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廖化冲到桥上的吊桥上的时候,一阵冰冷的杀机传来,廖化的只感觉自己的眉心一寒,便迅速的一缩头。
“哚!”一只利箭射在了他身后的一名黄巾贼的身上。
接着便是一阵密密麻麻的箭雨从天而落,廖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大铁枪,一边大声吼道:“快退!快给老子退下去!”
来的快,去的也快。城门下面只留下了几十具黄巾贼的尸体。
远处,廖化狠狠的看着正在升起的吊桥。
吊桥很快的被,城门的官军吊起。张曼城看着升起的吊桥,嘴角露出一抹狞笑,心里想道:“等着吧,等我将护城河填满之后,就是你们的死期!”
暮然回头,对身边的黄巾贼厉声喝道:“快,再快!快点将手中的布袋扔进河里!”
……
却说褚恪所说的两个“肥鸡”指的就是黄巾贼寇的首领之一孙夏和他的大将廖化。孙夏其实是和褚恪见过面的。早在几个月前,褚恪就见过孙夏在宛城中的的表演,当时就认为孙夏是一员猛将,一身勇力不逊色自己。
造化神奇,两人在一次见面就是在战场之上,两人的狠狠的拼杀了一招。一招之后,褚恪落荒而逃,孙夏却手提寒铁刀,静静的矗立在马背上,动也不动,即使廖化在追击褚恪的时候,孙夏也没有动。
追击褚恪失败,廖化便骑着马回到本阵,他远远的久看见孙夏依旧骑着马矗立在原地,动也未动。便催动战马来到孙夏的身前。
“将军,属下无能,没能杀掉那狗官!”说罢,廖化便羞愧的低下头。
低头许久,廖化才听到孙夏低沉的声音:“狗官勇猛,元俭不必这般。你先过来,我有事与你分说。”
听得这番话,廖化露出奇怪的表情,催动战马走到孙夏的身边。
“将军,有何事需要属下去做?”
“你……”
“噗嗤”刚说出一个字,孙夏就猛的吐出一口鲜血,好在廖化已经站在孙夏的身边,将这一幕挡住。
廖化神色着急的问道:“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一口鲜血喷出,孙夏的神情立即萎靡起来,虚弱的说道:“元俭,休要慌张,刚才和那狗官对拼的时候受了内伤。你且传我号令,让扔掉石子和沙土的兄弟们就地安营扎寨。”
“是,属下明白!”廖化沉声应道。随机大声喝道:“将军有令,全体就地安营扎寨!”
辛苦奔袭几天的黄巾贼顿时大喜,纷纷扔掉手中的布袋,就地安营起来。旁边的韩忠所部看见孙夏所部开始安营扎寨,也命令部下,安营扎寨。张曼城一看这般情况,便下令一众黄巾贼扔掉手中的布袋之后就地安营休息。
接着就看见黄巾贼有条不紊的开始安营。
……
宛城南门城门楼上的一间屋子里面。
褚恪脸色苍白的看着黄忠,微微苦笑道:“黄大人,某家适才一战,是某家不自量力。多亏了黄大人,知非在此谢过黄大人。”说罢,便起身抱拳,对着黄忠就是一礼。
黄忠急忙上前,扶住褚恪道:“褚大人严重了,同是袍泽,这是汉升应该做的。”
两人互相谦虚几句之后,只见黄忠皱眉叹息道:“褚大人,现在形势危急啊,我宛城总共不到四千兵马,而乱军却有十万,这该如何是好?”说罢,便用眼神看着褚恪。
褚恪心里亦是一阵苦恼,:“绝对的实力面前,就算我是穿越者又如何?”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有一丝机会褚恪都不会放弃,当下又振作精神道:“黄大人,虽然现在形势危急,但是我们还是要坚守的,我这便着侯言率领一曲过来增援。”
“唉!现在也只能如此了。战阵杀敌,黄某自是不怕,只是乱军势大,褚大人还请告知太守大人,我们应该早做打算。”
“黄大人安心,某现在就回去和太守大人商议!”
“那自是在好不过!”黄忠心下微喜道。
……
宛城太守府
褚恪迅速下马,将手中的马鞭交给下人,便进了太守府。两个下人面带愁荣的看着褚恪的背影,看样子,他们是知道些什么。
进了太守府,褚恪便急急忙忙的往书房赶去,他知道此刻褚贡正在书房处理公务。走到书房门口,褚恪甚至连门也未敲,便直接推开门进了书房。
褚恪推开房门就看见褚贡坐在书房中,看见褚恪,褚贡眼里露出一抹欣喜。不过他从褚恪异样的神色中知道,这次恐怕真的危险了。
“恪儿,是不是伏击失败了?”
“没有!”褚恪沉声说道。
听到褚恪说没有,褚贡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继续问道:“既然没有失败,那为何恪儿你满脸愁荣?”
褚恪顿时面带苦色,低声说道:“不仅没有失败而且取得了成功。但是十多万乱军已经包围了宛城。”
“什么?……”褚贡在也坐不住了。
……
宛城城外黄巾大营中灯火通明
一名黄巾贼正兴奋的对曼成汇报道:“将军,我们的人已经将护城河填满了,现在宛城的护城河在也挡不住我们了!”
“好!”听到这个消息,张曼成大声叫好。又继续道:“你速速将,赵弘,韩忠,孙夏三位将军召来,就说本将军有事商议。”
“是!”那名黄巾贼大声应道。
一夜无话。
……
宛城原本宽阔的护城河已经被十万黄巾贼搬来的石子,沙土,石头,树木等填出一道三丈阔的路。黄巾贼分做三四队,潮水般的涌向城门。四队黄巾贼前面各有百多名黄巾精锐抬着黄巾贼中工匠连夜赶制成的攻城梯往城门杀去。
城门上,黄忠带着五百明官军,手持长箭,严阵以待。
黄忠淡金色的面容,越发的冷峻,他死死的盯着城下的黄巾贼,心里估算着什么时候放箭能给城下的黄巾贼最大的伤亡。
随着黄巾贼越来越接近城门,黄忠大声喝道:“放箭!”
霎时间五百只羽箭飞了出去,就好似刺猬射出身上的毒箭一般,只看见城下人体抛飞,惨叫狼嚎,带着幽幽寒光的利箭,夺去了一个个生命,殷红的血液洒落在城门前,染红了冰冷的土地,这一刻,生命卑贱连野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