所以能够欺骗君主营私舞弊的原因。所以君主必然在上面被欺骗,而奸臣必然在下面握重权,这就叫做控制君主的奸臣。

国家有控制君主的奸臣,群臣就不能发挥他们的才智来效忠君主,各级官吏就不能尽心执法而建立功业。怎样才能知道这个问题呢?又安全又有利的事就去做,有危险又有害的事就避开,这是人之常情。而今做臣下的尽心建功立业的,竭尽智能而效忠的,其结果他本身困窘家里贫穷,父子均遭受祸害;以奸诈谋利的手段以蒙蔽君主,并用金银财宝侍奉贵重大臣,本身尊显,家庭富贵,父子都得到恩泽;人们怎么会离开又安全又有利的途径而去接近危害之处呢?治理国家如果像这样错下去,做君主的还想让臣下没有奸诈之行,官吏都能执法奉公,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君主左右的近臣都知道忠贞诚信是不可能得到安全和利益的,他一定会说:“我用忠信侍君,积累功劳而求得安全,这就如同盲人想要知道黑白的情况一样,一定是没有希望的了;如果是执法奉公推行正道,不去投靠有钱有势的重臣,不去迎合君主而求得平安,就如同耳聋而又要去辨析清浊音一样,那是更没有希望的了。二者都不能得到安全,我怎么能不去结党营私、蒙蔽主上、奸诈谋利去投靠权臣呢?”这就一定不会顾及对人君尽忠之道了。各级官府的衙吏也知道廉洁正直是不可能得到安全的,他一定会说:“我用廉洁之道去侍奉君主而求安,就如同不用圆规曲尺去画方圆,一定是没有希望了;如果守法而不结党营私去整顿官府而求安,这就如同用脚去挠头顶一样,那就更没有希望了。

二者都不能得到安全,能够不废法行私而去投靠重臣吗?”这样的人一定不会考虑君主的王法了。所以徇私情维护权臣的人就多,而执法尽忠的人就少了。因而君主孤立于上,而人臣结党于下,这就是田成子之所以能够杀害齐简公的原因。

懂法术的人作为人臣,能够献上他的法理之言,对上阐明君主的法令,对下控制奸臣,以此尊崇君主,安定国家。是以法理之言能够呈献在君主面前,而赏罚就一定会在以后实现。君主如能清楚了解法治的策略,又不迁就世俗的言论,就能遵循名实确定是非,靠比较验证,来审察他的主张和意见了。因此左右近侍宠幸之臣,就会知道弄虚作假、诈骗取巧是不会得到安全的,就一定会说:“我不除掉奸诈阴私的行为,不竭尽智慧去侍奉君主,而用互相勾结、胡乱毁谤、赞誉而求安,就如同背负千钧的重物,坠人无法测度的深渊之中,还想求得生存,那一定是没有希望的了。”百官也会知道作奸谋利是不可能得到安生的,就一定会说:“我如果不清廉方正且奉公守法,而用贪污的心思去犯法营私以图利,就如同登上大山的绝顶坠入深涧,还想得以生存,那一定是没有希望的了。”安危的情形如此明确,左右怎能用不实之词来迷惑君主,而百官又怎敢用贪心去搜刮百姓呢?因而人臣能够表达他的忠诚而不去蒙蔽君主,臣下也就能安分守职而没有怨恨了。这就是管仲之所以把齐国治理得那么富足,而商鞅之所以把秦国治理得那么强大的原因。

由此看来,圣人治理国家,原来是有使人们不能不为我效力的办法,而不是依靠人们用爱来为我效力。依靠人们用爱来为我效力就危险了,依靠我不能不那么办就安全了。君臣之间并不是有骨肉之亲的关系,正直奉公的可以得到利益,臣下就尽心尽力来侍奉君主;正直奉公的不可能得到安生,那臣下就会徇私舞弊而犯上。圣明的君主了解这种情况,所以就设下刑罚和奖赏的条令向天下公布。因而人君不必用口去教导百官,不必用目去察奸邪之人,而国家就已经安定了。做人君的,眼睛不必像离朱那样才算明亮,耳朵不必像师旷那样才算聪慧。只用眼睛观察事物,只凭眼睛如果不运用法术,亲眼看到才算看清,看到的就太少了,这不是不受蒙蔽的办法。

只凭耳朵听取情况而不凭借权势,而要等亲耳听到才算数,那听到的也太少了,这并不是不受欺骗的办法。圣明的君主,使天下不得不为自己所观,使天下不得不为己所听。所以身在深宫,而他的光明却照亮四海之内,使天下不能蒙蔽不能欺诈,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愚昧混乱之路被废除了,聪明之权势振兴起来了。所以善于运用权势的国家就可以得到安全,不知道依权势的国家就会垂危。古时秦国的风习,君臣都不执行公法而用私情,因而国家混乱、兵力弱小而君主卑微。商鞅劝说秦孝公变法、革新风俗而使臣民奉公守法,奖赏告发隐私,压抑工商游民而优惠农业生产。当此之时,秦国百姓习惯于旧有的风气,认为有罪也可以得到豁免,没有功劳也可以得到尊贵显荣,因而轻易触犯新法。于是对触犯新法的诛罚加重而且坚决,对告密的奖赏优惠而且信实,所以奸邪罪犯没有不被抓获的,被惩办的就多了,百姓痛恨埋怨而且人们的指责每天都可以听到。秦孝公并不理睬,终于推行了商鞅之法。百姓后来才知道有罪肯定要被惩治,而告发隐私奸邪的人就多了,所以百姓也就没有谁再敢犯法的了,刑罚也就没有什么可施行的了。因而国家太平而兵力强盛,土地辽阔而君主尊显。

其所以能够如此,就是对隐瞒罪行的刑罚严重而对告发的奖赏优厚的缘故。这也就是使天下臣民一定要为我观看、要为我探听的办法。最高的治国法术已经明确了,然而世上读死书的人并不了解这个道理。

【原文】

且夫世之愚学,皆不知治乱之情,多诵先古之书,以乱当世之治;智虑不足以避阱井之陷,又妄非一有术之士。听其言者危,用其计者乱,此亦愚之至大而患之至甚者也。俱与有术之士有谈说之名,而实相去千万也,此夫名同而实有异者也。夫世愚学之人比有术之士也,犹蚁垤一之比大陵也,其相去远矣。而圣人者,审于是非之实,察于治乱之情也。故其治国也,正明法,陈严刑,将以救群生之乱,去天下之祸,使强不陵弱,众不暴寡,耆老得遂,幼孤得长,边境不侵,君臣相亲,父子相保,而无死亡系虏之患,此亦功之至厚者也。愚人不知,顾以为暴。愚者固欲治而恶其所以治,皆恶危而喜其所以危者。何以知之?夫严刑重罚者,民之所恶也,而国之所以治也;哀怜百姓轻刑罚者,民之所喜,而国之所以危也。圣人为法国者÷必逆于世而顺于道德。知之者,同于义而异于俗;弗知之者,异于义而同于俗。天下知之者少,则义非矣。

处非道之位,被众口之谮,溺于当世之言,而欲当严天子而求安,几不亦难哉!此夫智士所以至死而不显于世者也。楚庄王之弟春申君有爱妾曰余,春申君之正妻子日甲。余欲君之弃其妻也,因自伤其身以视君而泣,曰:“得为君之妾,甚幸。虽然,适夫人非所以事君也,适君非所以事夫人也。身故不肖,力不足以适二主,其势不俱适,与其死夫人所者,不若赐死君前。妾以赐死,若复幸于左右,愿君必察之,无为人笑。”君因信妾余之诈,为弃正妻。余又欲杀甲而以其子为后,因自裂其亲身衣之里,以示君而泣,曰:“余得幸君之日久矣,甲非弗知也,今乃欲强戏余。余与争之,至裂余之衣,而此子之不孝,莫大于此矣。”君怒,而杀甲也。故妻以妾余之诈弃,而子以之死。从是观之,父之爱子也,犹可以毁而害也。君臣之相与也,非有父子之亲也,而群臣之毁言,非特一妾之口也,何怪夫贤圣之戮死哉!此商君之所以车裂于秦,而吴起之所以枝解于楚者也。凡人臣者,有罪固不欲诛,无功者皆欲尊显。而圣人之治国也,赏不加于无功,而诛必行于有罪者也。然则有术数者之为人也,固左右奸臣之所害,非明主弗能听也。

世之学者说人主,不日“乘威严之势以困奸邪之臣”,而皆曰“仁义惠爱而已矣”。世主美仁义之名而不察其实,是以大者国亡身死、者地削主卑。何以明之?夫施与贫困者,此世之所谓仁义;哀怜百姓不忍诛罚者,此世之所谓惠爱也。

夫有施与贫困,则无功者得赏;不忍诛罚,则暴乱者不止。国有无功得赏者,则民不外务当敌斩首,内不急力田疾作,皆欲行货财事富贵,为私善立名誉,以取尊官厚俸。故奸私之臣愈众,而暴乱之徒愈胜,不亡何待?夫严刑者,民之所畏也;重罚者,民之所恶也。故圣人陈其所畏以禁其邪,设其所恶以防其奸,是以国安而暴乱不起。吾以是明仁义惠爱之不足用,而严刑重罚之可以治国也。无捶策之威,衔橛之备,虽造父不能以服马;无规矩之法,绳墨之端,虽王尔不能以成方圆;无威严之势,赏罚之法,虽尧舜不能以为治。今世主皆轻释重罚严诛,行爱惠,而欲霸王之功,亦不可几也。故善为主者,明赏设利以劝之,使民以功赏而不以仁义赐;严刑重罚以禁之,使民以罪诛而不以爱惠免。是以无功者不望,而有罪者不幸矣。托于犀车良马之上,则可以陆犯坂阻之患;乘舟之安,持楫之利,则可以水绝江河之难;操法术之数,行重罚严诛,则可以致霸王之功。

治国有法术赏罚,犹若陆行之有犀车良马也,水行之有轻舟便楫也,乘之者遂得其成。伊尹得之,汤以王;管仲得之,齐以霸;商君得之,秦以强。此三人者,皆明于霸王之术,察于治强之数,而不以牵于世俗之言:适当世明主之意,则有直任布衣之士,立为卿相之处;处位治国,则有尊主广地之实,此之谓足贵之臣。汤得伊尹,以百里之地立为天子;桓公得管仲,立为五霸主,九合诸侯,一匡天下;孝公得商君,地以广,兵以强。故有忠臣者,外无敌国之患,内无乱臣之忧,长安于天下,而名垂后世,所谓忠臣也。

若夫豫让为智伯”臣也,上不能说人主使之明法术度数之理以避祸难之患,下不能领御其众以安其国。及襄子之杀智伯也,豫让乃自黔劓,败其形容,以为智伯报襄子之仇。是虽有残刑杀身以为人主之名,而实无益于智伯若秋毫之末。此吾之所下也,而世主以为忠而高之。古有伯夷、叔齐者,武王让以天下而弗受,二人饿死首阳之陵。若此臣,不畏重诛,不利重赏,不可以罚禁也,不可以赏使也,此之谓无益之臣也。吾所少而去也,而世主之所多而求也。

【译文】

再说世上愚昧的学人,都不知道国家治乱的实情,只会滔滔不绝地背诵古书,来扰乱当世的统治秩序;他们的智谋并不足以躲避陷阱,又胡乱诽谤法术之士。听了他们的话,国家就会垂危;用了他们的计谋,国家就会混乱;这就是最大的愚昧,而且对国家危害最严重。他们都跟有法术的人一样有擅长谈论的名声,其实相差很远,这是名声相同与实质不同的人。世上愚昧的学人与有术之士相比,就如同蚁穴上的小土堆和大山相比一样,两者相差太远了。然而圣人,却能够详察是非的实情、治与乱的真相。所以他治理国家,整饬法令,陈设严刑,就是为了拯救群众于混乱,消除天下的灾祸,使强不欺弱,多不压少,年老的享受天年,年幼的顺利成长,边境不受侵犯,君臣互相亲密,父子互相爱护,没有战死、杀戮、关禁、俘虏的忧患,这也是最大的功绩呀!愚昧之人并不了解这个道理,反而以为是暴虐无道。

愚者本来也希望国家得到治理,却反对治理国家的良策;都怨恨国家的垂危,却又爱好造成国家垂危的陈词滥调。这是根据什么知道的呢?严刑重罚是百姓所厌恶的,然而却是国家得以治理的根本;哀怜百姓、减轻刑罚是百姓所喜欢的,然而却是使国家垂危的原因。圣人为国家制订法令,必然违反世俗的愚见而顺应于正理。懂道理的人,就会赞同这个法规而反对世俗的偏见;不懂道理的人,就会反对这个法规而赞同世俗的偏见。天下知法者少,而这个法理就会被认为是错误的了。

14.6法术之士处于不合理的地位,遭受着众人的诬陷,淹没在世俗的诽议之中,而想要在严厉的君主面前求生,难道不是非常困难吗!这就是有识之士之所以至死也不会受到尊重的原因。楚庄王的兄弟春申君有一个爱妾叫余,春申君的正妻之子叫甲。余为了让春申君抛弃正妻,便自己伤害身体给春申君看,并哭着说:“能够成为您的妾,真是万幸。虽然如此,顺从夫人就没有办法侍奉您了,顺从您就没有办法侍奉夫人了。我自己本来就不贤惠,能力不够侍奉二位主子的,没有办法使您俩都满意,与其死在夫人手下,不如赐死在君前。

妾死之后,如果再有左右被宠幸的,希望您一定要详察,不要被人耻笑。”春申君因而相信了妾余的欺诈,为她抛弃了正妻。余又想杀甲而让她自己的儿子做继承人,因而自己撕裂了贴身内衣给春申君看,且哭着说:“余得到君的宠幸已经很久了,甲并不是不知道,而今却想要强行调戏我。我跟他争斗起来,以至撕裂了我的内衣,这个儿子不孝,再没有比这更严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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