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啊。”回答的异常淡定,慕白进一步以唇磨蹭她光滑的肩,游离至颈项,轻轻的吮吻她香嫩的肌肤,惹得夏果果全身发烫,酥麻发痒,依偎在他怀里不停的扭着小腰,连声求饶。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慕白将她扭过来直面自己,大手稳稳的攫住她的腰身,男子的眸底炫满狡黠的胜利光芒,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吹气,低沉细语,“刚刚是谁说要给朕吃果冻的?”
夏果果又被弄得一阵灼热难耐,气急败坏的嚷道,“吃就吃,给你吃,坏小白,我好心,你却使坏!”
谁让你把朕当小孩,慕白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尖,瞧着她害羞的模样,忍不住的捧起她粉扑扑的脸蛋,低头吻了下去,细细的品尝她滑腻的果冻,轻轻的伸吐舌尖,在唇齿间和她的密合贴吻,丝丝软软的触觉让他不由得勾唇浅笑……他喜欢吻她的感觉,有种甘甜味道,沁入他心肺时层层血脉都在膨胀,温热得让他不可抑止的想吻她,把她吻进身体里,藏进他的天地里,不容任何人来探访,瞧一眼就不行!
在唇舌交融间,夏果果的心脏也不安份了起来,有种想跳出心口的狂妄企图,体内血液也兴风作浪、胡乱增温,害她全身愈来愈热、愈来愈不对劲,这般舒服的感觉不禁让她娇柔的嘤呤,“嗯——嗯——”
那娇滴滴的声音是她自己的?夏果果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被他吻的感觉很棒,全身软绵绵的要被融化一样,她不自觉地伸出手去圈抱他的颈项,自动弃守胸前那片领地……
竹楼的隔音效果等于没有,尤其是那崖壁的回音效果神似音响的环绕立体声,男人们听到夏果果的吟叫声,全都面红耳赤,尴尬不已,继续待在这药谷极为困难……
“师父,师父,景儿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姐姐是不是喊疼啊?”小景抱着药罐子跑进厅堂,一看就愣了,帅哥哥们怎么全都脸红红的像发烧?
这两人把子凌的药谷当成什么地方,光天化日下干这种事情!蓝子凌搁下药材,宛若两汪翡翠的眸子里浮过一丝阴霾,他真想冲进去,吼三声,果果大病初愈,不适宜做剧烈运动!但他还是顿住脚步,唤了声景儿,“走,今晚跟师父去住客栈!”
“是,师父。”景儿偷瞄他师父一眼,哎呀,脸比那锅底还黑呢!
明明是水嫩嫩的声音,莲月听着却异常的麻痒难忍,漂亮的手指啪得一声按在琴弦上,男子那娇媚的俊脸忽然变得抑郁阴沉,死丫头,叫那么大声,担心没人听清楚!他一甩嫣红长袍,冲进另一间屋子里,“凡,月要回去了,这声音污染耳朵!”
好好的一张雨荷图画到一半,手一抖,花儿被洇得不成样子,念凡的心被抽了一鞭,一阵阵抽痛,颓然坐在藤椅上,目光深远而空洞,她啊……总是折磨着人,凉叹一声,一角玄白衣袂随着一抹嫣红身影一道消失了……
这刺耳的声音狠狠的碾过心尖,宇文烨头痛似的扶住额头,他的眼神悲伤而孤寂,那一夜他触手可及的如今在他不过几步之遥的地方辗转反侧的上演,叫他情何以堪!在屋内徘徊几圈后,煎熬不住这荡悠悠的声音,终于,他阴沉着脸,恨恨的拂袖离去。
风雅彦默默的注视着一个个被逼走的男人们,冲楚逸轩点点头,两人相视而笑,遂将竹楼门合上,一同离开,春色满园关不住,红杏何时会出墙,实在有点让人浮想联翩……
“啊——啊——”
夏果果浑然未觉观众的反应,肆无忌惮的娇吟,随着男子的唇在她身上的游离,她像被微弱的电流侵入般,全身发颤,呼吸急促,心快要跳出喉咙般的兴奋异常。
空气凝了一瞬,夏果果微眯着眼瞥见男子那深情的眸光忽深忽浅的落在的大腿内侧,她嗖地一下紧张的并拢了腿,颤悠悠的羞赧低语,“不要看,你坏啊……”
红晕飞快地染上那张美到没天理的脸,慕白露出一个小心翼翼又幸福的微笑,深情款款凝视她的眼神,更是宠溺的露骨,“傻丫头,朕只坏你……。”
羞得快要钻进地缝里,夏果果涨红了脸,眼见那温热的毛巾要探访她的秘密花园,她终于忍不住抓住男子那凝脂如玉的手腕,恳求着,“下面的我自己来,不要你擦,拜托了,小白,饶了我吧……”
“下面?哪个下面?”眼里一丝狡黠的精光,慕白将她搂抱得更紧,不疾不徐地轻喃着,“朕一定要帮你擦完。”
“就是下面的啊,不要你擦完!”夏果果的心脏快要负荷不住了,她光是想着被他碰一下,就要窒息到不省人事!
“哦,这个下面?”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影子,慕白擦了擦她的腿。
“不是,不是腿,是……”夏果果的舌头开始打结,心都纠结成麻花,半晌才说出口,“就是那里不要擦……”
噗嗤一笑,慕白乐了,满脸洋溢的都是恶作剧的得瑟,他发现,原来逗她是世上最开心的事情!
“宇文慕白,你还笑!你使坏,趁我生病欺负我!”夏果果忍无可忍,粉捶似雨点般落在男子的胸膛上,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他玩弄,虽然有种说不出的开心,可是,实在难为情!
目光清柔如水,慕白一脸纯善的说,“朕怎么会欺负你,朕只想帮你擦澡。”
“你……你……”夏果果抓狂了,羞答答又气急败坏的吼出一声,“你别太得意!你试试我用嘴给你擦澡!”
慕白一愣,心儿扑通扑通的狂跳,清俊不胜人间男子的面容上有着极不自然的羞矜,闷闷的应了声,“唔。”
唔你个大头鬼!你还真期待啊!夏果果仰头试问苍天,何为闷骚!又闷又骚啊!她撅着嘴嘟囔,“不要擦了!我洗干净了!你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