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杨鹏熙还是伸出了手。因为他不伸手的话,可能就真的只能看着紫衣死在他的面前了。
“对不起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尽量不碰到你,如果真的碰到了。那我也不是有心的哈。”
“我去,”杨鹏熙将手收了出来,大骂自己,“你还是人吗?”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归于平静。喃喃道:“放在哪里不好,放在这里。”
说完右手快如闪电,食指和中指准确无误地夹住了瓷瓶,闪电般撤回。根本就没有碰到紫衣一丝皮肤。让后就将衣服给重新穿上。
按照紫衣对上次情况的仔细描述,认真地倒了一滴生命源液到紫衣的嘴里。内力度入,帮她将生命源液送入腹内。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磅礴的能量在紫衣的体内形成,然后四处乱窜。
杨鹏熙立刻内力冲入,对这股毫无目的的能量进行引导。他体内真气虽然被开天剑强盗般吸走了三成。不过他经过上一次生命源液的洗礼之后,他体内的真气倒是变得更加浓郁。灵魂空间内还有一点真气。因此精通太极原理的他用内力来帮紫衣移动乱窜的能量,还是能够做到。
一个时辰之后,紫衣体内乱窜的能量终于归于平静。这一次生命源液的力量几乎没有任何浪费,因此一滴就够了。杨鹏熙观察过去,发现她的内脏尽然真的都好了,筋脉也变得强大了好几分。这才放下心来。抱着紫衣向灯不勒子山飞去。落入山林之中。
没有捷径。杨鹏熙只有自己走到了那座被他们改装了的天然地洞。将紫衣放在地上,自己在一边闭目打坐。这一晚上的战斗,他体真气内再次近乎干涸。他要尽早恢复实力。哈克斯州三大家族他已经得罪遍了。马来赫瓦已经死了;瑟希尔帕少了一只脚;希夫鳗没死应该也好不了多少。最主要的是古达死了。他是教廷的大主教,是哈克斯州教堂的掌管着。他死了肯定会引起教廷的震动。到手教廷肯定会拍出高手来追杀他。英廉肯定也是派出高手来杀他。接下来的日子他的战斗生涯估计就要开始了。
……
……
清晨的眼光照射在葱郁的森林中,晨露随着清风的抚摸而移动,从堪堪托着它们的树叶上滑落,落在地面摔得粉身碎骨。叽叽喳喳地鸟儿在树林间飞跃,像是在告诉亲朋好友,这里有虫子;也好像是在愤怒为什么自己起来晚了,虫子已经躲起来了。地上枯叶下,沙沙声不断,辛勤的小虫子们正在忙碌地位冬天的到来储存粮食。
山中一个不显眼的洞口,一位身穿紫衣的美女正在闭着眼睛呼吸着新鲜空气。能够看见湿润的水气沿着她的琼鼻进入了她的体内,然后从她嘴里呼出。那精致的脸庞,让这优美的大地都感到羞愧和嫉妒。
这当然就是紫衣。睡了多久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就在杨鹏熙的身边。而杨鹏熙在那里打坐。浓郁的天地灵气正在进入他的身体。
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任何疼痛与不适。感到疑惑地紫衣立刻想到了生命源液。她记得自己受了重伤。感觉到了死亡离自己只有半步之遥。可是现在一点事情没有。除了生命源液的能力有这个能力之外,她想不到其他任何东西。
立刻往自己胸间摸去。下一刻,双脸立刻变得通红,感觉热烫无比。目光落在了杨鹏熙身上。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看了一会,脸上温度没有降低,很想将杨鹏熙给叫醒,当面问问清楚。可是又担心影响杨鹏熙,给他带来什么伤害。最后只有起身出了洞来,来到了洞口。
来到洞口,清晨的微风吹在脸上。内热外冷的脸蛋,让她感到很不舒服,于是撕掉了面具。露出了原本的绝美容貌。立于青山修林间,远远望去。素若,春梅绽雪;洁如,秋蕙披霜。静若,松生空谷;艳如,霞映澄塘。文若,龙游曲沼;神若,月射寒江。
这一幕刚好被出来的杨鹏熙给看到。杨鹏熙顿时心神荡漾。那早就有了松动的心,感觉这样的美好就该拥入怀抱。心有所想,举有所动。他尽然真的将紫衣给搂入了怀内。
紫衣突然被人从后面给搂住。当时被吓得一大跳。不过看到杨鹏熙的容貌后,立刻就忘记了抵抗。闻着杨鹏熙身上的气息。整个心都感觉酥了。
杨鹏熙闻着紫衣身上的淡淡女儿香,脑中出现了上辈子第一次将心爱的女人搂入怀抱时的场景。
追了三年终于将心中女神追到手。第一次将她搂入怀中,入鼻的想起,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呼吸紧张。强行镇定地按照电影里的情节,让自己的双唇吻在了那两片红唇之上,送出了自己的初吻。
脑中情节在回放。沉醉在那美好场景中的杨鹏熙,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向怀中美女的女子吻去。
紫衣双眼等的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杨鹏熙。杨鹏熙主动将她搂入怀里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现在尽然要吻她。这让她脑子一轰,本能地叫了一声:“杨……”
才叫了一个字,立刻就闭上了嘴巴。她突然想到自己为什么要打断?他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男人吗?为了走入他的心里,自己一直在努力。甚至故意勾引他。现在愿望就要成真了。自己怎么能打断?
可是她已经喊出了一个字,已经打断了杨鹏熙的动作。这样微妙的环境怎么经得起一个字的打扰。何况杨鹏熙本就是沉浸在另一个场景中。这一个字的打扰已经将他眼前的画面击碎。让他回到了现实。
咳咳~
杨鹏熙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将紫衣放开,转头看向其他方向,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对不起啊!”
紫衣没有出声,脸都红透了,暗骂自己笨蛋。双手使劲地揉虐衣角。她哪里知道杨鹏熙说的对不起,不是在说他失控了。而是在说他将她当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