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商量了一阵,才笑呵呵赞叹两女不仅长得漂亮,才艺也是一绝,这次真没白来云云……
最后,在两女鄙视的眼神下淡定的出了丽春院。
岚清儿已经在外面等得不耐烦,见秦文与程凡终于出来了,却又不知道应该怎样发作……
为了不引起怀疑,三人又热情澎湃的好好在阳武县城逛了逛玩了玩儿。
期间,秦文与程凡任然时不时的小声讨论,让秦文意外的是程凡居然不知道信鸽,程凡说之前也没听说过这样的传信方式。
秦文很是失望,这秦汉时期的通信就是不行啊,连信鸽都没有,即使接下来自己来训练信鸽,也来不及给蒙毅送信了,这个谋划恐怕只能放弃了,信鸽的驯养也得找时间开始实施,这对以后可是大有好处。
最后两人商定了两件事,必须要想办法尽快找到阮镇临,以便查清张良的计划。第二件事,则是要让张良正在谋划的事情出点乱子……
商议一定,傍晚时分几人便回到了张良府邸,晚餐过后,由程凡以帮忙为由去找张良询问阮镇临之事……顺便也分散张良的注意力,为秦文打掩护。
与此同时秦文责找了个由头带着岚清儿又出来门。
一路行来秦文几人一直非常小心,本来张良也没有多少怀疑,经过小桃回来对白天的一路汇报,便更加没有多余心思了,只道秦文几人不过是普通庶民与游侠之士。
秦文正是利用这个机会,要迅速把事情办妥。
在确定没有跟踪后,秦文将岚清儿留在一家饭馆,自己一人换了身夜行装,潜入县府。
秦文的谋划,以张良“水月居”议论国法那么大的动静,官府不可能不可不知,即使现在还未到“焚书坑儒”那么严重,学术议论还未禁止,但程凡也说了上头有明令禁止“不许议论秦法新政”。如何这张良却可如此大行其市?
皓月当空,这阳武县府,倒也不大。
虽则不大,并且有月光相助,秦文却仍分不清到底哪间房该是县令所住。让秦文心安的是他知道掌治安、捕盗之事的县尉是不可能住在县府的,只想来办了事就走,可不想遇上功夫不赖的人还得一番折腾…
在连续摸进了厨房书房之后,秦文又摸进了丫头住房,只见几个十几岁的丫鬟与一个老妈子一起睡在一个大通铺上,也许是由于天气炎热,其中居然有一个丫鬟还是luo睡,那身体看起来刚刚发育不久,很是诱人……
秦文一捏大腿,终于回过神来,瞧瞧关上门退了出去。
一阵折腾,终于发现了县令的卧房,秦文将眉风剑用布将上半部分包好,瞧瞧摸了进去…
循着那县令如雷般的鼾声,秦文摸到了县令床边,看了看熟睡的县令,然后将桌子上的油灯点燃,转身从容的用剑将那县令顶醒。
那县令悠悠醒来,似是非常疲倦,秦文看去,这县令破为年轻,不过二十来岁,秀气的面孔与来如雷般的鼾声可是不搭调。
“啊!你是谁!!”县令终于发现了站在眼前的秦文,一身黑衣,手持长剑指着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秦文语气平和。
“在下百里穆”。这县令经过一开始的恐惧之后,逐渐镇静。
这人姓百里?秦文脑子里一闪而过……
“我乃墨家士子,诛暴扶弱,县里张氏,持强凌弱,你身为父母官,却如何不作为?”
秦文打着墨家的旗号,利用墨家“兼爱非攻”理念下士子多行侠事的现象,一则避免事后引起张良怀疑,怎么他几人一到就出事?二则避免这县令若是与张良暗通一气,张良都不用怀疑了,直接计划流产还有性命之忧。
谨慎之事都考虑到了,却没想这县令百里穆似乎并不是秦文心中所想之胆小怕事的小官儿。
“哼哼…又是墨家…只知兼爱却不知民生,整日里装神弄鬼的要除秦除暴,怎么却不敢直接去找那张良?”听秦文说自己是墨家游侠,年轻的百里穆立刻变得正义凛然,丝毫看不出恐惧之色。
“你也知那张良?”秦文心中暗自赞叹,这小县令却也算得一条好汉,也似一清正廉明之官。
“你既然是墨家士子,跟你说说也无妨,前日里,本县正欲以触犯法令为由将那张良捉回来审问一番,却不知为何上头刚好派来一新任县尉,阻止本县说应有他重新调查一番再做定夺。”
这是百里穆已完全无惧秦文,起身走到了桌旁负手而立,“可日后,却没了动静,本县正为此郁闷不已,这新县尉乃上头指派,却又如此行事风格,在下目前还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跟他翻脸。”
百里穆转身看着秦文笑道:“既然今日你来了,不如就不管这些了,你直接去把张良杀了,我保你无事离开本县,如何?”
秦文没想到,提着剑来威胁别人的,反而被这小子将了一军!心中虽是不爽,不过正事要紧。
“那新任县尉,是谁派来的?如何你对他这般害怕?你可是他的上司!”秦文收起眉风,径直坐下斟起了茶水。
百里穆会心一笑,与秦文对坐:“县尉之职,自当是由丞相府直接指派,不过,在下在丞相府任职的师弟给在下捎来口信,此人似有来头,不可妄使性格。”
秦文呵呵一笑:“怎么,你很有性格么?”
“些许,些许。”百里穆仰头大笑。
秦文心中已有些喜欢这个百里穆,暗道事后或可一交。
“实不相瞒,在下乃是假扮墨家。”秦文说着,将之前蒙毅给他那块腰牌拿了出来。
“在下为蒙毅大人办事,特来此地调查韩国张良之事,不论你信与不信,现下只需回答是否助我,若助我,我们再往下谈,若不助我,我立时便取下你的人头,事后向蒙毅大人复命,小子,蒙毅大人可是允许我非常之事可有非常之举的。”
百里穆脸上路过一丝惊讶,但并不明显,似是对秦文抬出蒙毅来略有不快,也不问秦文怎么就从墨家士子一下变成蒙毅密使了,像是只关心怎么抓张良,只简答回答:“你说如何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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