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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杀朱国初战得胜

这士兵还要挣扎,奈何是一点也动不得了,手臂剧痛,咿呀叫着,含糊地说:“朱右敷在李氏废园里,军械都在那里,你们跟我去,自然就能见到朱右敷了!”

刘涌想他也不必骗人,松脱了手,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吩咐赵禹道:“时间紧了,给他一匹马,让他骑马带路!”

赵禹还搞不清楚是什么事情时间紧了,刚才刘涌和孙正谈话他也没听到,讶然道:“老大你在着急什么?”

“回头再跟你说!”刘涌又翻身上马。

那士兵费了力气爬起来,看看刘涌众手下,有点为难,对刘涌道:“可否让兄弟们同去?我是被安排来叫人的,叫不到人,我会被责罚的……”语气里客气了很多。

刘涌两眼一瞪,士兵被他威势凌迫,身上一下哆嗦,不再言语,接过赵禹牵来的马,爬上马去。

刘涌又有些不忍,毕竟眼前这士兵不过是个年轻娃娃,当下也不想为难他,招呼了下兄弟们,道:“有马的,都骑上跟着吧!”转向钱士锋道:“剩下的兄弟由你带着,就在这原地等我!”

手下见老大发话了,都应了诺,各自上马,士兵策马前行,刘涌直催,越奔越快。

继续奔着,二十匹马奔在萧城,却越奔越慢了。

渐渐地,马匹差不多完全是在走。

跟着前面这士兵,七拐八扭,小道越来越窄狭。窄且不说,拐折多了,速度更是提不起来。

刘涌的心思却逐渐安静,抬眼前后看了看,陡地勒住了马。

那士兵的马还在前面走着,身后的兄弟们都跟着刘涌停了下来。

赵禹驱马贴上来:“老大,怎么不走了?”

刘涌问:“除了马蹄声,你还能听到什么?”

赵禹点头道:“听到老大说话。”

刘涌两眼狠瞪他一下,赵禹一个激凌,顿了顿作倾听状,摇头道:“没有啊,除了马蹄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刘涌点头:“不正常吧……”

赵禹会意,吸了口气。

那士兵终于发现身后没声音了,也勒住马,看到刘涌一拨人都下马不动,犹疑一下,只好策马回来,讶道:“刘司马怎么不走了?”

刘涌对他招招手:“你过来。”

士兵显然已经有点怕他,眼神犹豫了下,还是下了马,走近过来。同时全神戒备,随时防着刘涌再搞什么动作。

士兵两眼全盯在刘涌身上,没注意赵禹已经在他背后。

赵禹两手骤然从他两胁穿过,扣于后颈,沉身一压,那人呜哇一声叫,脑袋下贴,已经被赵禹锁在怀里,蹲坐于地。又一人上前拔出这士兵腰间长剑,剑芒一挥,抵在他脖颈处。

拔剑的人正是钱士锋两里箭术第一的杨良,一身细长,两臂却极为粗壮,端的一身倒三角健美体型,显是长年苦练之功。

刘涌手下其他兄弟也都纷纷围拢过来。

刘涌走上前,蹲下道:“今天委屈你了,两次让你受苦。你报下名字吧,免得要是你不听话,我不得不杀了你,回头连自己杀的是谁都不知道。”

士兵眼里明显泛起恐惧,忍了疼吱唔道:“我叫,叫许荣……”当下显然是慌了,又急叫,“我是中郎将军亲卫,刘司马你不能杀我!”

赵禹两手再一用力,这许荣立时觉得自己脖子就要断了,又是一声闷嚎,赵禹喝道:“我们老大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说废话很不合礼节的知不知道?!”

刘涌点点头:“那么许荣,说说你们朱右敷是想干什么?”

许荣喘着,说:“朱右敷,要让你们去……搬器具,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

刘涌悠悠道:“说实话。”

许荣道:“是实话啊!刘司马你别,乱想……”

刘涌看看四周:“哪个城里的守城器械藏在离城墙这么远的地方?而且我们这位兄弟刚才说了,这些东西都是由更卒民夫来搬运的,为什么要叫我们来?”

许荣两眼无辜:“我也不知道啊,这里,刚遭匪盗吧,青壮男丁不是死了,就是逃了!城里……城里找不到役夫,只能……让兄弟们受受累了!”

刘涌噗地笑了:“领我们走了这么远的路,你才是真的受累了。小小年纪,口齿伶俐,心思倒是不少,也怪不得朱右敷会派你来叫我们。刚才我都已经把你押在地上了,你还懂得利用我找朱国这个当口,把我的兄弟们都引过来……”

许荣面色僵了一僵,不说话了。

杨良沉声道:“老大,不用跟他这么多废话!”说完手起剑挑,血光一闪,许荣的一支耳朵已经飞落到地上,紧接着就听到许荣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

刘涌直看得瞪圆了眼睛。

许荣还在嚎叫着,两只腿和被架起来的两只手都在乱扑腾。刘涌把眼睛看向地面,不想让眼神里的惊诧被手下哪个人看到。

心里骂了声靠,这个时代不会每个人都这么狠吧……

赵禹喊道:“作死的杨良!我的衣服上沾了血了!你下次再做这种事,提前说一声!”

杨良仍是一脸冰冷,道了声“对不住两司马!”

许荣脸上的血还在往下淌,落在赵禹衣服上,赵禹看杨良手里的剑指着他,谅他也再做不了什么,赶紧抽手撤了出来。许荣滚躺到地上,立马捂了伤处全身抽起来。

赵禹摇头道:“我们老大让你说实话,你就说实话,省得遭些恶罪!要不要我把你那个耳朵也削了?!”

许荣抖动着,呜呜含混说:“朱国……要让你们集中到……一个偏僻院子里去,四周埋伏好了射手,要把你们……全都射死!”又喘两下道,“我就知道这么多了!真的!”

静了片刻,四周兄弟们大哗,纷纷极力咒骂开来,用辞诸多创意。

刘涌也暗叫好险,原来李金眼看着再没了能算计他们的机会,终于出此下策,要直接剿杀他们了。

李金把各侯各厢都带出了城,城里只剩了自己的亲卫,和左厢那些绝无派系背景的草根一族。这奸计如果成了,等到李金领着诸旅帅再回来时,刘涌他们已经死无对证,说他们犯了什么罪都好交待。那些监军旅帅们,还真不容易找出李金这件事的把柄。

刘涌摇头看着许荣说:“要杀人也不想些高明点的招数,搞这么多破绽就想了结我们……他们埋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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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国坐在席上,面前几案摆着果子与水碟,夏日午后,清风徐来,端的是舒服快意。

这里是一处废弃院落,应该是之前萧县一个富户自建的行第,典型的廊院。四面正中各有一座两层阁楼,阁楼一大三小,中间有画廊相连,院外树木繁茂,满目翠绿,确实是个消暑的好地方。院里原本也有些假山石,小溪流,奈何闲弃日久,早是荒草丛生。但朱国现在两眼看向的是院外,自然不会被院里的破败景象污了兴致。

秦汉时候这种功用类似于别墅的廊院不设围墙,原主人建造时取的就是舒心惬意,无框无辖之意,矗于风林秀茂之所,怡情养性。但四周往往遍植树木,故而如果想从远处一眼看穿这院子,却是不能,也有掩映通幽之趣。原主人大概也是遭了秦祸,被远徙他方了,留了这么一座院子慢慢风侵雨蚀。朱国找城中三老询问,想找一处僻静阔大,有楼层的宅院,三老们左思右想,想起了这个地方,给朱国指了来。朱国看看,觉得满意,这么一处地方,足够作好埋伏,送那据说得罪了李中郎的刘涌一帮人,安稳归天。

朱国坐在北面最大一座阁楼的二层,面向着刘涌一行人会来送死的路径,悠悠看着。他的身旁两侧,已经分两排匍匐着二十几个手持劲弩的手下。另外三座阁楼,二楼上也各趴着二十余个,个个把身子隐于围壁阑柱之下,等着刘涌一伙被骗进院落后,再一并起身,瞬间把他们射成刺猥。

只是那帮赶死的家伙未免走得太慢了,趴在地上的弩手们渐渐汗湿。

朱国也已经喝水太多,跑了两趟茅厕,这事情很有点煞风景。

举起碟子来又一口喝干,啪嗒一声丢在案上,朱国招手叫来身边一个士兵,道:“你去找找看,他们走到哪里了,催着快来,别等着李将军剿匪都剿完了,这帮子人还没死,误了他们投胎!”

士兵应了,将待转身,却听到嗖的一声轻响,接着便是扑嗵一声,几倒壶翻,水溅一地。

这士兵瞪大了眼睛,看着仰面躺去的朱国,定定愣住。

朱国额头正中插着一根羽箭尾巴,两眼依旧睁着,嘴巴还张得老大。

大概已经去投胎了。

这事态变动太大,匐匍在地的士兵们都来不及反应,盯了朱国的尸体,只微微发出些惊异的声音。那受命去寻刘涌的士兵急叉叉地想要找到箭射来的方向,速度弯腰窜到楼槛旁边去,撞到楼槛时发出嘭哄一声,同时从槛栏高处的缝里紧忙向外张望。

四围都是茂盛的树木,和少人修理,以至于长得高高茂茂的杂草,实在难以看清是哪里来的箭支。

却看到草头翻动,从林子里呼啦啦冒出不少人来,廊院四围皆是,一边五六个人,肩上背的,臂上挎的,身上绑的,大袋小罐无数,背后筐子也不小,个个逃难也似。却甩手连续丢出不少瓦罐,清声脆响之下,瓦罐撞碎到廊院阁楼底阶柱子门窗上,罐子碎裂,汁水飞溅。

阁楼上的李金亲卫们都再也趴不住,有几个人滚地爬起,慌张地往下瞄,随即又是数声破空声响,但凡在阁楼上露出来的兵卒都中箭翻倒过去,惨叫此起彼伏。

四方阁楼里都有反应快的急急叫喊起来,大体上是右敷被杀,楼下有匪,赶紧射箭啊之类。有几个悍不畏死的果真挺弩而起,要射那楼下两臂乱扔乱挥的,却旋即中箭翻倒,也加入到嚎叫的行列里去。一时羽箭纷飞,从林中急出,阁楼上哚哚声响,箭尾林立,登时没人再敢轻易露出头来。

在二楼传出的惨嚎声中,地面上丢完了瓦罐的这帮人又从身上取下出一袋袋的粉末,拉开袋口扑朔朔往阁楼丢去,各阁楼底座前立时铺满厚厚一层尘屑,一时粉尘大起,蒸腾颇高。最后是背后大筐里的柴草,呼啦啦也都丢出,陷扑崩散在尘沫中。丢扔已毕,都赶紧转身跳回到林子里去了。

刚才那接受朱国命令的士兵抻着鼻子吸了两下,张嘴大叫道:“是焰硝啊!赶紧都下楼!”接着自己弯着腰,便往楼梯的地方窜。

林中呼啸,数支火点疾射而出,个个力道强劲,稳稳扎于一楼柱壁之上。

随即嗤腾一片响,廊院四座阁楼之下,火头骤然窜起,连绵一片。此时林中射出的箭明显增多,应该是那些投递东西的人回头也加入了射箭行列,且射出的皆是火矢,这时候已经不讲什么准头,扑朔朔箭如飞虻,乱钉乱撞。

红烟腾起,楼上百多人已经呜嚎成了一片,彻底混乱,不时有人中箭倒地,楼梯处挤撞成团,被飞来的箭支层层射倒。数人直接奋勇,从楼上跳了下来,落地骨折,翻滚乱叫,更有跳得近的一头栽进火海里。

一个人全身燃火,从火堆里狂奔而出,正撞到走出林来的刘涌面前,刘涌掣剑一支,此人直挺挺引剑入腹,动作停住。

刘涌拔剑出来,那人塌成了一团火堆。

刘涌闻到些皮肉烧焦的味道,心中很感复杂,极力遏制自己去理解这些对自己来说属于敌人的人,正在遭受的痛苦。

终于有些人安然从廊院内奔了出来,刘涌手下们纷纷拔剑杀出,很多李金亲卫冲过火头,尚未看清对手是谁,已经一命呜呼。

剩下十几个人丢了弩剑,跪地降了。

刘涌手下一众人都显得极为兴奋。赵禹几个上去,一并绑了,都押丢在刘涌面前,问道:“大哥,这几个怎么处置?”

刘涌抬头看看凤凰山的方向,已经可以看得到蒸腾起的烟气。

心道孙正所言果然不虚。

看着跪在面前的十几个李金亲卫,说道:“依项王军制,上官战死而属卒抛尸不顾,削爵三等。你们朱右敷如今死在楼上,你们就这样跑出来吗?!”

这十几人听得迷糊,一脸茫然,看向刘涌。

刘涌对赵禹道:“把那些浸透水的襦衣拿来,让他们披上,到楼上把朱国的尸体扛下来!”

赵禹应了诺,让手下取了几件先已备好的水湿衣服来,给那几个投降的李金亲卫披上,在他们眼前拔了剑比划两下,亲卫们慌着咬牙又冲回火里去了。

片刻后,已经被火熏得碳黑的朱国尸体被扛了出来,摆到刘涌跟前。刘涌看着这个不多久前还在冲着自己耀武扬威的朱国,叹口气,俯身在朱国身上翻找一下,摸出了他的中军右敷令牌。

看看那十几个头发身上都被火燎伤了的李金亲卫,刘涌也知道杀降不祥,对赵禹说:“着三个兄弟把他们押去县府丢下吧。我们没时间了,让兄弟们都跟我走!”

赵禹应了诺,便作些安排,众人离去。

抛下这座廊院兀自腾腾烧着,为里面死掉的七八十人作了火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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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涌引着一众人穿出浓密树林,又走了很远,才到他们绑缚马匹的地方,刘涌对钱士锋说:“上马,我们去左厢驻地!”。

从许荣口中听说了朱国的阴狠打算之后,刘涌便遣杨良回去把剩下的屯里兄弟都叫了去,排布作战准备。准备妥当之后一行人潜行从另一个方向绕入树林,实行了这次袭击。故而马匹都系缚在颇远的地方。

这算是一众兄弟在项羽回西楚之后,打的第一场胜仗,而且无一损伤,长期以来的抑郁多少消减了些,个个兴奋异常,刘涌着他们回原驻地等候。自己带着钱士锋骑马,直奔左厢。

大军出城剿匪,凤凰山就在城边,此去但求多杀人,辎重之类自然不用携带,故而各旅都冲了出城,左厢却依然扎在城里。

左厢有刘涌要的东西,首先是人。

左厢作为押解辎重的军中后勤队伍,人数多少不定。此次剿匪军不过三千人,行军不过一天半,所需辎重不多,左厢编制也只有百人。之所以能独成一部,其老大也被称作旅帅,不过因为其职能特殊而已。这时代一旅通常是五百人的编制,所以那位只统领着百来人的卫旅帅实在可以说是虚有其名,也难怪昨天被李金打一巴掌,连个声也不敢吭。如此类推,王昱的那个卒长编制,管的人可能还没有低了他两级的钱士锋多,只是托了这个临时设编的剿匪军的福,官称响亮而已。

但对于眼下的刘涌来说,这百来人却非常必要,而且稍占便宜的是,刘涌通过打虎一事,还在左厢稍稍有了些威望可以凭仗。

其次是马。

剿匪军中四百马士,另备有七八十匹备用战马,便由左厢负责打理。

钱士锋适才去打听消息,知道左厢扎在百戏场,正带了刘涌向那里驰去。

左厢的人虽不多,东西却多,需要稍微大些的场地存放。城中符合这一条件的地方只有祖社所在的坛场,和供民间活动的百戏场两处。然而坛场是通天地的神妙地方,军兵这么大杀气的东西,自家懂得,能少招惹坛场还是尽量少招惹些。所以早些时候全军被李金拉入城来,左厢便驻扎到了百戏场去。

刘涌与钱士锋两人稍稍策马快奔,已经将到。一片阔展平地呈现出来,上面重车叠叠,旗子招展,便是左厢辎重旅的所在。正是午后刚过,左厢无战事,显然很放松,百戏场里听来有点嘈杂。

打眼看到有两个卫士,正萎在太阳下,各自抱着根长戟守营。听到马蹄声响,卫士抬头皱眉,眯眼来看,倒是认得刘涌。看他来得迅急,有些惊讶。刘涌下马便道:“奉中军右敷朱国之令,来见卫帅!”

左厢早接过上边传令,知道现下负责城守的是中军右敷,左厢扎在城中自然免不了被要求与守城军力配合各项事务。卫士既然认识刘涌,也就没要看什么令牒,很显热情地把打虎偶像接引进去。

当即直入车阵,牛车层层铺排停着,视野不畅,卫士领着刘涌七拐八折,终于到了一辆战车跟前,刘涌会意,这应该是那卫旅帅出征所乘的战车。

战车上却空空如也,不见一人。

卫士也讶然,左右寻寻,在一辆重车下面听到鼾声。

可怜那左厢卫旅帅,正躺在一辆重车下面睡觉。

刘涌四下看看,堂堂一个旅帅,大白天入寐,也没有个亲卫随侍,不禁摇头。

卫士见状很有点尴尬,一时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叫醒这卫帅,顿了一顿,却已经看到刘涌上前去推醒了卫帅,自思这当口最好自己不在场,赶忙扭头避去了。

卫旅帅大梦骤醒,一下怔跳,弹身坐起,一额头撞上重车底箱,呼一声响,同时嚷道:“将军饶恕!卫德再不敢了!”

刘涌哑然,才知道这个卫帅叫做卫德。暗思不知道这卫德嘴里的“将军”是指的谁。如果是指的李金的话,那么卫德该是有多怕这个李金啊……

卫德胳臂撑地,揉着撞红的额头,睁起惺松睡眼向外看,看到的却是刘涌的一张脸。

卫德怔住,面上恢复了官态,赶忙从车底下爬了出来,站于车后,起来抖抖土,对刘涌道:“你过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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