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小姐,我妻子的伤口严重么?”张博同关切地看着爱爱的手臂问道。
小护士嘿嘿一笑,“不用紧张的,伤口不严重。只要这三天不沾水就行了。”
说完示意爱爱把手臂放在桌子上,熟练地用酒精、碘酒消毒,用绷带包扎好。
爱爱随意地用脚碰了碰张博同,“你看,我都说你太小题大做了么。这点小伤算什么呀。”说完挑衅地注视着张博同。
“呵呵,也是,看了是我瞎担心了。不过......”张博同语气一转,坏笑起来。他将头低下,嘴巴附在爱爱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打趣道:“这3天你自己可是不能碰水的,要不我帮你洗澡啊?”
爱爱急忙回头,担心护士会听到。而处理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哪有护士的影子,而张博同眼光越来越炽热,嘴巴从耳边直直地印在爱爱的脖颈上,吮吸起来。并发出一声赞叹,“老婆,你真香。”
“色狼,快住手。这是医院,有人!”爱爱情急道。
“哦?那我把门关上就行了。”张博同笑道,起身向门口走去,准备关门。正巧护士回来了,她对张博同关门行为很是不解,“先生,你关门做什么啊?你妻子的伤口处理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哦,那我妻子的伤口之后来换药呢?”
“先生,回家只要不沾水。过几天就好,不用来医院换药的。”护士讪笑,这人非要花这冤枉钱呢。
爱爱听了,心里暗笑。但是她掩住笑意对护士说道,“谢谢你,我老公年纪大了,听力难免有些问题。那我们就先走了。”说完拉过张博同。
两人走到医院内的小花园,张博同趁机将爱爱搂紧,语气透露出危险气息,“刚才你说我年纪大,什么意思?”
“嘻嘻,护士都说我这是小伤。倒是你没完没了地问个不停,不是年纪大了脑袋不好使了,那是什么呢?”
“嗯,是的。我也觉得年纪大了....”张博同忽然正色道,“年纪大了,还没有孩子。老婆,我们要抓紧时间啊。”
“臭流氓,你脑子里天天想得都是这些。你不会想些别的么?”爱爱好不容易摆脱他有力的臂膀。
“哈哈,这样是流氓么?”说着他对上了爱爱的嘴,成功的将心爱的小女人再次搂在怀里,猛听得一阵咳嗽声。
“博同,你们在干什么?”文娟看到亲热的两个人,心里极其不舒服。
张博同也不忌讳,“你都看到我们在干什么,明知故问。倒是你,不是出国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博同,请不要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文娟对于张博同嘲讽的语气有些吃不消,“我和儿子回来了。”
儿子?爱爱吃了一惊,难道是张博同的儿子?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他是你的儿子。”文娟一面故作悲伤,一面偷偷观察张博同的反应。
“文娟,你撒谎的时候从不脸红。当年是你说为了事业暂时不要孩子的,我想,那孩子应该是你和别人的孩子吧。”张博同冷笑道。
“你果真不相信呢,我今天来医院就是拿化验结果的。”文娟说着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张博同,“你看看这个亲自鉴定,文森,他是你的儿子啊。”
张博同并没有接过牛皮纸袋,“不管这个孩子是否是我的,我们都不可能了。我对你的爱,早在你离开我的时候就不复存在了。”
他坦然地说出了心里话。他曾想过,如果有一天文娟回来,他也许会重新接受她。但是时间太久了,久得让自己不明白当年为什么疯狂地爱着文娟。难道那是一个男人年少时的梦想——一个白裙飘飘的少女?
他自嘲地笑了笑,挽住爱爱圆润的肩膀,离开了医院的小花园。文娟看着张博同和唐爱爱的离开,她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也许当年是我的不对,难道你就不肯原谅我么?”她悲怆地自言自语道。现在的她有着令人羡慕的职业,崇高的社会地位,衣食无忧,但是她却遗失了最美好的感情。
蓦然,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颤抖着掏出电话:“姐,文森干什么呢?”
文心看着帅气的侄子正认真地写着书法,露出会心的一笑,“哦,宝贝刚才和父亲学习写字来着,现在正练习呢。”
文娟忍住泪水,“姐,他并不相信文森是他的孩子。”
文心连忙走出屋子,来到院子中接电话,“怎么?你没有给他看鉴定书么?”
“他看都不看,他说他不在意孩子是否是他的....”文娟语无伦次道,“姐,他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啊?”
文心闻言,连忙安慰哭泣的妹妹,“娟子,别哭,有姐姐呢。你现在的情绪太激动了就不要开车了,还是打车回家,回家我们在说。”
爱爱看着沉默不语的张博同,心里也不是很舒服,她试探性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张博同淡淡地回答,然后两个人陷入了沉思。
其实张博同满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那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他有些后悔没有拿着文娟递给他的那个牛皮袋,他忽然对这个孩子充满了好奇,也许....他是我的儿子?
而一旁的爱爱则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她忽然觉得文娟很可怜,文娟看似拥有很多东西。而其实她却没有最重要的东西,一份真挚的感情。她忽然有些同情这个女人的冲动,良久她开口道:“你还在想着她吧?”
“没有。”男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后视镜,缓缓地将车发动起来。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事。
回到家,眼尖的赵心兰看到爱爱手臂上的绷带,不禁万分着急。
“爱爱,手臂怎么了?”说着连忙扶着爱爱坐下来,关切地问道。
爱爱笑了笑道:“妈,今天在公司不小心被纸刮伤了,博同送我去医院包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