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宗外果不如您所料,来了许多散修和世家之人。您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一身白袍,冷然如剑。眉间甚露淡然的他,轻捏棋子,吐露一个字“等。”
棋着盘间,此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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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墨邪等人宿在了一间客栈。
今夜月色正浓,墨邪开窗,打算理一理心头思绪。月光如纱,尝者醉梦。
陡然,一张纸笺射来。
墨邪一惊,转手截下。
上面是一张地图,复有几个小字:明日之戏,可愿与吾共赏之?——尘陌
魔修之战明日在即,怎为一戏?尘陌,你倒好是嚣张!我倒要会会你,是赏,还是伤?
墨邪转念之间,心意已决。留书一封,跳窗离去。趁着月色,她细细查看地图,翻跃飞旋之间,已到宗地中心。
她屏气凝神,黑眸转动之间,抬手隐去眉间樱花,面容犹媚至雅。红唇轻启:“我即到了,教主怎还未出来迎客?”
如是,传来清脆婉转之笛音,几点玉玦相撞之声。时月当空,男子身材修长,白袍飘逸,举止优雅,面容清俊,令人看而难忘之。
女子黑袍在身,面容雅致,眉目清冷,气骨浑然傲成。
墨邪取下玉笛,吹奏和之。
双笛之声,一高一低,相互应和,倒是好生美妙。所奏之曲,名曰《凤求凰》
一曲完毕。心亦息之。
“如此大好月色,想必明日必是个晴朗之日。”尘陌拂袖,抬头间似无意说道。
墨邪看向这个神秘男子,虽为同界面之人,可从未听闻男子名声。可如此风华绝代之人怎为无名之辈?必是有心隐之。如今同落此地,他为本身,而我确实魂魄借宿。且不知与这身体有何宿命,却道非要回去一解天雷之仇不可。
难道,便真要背叛他们吗?
“你可否是在想于我合作是否有与背叛师门?”
“呵,如今谈着又有何用。我终究是身处在这儿了。”
尘陌看着女子眸中清冷,冷笑:“哦?看来你也并不是在乎什么师门,所在乎的怕是你师父和那些朋友吧。你那被我一火所毁的宗门,在你心中究是占着多少地位呢?”
墨邪见他讽自己无情,也不怒。坦然言道:“我确是不对那青云宗有什么身后之情的。可又如何?比你滥杀无辜要好的多。就不怕修仙之路上血色太多,留下心魔嘛?”
“心魔?何来心魔。哈哈我修的不是仙,本就是魔啊。”
哼,明明一个修仙者,却当了修魔的头头,真是笑话于世人。
墨邪不愿理会他的有意避之,切入正题。
“你叫我来,所为何意。”
“白纸黑字,如述之意。”
“真为看戏不成?明日能有多大把握?”墨邪见尘陌如此淡然处之,毫无备战之态。心中念到,明日容华怕是必会伤之。
“放心却不伤你同伴,及他人丝毫。只需你帮个忙,便可使这一战不带血腥。”
墨邪轻蹙眉头,“说”
“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回到苍穹大陆。如今三神器已聚之有二。明日为抵抗我教,有些宗教自会拿出自家之宝,倒是抢来,问题不就解决了?”
墨邪挑眉,这家伙如此理所应当的说着抢劫的事情,看来是干多了嘛。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时候拿出来?万一他们留一手到了最后呢?”
尘陌浅笑,“神诀出,他们怎么挡得住?”
“你?”墨邪眼中的疑惑更深了。跟他合作到底是好是坏?
但明日一战必不可免,如今只能祈愿事情一切顺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