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校门的敞开,学生们开始朝校外涌去。这意味着下午的最后一场考试也结束了,交完考试卷后,周小顺约了几个朋友早早的出了学校,他本来叫我一起去玩的,我说有些累了,打算在学校的宿舍睡一会儿觉。
龕中玉约了他的女朋友也出去了,听他说,今天是他和女朋友分手的日子,打算在即将分别的一刻好好分享最后一顿晚餐。看得出来他今天有些伤心,毕竟他和他女朋友从大一走到大四,四年的情感,今天就要各奔东西,的确叫人难受。
我问他不是谈得好好的嘛,怎么突然要分手了。龕中玉说自己的女朋友考的是文科,她家人早已安排好了未来的路程,她要留学法国。而自己考的是建筑学,只能呆在北京慢慢发展。
我就疑惑了,你们俩又不是闹很大意见,只是一个留学,一个待在北京,何必分手呢。龕中玉说我还不懂其中的原理,他深思其味的说:“感情就像一块吸了水性的海棉,当海绵待在太阳底下,就会被太阳的热气给蒸发,海绵和水就只有分离了。”
我问他是不是那快海绵,他说自己是水,而海绵就是他的女朋友,散发着热气的太阳就是现实而残酷的社会。我渐渐的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现代的爱情中谁也无法在分离后还能保持着当初的那份热情,时间会把双方的情感一点点的磨尽,直到最后彼此之间剩下了陌生。
我本想安慰他几句,没想到最后他到给我上起了爱情原理课,我长这么大没有谈过真正的爱情,何况他也是世间分手的牺牲品,对他的话我只能表示无奈和忍耐。
我回到宿舍后,连澡都没洗就躺在床铺上。渐渐地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张美龄性感的躯体,还有她那微妙微翘的各种神情,不知是我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作祟,还是出于寂寞的原因,一切关于张美龄的事情我都在脑海里意淫的想象一番。
越想象我心中越激动,见宿舍此时就我一人,我索性开始了荷尔蒙大解放。为此我并不感到可耻,性在一定的领域是一种美学,这种美学经过荷尔蒙的放大,就因此产生了欲望。性望不能压制,如果长期的压制会产生性冷淡,我只好自行解决,并没有任何罪恶感。何况我自己跟自己做,既不对社会产生危害,也适当的释放我内心的强烈欲望。我想这是男性同胞们彼此之间心照不喧的共鸣吧!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我被床头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看见来电显示着‘妈’,我昏昏沉沉的接了电话:“喂,妈。”
“你在哪呢?”我母亲的口吻有些焦虑。
“我在宿舍睡觉呢。”我说。
“考完了?”
“早考完了。”
“那快点回家来,妈炖了绿豆汤给你喝。”
我想这大热天喝绿豆汤确实挺舒服的,想着有些口谗:“好,我马上回家。”
出了宿舍,看看时间,马上就快到十一点钟了。我加快步伐走进地铁站,等到地铁站时,刚好赶上最后一班末交车。
出了地铁站,走一段大街在往左拐角进入一条巷子就能到我家的楼下,此时街上的路人还比较多,街道两旁的小型娱乐场所和各个小食菜馆都干得热火朝天,有的房间里放不下桌子,就干脆把桌子搬到外面的街道上,照样做起了生意。
我走进拐角处的巷子,巷子大概有一百米来长,两旁就各自设立一盏路灯,路灯长期没有更换,铁柱表面都锈迹斑斑。
昏黄的灯光照耀在巷子中,有些照耀不到的地方便充斥着一股黑暗,前方的尽头似乎有些凄凉,我迈步朝前走去,自己的影子被灯光拉长在前方,走一步晃一下。我此时内心发虚,感觉今天走这条巷子不对劲,但想想后面是大街,前面是住楼,有什么好怕的。
当我走到路灯下,突然发现地上倒影着一个脑袋,我心咯噔一声,原来自己后背跟着一个人,走了这么久却没发现,我心里猜测这人是不是想趁机打劫我。
我没有回头望去,也不敢回头。只顾着自己向前走去,我时不时的注意地上那个人的影子,他的影子晃动的非常厉害,看样子是行走有些不方便。
影子晃动的越来越颤,说明后面的那个人在朝前加快步伐。我身体的神经开始全部绷紧,只要后面的人敢有任何一丝异样,我就会展开自卫状态。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我的左肩膀,我当时吓得心差点没从喉咙眼里跳出来。接着我闪电似的挥出右拳,重重的给予对方脸部一记拳头。这时我才看清对方穿着一身黑衬衫,头顶上还带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只是那顶帽子刚刚被我一拳给打飞了出去,对方也被我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