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宋歌带着方腊和武松,按照吴文英的指点,来到了开封郊外三里的一处山林之间,寻找一个叫做寒门寺的庙宇,庙宇里住着李纲。 与京城的喧闹相比,从曲曲折折的山路往一个又一个山岙走进去,相当的幽静,一条小溪潺潺的流水声,沿着山路流向远方,山林中偶尔听见几声倦鸟归林的鸣叫,间或也有一二名年轻举子,站立在田埂上或者端坐在山石上轻声讨论着诗词,山风拂过,吹起他们白色的长衫,别有一番意境在其中。 宋歌等三人仿佛也不忍打破这宁静的世界,默默地往前行去,并没有一句话。 远远地,宋歌看到了远处山脚下的松林之间,隐隐有黄色僧院矗立着,几处飞檐挂在树梢上,若隐若现的禅意犹如音符似的跳动着。 总算快到了,宋歌看到寺庙,加快了脚步。 这时,他突然听见一声声的哀嚎从前方传来,抬头远望,只见前方的山路上,奔出了几个头破血流的书生,相互搀扶着,快速地逃离。 这是怎么回事?宋歌往前走去,拉住其中一个受伤的书生问道:“请问,你们怎么了?” 书生捂着脑袋,满脸是血,没好气地说:“没看见被人打了啊!又不关我的事情,平白无故被人打破了头,真是晦气!” “朋友,麻烦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宋歌尽量和气地问道。 “没空!”书生说着,急切地甩脱宋歌的手,就往前走。 武松看这家伙对宋歌甩横,一伸手,揪住他的后背轻轻一拉,就见他后退了十几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地叫着,“你们,要干什么?” 宋歌走上前去,笑着道:“麻烦请说一说前面寺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书生见宋歌和气,想要回一点点面子,“哼,有这样逼迫别人问问题的吗?” 武松一怒,大踏步上前,抬脚架在书生的脑袋上,“老实点,不然一脚踩扁!” 书生看着五大三粗的武松,以及大船似的脚底板,顿时害怕,说话声音都颤抖了,“我……我说,刚才,那寺庙门口去了五六个汉子,见人就打,要找李纲的麻烦,估计就是因为李纲状告刘国舅的案子引起的。这案子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我根本就没有在联名状上签名,好端端地却把我也打了,真TM冤枉!” 宋歌听这书生说完,摇头道:“打的就是你这种无耻之徒!喂,你叫什么名字?回家种田去吧,别参加科考了,你考不上的!” 书生爬了起来,“凭什么?我的文采和书法都是举子中的佼佼者,下次科举,必中!” 宋歌道:“我说你考不上,你就永远也别想考上了!” “你算老几?哼,口气倒大的很!”书生不屑地说道。 武松急忙插口道:“凭他是枢密使,呃,够不够?” 宋歌道:“好了,武松,别再跟他废话,我们赶快去寺庙前看看!”说着,快速而走,方腊、武松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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