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但见后二人确如此难缠知道欲逃无望,便悄声道:“赵梓霏,快传讯给李波,马佳,我先稳住他们!”
赵梓霏用力了点了点头,只见风驻云停,二人立下身来,回首却是一地狼藉,满街被几人扰的鸡鸣狗跳,好不壮观,许多人都是远远围着,闲言碎语,不时入耳!
“哼,二个臭丫头!怎么不跑了?”其中有一黑衣人道!
“少废话!有本事尽管使来,本姑奶奶接着便是!”赵梓霏当仁不让,毫无惧意!
“哈哈,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先收了你,看你如何嚣张!”另一人大声笑道,显出一丝不屑,左手成爪,迅速向赵样霏抓来。
“小霏退后!”何云大喝一声,一跃转而立于前首,其葇荑显出阵阵蓝光,膨极收于一点,显的极是绚丽!
“呯”
爪拳间相接,闪出一道气波,冲的烟土飞扬,二人各退一步!
一击而顿,何云还好,虽是初次交战,但是显然此击其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而那名黑衣男子眼中却是充满了不可思议!颜上稍有疑云,迟迟未敢再次出手!与何云冷目相对!
“杜飞怎么回事?”另一男子见此,忍不住问道!
“这名女子极是古怪,浑身气息冰寒异常,刚一交手,我就吃了个暗亏!”杜飞低声道!
“估计此人多数是修了至阴至寒的功诀,我们二人一起上,量她再如何,也不可能同时应付我们二个!”男子稍思后阴声道!
“好,就这么办!”杜飞道!
这边赵梓霏偷偷的给李波传讯后,见对面二人仍未出手,在看看面若冰霜的何云!以为其已有胆怯,要知道何云虽然和那二名男子同阶,但是赵梓霏常听柳月松言,何云所修的“清玄诀”至阴无比,再配上何云的纯阴之体,可谓阴外有阴,玄上又玄,同阶中人少有敌手,至此忽而底气十足,大声嚷道:“你们二个还打不打,不打本姑娘还要逛街呢!”
“休的狂妄!”杜飞冷哼一声,和另一男子四目相对,寒光四射,蹭的一声,从左右二方直取何云,拉起一道残影。
“小霏小心!”何云又是大喝一声,脸上稍急,哪想此二人却是如此卑鄙,其自认不敢托大,单手一挥,一把青色长剑应手而出,一声清啸,有如虹霞飞溅,直取一人!
“中品灵器!”二人同时大呼!眼中显过一丝惧意,不过转而眼中却是充满了贪婪之色!
男子知道长剑犀利,不敢硬碰,身形一闪,长剑落空,而杜飞眼见一丝空隙,悄然大喜,手现一把红色朴刀方向一变直向何云腰间斩去。
何云暗觉腰下生风,脸上莫不大惊,长剑随手一抖,有若白鹤晾翅,险险避过此招!
“小云小心!”一旁的赵梓霏看到此景,不由暗下生急,急的高声大喊!
“臭丫头!看你往里跑!”人外一声高呼,只见天下兵谱店的郝仁也已赶到,此人也是元婴初期的高手,但见何云被困,赵梓霏一人落单,不由暗喜,举起手中长剑,一个长虹落日从空中一斩而下!
“卑鄙!”赵梓霏大骂一声,不过其怎么说也有金丹后期的修为,离元婴期也只有一步只遥,虽稍有不如,但也谈不上恐惧。
铮的一声!
赵梓霏拨出七尺青锋,器威引的空间隐隐有响,一招拨云见日凌空迎上郝仁!
“咦!中品灵器!”郝仁见此,暗惊一声,心道,此人年纪轻轻,便已怀这等宝物,莫非真是什么名门将后?至此心中开始有些拿捏不准,意中有些迟疑,剑上力道不由少了三分。
锵锵几声,赵梓霏已瞬间便于郝仁交了三合,那郝仁虽然已无心伤她,然而见赵梓霏表现出来的实力,不由心中更是大疑,区区金丹后期,怎么会有如此实力?看来定是修了什么厉害功诀,其到底是何方后生?师出何家?
又斗了数十个回合,赵梓霏久见拿不下此人,不经斗争的她不禁开始有些心浮气燥,大声骂道:“什么狗屁元婴期,看姑奶奶的元磁神山!”
一剑横扫避过郝仁,就见赵梓霏,收起长剑,手托一乌黑巴溜的黑色石块,那石块受其指引遇气则涨,转眼有若十平方大小,有如小盘黑云,威光凛凛,直朝郝仁压来!
“啊!元磁神山!”郝仁大叫一声,其当然识得此物,此物乃是血云宫柳长老成名宝贝,当年被其压死,砸死的名人不知几何,何况是他!见此,其急中生智,连忙高声大呼:“快停下,姑奶奶饶命啊!”
赵梓霏见此不由不愣,此物乃是其缠了数月柳月松才答应借其玩上二天,不想此物竟有如此大的名头,其心中欢然一喜,看到郝仁求饶,小女子的虚荣心急速膨胀,单手一点,那黑山迅速驻停,冷笑道:“郝老板,这是为何?”
“我的姑奶奶啊,我不知道你是柳前辈的人,恕小子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放过我吧!”郝人吓的双腿打颤,早已跪地不起,转首看了看旁边与何云正在激斗的杜飞二人,其大吼道:“快住手!”
几人闻声而停,此时杜飞二人早已冷汗淋淋,这何云的实力真是捉摸不透,二人相缠斗了数百合,却没能讨上一丝便宜,相反被何云压的死死,听到郝仁的声音,二人急忙住手,不过眼前的一幕却让二人张大了嘴巴!
“郝老板这……!”杜飞先道!
“这什么这……还不赶快跪下求姑娘饶命!”郝仁有些气极败坏,指着二人吼道!
杜飞二人可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一点头脑,心道郝仁如此,自有他的道理,不自觉的二人应声而跪,只是一言不语。
何云见到二人如此,冷哼一声,单手拂袖,长袂一甩,飘向赵梓霏,只见其高高在上,白裙渺渺,有若仙女下凡,手中托着一块黑铁,样子实是滑稽,忍不住其暗笑一声。
“你二人胆敢侵犯我姐姐仙威,死到临头,还不认罪,果真不怕死吗!”赵梓霏有意压低了声音道!
“你二人傻跪着干嘛,还不认罪!”郝仁见杜飞二人只跪不语,当下大急,跳起身来,一人一脚飞了过去,直把二人踹的一个狗吃屎的模样!
杜飞二人若再看不出虚实,那和憨子有何不同,忍着剧痛,当下口下滔滔而语,叩请赵梓霏勿怪,曾经的威风,早已有若风中残烛,早已不返。
“小霏,他们既然认了错,我看此事就算了吧!”何云四首看了看郝仁,又看了看诸多的围观者,生怕再生乱子,随即道!
“嗯,既然你们已认罪,我大人大量,便不再追究,但是你们记着,普天下像我这样的高手,简直多如牛毛,以后要老老实实的做生意,若在敢有意欺诈,下次可别怪我无敌小媚娘手下无情!”赵梓霏佯声道!
“是,是,是,姑娘说的极是,都是我们的错,以后再也不敢了!”三人跪地如捣蒜,口中说个不停!
“那,就快滚吧!还楞着干什么!”赵梓霏大声道!
“谢谢无敌小媚娘不杀之恩,走,走,走,马上走!”郝仁几人深埋眼神,拨开人群,灰溜溜的不知去向。
“哎呦,可是累死我了!”见几人走后,赵梓霏,随风而下,收起黑石,埋怨起来!
“怎么了,受伤了吗?”何云连忙扶着她,关心道!
“这老柳的破石头,果然难用,才用了一下,就浑身没力,下次打死我,也不用了!”赵梓霏道!
“呵呵,不是难用,是你修为不够,下次可别轻易相试!”何云笑道!
“咦,李波这个混帐怎么还没来?”转而赵梓霏终于发现了什么,急的大叫起来!
何云闻言,转首看了看道:“莫非有什么事被耽搁了不成?”
“他们能有什么屁事,估计在哪风流快活着呢,小云陪我去寻他们,定让他们好看!”赵梓霏暗气已生,抓起何云衣袖,向外冲去,边走边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都给我让开!”此举无非又引的人群大恸!
二人刚走后,此时就见磨盘一角,露出二个阴森森的男子,一男子悄语数声,另一男子点了点头,眼角寒光一闪,悄悄的随了去!
春花楼内,只见马佳,李波二人早已生醉,李波虽然自持定力过人,但与赵梓霏虽识已久,也未从历经肌肤之亲,面对如霜,如花生的如此俏丽,量是他也无从把持。要知道春花楼在血云宫可算是出了名风月之地,其中女子多半也是修真人士,虽然修为不高,但是蜻蜓戏水,粉蝶探月之道还是颇有精要,寻常男子哪能不乖乖就范。
此时二人一人怀中坐着一女子,个个****荡漾,柳腰春浓,就听那一女道:“大人,酒量刚好,我们是不是应该……?”女子言语犹若蚊虫,细腻柔滑,马佳闻得耳内风香,熏熏欲睡,口中直道:“应该应该……”
女子咯咯一笑,星眼朦胧,笑吐舌尖,一手直探马佳深处,另手有如灵蛇缠绕其颈,粉唇相印,揉.搓的万种妖娆!
呯
木椅应声而倒,不久燕吟莺唱,鹦语方浓!
另一女子见此两腮已染红霞满脸娇气,上个烟锁池柳之势,有些责怪之意,嗔道:“大人,你看他们……我们是不是……?”
“是啊,是啊……”李波凝噎,拂其开来,居然不胜酒力,伏桌呼呼而睡,气的另女拖起翡翠纱衫,破门而出。
春花楼前,赵梓霏与何云正居于楼下,只听赵梓霏气道:“两个混球,我找了这么多遍居然都没有找到,能跑哪去!”
“别气了,他们不是说去吃饭了吗?城内大小小的饭店我们几乎找了个遍,难道他们出城去了?”|何云安慰道!
“量李波也没有这个胆!”赵梓霏气极,用力的跺了跺脚,不经处,抬首看到了春花楼三个字样!
“哎,二位小姐,你们别站在门口啊,我们还要做生意呢!”这时一翡翠纱衫的少女出门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