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握过话筒,止住狂笑严肃的说道:"我所说的这个地方就是电影学院,明白吗,就是你所在的这个地方,这里是地下二层,据说是一个埋了尸体最多的大坑,有十辆斗车都拉不完......"说道这里她的声音又停住了,大家对于她的话似乎听不明白似的,一个个脸上显示着难以相信的痴呆惊愕的表情!这是楼月仿佛僵尸一样生硬的举起一根手指指着一个年纪还小的观众说道,"你看,你的身后是什么?"那孩子惊慌回头,可是他身后什么也没有,"你再看看你的身子下面那是什么阿?"只看到那个孩子啊得一声翻了过去,大家惊恐未定,在心里还等着她把密底抛出来,以解除大家的惊慌!可是不巧,就在这时候!全场的灯忽然一下子灭掉了!
全场一片茫然,大家感觉到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冲过来,胸口一阵阵的隐痛,万分的绝望之感,大家先前对于这件事情有所耳闻,但是当第一次如此清晰完整得听到这个故事,还是感到难以言信的震惊.
但是就在此刻,大家都知道就在自己的身后,那罩了蓝布的墙上又一阵阵的凉飕飕得风吹来,大家都知道那个布帘子后面就是一条,不!也许是好多条地下道,但是谁也不敢说,或者想!因为生怕就在一刹那间会有成群死尸会排着队在里面寒冷的跑出来,或者着踏着我们跑过去,或者就会出来的是一些面目狰狞,脸上血肉模糊得僵尸,会把自己的肉撕下给别人吃,或者把别人的肉撕下来放到自己的嘴里咀嚼,伴随着咀嚼脸上还在滴着血水,还或者自己的脚底下就踩着一个死人,一旦动弹就会触动他,他会马上站起来把你咬死.或者无端得打死,说到这里,吓得大家都好像商量好了似的,既不敢喘气,也不敢动弹,仿佛这一群人已经变成了僵尸一般的雕塑,自己感受着自己作为一个僵尸的感觉!
还在往下想,大家已经有些疲倦和惊吓过度,极大的恐惧有一种就要到真的倒地死去的歇斯底里之感!
就在此刻,大家幻想到不可救药的时候,忽然摄影棚四周的灯亮的了,台上空空得没有一个人,这又是另一种恐怖,大家几度惊吓已经魂飞魄散!就在1秒钟之后,大家夺席而去,在沿着爬上楼去的铁梯上,不时传来尖叫,那是谁的脚被大家给踩了,有一个人的一只皮鞋在上面掉了下来,但是他并没有来拣.
谁都知道,今年的活动算是失败透顶,失败的不光是这个,大家都怀疑这里恐怕是待不下去了!
###6 是那一扇门
沿着那只落下来的皮鞋往里去,隔了一条通道,斜对着一扇虚掩着的门,
那是一个化妆间,有一个女人在疯狂的翻着东西,一身洁白的休闲牛仔,浓烈的CD香水味伴随着不断的翻动的东西冲过来,哐当一下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大胡子的人,把夹子摔在桌子上,女孩回过头,啊!原来是楼月!她却没有被这一举动吓倒,照样在找着她的东西,那个大胡子把一个手机啪的放到她的面前,这时楼月抬头愣了一下。
"怎么和你说的,你在干什么?"
"什么什么?不知道!"
"为什么自己胡讲,没有按照事先的准备好的主持稿来说?"
"不是你让我这么说的吗?"
"我让你胡说了吗?"
"你说我可以自己发挥吗?你自己说的!"
"那你为什么要提地下道的事,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哼!"楼月不懈的一笑"这破玩艺有什么不能提的?"
大胡子扣着牙齿白了她一眼,愤怒中无奈放大着眼白,
"说就说了!还半场把我拉下来,搞得真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似的!"
楼月没头没脑的说着,不断翻看手机中的通讯录,那咄咄的语气和用力按键发出的声音,这让大胡子顿感生硬的摸着头皮,实在看不下去就摔门走了,摔门声让楼月停下手中的动作,愣愣的看着还在忽闪的门!她又西方式的不懈一笑,在心里暗暗骂到:"什么啊?越是这些没用的乱七八糟的事越是搞的跟真的似的,真是一群大脑让驴给踢了的,都有什么用啊?"
啪嗒一声,手机掉到地上,也许是刚才那个人在黑暗中揪她的时候用力过猛,也或许是今天穿了露脐装着了凉,她的肚子一时间剧烈的疼起来,她的头低下来,头发反垂下来,盖住脸,手机死死的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映,她挪着夸张的步子象是移动一个尚未完成的雕塑一样靠近厕所,想必今天最幸运的事情就是能有这么近的一个厕所在她身边!这里化妆间有专门配备的洗手间,虽然小了些,却可以不用出屋是它的好处!但这个厕所可不是谁都能用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厕所里传来冲水声,楼月像一张空皮一样虚脱得走出来,一屁股蹲在刚才的座位上,两只眼睛失去了原来的光彩,痴呆得望着前面,那是一张挂了白色装饰布的墙,好一会儿看着那片布发呆,直到自己的眼睛里有好多星星落下来,她疲劳的眨眨眼睛,忽然想起一个人,一肚子的不满意向他来倾诉恐怕是最合适不过了,她伸手去包里掏手机,手做出得是拿的动作,可是伸出来手上还是空空得,她不解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地上,忽然想起来刚才手机落到地上没有拣,可是当她环顾四周,地上的地毯除了有几个破掉的洞之外,剩下就是一览无余的空空如也!显然手机不会掉到那个洞里面,那个洞显然也盛不下一个手机.
那到哪里去了呢?楼月忽然变得烦躁起来,又徒劳的翻了几下自己包,包上的LV标签让她很是反感,因为她觉得这么贵的包也不能帮她把东西看好,这在心底若怒了她,但是这也不能怪包,它自己没有丢已经不错了!
这些没有理由的烦躁让她完全没有方向.就在这时忽然一阵悦耳的合弦铃声传到她的耳朵里,那是一曲魔幻的曲子,很熟悉,因为那就她的铃声啊!但是怎么会在在那个方向传来呢,那明明是一堵墙啊!她的头皮有点发麻,她走过去掀开悬空的白色布帘子,惊讶得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墙上竟然有一扇灰色的和墙近乎一个颜色的木门,那扇门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但是这个化妆间楼月至少来过五六次了,这扇门还是第一次发现,这让她在心底多少都有一些吃惊,楼月伸手去打开木门,在这一刹那间,铃声忽然断了,迎面出来一阵阴凉得风,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接下来,她的脚倔强的迈了进去,里面有些黑,但是可以看到前面的方向,墙壁上很干,但是地面上却是湿漉漉的,往前面走,可以看到墙上有镶在里面的灯,但是不知道开关在哪里,这时候也没有很大的欲望去找它,楼月继续往前面走,没有一点声音,耳朵里一阵听罕,手机没有了声音,到哪里去了呢?
正在纳闷,忽然身后啪嗒啪嗒得响了几下,楼月慌乱的回头,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没有看到人,接着往前面走,渐渐的看到一些亮光,紧接着又传来了一声悦耳的短信声,走上去,拣起来,手机总算是找到了,总么会跑到这里来了呢?她手上握着湿漉漉的手机,按键,短信在亮屏上弹出来:
干嘛呢?不接电话,我还要过两周才能回去,这里下雨景片塌了,戏杀青了我就回去,记得给我电话啊!521龙
楼月把短信按掉,接着往前面走,转过一个通道,忽然听到一辆汽车驶过传来得嘈杂声音,来到亮光处看到上面有一扇铁栏的门锁着,那个窗离地面有一定的距离,恐怕又一个长得梯子接下来才能上去,上面是一片绿莹莹的东西覆盖着,恐怕是草皮什么的!
地下还是有些缺氧的原因,胸口隐隐的感觉到有些压抑,楼月把手机放到篼里转身往回走,看到在拐角处有一处水柱在破碎的墙角上一滴一滴得滴着,落到一块废弃的铁皮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楼月看了看手腕上,竟然忘记戴表了,
快步的往外走,通过总控室的一个便捷转梯,走过一条长的通道,终于看到了外面的天空,回头看看西面阳光很红的照射在建筑物得朝阳面上,再看看草地上的绿草,她的视线在每一个背影得凹地上扫视着,想想刚才的情景,心里忽然又不安起来,原来学院里真的就有这样一条地下通道,原先还以为是谁在科幻书上看了然后说来玩玩的,不想到是这样,至于到底是不是和那个故事说的一样,她的心里也是没有底,心里闪过刚才一幕,还真有一种哈里伯特走进神秘岩洞的那种感觉,但是现在不是在故事里,她清醒的意识到一个这样的现实,也许真的有问题了,但是这些事到底有何种的关联呢?刚才在台上那些她从别人的整理来的生硬文字里同刚才具体的一面相联系,不免还是让她有些吃惊!
这时她又习惯性的抬起手来去看表,发现今天忽然遭遇到了这么多事,还真是有些神经恍惚了,不断的有提着暖瓶的同学在她身边经过,竟一时让她感觉到自己原来还可以感受到这种温暖,和别人靠近所带来的温度感觉!
肚子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还是回公寓楼休息比较得实际,她收起感慨转身向留学生中心宿舍楼走去,那里有她温暖的小窝!那是她所享受到最为实际的放松,一个热水澡,一份电话晚餐!晚自习也不用出来了,这是她可以享受到的特权!因为她是成绩优异的跳班生,不必按点上课,学分和考试过了就算万事大吉!
想到这里,本人感觉真是有些惭愧,为什么有些人学习总是会那么好呢?也不见他们怎么学习,可是总会出类拔萃的!是不是人家天生DNA中就带这个,IQ也是不费劲就二百三百的!
还说呢,我去年的法律就没通过,补考的日子就要来临了,真是让我轻松不起来,原来我也和大家一样认为,不用费劲肯定能过得了考试,所以我就端了一大杯的咖啡和几个同学坐在后面聊天,加上前面大家也在热火朝天的聊这聊那,气氛极其热闹,要想偷闲听点讲课内容也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事情,一大壶咖啡都喝上还是止不住我犯困,总会有下课铃声把我从座位上惊醒,来关灯的阿姨总会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在这里睡啊?不怕着凉啊?整个学期的日子就这样得过且过,和大家放羊一样的混到课程结束,脑袋里空空的,考完试!只有7个人没有过,其中就有我,有4个是缺考,2个是中途有事跑了!弄到完原来是我自己笨蛋一个,也初步明白如果不努力是肯定不会通过考试的,哪怕是抄!也需要耗费一些心力脑力的,就像我这样自己等待它通过是不可能的,不能尽想着新闻与奇迹会没有缘故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说实在的,以前总是会有一些奇迹发生在我的身上,比如升入重点高中,比如通过专业考试,但是现在不会了,或许那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擅长的自然会顺利的通过,不学且不擅长的自然会通过不了,白痴也应该明白的道理,不能再等待了,守株待兔不是我的注册专利!
我决定到操场上跑他几圈,让自己清醒清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