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静真的真的很郁闷,而她郁闷的结果就是皇甫泽很难过。
秋荷那停了几天的小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首先她找人过去禀明如妃娘娘自己有喜的事,然后也偷偷的去告诉了二皇子皇甫皓,她认为,如今这个时机刚刚好。
她知道,如果自己傻傻的等着三皇子或欧阳静来安排身位地位,那么她最多也就是个妾,只比原来的侍妾少了一个字而已。所以,她才要先下手为强。
如妃听到秋荷有喜的事,并没有多高兴,必竟在她心里面,秋荷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宫女,根本不配拥有皇室的血脉。她的第一想法就是,怎么样才能让秋荷流掉这个孩子,而她也正准备为她这个想法行动。
“皓儿,你怎么来啦?”如妃刚走出自己所住的屋子,就见皇甫皓急冲冲的赶了过来,有些惊讶的问。
皇甫皓走到如妃身边,施了一礼请了安才开口问道:“母妃,这是准备去哪里?”
如妃更是奇怪了,这皇甫皓那自己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也不吭声,带着他往前殿走去。
到了前殿,挥退左右,才开口问:“可有什么急事找我?看你急急忙忙的样子。”
“母妃,你先告诉我,您是不是准备让秋荷打掉这个孩子?”皇甫皓开口问道。
如妃奇怪的看着他,不解他为何如此紧张,“是呀,秋荷只是我们的一颗棋子,再说,她如此低贱的身份,怎么配拥有我皇家的血脉。偏偏她还是一个不安份的主儿,如果她安份点,或许我还会容她生下肚子的种.....哼,你看看她,这才确认有喜,还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的,就迫不及待的找人过来传话。让我想个办法,提拔提拔她的身位地位,以方便她日后更有力的帮我处理欧阳静。”
讥讽的撇撇嘴角,如妃冷笑着接着说道:“你听听这口气,是不是在威胁与我?意思是不是说如果我不想办法提拔她,以后就不会再为我做事了?”
皇甫皓听母妃如是说,心中也是暗恼这个该死的丫头,做事怎么总是这样不经过脑袋思考。叹了一口气,正想着怎么跟母妃说,又见如妃开口寻问了起来。
“你这么急忙的过来找我,是不是那贱婢也找了人去像你?好大的胆子,真当自己是颗蒜了。她想依仗着肚子里的种往上爬,那就偏就不让她如愿。来人....”如妃真真是气到了,特别是想到,这一切还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就更别提有多火了。
“母妃,不可.....”皇甫皓赶紧出声阻止,示退进到屋里的太监宫女,才又开口解释道:“生是不能让她生的,但也得想个办法,让这件事得到最大的利益才可。”
“什么办法?”如妃寻问道。
“母妃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去找了秋荷来,怕是三弟知道后又会误会母妃,进而更是恨母妃才是。”皇甫皓倒了杯茶,轻抿了两口,接着说:“如果,这个孩子是欧阳静因为嫉妒而流掉的,那么母妃想想,三弟知道后会是什么反映?”
如妃的眼睛一亮,点点头,可是又想到,让欧阳静嫉妒?有些难,“办法是好办法,可是你也知道欧阳静那贱丫头,可是心高气傲的很,怕是不好办。”
“这有何难,只要让三弟认为是欧阳静嫉妒就好,至于她是不是真的嫉妒有什么关系呢?”皇甫皓慢条斯理的回答。
“哦,那想来皓儿是已经有办法了是吗?”听到这里,还听不出皇甫皓话语当中的意思,也不配坐上如今的位置了。
皇甫皓当笑不语,见母妃责备的眼神,才开口解释道:“这便跟母妃细细说来,我们.......”
不多见时,两人都笑了开来。
这一天,阳光明媚,秋天的风徐徐吹来,吹散了夏天的闷热,带着秋的凉爽,让欧阳静感到格外的精神抖擞。因为昨天秋荷有喜的事,她又把皇甫泽给撵到了书房睡,还气话的让他去秋荷那儿。
原本她不让皇甫泽在她屋里睡,皇甫泽还一脸气馁的样子,但听见她最后一句话时,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喜笑颜开。
这是不是代表静儿并没有生他的气,只是在吃醋?一想到有这可能,皇甫泽好心情的不去计较他以后可能很久一段时间都要睡在书房的事儿了。
“静儿,那你早点睡,我先回书房了。”皇甫泽高兴的样子,真是让欧阳静气得不轻,脱口就说道:“你一辈子就睡书房得了,既然你那么高兴睡。”
听到欧阳静这句话,皇甫泽更确定他的静儿吃醋了,所以很好心的回头说了一句:“静儿,你放心,我们都还这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了呢,只是我们还不知道。”
叻,欧阳静刚开始还不明白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皇甫泽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她才反映过来,气得她毫无形象的大喊:“皇甫泽,你去死吧。”
哈哈哈哈,更引得皇甫泽的大笑声从书房的位置传了过来。
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欧阳静到现在都还很恼火,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沉住气,自己不是在吃醋,不要让皇甫泽那家伙得意。
“静儿,昨夜睡得可好?”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欧阳静扬着笑脸,对着皇甫泽笑了两声,“当然睡得好啦,昨晚少了某人的床上可真是宽敞呢,我不知睡得有多香。”
看着欧阳静眼圈下黑黑的片,也知道她昨夜怕是根本没怎么睡,偏还逞强的在这儿跟他逞口舌之快。
“哎,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啦,哪像我,昨晚一夜都没睡好,少了某个的在身边,是怎么睡也睡不着呀。”皇甫泽委屈的看着欧阳静,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这个大骗子!看他精神那么好,还说没有睡好,谁信呀,不过好话谁不好听呀,欧阳静虽然表面怎么样,心里可是高兴得紧,嘴里更是不愿意放过他:“是吧,那真是可怜的呢。这可如何是好呀?”
“这事说简单也简单,就是看我家那小娘子愿意不愿意帮我这个忙了。”皇甫泽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