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为什么又出现了呢?”宇文独又问道
“因为在慕辽国,没有人认得我是谁,所以我便找了个人嫁了,那个人很好,没有嫌弃我。我们还生了一个孩子,叫小齐,是你们父亲的名字。唉……人们总说好景不长,确实如此,到了小齐两岁的时候,也就是今年,他因为盗窃,被人抓了去,乱棍打死。”宇文铭说着,眼眶红红的,眼泪也随即落了下来。
她抹了抹眼神,抽泣了两声,让自己不再那么难过了之后,她继续说:“因为我们实在揭不开锅,这一年官兵一直在征粮,说是征粮,其实跟强盗没什么区别。结果把我们为数不多的粮食都给抢了去,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如果不是我们实在揭不开锅,他也不会去盗了一些米来。给我和小齐充饥,结果……”
宇文铭说着,又哭了起来,这次她实在掩盖不了心中的悲伤,但还是一边哭一边说着:“他死后,就只剩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就在前不久,小齐他患上了疾病,我是真的没办法,想要去城外找一条生路,结果却看见了独儿还有命儿你们,威风凛凛的坐在马上,和使者一起。我这才知道独儿你做了将军,而命儿你当上了驸马爷,还是红木寨的主人。”
宇文铭停了停,接着说:“我当时就想叫你们,但是我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这样还没等你们听见,我想我就会被人偷偷的抓起来了。后来我不惜一切代价,终于来到了尤兰国境内,一路上都在问红木寨怎么走,谢天谢地,我总算找到你们了。”
在高兴的同时,宇文铭突然情绪激动的说道:“快快快!把我的小齐接来,他的病再不治疗就没救了!”
于此同时,蒙面男子又出现了,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一个太明仙岛的人单膝跪在地上,向蒙面男子禀报:“主子,一切进展顺利,只是还是无法参透玉佩的秘密。”
“玉佩的事情不急,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能把事情做好?”蒙面男子问道
“回主子,大约还有两三个月就能完成。”这个人说
蒙面男子点点头,满意地说道:“很好。玉佩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全力做这件事情。”
“是!”这个人说完,就自行离开了。
一个小男孩,大约五六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深闭着。一个白发苍苍,胡子又长又白的老人正给这个小孩子把脉,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他空出的一只手一直在摸自己的胡子。
旁边只有宇文铭和宇文啸,因为这个老人说不易太多人在场。宇文夺命他们在外面,程伊诺心里不舒服的看着宇文夺命,她在想:那个女人送请柬来的时候,他是在担心她吗?宇文流好像也很紧张她。
程伊诺有种自己曾经的地位被抢走的感觉,她依然努力的想着,试图自己找到一些线索:他们好像认识她,但她好像不认识夺命他们。这又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宇文铭实在等不了了,焦急地问老人:“大夫,我的孩子怎么样?还有没有救啊?我的小齐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缓缓睁开闭着的眼睛,有些鄙夷地看了宇文铭一眼,随后继续闭上眼睛,不理会宇文铭。宇文铭着急得想要拉住大夫,但是被宇文啸拦住了,宇文啸叹了一口气,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大夫开始检查小齐的嘴巴,眼睛,还有脖子。又过了一会儿,大夫终于检查完毕了,对着宇文铭和宇文啸不紧不慢地说:“好了,你们都过来吧。”
宇文铭几乎是冲过去的,宇文啸在后面摇了摇头,宇文铭担心地问大夫:“大夫。我的小齐到底怎么样了?”
“你们放心好了,这孩子只是中了一种叫白曼的毒,并非什么疾病。中白曼毒的人,整天昏睡不醒,发着高烧。不过无大碍。这种毒极容易解。我给你们开个药房,你们按时给他服下,不出三天就能醒过来。”大夫依旧用不紧不慢的语速说着
这话让宇文铭和宇文啸轻松了很多,而坐在外面的宇文夺命奇怪的想着:那孩子像是中了白曼。这种毒虽然易解,但是也不多见,小齐是怎么惹上的?
大夫走后,宇文啸把药方拿在手里,走了出来,拿着药方给宇文流说:“流儿你去抓药,交给下人我不放心。”
宇文流点头拿着药方就走了,程伊诺停止思考,站起来给宇文啸行礼,但是宇文啸跟没看到她似的,直接就走掉了,这让程伊诺有些不舒服。
几个士兵打扮的人骑着马,飞快地往慕辽国奔去。宇文独虽然对宇文铭的话没有什么怀疑,但他还是决定前去查探一番,这样他才能安心。
宇文铭坐在床头,抚摸着小齐的脸,宇文夺命走了进来,问道:“小齐平时都喜欢去什么地方玩耍?”
“喜欢去河里,怎么了?”宇文铭不解地问道
宇文夺命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姑姑,我先出去了。”
宇文夺命走了出来,皱着眉头,白曼和水相冲,喜欢玩水的人怎么可能得白曼?除非……
宇文夺命走后,宇文铭继续摸着小齐的脸,但是脸变得很狰狞,嘴边露出阴险的笑容。
几日后……
明若雪一来到市集上面,就有四个男人盯上了她,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即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明若雪还是察觉到了,她的嘴角往上扬起:看来今天又有得玩了。
这四个男人都是洛子肖的手下,还有一个匆匆的跑到客栈,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说道:“启禀王爷,那男人现身了,兄弟们正跟着他,他跑不了。”说着眼角闪过一道光。
“把他带来见我。”洛子肖平淡的说着
“是!”
手下走后,他侧脸看着身旁的两个侍卫,继续平淡地说:“走吧。”然后跟侍卫走出了客栈。
很快,这个手下回到了队伍里面,小声的跟那四个人说:“看准时机,再动手。”说着手里还比划着,其他人点点头。
他们跟着明若雪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小巷里面,实际上,是明若雪故意引他们到这里来的。他们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袋,快速接近明若雪,明若雪假装没有意识到,继续走着。就这样,他们把明若雪装进**袋里,抄小路回到王府。
来到一个密室里面,他们把明若雪放在一旁,现在明若雪依然被套在麻袋里面。五个人整整齐齐地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一个貌似是领头人的人说道:“王爷,我们把他带来了。”
洛子肖看了看被装在麻袋里面的明若雪,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把一袋银子丢给他们,那些人快速捡了起来,打开看了看,高兴地对洛子肖说:“多谢王爷。”
洛子肖只是点点头,依旧面无表情,最后他们识趣地拿着那袋银子走了出去。他们出去之后,洛子肖身边的侍卫把麻袋打开,放明若雪出来。
明若雪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很好,看起来是个位高权重的,这样才好玩嘛。
一个侍卫见她不跪下,拿着腿去踢明若雪的腿。试图让明若雪跪下,谁知道明若雪就跟没什么事情一样依然站在那里,明若雪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必了。”洛子肖依然平淡地说着,那两个侍卫又重新站回了他们原来的位置。
洛子肖起身,走到明若雪这里,冷冷地看着明若雪,问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人把你带来吗?”
“原来这叫带啊?有意思。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轻蔑的口气,冷冷的眼神,还特意加重了后面那个带字的口气。
洛子肖冷冷地一笑,一个巴掌挥了过来,但是却抽空了,明若雪在那一刻,向后划了一部,顺带解开了自己手上的麻绳。明若雪开始打呵欠:什么啊,我还以为可以变得好玩一点,没想到那么弱,看来也不过如此。不过总比没得玩强。
明若雪的这个举动,又让洛子肖的威严受损了一次,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他喊道:“来人!把他的脚筋给我挑了!”
两个侍卫分别拿着一把匕首,向明若雪走来,但是还没等他们走到,明若雪快速移到他们的身边,迅速蹲下,右手和左手分别拿着一把匕首。
——“啊!!!!”——
随着三声尖叫,明若雪坐在洛子肖的旁边,只有右手拿着匕首,那两个侍卫跪在地上,两只脚的脚裸全是血,血依旧不断的涌出来,现在可以看到他们痛苦的表情,还有脸上硕大的汗珠正如雨般滴下地面,和他们一样痛苦,一样汗如雨下,一样脚裸全是血的,还有洛子肖,没错,他也被明若雪挑了脚筋。
明若雪抓起洛子肖的一边手,放在桌子上面,笑着问道:“王爷,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为什么叫人把我带来啊?”依旧加重了带字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