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籍!管!理!张泉顿时觉得天雷阵阵啊,这么彪悍的一个女警察是户籍管理!这说出去谁信啊,张泉多么想说一句别闹啊,可他还是将信将疑地再问了一遍:“户籍管理?呃,现在警察都像你这样好身手了?”
常若兰尴尬的笑了笑:“当然不是,我是例外。”
我就说嘛,要是户籍管理的警察都是这种身手,那还了得,不过这样彪悍的一个警察妹子,怎么没去武警刑警那边,张泉心里还是很疑惑,只是也不好再多问了,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
常若兰像是知道张泉想问什么一样,脸上的表情更加尴尬了,她讪讪的笑着:“那个,我,我只是一个临时工。”
不愧是被称为很好很强大的临时工啊,真是人才济济啊,张泉的脸上都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了,他站在那里傻笑:“呃,呵,是吗?这没看出来。”
常若兰正在那不好意思呢,也没注意到张泉的表情,不过他自己倒是马上觉得不正常了,清了清嗓子:“那个,常警官,你晚上也没吃饭的吧,我刚刚点了东西,就被那群家伙找了过来,要不是你我可就遭殃了,那个,不如我请你吃饭吧。”
“请我吃饭?”常若兰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行,你先在门口等着吧,我把这东西交给别人。”
“行,那你先忙,你先忙。”
张泉溜达着从派出所里面走了出来,他可不想没事站在院子里,不管怎么样,心里面犯怵啊。看门的老头透过窗户往外瞥了一眼,看出来是刚刚被常若兰带进去的,也就低下头继续研究他那张不知道翻了多少遍的报纸。
张泉站在门口贴着墙根站着,看着来来往往的去夜市的人群,如果要是吹几声口哨,那就更像流氓了。
没一会儿,常若兰就从里面出来了,她看了一眼贴在墙边的张泉,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语气里一点也不客气:“你这就像个流氓,你要是再冲我吹口哨,我要是不认识你的话,早就把你按趴下了。”
张泉只觉得额头上几道黑线,这女人果然是彪悍啊,说出手就出手,不过人家也有那个本事不是吗。
“咳咳咳嗯,”张泉咳嗽了几声,把这档子事掩了过去,“那个,常警官,你说吃什么吧,我请客。”
常若兰略微一思索,爽利的说道:“那就麻辣烫吧,还有啊,以后不要常警官常警官的叫我,我就是一个临时工,你就叫我名字就行,你要是觉得不顺口,就叫我若兰,别人都是这么叫我的。”
张泉顺着杆子就往上爬,当即就叫上了:“那行,若兰啊,你这功夫真厉害啊,我看比那些散打冠军还厉害吧。”
听见说她的功夫,常若兰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不大一样,我学的这个实战性比较强,都是强调一击之下就让人失去战斗力的,比试的话有很多招式都不能用,不过要是真打起来,哼哼。”
真打起来会怎么样,常若兰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听她那口气,一般人就会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不过,有一点张泉搞不明白,这种实战性的东西,一般人可不会这个吧。
“哎,你是跟谁学的啊?隐居的绝世高手?你看我能学吗?”张泉倒是有些兴奋了,这个东西要是能学就太好了,以后起码被人围住不用发愁了。
常若兰被张泉给逗乐了,她边笑边说:“我爸要是听你这么说还指不定是什么表情呢,隐居的绝世高手,哈哈哈。”
“这都是你爸教你的?”
“是啊,”常若兰随口回答说,“我这是家传的功夫。”
“没有什么传子不传女?”
“我说你是看武侠小说看的走火入魔了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常若兰哭笑不得的看着张泉,她开始觉得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点不大正常了。
“咳咳,没事,那个,你爸爸在哪里高就啊?”张泉也知道自己刚刚有点犯神经了,这可以归结为激动兴奋上,他马上转移了话题。
常若兰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说什么高就啊,他就是在一个跆拳道馆当教练。”
张泉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在跆拳道馆当教练,这算中隐隐于市吗?他疑惑地问:“你不是说不适合比赛吗?”
常若兰耸了耸肩,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她看着很吃惊的张泉,搞不明白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行啊,不过我爸就没问题了。”
“还有一个问题,”张泉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要问的问题,“那个,我能学吗?我是说你的这种功夫,不是那种跆拳道的功夫。”
“当然能学啊,只要不是有什么残疾的,都能学,不过你能学成什么样子就不知道了。”
“哦,”张泉点了点头,有些失望,“没有什么能快速提高功夫的千年老参汤啊。”
常若兰白了张泉一眼:“所谓师父领进门,交给你之后你的成就就看你自己怎么练了。”她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千年老参汤,那药蛇的血不是更好嘛。”
张泉在心里略微合计了合计,就算是这样也行,即使学不到什么功夫,也找一个好的靠山。
这说话的功夫,两个人已经又来到了夜市摊上,那麻辣烫的摊位正好跟张泉刚刚坐的那个包子的铺子对面。那包子铺的老板对张泉还是有印象的,他本来以为这小子要倒霉了,那可是六个人堵着他一个啊,可转眼间,那六个人没见了踪影,倒是这小子领着一个女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还坐在自己铺位的对面。
包子铺老板见张泉也望向了自己,讨好的笑了笑,他们在夜市里摆摊的,哪个不是八面玲珑的主,看到张泉这么平安无事的过来,心中就已经断定了,要不就是这少年厉害,要不就是他的背景厉害,不管哪样都是他一个小小的摊主惹得起的。他对着张泉喊了一声:“你的包子还要吗?”
张泉现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是那老板认出自己来了,当即大声回答道:“要,当然要,麻烦你给我送过来吧。”
“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要的包子我怎么不知道?”常若兰看看张泉,又看看那包子铺的老板,有些疑惑的问道。
“嘿嘿,”张泉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个,我被那几个人追之前,我刚点了一笼包子。”
常若兰也跟着笑了起来,她不紧不慢地用手敲着桌子,像是不经意间一提:“哎,对了,你刚刚跟我说是因为抢座位。”
这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吗?他们两个现在就坐在那包子铺的对面,那边什么情况可是一目了然的。
张泉脸上充满了苦笑,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含糊的回答说:“可……可能吧。”
“哦,是吗?”常若兰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泉:“不过那几个混混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呵呵,是吗?”这就是说谎的坏处啊,早知道我就说自己不知道不就完了吗,张泉擦着自己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问,“他们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看你不顺眼。”常若兰耸了耸肩,笑眯眯的看着张泉这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脸色,比看变脸还过瘾呢。
张泉心里面那个郁闷啊,不带这样玩人的啊,他多么想一拍桌子指着常若兰的鼻子骂几句,但想想她那恐怖的武力值,马上怂了。
常若兰突然低头凑了过来,低声说道:“行了,刚才都是开玩笑,现在我用私人身份问你一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许说不清楚,你一定知道的。”
张泉觉得一阵头大啊,这事情怎么说,有人想要打断我的腿杀鸡儆猴,然后逼迫袁暮雪怎么怎么样,这也不大说的出口啊。张泉看了看常若兰,在心里掂量了掂量,眼前这女人武力值虽然强,但是看起来不怎么靠谱,也就含糊其辞道:“应该是不小心惹到了什么人了吧,我真不大清楚。”
常若兰哼了一声,像是赌气一样的说:“我就知道,你没把我当回事,认为我就是一个管户籍的临时工,这才不告诉我的是不是?”
这都哪跟哪啊,不过看样子常若兰对她现在的身份非常的不满。张泉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这哪能啊,不过你这么好的身手怎么在干这个?”
张泉的话题转移的很成功,常若兰一脸沮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倒是想做其他的啊,我家又没有什么势力,现在在这做个临时工,还是好不容易托人才进去的。”
“那你怎么不也去当教练啊,就你那功夫,那跆拳道什么的稍微一学就会了吧,再说,临时工的工资有教练的高吗?”
“我就是想当警察而已,”说起这个,常若兰脸上也不大好看,“那四大神捕和六扇门你知道吧,那是我的偶像。”
张泉在心里鄙夷了一下,面子上完全没有露出来,刚刚还说我看武侠小说看多了,这不比我更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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