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香气浓,酥手纤腰;藤节红鞭舞清风,娇儿尚武……
柳叶如刀,尘世无恨。
阴神宗,现任宗主,姓柳名云钟。其一身邪门功法,傲视天下,很是了得。除了一些已经隐世的高人外,如今的武林中人,听得那云钟之名,无不丧胆。
话说这柳云钟,在坐镇那阴神宗之前。还并非是邪门中人,他本是江湖中一小门派的弃徒。
说是弃徒,但这云钟却是对自家的门派很是记念。
二十年前,那小门派因为得罪了一权贵人士。招来灭门大祸,其门派中上上下下百来人口,尽数被杀。
当时,在江湖中游荡的柳云钟,在得知了这一事件后,是悲愤交加、痛不欲生。
大哭了几日后,他便决定了报仇。
报仇之事,江湖中人虽是对其过程不可知。但是其结果却都知道,那权贵人士的家族,在一夜之间便消失在了这征武大陆上。
若是此事就此完结的话,那么日后的武林中,便不会出现那被称作鬼神惊的阴神宗宗主柳云钟啦。
可惜的是,那消失的权贵人士竟然和正道中人,颇有交情。
而这交情,让一些自诩为名门正派的君子们,拔刀挥剑追杀起柳云钟来。
这一追杀,便追杀了整整十年……
十年过后,那浪迹江湖的柳云钟消失了。
同时,邪门阴神宗里却多出了一个高手。
高手,名唤天泣,其一手鬼哭神嚎的功法很是可怕,有幸见者十难活一。
高手突然现世,而自从他现世当天起,当年追杀柳云钟的一干人等,便一个接一个的神秘失踪……
等到当年之人,死光灭绝后,一方石碑立在了当年那小门派消失的地方。
石碑粗糙,未经打磨,且其碑身染有暗红。碑上有字,铁画银钩,后经考察竟非巨钉打砸,而是高手空手而书。
碑上文:仇寇血尽,宿恨难消,养育恩情难报;白道**,何为正道,我走自我之道!
碑文自有萧索意,孤立残地,满是哀风;碑文亦有豪杰心,古朴壮怀,尽显侠情。
侠情之书,却非是正道中人所写。碑文右角,留有其名。
阴神宗天泣——柳云钟!
……
时隔多年,江湖上再难见得柳云钟的身影。
那么,他真的就按耐住自己那鹰击长空的志向,甘心龟居在那阴神宗山宗里了吗?
一切,全是迷。
“呵啊!”朝阳刚起,一坐落在阴神宗深处的的小院子里,却是传来了呵呵呵的练武之声。
声音温婉,有若柔云;音阶清脆,好似黄鹂。
一袭婉纱折云裙,一条洁白武士裤。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带汗滴的俏鼻,若有威严的剑眉,好一个俏丽的女中豪杰!
只见那小院,约有百丈宽。外有篱笆绕院而围,内有松木小屋精致乖巧。
剩下的,便是那约有篮球场般宽大的院子啦。
院中,无花无草,无桌无椅。
两排长长的兵器架,倚栏而立,上面兵器种类繁多。莫说十八般了,就是二十般都绰绰有余!
兵器放得歪歪斜斜,刃有缺口,锤有凹痕。其上染满灰尘,而把手之处竟还有些许腿色。
看来,这些兵器当是被人时常使用的。
“无恨!”忽然,一个略带些威严的声音响起在了这院中。
一个身着素色书生服的中年人,凭空出现在了那木屋之前。这中年人,剑眉星目,肩宽胸挺,一派高人之样。
“爹爹!”那正挥舞着长鞭的俏丽女子,在听到了那中年人的声音后。便停下了自己的操练,轻抖长鞭将其卷在了自己的腰身处。
美人虽美,却是有点不怎么在意外表仪容。
那长鞭刚舞,其上尽是灰尘,而这少女却是毫不在意地,将这长鞭缠在了自己的干净衣物上。这动作出现在如此美丽的女子身上,还真叫个牛嚼牡丹,亏了女子生得的天生丽质。
而从这行为中却能看出,此女爱武胜过爱貌。
“你看看你。”见得此景,那中年人却是心细。
只见他走上前来,右手一挥,舞出几缕白霞之气。白霞之气,仿若谴倦仙凡间的神气。那仙气,飘飘荡荡吹过了少女的腰间。
随后,便见那鞭子和少女腰身上的灰尘赃物尽数不在了。
白色的折云群,加上那鲜红的鞭身。其景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
那少女见得中年人的本事,眼神中透露出钦羡之色:“爹爹的鬼气真力,真好用。这洁净术用得好轻松呢。恨儿哪日也有这等本事的话,便能够去江湖中,打杀那些正道伪君子啦!”
“女儿家的打打杀杀做什么,让你修习功法,是为了强身健体。你看看你,修炼武功都修炼成什么样子啦!整的一派野孩子作风,你再不收敛收敛你这派风风火火的作势的话。它日,找不到如意郎君的话。可别赖着你父亲我,养你一辈子呢!哈哈哈哈……”这中年人伸出右手,划了划自家女儿的鼻梁,调笑着说道。
那英气的女儿,嘴巴一撇,闷声一哼回道:“你家女儿我可是很受欢迎的,这阴神宗里,十个男人可就有九个男人喜欢你家女儿呢!”说完,这女子娇态毕显,双手叉腰得瑟了起来。
“哦?那另外一个男人呢?”中年人好笑地问道。
“另外那男人啊。他不爱美人儿,好臀风(男色)呢!嘻嘻嘻嘻。”鬼机灵的女子,笑嘻嘻地开起了自家爹爹的玩笑。
“你看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当年你母亲可不像你这样。我还记得,当初和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当时的她,捻琴微笑,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仅那一眼,就将你爹爹我给迷住了……”说着说着,这中年人陷入了美好地回忆中。
过得一会,他回过了神来:“谁知道,如此得体的佳人,怎得就会有你这么野的女儿呢。这真是造化难测啊,难测啊!”
“切,人家都快记不得母亲的样子啦。怎得会像她!”野少女哼哼着回道。
“也对啊……”说完,这中年人不禁长叹了一声。从他们的话中,看来这女儿的母亲似乎有着什么故事。
“对不起啊,爹爹。”见得自家爹爹叹气,这丫头才知道说错了话。
“没事儿。”男子看着自己的女儿笑了笑,将心中的阴霾抛开。
“爹爹啊。最近几日,怎得这阴神宗里,有种古怪的气味呢?”见得爹爹没事,这少女才松了口气。
随后,她又是嗅了嗅鼻子,问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