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相生又相互相克,来回衍变或许那就应该是自然之道,且朱风奇想这五行也应于那先天八卦互合,乾、兑为(金);震、巽为(木);坤、艮为(土);离为(火);坎为(水)。乾、兑(金)生坎(水),坎(水)生震、巽(木),震、巽(木)生离(火),离(火)生坤、艮(土),坤、艮(土)生乾、兑(金),反复循环这才是正道,这才是宇宙之妙。
回想剑仙录,朱风忽觉此诀虽然霸道,但仍是美中不足,剑仙录采用的是集天地灵气化为已用,当达到最后一层时方能于体合而为一也就是剑婴那才是其终极形态,当然其也有自己的妙处,那就是间接打通了身体各穴,如第一层时朱风感知身体的手少阴心经穴和足阳明胃经穴有明显灼热之感。
不过即便全身经穴皆打通,功击力再大,那也少了一些东西,那就是自然之法。
想到这里朱风就有一种奇想,何不自己自创一诀?
其容略有笑意,必定其是五行之体,说的再通透点,其身先天便有五种灵气,只不过目前土灵气稍强些。
朱风把全身看了个遍,终于发现在其手,足,背,,头中各有尘埃大的光点,这定是隐藏的另四种先天灵气吧,朱风强用剑流慢慢引导,过了半日,那四种光点皆有向丹田方向靠拢而来的趋向。
朱风大喜,更是努力,又过数日,那五种灵气皆全聚于丹田四周。而朱风那剑婴此时睁开双眼,吐出圆珠,不停的打着各种手诀,且见那五种灵力呈规则排开,以圆珠为中心盘旋于剑婴顶空。
剑婴见此,又静静的闭上眼睛,一丝疲劳之感着渐龚来,朱风也不自然的闭上双眼。
在一片混浊的天际中,一位老人正在给一株数丈长的植物浇着水,且那植物恰似今天的葫芦藤,唯一的区别是这植物满身混浊之色。
老人突然心头一惊,头微抬自言自语道:“又要有好戏看啦!”说完,又自顾浇水。
过了半息,老人似有困意,竟就地卧于那藤边熟睡,而那藤条似有灵性,自行盘于老者上空,极像是为其遮阳一般。
柳色青青湖水平,远山黛色画图中。一行白鹭飞春过,落向林间唱晚晴。
这日流云整整了行头,着一身青衣,直奔朱雀峰。
要说蜀山五峰谁之翠,非朱雀峰莫属。数百山头,伏延千里,山山锦绣,寸寸花芳。露凝而鹤唳,阁聚而书香,处处有诗,处处生画。
流云行至山脚,仰首看了看青幽的石径,随手整了下腰间的酱紫佩带,便向上走去。
还未至数十米,忽见林间一片白影闪过。流云一惊,身形随之一顿,便看到眼前四位朱雀峰的弟子。
那领头的女子,姿容还算俊秀,一身白衣,腰系金色腰带,下坠着一块青色古玉。
女子手中宝剑已出梢半尺,面容似紧,哼了一声曰:“你是何派弟子,竟敢擅闯朱雀圣地!”
流云一观,发现几人皆是金丹期修为,于是上前曰:“我是玄峰武弟子,今天是要来拜见天妙师伯的!”
那领头女子沉吟片刻,似有疑虑,不过仍是曰:“我未从接过上面指示,你可以什么什件吗?”
流云哪有什么什件,尴尬曰:“我一时来的匆忙,证物的确没有确也未和天妙师伯打过招呼。”
流云见几人一脸疑相,怕终是不信任自己,于是曰:“我是玄武派大弟子流云子,不知道几位可曾知晓?”流云暗想若是几人知道的自己的名号,倒是可以方便许多,必定自己的身分还是有些作用,且今天是初次来朱雀峰,多少要给天妙真人些许面子,硬闯定是行不通的。
那领头女子一听乍惊,和几人细耳几句后,便盯着流云子看了良久,流云的修为岂是他们可以比拟,看了半天也只觉此人就如一凡人,没有丝毫灵力波动。
这时几个女子中一人曰:“师姐,别跟他废话,我看他一脸妖异,绝不像是善类,说不定是什么妖精!流云子师叔岂可能会是这种尊容!”
领着的女子单手做了个停的动作,然后对身边的一女子低声曰:“师妹,你去瑶月宫通知下掌座,我看此人修为静如湖水,不起一丝波澜,定是位高人不假,不管是与不是,若是我等怠慢,也是极不应该的!”
那少女嘟哝一句:“知道了师姐!”说完,扬身而去。
而流云子见一人说自己是妖精,不禁脸色一寒,但是有事在先,况且她们必定是晚辈,只好气的转首而立,静等消息!而另几个女子则是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让流云更是气的一身不爽,多少年了他还曾未受过此种待遇。
过了半天,只见刚离开的女子已经极速而来,与其行的还有一位妙龄女子。那人身影未近,就笑曰:“原来真是师兄来访,恕小妹未曾远迎,失礼失礼!”
听到此人说话,另几人慌忙跪地道:“秦师叔!”见那人示意几人起身,方才敢站起,不过其看流云的眼神俨然恭敬了许多。刚才领头的女子面向流云曰:“原来真是流云师叔,久闻师叔大名,未曾相见,还望师叔原谅晚辈等无心之举!”
流云点点头,算是原谅,必竟和晚辈动气,确也不是大家风范。而这时那半空中说话的女子已落下云头,面向流云一脸笑意。流云拱拱手曰:“秦师妹,师兄初来贵地,便受这等待遇,是不是也太抬举我啦!”
女子更是笑弯了腰曰:“师兄你又不是不知,我朱雀峰何曾有男子来过,就是师兄你来也不能破例,刚才掌座已有吩咐,师兄有什么事与我说便可,我会替为转告的!”
流云一听,显然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些后悔之意,强装笑脸曰:“秦师妹真会开玩笑,我今天来就是专程拜访师妹你的!”
“哦!”姓秦女子惊疑了一声!
水雾涯中!
朱风略显一丝憔悴,其体内五种灵气目前已着渐呈实体状,似如金丹的缩小版,五颗小丹围着圆珠缓慢转动,似含天地之理,八卦之妙,水雾涯虽灵气稀薄,但也是慢慢朝其涌去。
朱风想自创创一诀,按常理应是极为艰难,其一:他已经结了剑婴,但万物之法都应有个起点,也就是从零开始,常人若须换修炼法诀,都须破去已有的元婴或金丹方能开始,过程极为痛苦,别人谁敢去轻易尝试。其二:通常自创法诀的人无不是身处一个绝佳环境,像朱风身处这么一个贫瘠之地,又是极为罕见的。其三:若不是其有那圆珠相辅,间接帮其输引灵力,他也定是走火入魔之局。其四:一般创诀之人无不是世间顶尖高手,曾风云一时,对万物有所体会,吸百家之长,方敢去试。然而朱风四不具一,但巧之又巧,剑婴和五颗小丹共存一体不说,且各忙其所,似剑婴为主,确又不是,又似相互扶持,构成了一个大循环。朱风破天荒的创了此诀,或许真乃天意!
目前朱风体内尚稳,力气十分匮乏,天相送的那块上品灵石也被其在不知的情况下,早已吸收的只剩一堆粉末。虽然上品灵石,极为珍贵灵力十分充足,正常修士都可用上数年,却不知为何一入朱风体内,却显不出应有的能量来了,六珠一婴,须何等的能量,旁人是无非估算的!。
既然法诀已有初始阶段,那以后的路该如何走?朱风不知道,甚至觉得十分盲目。不过这又能如何,唯今之计,他只能慢慢吸收此地惨淡的灵力,来缓缓修补其破落的身体。
此时流云和姓秦女子已交谈多时,朱雀峰流云却也真未去成,两人立于山脚。流云刚听完女子的叙述,脸色稍沉:“这么说来,峨嵋也是有所准备了,似乎同昆仑一样皆如此反常,莫非?”
女子插曰:“莫非二派对我蜀山要有什么动静不成”
流云曰:“三派瑾遵祖训,一直互为连理,虽有些干戈,但也不至于此,要说妒嫉我蜀山得宝,但也说不通,必竟二派仙器都还是有些的!”
女子叹了口气曰:“师兄,别费神了,或许是我们想多了呢?”
“但愿如此吧!”顿了顿流云接曰:“天色已晚,秦师妹我也该回去给师傅一个交待,就此别过吧,若有空去我玄武峰坐客!”流云曰。
女子曰:“那好,到时候就叨唠师兄了,今日暂且如此,恕小妹不能远送了!告辞!”说完,其向远处的几女子招招手后,便化风而去。
流云自言道:“去的倒是挺快!”青光闪动,也消失在天地间,空留远处的几名女子在那小声议论。
风微月白,溪吟虫唱,只见近处一阁楼小窗正透出点点星光。
窗前人影闪动,就闻一人曰:“师妹,此事就这样定了吧!”
似有迟疑,半天才听一女子曰:“师兄,你不必多说,五五分成,少一分也不行!”
那男人似有不快之意,声音有些冰冷:“师妹,大家也算同门,我不想伤了和气,在说此矿是由我派首先发现的,若是五五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楼中女人厉声曰:“凌风你别不知进退,竟说这样不知颜面的话来,究竟是谁先发现大家都心知肚明,我道大家是同门,才打算与你平分,你可别得寸进尺!”语毕,只听呯的一声巨响,那楼阁便化做满天飞屑,从中露出二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